“……呜……不、啊啊啊……我……呜、要……哈啊……”从眼眶里滑落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陈晚舟断断续续地抽噎着,连一个能够传达具体意思的词都没法完整地说出,“求、啊……慢……哈、呜啊……嗯……呼呃……呜……”
“刚刚不是还求着鸡巴插进来吗,怎么现在就喊‘不’了?”那个握着陈晚舟腰肢的少年似乎对他的哭叫很不满意,惩戒似的揪住他的阴蒂,重重地一拧,“我操得你不爽吗?在这种地方露出屁股,不就是叫人插的吗?!”
“啊、啊啊啊――”被那一下刺激得直接喷出了水,陈晚舟尖叫着摇头,却被再次掐了一把骚蒂,不由抖得更加厉害,口中的话语却是在对方的威胁之下转了向,“爽、啊……爽……呜、爽死了……哈啊……”
“……大鸡巴……干死、骚货了……呜……骚母狗被干得爽死了、啊啊、再用力一点……呜……”好似要给陈晚舟说出这些淫秽话语的间隙一样,少年稍微放缓了力道,摆动腰胯拿龟头在他的骚点穴心处碾磨,“骚货最喜欢吃、鸡巴了……呜……好爽……啊啊……”
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少年掐着陈晚舟的腰,把他往后又拽出了一点,以愈发快速凶悍的动作在他的肉逼当中冲刺顶撞。本就在先前连续的操弄当中,被顶磨得酸软不堪的宫口在这凶猛的奸干下,粗暴地被撞开――而那根粗硕滚烫的肉楔去势不减,生生地挤开抽绞的内壁,硬是一口气钉凿到了温热娇嫩的宫腔之内,再毫不停顿地在这暖热的器官内耸插奸干。
超出了承受阈值的快感将陈晚舟的意识冲刷成一片空白,连全身的感官都被尽数吞没了。陈晚舟甚至不知道身后的人维持那样的速度和力道插干了多久,自己又喷了多少次水、射了多少次精,他只感到对方那根上窄下宽的鸡巴往外拔出的下一刻,就又有一根膨粗坚硬的巨棒插捣进来,沿着对方开辟出来的路径,一路捣进酸软发麻的子宫,打桩机一样不知疲惫地钉凿穿捅,奸得他的宫腔和?碌蓝疾蛔〉鼐仿纬榇ぃ?好似痴傻了的水蚌,只知道汩汩地往外吐水。
明明刚才在陈晚舟身后响起的声音只有三四个,但站在那里的人却好像无穷无尽一样,每当前一个人把鸡巴拔出――甚至还不等刚刚被射进去的、黏浊浓厚的阳精顺着肉道涌溢出来,下一个人就已然迫不及待地将性器一下捅入,开始咕啾、咕啾地凶蛮捣操。就仿佛在陈晚舟的屁股后面,正有一群人挺着鸡巴排着队,就等轮到自己来到这高高翘起的屁股前面,把自己硬得发疼的?啪咄辈褰?去,往这个特制的惊呼当中灌入属于自己的精水一样。
陈晚舟被干到最后,爽得几近麻木,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仿若漂浮在云端,只迷蒙间感受到各种形状、粗细各自不一的灼热硬棍一根接一根地插捣进来,将他腿间无法合拢的肉穴操得蔫软大敞,抖抖颤颤地吐出混合着精水的骚液,在冲刷开他的小腹和大腿上的精斑的同时,又留下新的斑比的精痕。那属于不同人的精液层层覆覆,尽数被那一根根的阳具肉棒给堵操进深处宫腔,逐渐积攒堆叠,竟将陈晚舟薄嫩的肚皮都撑得圆鼓起来,每每被那被滚烫体温同化的金属横隔压一下,就撑挤得?驴诔榇ぃ?往外泄出一道或者数道由男精混合而成的乳白色水流。
如果是在现实里……他真的会直接被操死。
哆嗦着又从身后的?卵?内淌出一股黏热的浓流,陈晚舟无力地压在身下的金属横隔上,胸前的两颗乳豆在奸操间的晃动中,被碾磨得殷红肿胀,在微凉的空气中细细地打着颤。
又一根冒着热气的肉具顶入了陈晚舟湿靡软烂的淫穴,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弱的呜咽,连哭出声的力气都没有剩下。
“操,你能不能快点?!”然而,这个刚刚插进来的人才刚耸动了两下,就出现了之前没有发生过的状况,“你他妈都是第三次了吧?!”
“谁让你自己来得那么慢的?我可是第一时间就打电话了。”带着嗤笑的声音响起,因朦胧的感官而显得有些扭曲,陈晚舟甚至无法分辨,自己之前是不是有听到过这个声音。
刚才开口说话的那个人似乎低声骂了一句什么,但或许是顾忌什么,对方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而是大步往前两步,走到了另一个人的身边,伸手捞起陈晚舟的一条腿抬了起来。
57精液灌大肚子4p每张嘴都被插满鸡巴崩溃失禁尿液淋身
陈晚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被带着往一边侧过去,插在穴道里的那根鸡巴也随之大力地擦碾过敏感的内壁,激惹得那张殷红外翻的肉口一阵抽搐绞缩,可怜地挤出几道蚕丝似的白线,落在他的腿根和小腹,将他的下身弄得越加狼藉。
而后一只宽大糙热的手掌掐住了陈晚舟一边红肿弹嫩的臀瓣,用力地往边上拉扯,连带着他腿间吃着鸡巴的淫洞都被牵动,生出一丝难言的酥痒。
陈晚舟小声地喘息着,被泪水黏连的鸦睫轻微地扑扇,往下抖落晶莹的泪珠。
还不等他弄明白身后的人想要干什么,一个膨粗灼热的龟头就忽地抵上了他臀瓣间的那张肉口,毫不怜惜地往里顶了进来。
本就没能恢复的大脑霎时间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接收到那晚了许久才传递过来的酸胀与疼痛。
在祁阳第一次在现实中触碰陈晚舟的时候,就用手指玩弄过他的这个地方,但不知道是担心陈晚舟无法接受,还是出于什么别的原因,自那之后,对方就再没有碰过这里。
“……不要……”微弱细软的哭音从喉咙里溢出,陈晚舟微微张着双唇,却根本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
并非用以交合的肉口紧窄而干涩,即便有在先前的性事当中,被一遍遍浇覆上去的精水和骚液作为润滑,男人进入得依旧无比困难。那张初次经受侵犯的嫩嘴被强硬地撑操成薄薄的一圈肉环,徒劳地收缩着,?乖谌庵?的表面,任由那上面虬扎暴突的青筋缓缓地擦过,被推入火热的肠道当中。
“疼、啊……呜……不要、好胀、哈……太……大、啊、唔嗯……”或许是为了方便男人的进入,那根插在陈晚舟?碌赖敝械挠舶敉O铝嗽?本的插干,只小幅度地抽送碾磨,缓和而温吞的动作让他稍微恢复了一点说话的能力,“……不……呼、插不……进来……啊啊……”
难以忍受的撑胀疼痛让陈晚舟哭叫出来,被强硬抬起的长腿发着抖勾起,以图躲避逃开那根烙铁似的硬长巨棒的捅插,却只被更加用力地掐住大腿,往后拖拽到能够后退的极限,再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男人坚硬滚烫的肉具缓慢地摆送深入,在擦过初次承受侵犯的内壁时,好似带起一连串迸溅飞散的火花,直接在陈晚舟的体内灼烧起来,令他整个人都有种近乎崩溃的感受。
当那根粗长肥硕到可怖的鸡巴整根埋进肠道的时候,陈晚舟难以自制地生出了自己被整个贯穿的错觉――那两根狰狞硬烫的肉棒就好似最为凶悍的刑具,将他牢牢地钉在半空中,只能徒劳地发着抖,承受一场公开的淫猥处刑。那种仿佛全身都被彻底侵占的酸麻与撑胀太过明晰,以至于陈晚舟甚至无法清楚地分辨,自己此时所感受到的,究竟是舒爽还是痛苦。
可即便是这样混淆的快感,都没能持续太久。那两个人在短暂的试探过后,就不再继续那种和缓温吞的抽送,各自挺胯在陈晚舟的体内大力地插干奸捣起来。
两根粗细、形状都不相同的鸡巴时而保持相同的频率进出,把那两张肉口同时挤撑到最大;时而先后撞入能够抵达的最深处,顶得无力挣扎的双性骚货哭喘发抖;时而又故意错开顶插的频率,在一方拔出时狠狠地捅奸进去,又在另一方操入的时候往外拔出,不断地变换着花样折磨那两个被奸成鸡巴形状的肉洞,彼此之间隔着的那层肉膜被摩擦得几乎要冒出火星,被彻底地灼烧殆尽。
“这骚货肚子这么大,看起来跟怀孕了似的――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少人的种。”满是侮亵意味的话之中,一只宽大的手掌贴上了陈晚舟此时无法触碰的肚子,猛地重重一按。顿时,积攒其中的大股精液被大股大股地挤出,将那根深深?H入的肉棒整根浇淋过去之后,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小声响,从殷红抽搐的?卵鄣敝杏啃苟?出。
陈晚舟落着泪仰起脖颈,甚至无法确定自己此刻有没有抵达高潮。
“这根东西好像也硬不起来了,不会坏了吧?”
“坏了也没关系,本来就是没用的东西――只要这两个洞还在、还会流水不就行了?”
“――反正这骚货生下来本来就是让人操的,指不定那根东西坏了才高兴呢。”
而那两个人依旧在说着淫辱的话,掐揉玩弄着陈晚舟传来痛麻爽意的下体。
“……阳、呜……”红润的双唇细微地颤抖着,溢出细弱的呜咽,陈晚舟无意识呼唤那个自己唯一认定的人,绵软的双手连撑扶墙面的力气都没能剩下。
就仿佛在回应陈晚舟的呼唤一样,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从一侧响起。陈晚舟的睫毛颤了颤,朝边上看过去的双眼中,倒映出一个低头走入滑梯内部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泪水阻隔的缘故,他没有办法看清对方的长相,只觉得对方的身材看起来有些过分高大,在滑梯之下的空间里,甚至没有办法站直身体。
――而显而易见的,这个人并不是来阻止此刻正在进行的侵犯的。
陈晚舟看到他走到自己的面前,低下头盯着自己看了一会儿,似乎是笑了一下――而后伸手解开了裤子,释放除了一根粗黑狰狞的肥壮肉棒。
根本不给陈晚舟任何反应的时间,男人一只手握住自己膨粗可怖的阳具,一只手钳住陈晚舟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口,顶胯把自己腥臭脏污的鸡巴顶进了他的嘴里。
那东西太过蓬勃粗胀,只一个龟头就把陈晚舟的口腔挤占满,性液特有的腥膻味混着少许不那么明显的尿骚味道,冲鼻得陈晚舟双眼迷蒙,眼泪掉得更凶。
而那个男人显然没有一点要顾虑陈晚舟感受的意思,简单地在他的嘴里插送了几下之后,对准他的喉管猛地用力,硬是把那根远超那窄热甬道容量的硬棒给捅顶进去。
平时只是吞入一点体积稍大的、咀嚼不够充分的东西,就能传来不适的地方被粗暴地撑开插入,陈晚舟难以克制地生出剧烈的呕吐感,被侵犯的喉管也不受控制地绞缩痉挛,意图将其中的异物给排斥出去,却不想只是给男人带去了更为强烈的舒爽快意。
他亢奋地低喘了一声,松开了掐着陈晚舟下巴的手,转而抓住了他的头发,大力地挺摆腰胯,毫不怜惜地在他的喉咙里奸淫挺送起来。
并未得到任何缓解的呕吐欲望在那凶猛的耸插顶弄当中,变得越发难以忍受,连同与之相伴而生的窒息感一起,甚至盖过了从身下传来的快感。陈晚舟抬起手,胡乱地推搡着面前的男人,但他的那点力道,根本不可能撼动对方分毫。
“妈的,怎么更加会吸了……真他妈的欠操……!”混杂着淫秽话语的咒骂传入耳中,那两个在陈晚舟体内冲撞的男人发狠地顶了两下,然后蓦地抓住了他那条软软地抵在地上的腿,一把将他的下身拽得腾空,再没有任何能够借力的地方,彻底地被两根鸡巴钉在了他们身上。
那个奸淫着陈晚舟的嘴的男人也好似察觉到了什么,耸动挺插的动作变得愈发兴奋,一下一下地钻顶入他的喉咙,上面凸勃有力的青筋将陈晚舟的嘴唇摩擦得妍红湿润,显得愈加娇艳。
没有办法将男人推开的双手转而寻求支撑一样,攥住了他身上的衣服,止不住地掉着眼泪,整个人都陷在昏迷与清醒之间的昏沉。而让他感到恐慌的是,即便是在这种时候――他也依旧能够感受到不断翻涌堆积的快感,拼命地将他的意识推挤压缩,在海潮里翻腾。
被满涨的精液撑得鼓胀的小腹连同腰肢抖抖颤颤,蓦地绷直,陈晚舟感到自己的脑中空?饕黄?,什么都不存在。
“哎――他尿了!”
紧接着,身后传来的声音告诉了他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