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都不管干自己的人是谁吗?”
这种并非说给陈晚舟听的、带着评判和惊异的对话,比刚才中年男人的那些淫秽言语还要让他感到无法忍受。身下那张还残留着被插入感受的贱穴,就好似被什么无形的东西侵犯一样,一张一合地夹缩起来。
“不是吧?这样也能兴奋?”陈晚舟已经没有心思去分辨身后传来的声音,只拼命地夹紧双腿,试图遮掩住自己居然起了反应的淫穴,“还真的是什么人都可以啊?”
“我不是……呜、我只是,进来想……捡东西、卡住了……”忍受不住地出声为自己辩驳,陈晚舟的声音还带着些微残余的哭音,泛着水汽似的湿湿软软的,娇软骚媚得要命,“出不去、帮帮我……”
“可是你已经被插过了,”就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说的话似的,男人一把掐住了陈晚舟的屁股,往两边分开,轻而易举地就让他努力想要藏起的淫花暴露出来,“――这是别人射进去的精液吗?”
话音落下,陈晚舟就感到有只手掌落在他腿间的肉缝上,使劲地揉按了一下。登时,那难耐的酸麻沿着?碌雷炅魃侠矗?惹得陈晚舟的腰肢发软,红肿的?驴诖罅Φ亟始芳兴酰?挤出一股又一股盈腻的汁液。而那人就像是觉得他这心口不一的表现很是有趣似的,非但没有把手移开,反倒无比恶劣地在上面拨弄掐揉起来:“这骚逼现在连合都合不拢,都不知道被几个人操过了――这里面的东西到底是几个人的?”
这人的声音听起来与其他几个该是少年的人不同,很是成熟和稳重,手上的动作也有着符合声音年纪的熟练与灵巧,生着薄茧的手指不时地勾一勾两瓣湿软绵嫩的肉唇,又或者掐一掐那颗骚肿艳红的蕊豆,一下一下的都搔在了最能让陈晚舟生出骚痒的地方,玩得陈晚舟轻声抽泣,从双唇间吐出的声音甜绵软骚甜、粘腻勾人:“没有、呜……没有被、操过……啊……不要再、来了……呜……”
“没有?”捏住那颗越发肿胀醴艳的骚核,重重地一拧,男人恶劣地笑了一下,“这里头别人射进去的东西都还没排干净呢,”他用指腹抵住那点不住抽搐的肉豆,轻轻地磨蹭勾挠,“难不成你要说着是你自己射进去的?”
“说起来,你前面的那根东西,真的能用吗?”
就宛若是配合这句侮亵的话一样,那根玩弄着陈晚舟阴核的手指蓦地用力,几乎要把那颗肉蒂直接碾按进周围的软肉里去。霎时间,陈晚舟的整个肉臀和前端连着的腰腹都是一阵难以克制的抽搐痉挛,艳红的?卵垡步嗜渥牛?猛地倾泻出一股混着精水的粘腻花汁,淅淅沥沥地淋在了对方没能及时撤离的手掌上。
“哎,你真的打算……”意识迷蒙之间,陈晚舟只觉得身后传来的声音都听得不那么分明,模模糊糊的,像是被什么东西阻隔。
“为什么不?”这个男人似乎是这一群人当中的领头,说出的话从带着一丝从容不迫的味道,“你别看这家伙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这里面还是一样的紧。”
“应该说――能勾到那么多人把鸡巴插进去,本来就已经能够说明问题了吧?”他低笑了一声,粗糙硬长的手指直接就着淫水插进了?驴冢?大力地翻搅了一番,“我记得你还没开过荤吧?这种被操过的双性人可是最合适的。”
“――没开过苞的操起来太紧,反倒是这种已经被操开了的,又软又热,还特别会夹会吸,水也多,随便插两下就能潮喷,不需要什么技巧,”就如同在品评一件商品似的,男人的语气不紧不慢的,却每一个字都裹满了淫亵的味道,“当然,以后你也可以找那种没被干过的,这种人的阴道天生就比……”
“别说了、呜……不要……啊、说……唔、拔出去……别、哈啊、手指……呜……”只觉得自己的大脑被那一句句的话给刺激的一阵阵发晕,陈晚舟呜咽着摇头,被男人一只手握着的屁股一颤、一颤地往前挪,似是想要将自己藏起来,以躲避男人的欺侮与亵玩,却最终被那个圆窗给卡住,无法再前进分毫,“……不要……唔、插……啊嗯……”前端挺翘的阴茎抵在蓝色的金属墙面上,随着他的动作胡乱地摇晃磨蹭,在上面留下浅浅的水痕。
“是吗?”没有去阻止陈晚舟的动作,男人只是略带戏谑地问了一句,无比配合地把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那还真是遗憾。”这么说着,他的手却并没有从陈晚舟的双腿之间移开,反倒整个包覆住双性人的阴户,换了一种方式给予折磨。
不知道这个人是做什么的,那只手上生着大小、薄厚都不一样的茧子,纹路粗糙明显,有着和其他人的皮肤都截然不同的坚硬质感,在碰到陈晚舟?卵ㄉ系氖焙颍?磨出的快感成倍地增加,甚至不需要多少特殊的技巧,就把他的贱逼玩得骚水泛滥,宛若痴傻了的淫蚌,只知道不断地往外吐出汁水。
当陈晚舟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正不断地扭动屁股,无比主动地往后凑过去,用自己软乎乎的湿靡肉花往男人的手上不住地磨蹭,往对方的掌心涂抹上一层湿亮骚甜的淫液。
残存的理智和羞耻心让陈晚舟制止自己出于本能的动作,哆嗦着抬高屁股离开男人的掌心,可下一秒叫嚣着不满的空虚与酸麻逼得他又重新落下去,放荡地往对方的手上寻求快感。
“……不……呜、好痒……啊啊……好难受、嗯……骚豆、磨到了……啊啊、我……哈……”陈晚舟双眼迷离,已经有些维持不住自己的意识,他张开口小声地喘息着,往身下探去试图缓解骚痒的手却只触到了冰凉的墙面,由此而生出的委屈与不满几乎盖过了其余的情感,连羞耻都短暂地被抛到了一边,“再、用力……一点……啊啊、那里……呜……”
顺着陈晚舟的话,加重了碾上阴蒂的力道,男人压低了声音,出口的话语带上了几分诱哄的意味:“求我插进去。”
“只要你开口……我就脱下裤子,把鸡巴捅进你的骚逼里去,好好地满足你这张骚嘴,”他一边说着,一边拿指尖示意性地在陈晚舟湿淋淋的穴口点了两下,“乖,”他的声音轻柔温和,像一个耐心对待顽劣孩童的长辈,“说‘请把鸡巴插进骚货的小逼里’。”
“啊、请、嗯……请把鸡巴、插进……哈……插进骚货的、小逼里……”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陈晚舟就张口重复了男人的话。下一秒,那只玩弄着他的阴户的手就移了开去,紧接着脱下衣物的声音传来。
甚至不等陈晚舟生出被冷落的不满,一根热气翻腾的肉?啪投宰剂怂?被操得合不拢的娇圆?驴冢?“噗嗤”一声,毫不停顿地捅操进去。
56卡住沦为壁尻被陌生人轮奸插烂骚逼精液灌大肚子
粗肥灼热的肉棒好似烧红的烙铁一样,顺着松软绵密、满是粘腻汁水的肉穴甬道一下顶干到整根没入,陈晚舟仰起头浪叫出声,本就窄热的?碌辣惶痰糜质且徽蠼仕豕鋈洌?夹得身后的男人倒吸了口气,低低地在口中骂了一句什么,旋即快速地摆动腰胯,粗暴地在他的体内鞭插狠撞起来。
陈晚舟被接连奸干了十数下,才重新找回了自己被快感吞没的感官触觉――却反倒感到那情潮来得愈加凶猛热烈,强烈得几乎要让人崩溃。
“慢点、呜……啊啊、太快了……哈……不、呃啊――!”这个男人的性器不像上一个男人那样笔挺悍直,整个柱身微微向上歪曲,硕大的龟头仿若一个钩子,每每往外拔出的时候,就勾得陈晚舟的?驴谕?外翻卷,带出一点泛着娇艳媚色的薄软嫩肉,好像被欺凌蹂躏到了极限,只要再往上加那么一点力道、增那么一点尺寸,就能直接把这个放荡的骚货给捅奸得直接坏掉。
这种东西……还能变得不一样的吗?
颤抖着泄出一道淫热的汁流,陈晚舟有些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不符合常理的事情,被冲撞拍打得愈发红肿的屁股无比主动地往后摆送,迎向男人更为凶狠粗悍的捣弄。
“欠操的骚货……!”伴随着粗喘的骂声还没落下,陈晚舟的一边臀瓣就被用力地掐住,淫亵又粗暴地揉捏掐玩,间或抬手大力地扇打上去,拍出一阵糜浪的肉波,为那印着交错指痕的雪白皮肤染上一层诱人的艳粉,另一只空出的手则绕到他已然和墙面拉开了一段距离的身前,不时地拿生着粗茧的指腹在那颗骚红蕊豆上反复搔刮搓弄,又偶尔握住他总是被忽视冷落的阴茎揉搓掐扭,惹得陈晚舟更加意识迷蒙,不住地从口中吐出放荡的淫浪叫喘。
身下那张被插干得越发靡艳软烂的骚嫩蚌嘴更是被撑得极度大敞,艰难地吞吐着那根粗肥滚烫的肉?牛?肉穴周围的软肉都被那粗蛮的鸡巴给干得尽数内陷,间断地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从中挤射出几道细小淫液形成的水流,条条道道地溅在自己和后面的男人身上。
“……不……啊、又……喷水……哈啊、要坏了、嗯……要被插烂了、啊啊……”淫热的汁流每被插捣上十数下,就倏地从那骚红翻卷的?驴谂缧苟?出,将两人身下的泥土地浇出更多的泥浆,陈晚舟胡乱地哭叫摇头,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的双手,在勉强能够够到的地面抓出乱七八糟的划痕,又颤颤地扶着仅能为自己提供支撑的墙面、按住自己不断传来酸麻爽意的小腹,显得仓皇而无措,“大鸡巴好会操……啊啊啊、骚货的小逼要被操烂了……呜……哈啊……”
被粗糙的手掌玩弄的肉茎哆嗦着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水,陈晚舟痴痴地张着双唇,栗色的卷发被汗水和泪水打湿,软软地贴在皮肤上,看起来柔软而可怜,不知道去吞咽的唾液从张开的唇间滑落,更为他增添了一分淫媚的痴态。
“你怎么还没好?快点――”朦朦胧胧之间,似乎有少年不耐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紧跟其后的,是男人带着笑意的从容嗓音:“刚刚不是还说不要,怎么,现在忍不了了?”
“这骚货实在是太会叫了,怪不得只露个屁股就能让人上去操!”
“不光会叫,还很会吸……嘶,”被夹得吸了口气,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大力冲撞两下,顶得陈晚舟的屁股都往前撞上了墙面,被那圆形的金属框牢牢地?棺牛?彻底沦为供给男人泄欲的玩偶道具,“我都有点舍不得射了,不知道往这里面射的人多了,是不是能把他的肚子给撑大?”
陷入迷蒙的大脑勉强从这几句话当中,捕捉到了一点信息,而其中的含义则是让陈晚舟的心中生出抑制不住的强烈恐慌。
“不要来了、呜……受不了……啊……会被操烂……呜……”忘了自己根本没有逃离的办法,陈晚舟胡乱地扑腾双腿,企图躲开那持久的鞭挞,却只引来了身后的人一阵意味不明的低笑。
“别担心,你的这张骚嘴这么会吃,就算再来一百个人、一百根鸡巴,也都查不烂、射不满,”男人这么说道,从两边抓住陈晚舟的腿根,硬生生地把他一把拽得撞上了自己的胯骨,“――自己试一试就知道了,嗯?”
退到?驴诘娜獍粢豢谄?破开绞缩的肉道,狠狠地碾上尽头处的宫口,竟就那样硬生生地挤进去了一个龟头――尖锐到近乎疼痛的快感刺得陈晚舟的脑中一片空白,仰着头张着嘴,却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又有没有失禁般地再度喷水。
而男人竟也不继续深入,就那样掐着陈晚舟的腿,低喘着射在了他的宫颈之内。从未被这样对待的宫颈壁承受着精柱有力的击打,不受控制地抽搐颤抖,激惹出陈晚舟的又一阵抽泣,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濒临极限的破碎之感。
然而,那几个在边上围观了一场交媾的人,却显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眼前这个骚软好操的肉洞。
男人在射精结束之后,甚至都还没好好地品味一下高潮后的余韵,就被人拽着,往后退开。尚未彻底软下去的阴茎“啵”的一声从穴口拔出,勾连出少许被逼水冲刷下来的雄厚精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下一刻,又一根热气蓬勃的鸡巴急迫地插了进来。
这根阳具又和前面两个人的不同,就像是一枚钉子――又或者长楔――顶端的位置最细,而后往下越靠近根部的地方越粗,越是往里插?H,那种撑胀的感觉就越明显,在那两瓣圆弹泛红的屁股贴上少年的腰胯的时候,陈晚舟甚至觉得自己的肉逼快要被撑破,那种距离跌落悬崖仅有一线之隔的感受,逼得陈晚舟不由自主地哭出声来,那只骚软绵嫩的屁股也不自觉地绷紧夹缩,哆嗦着夹紧了插在其中的肉具。
就连陈晚舟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他还有那个余力,去关注那根捅进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形状。
而很快,他就没有那个心思去思考这个问题了。
或许是在边上围观忍耐得太久,少年的动作比刚才的男人还要更加凶猛粗暴,那根凶器一般的肉楔每一下都整根拔出,再齐根没入,每一下都像是要把这个湿淋淋、热乎乎、还含着别人精液的淫洞给干穿凿烂一样,力道大得陈晚舟连哭泣的声音都断断续续的,几乎要被这汹涌热烈的奸干给舒爽得失去意识。
“我刚刚好像操到他的子宫了,你可以对准那里试一试,”属于先前那个男人的慢条斯理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指点后辈的温和耐心,以及对使用过的玩具的品评与赞叹,“这地方插起来,和阴道的感觉不一样,要更加的、唔……”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忆自己刚才的感受,“……紧。”但最后,他能够说出来的,依旧只有这么一个不算特别确切的形容。
就宛如被男人的话给激励了一样,正在陈晚舟穴道内驰骋冲撞的少年,动作愈加凶狠了几分,陈晚舟用力地按在自己小腹上的手,甚至好几次都感受到了肚皮上,被顶出一块龟头形状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