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1 / 1)

“不愧是骚货,连尿都是一股骚味儿。”

“既然尿到了我们身上,那我们当然得回礼了……你说是不?”

吐字清晰的声音没有任何阻隔地落入了陈晚舟的耳中,却无端地蒙着一层浓雾一般,怎么都没有办法理解。而在场的另外几个人,都明显没有给他进行解释的意思。

他们就像是达成了什么默契一样,同时加快了在陈晚舟体内捅插的速度,一下一下凶悍猛烈得让他连哭喘都无法发出,只哆嗦着掉着眼泪,任由无法吞咽的唾液一遍又一遍地把自己的下巴淋湿。

然后几道黏热的精柱先后被射进了他的体内,在停顿了片刻之后,齐根埋入的几根肉具仿佛事先说好了一样往外拔出――在那硕大的龟头离开喉管的时候,陈晚舟就忍耐不住地咳嗽起来,眼泪和清涕将他的脸糊得乱七八糟的,看起来很是可怜。

而那个释放完毕的男人也没有离开,只是握住了自己还没软下去的鸡巴,粗粗地撸了两把,就将其对准了陈晚舟的脸。

下一秒,腥臊泛黄的尿液,从周围还残留着几点白浊的马眼当中激射而出,兜头兜脸地浇洒下来,落在陈晚舟的头发、面颊、嘴唇上,还有不少被射进了他忘了合上的双唇之间,那种尿液特有的味道顿时变得越发明显,清楚地提醒着陈晚舟发生了什么。

而紧跟着慢了一拍的,陈晚舟感到自己的身上也传来被热水浇淋的感受,淅淅沥沥的水声落入耳中,空气中的尿骚味变得浓郁了几分。

在这个被插烂操透了的双性人身上,酣畅尿完了一泡热气腾腾的尿,几个男人终于心满意足地把自己软下来的鸡巴塞回了裤子里,拉上拉链扣好皮带,恢复了道貌岸然的模样。

“小骚货,以后要是想哥哥的鸡巴了,就再脱了裤子趴到这儿,”不知道是哪个人,在放下了陈晚舟被抬高的身体之后,抬手拍了拍他被扇撞得红肿可怜的屁股,语气里满是轻侮与猥亵,“哥哥一定过来喂饱你。”

说完,几个人放下了陈晚舟被抬高的身体,不再理会这个满身都是尿液、精水和骚汁的双性人,一个个地兀自转身离开,只留下陈晚舟印满了斑驳痕迹的肉躯,依旧软软地挂在滑梯金属框的圆洞当中。那两条藕节一样白嫩的腿软得跟棉花似的,连并起的力气都没有,就那样微微张着,在性爱高潮的余韵当中,不时一抽一抽地发抖,腿间两口被?H得靡软艳红的肉穴可怜地张合着,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合拢,在穴眼处留下一点小小圆圆的肉洞,让人能够瞥见被灌满了浓浊精液的内里。

陈晚舟双眼涣散,茫然地望着眼前空无一人的空间,什么都没有办法思考,只是急促而紊乱地喘息着,任由眼眶里滑落的泪水在面颊上冲出凌乱的痕迹。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身后又有快速靠近的脚步声传来。

陈晚舟的眼珠动了动,被抽干了力气的身躯却没有做出任何动作,那戛然而止的脚步声后,响起的却是无比熟悉的声音:“晚舟……?”

58遭轮奸后大着肚子被老公插逼玩奶

纤长的睫毛蓦地扑扇了一下,陈晚舟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想蜷起身体,遮掩住那些被不同的人留下的痕迹。可他才动了一下,从每一处毛孔传来的酸软和疼痛,就让他抽噎着哭出声来。

根本忘了自己现在正处在那个恶鬼构建的梦境当中,陈晚舟只觉得一直积攒下来的委屈一股脑儿地爆发出来,冲得他的眼眶和鼻子都一阵阵发酸,刚刚才止住的眼泪再次大颗大颗地掉落下来,将他半干的面颊淋得湿漉漉的。

好似从陈晚舟的反应当中意识到了什么,身后的人没有出声询问,而是放轻了脚步,往前走到了他的身边。什么东西被放到地上的轻微动静传来,陈晚舟感到对方的手掌覆上了自己的腰。

还处在过度敏感状态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陈晚舟还没开口,就听到了祁阳放软了的声音:“是我……别怕,没事了……乖,是我。”

“放松身体……别乱动,我拉你出来。”一边耐心地安慰着自己遭受了凌辱的恋人,归来的恶鬼一边小心地扶着陈晚舟的身体,调整着他身体的姿势和角度。而后,那个陈晚舟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逃脱的金属圆框,就那样轻松地被挣开,连一丁点的阻碍都没有造成。

身前在那接连不断的摩擦当中,大片泛红的皮肤在暖热的手掌贴上来的时候,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陈晚舟抽泣着抓住祁阳的手臂,靠在他的胸前从那个圆洞当中钻了出来,软麻的双腿却根本起不到任何支撑的作用,才在地面踩实,就直接无力地瘫软下去,带着他整个人都跌进了身后的人的怀里。

顿时,一声“噗嗤”的水响传入耳中,滚烫粗悍的事物借着身体下落的重力,一口气操开绵腻充血的肉壁,没有任何停顿地侵入被反复的操磨干得酸软大敞的宫口,凶戾地刺上了娇嫩的子宫内壁。

冒着火星的满涨爽麻一瞬间占据了感官,陈晚舟的腰腹腿根抑制不住地一阵痉挛抽颤,他下意识地夹紧了?卵ǎ?靠在祁阳的胸口,微微张着口,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需不需要去医院?”而祁阳也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拿衣袖温柔地擦拭着怀里的人面颊上的泪水和尿液,细心体贴得像个完美男友,只是胯间那一根敞露出来的粗狞?啪撸?却毫不留情地把陈晚舟腿间那张殷红凄惨的淫洞撑操得大张,承受不住地一缩、一缩地夹绞,从那几乎不存在的缝隙间,往外汩汩地吐出乳白的细丝。

“是不是觉得肚子胀?还是乳头痒……想要我揉一揉?”从口中吐出的话逐渐地偏离了原本的关心,祁阳伸手在陈晚舟鼓起的肚子上轻轻地按了按,又捏住他一边肿胀的乳头,控制着力道拧了拧,“又或者骚逼还是屁眼没有吃够鸡巴,想让老公帮你止一止痒?”

“这根东西硬不起来了吗……真可怜,等下老公给你舔一舔怎么样?老婆觉得有用吗?”

充满了淫秽意味的字眼刺激得陈晚舟浑身一颤,湿润的双眼微微睁大,浮现出些许惊愕与茫然。他终于想起了这里的一切,都由这个厉鬼操控的事实。

“你、唔……故意……哈……混蛋、你……啊嗯……”才张口说了几个字,陈晚舟就克制不住地落下泪来,难以具体形容的委屈、气恼、羞耻混杂纠结,在胸口剧烈地翻腾,以至于他都有些无法将其一一清晰地分辨。

“老婆在说什么?”然而,造成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果然还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吗?”一边这么说着,祁阳一边搔捻着陈晚舟的乳头,小幅度地顶送腰胯,在他的体内轻轻地按碾磨蹭,“告诉老公……老公一定帮你解决。”

经受过那样热烈持久的交媾,陈晚舟的身体这会儿根本受不了任何的玩弄和撩拨。他呜咽着抓住了祁阳蹂躏自己奶头的手,一双修长的腿颤颤地夹紧挤磨,从嗓子眼里溢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泣音:“不要、弄了……啊呃、混……哈啊、死变态、呜……色情狂、疯子……呀啊――!”

出口的叫骂在体内的鸡巴擦过某一点时,蓦地变了调,陈晚舟用力地夹紧淫穴,却怎么都阻止不了从中挤射而出的细浊汁流,盈满了后穴的精液更是在他稍稍放松时,就大股大股地往外涌出,将两人相连的下体弄得一片粘腻湿滑。

“里面果然很痒吧……老婆夹得好紧,这么喜欢老公的鸡巴吗?”丝毫不在意陈晚舟那满身的脏污尿液,祁阳在他的颈侧轻轻地磨蹭亲吻,从双唇间吐出的声音温柔到了极致,话语中的含义却淫秽得令人头脑发晕,“……不知道老婆更喜欢什么形状的?”

被祁阳的一句话,就轻而易举地勾起了不久前,那一根根接连不断地操入自己体内的、形态和尺寸都各不相同的肉棒,陈晚舟的双腿夹得更加用力,从两张骚嘴当中流出的性液却丝毫没有减少,反倒在他情绪激动之下,更多地涌泻出来,层叠浇覆在禁锢着自己的人身上,使得两人皮肤交贴处的触感变得越发淫腻。

“如果都不喜欢的话,也可以有其他的选择哦?”没有去挣脱陈晚舟的手,也没有进行更为热烈的交媾奸干,祁阳只是拿自己的肉棒将这个人牢牢地钉在自己的身上,轻声在他耳畔诉说着亲昵而淫亵的低语,“比如表面带倒刺的、根上有锁睾的,或者像公猪那样卷曲带螺纹的……”

下意识地将祁阳提到的前两者,和某些动物联系了起来,陈晚舟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后面那直白地将“猪”给说出来的话给激得浑身一颤,湿漉漉的双眼也不由地微微睁大。

“当然,如果老婆想要两根一起也不是不可以……”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陈晚舟的情绪一样,祁阳拿指尖轻轻地抚摩着他的下唇,又叩开他的齿关,探入口腔,漫不经心似的拨弄他的软舌,“……正好老婆下面也有两张需要喂饱不是?”

“在这之前,我还真没有想过,我的这种能力可以这么用……”

59肚子里装满精液被老公插逼操子宫,边插边喷精高潮失禁

染着几分笑意的声音钻入耳道,勾磨出一阵深入内里的麻痒,惹得陈晚舟又是一阵细弱的抽泣,被顶开的牙齿也不自觉地咬住了祁阳探入的手指,微微地用力。

他应该是有好多想说的话、想要发泄的情绪的,可太过轻易地就被热意侵占的大脑,却根本没有办法进行有效的思考,只不停地将注意力放到自己被肉棒填满的子宫和?碌馈⒈恢父骨崆嵬迫嗄ゲ涞哪碳猓?连那柱身上的经络跳动的频率、指腹擦过乳孔的纹路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陈晚舟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是希望这个不懂得节制的恶鬼能够把那根肉具给拔出去,让他就此结束这个被荒唐和淫乱充斥的梦境,还是希望对方继续进行更进一步的奸淫和欺侮,用那根可怖的刑具,将他狠狠地贯穿鞭笞,操弄到只能发出无力的哭喊和哽咽,像濒死的鱼一样溺毙在席卷上来的快感当中。

“……啊,我忘了,”而祁阳并没有给陈晚舟太多思考的时间,他就仿佛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露出了恍然的神色,“肚子里装着这么多东西,肯定很难受吧?”

沾着唾液的手指从陈晚舟的口中抽出,示意性地在他鼓起的肚子上点了点:“果然还是让老公帮忙弄出来比较好吧?”

“这样再思考起来……应该就会轻松很多了。”根本不给陈晚舟拒绝的机会,祁阳蓦地加重了力道,在他凸起的小腹上按了一下。

霎时间,大股大股的精液冲刷过绵腻骚滑的?碌溃?从那张被撑得大敞的肉口当中涌出――由于用以排泄的缝隙太小,而汹涌而下的事物又太过大量,这些混合了骚汁和精水的东西挤射而出时格外有力,“噗嗤”、“噗嗤”的水声极为明显,甚至比那本身引出撑胀酸麻,还要令陈晚舟感到羞耻。

他纤细窄薄的腰肢抖抖颤颤的,用力地往后弯折,泛红的双膝拼命地夹顶,大腿内侧的皮肤由于过度的紧绷而不住地细微痉挛,整个人都显露出一种被逼到了极限的崩溃与脆弱。

――连发梢都散发出诱人的靡香。

不等陈晚舟从那强烈的情潮当中缓过神来,祁阳就猛力挺动腰胯,凶狠地在他的体内耸动捅插起来。

烙铁一样坚硬滚烫的长棍凶悍残忍,从最开始就不给那娇嫩盈腻的媚肉任何躲避缓和的机会,每一下都凶蛮粗暴到像是要把那个肉洞插烂捣穿,操磨得那层叠软腻的肉褶无尽抽搐、卖力绞滚,汩汩地分泌好似永远不会枯竭的骚汁淫液,混入那黏浊的白絮当中,滚滚地冲涌而下。

陈晚舟被干得整个人都在发抖,滚落的泪水在他没有知觉时,就将他的面颊冲刷浇淋得越发狼狈凄惨,湿红泛肿的双唇徒劳地张着好一会儿,才发出了满是水意的哭叫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