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粘腻的骚液从?碌览锪鞒觯?一部分沿着系绳滑入臀缝之间,又被奸淫着屁眼的手指带入,充当肠道里的润滑,更多的则在臀尖蓄积,往下牵坠出一道莹亮的丝线,随着臀肉无意识的颤抖轻晃,像一条与垂绳同类的情色装饰。
绷直的身体在片刻之后就软了下去,重新跌落回床上,陈晚舟断续地抽噎着,平坦的腹部小幅度地抽搐,显露出几分濒临极限的脆弱。
“不要、吸……呜……哈啊、嗯……手指……啊啊、我……呜……呃呜……”抬起的手没能触碰到任何能够推抵的事物,徒劳地垂落下去,陈晚舟的头发被蹭得乱七八糟的,湿淋淋地黏在脸上,“……硬不、起来的……啊、现在……哈……不行、呜……呃啊……”
他胡乱地扭动腰臀,踢蹬着双腿想要摆脱这有如刑罚的玩弄,却根本没能起到任何作用――对方甚至往屁眼里又增加了一根手指,配合着吞吐阴茎的动作顶插抽送。
陈晚舟觉得自己一直被顶在浪潮的高峰,随着海水的翻滚欺负,却怎么都没有办法回落到坚实的地面,那种无处凭依的恐慌在绵长的延续下几乎让人崩溃。
前列腺被指甲搔刮所产生的麻痒刺激一阵又一阵地汹涌席卷,连最轻微的触碰都能被放大许多倍的阴茎也被齐根吞入,反复地吸吮舔顶,陈晚舟全身都在克制不住地哆嗦,攥着枕头的手指都有些痉挛。
“……我……呃啊……不……行、嗯……了……哈啊……”没有被触碰的骚穴抽搐着,蓦地吐出一道淫热的泉水,还处在不应期的肉茎却依旧半软着,可怜地往外吐着性液。陈晚舟微张着唇,一双浅色的眸子里满是失神,没有意识去吞咽的唾液从唇角滑落,在本就狼藉的枕头上留下新的水痕。
好像欺负得……有点过了。
吐出嘴里含着的性器,祁阳凑过去亲了亲陈晚舟的眼角,小心地把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
要知道,这个人平时就连自慰的时候,都不敢用太过刺激的方式。第一次就做得这么刺激,确实有那么一点考虑不周了。
在心里稍稍反省了一下,祁阳垂眼印上了陈晚舟的嘴唇,一下一下地啄吻厮磨,安抚他的情绪。
果然下次要玩这些花样之前……先在梦境里让这个人适应一下吧?
低声笑了一下,祁阳将陈晚舟的双腿并拢,挺胯从后面把自己的鸡巴插入了他的双腿之间。
――他倒是想直接进去,但才刚适应自己的身份没多久,他尚未彻底掌握自己的能力,实在没有把握在进行这种程度的亲密接触时,能够保证对方不受到伤害。
也就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会觉得自己现在的这种状态,有那么一点不方便。
从背后贴近陈晚舟的身体,祁阳亲了亲他的耳垂,掐住他的屁股,快速地挺摆抽送起来。
绵腻的臀肉被手掌拢住,大力地往中间推挤,牢牢地贴按着阴茎的表面,在肉棒挺插时,带起异样的舒爽快感。祁阳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将那两团软肉掐挤成不同的形状,在表面印上交错的指痕。
陈晚舟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细软的哼声,被蹂躏的屁股无意识地往后挺撅,并起的双腿也无意识地用力,在小幅度的扭动间细微地磨蹭。
想让对方直接插进来……又怕对方直接插进来,微妙而矛盾的情绪在胸口翻腾,让陈晚舟无法细致地对其进行整理。他小声地喘息着,笨拙地摆动腰臀,迎合身后的人的操弄。
坚硬硕长的肉棒贴着大腿内侧薄嫩的皮肤,飞快地摩擦挺送,与自身的体温截然不同的温度让它的存在感分外鲜明――陈晚舟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上面凸起的经络擦过皮肤时的触感,甚至能够借此勾勒出那根无法用视觉捕捉的事物的形状。
颜色应该比自己深一点,跳动的经络该是从根部往上蔓延,顶端是上翘的,每次碾过阴蒂时,都能带起难耐的爽痒。陈晚舟忍不住张口呻吟了一声,含着假阳具的?卵ú皇芸刂频丶薪簟?
那条勒着他的阴户和臀缝的细绳在鸡巴挺插时被带动,牵得那根被系住的玩具也细微地摇摆扭动,磋磨着娇嫩的穴肉。
他呜咽着蜷起脚趾,往后撅起屁股,撞上祁阳的腰胯,因这种切实的触碰而感到颤栗。
朝后方伸出的手抓住了不属于自己的手臂――冰凉又真实,陈晚舟低叫出声,在这没来由的亢奋之中,又一次被送上了小小的高潮。
这么喜欢这样的触碰吗……低下头,将下巴轻轻地抵在了怀里的人肩上,祁阳加快了挺胯的速度,腾出一只手绕过陈晚舟的腰,握住了他再次挺立起来的阴茎,上下套弄揉捻。
在这种时候根本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陈晚舟很快就再次释放出来。较之先前稀薄了许多的精液落在床单上,形成与淫水不同的湿渍。
当祁阳终于射在他腿间的时候,陈晚舟已经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了,身下的床单也是被染上了一大片深色的水痕,与赤裸的躯体相互映衬,令空气中淫靡的气氛又增加了几分。
16事后/疑惑/“结过婚了。”
闭着眼睛靠在陈晚舟的身上,又享受了一会儿情事后的亲昵,祁阳才把自己半软下来的阴茎从他的双腿中抽出。在自己的视野之中十分显眼的白浊从他的腿间流下,在床单上缓缓地蓄积,沿着他的腿画出蜿蜒的线条。
“是你自己先向我告白的,”低下头,亲了亲陈晚舟汗湿的鬓角,祁阳看着他安宁的睡颜,只觉得心脏仿佛被填充满了蓬松柔软的东西一样,满涨得要命,“不许反悔。”
从之前的几次接触来看,他本来以为按照这个人的性格,会更喜欢按照正常的流程,慢慢地从熟悉到交往,但既然能够直接越过这些阶段――
含住陈晚舟的嘴唇,细细地啃啮品尝,祁阳垂眼遮住眸中的神色,好一会儿才放过呼吸开始不稳的人,起身开始收拾起乱成一团的床铺来。
把弄脏的床单和枕套都团成一团,扔进了卫生间角落的洗衣机里,又擦干净陈晚舟身上沾着的各种性液,祁阳忽地停下动作,看向他?驴谥泻?着的粉色玩具。
垂在身侧的手抬起了数次,又收了回来,祁阳最后还是没舍得把这东西拔出来,就这样抱着人去了浴室。
……然后在中途没忍住,又在陈晚舟的身上射了一次。
再一次为睡得无知无觉的人清理干净,祁阳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在对方睡醒之前,还是先别轻易靠近比较好。
从柜子里翻出一条干净的毯子,放轻了动作给换上了睡衣的人盖上,祁阳揉了揉陈晚舟重新变得蓬松柔软的头发,正准备转身离开,却忽地想到什么,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又看了看床头闹钟显示的时间。
……错过午饭了。
而且按照这个势头,陈晚舟很可能把晚饭也一起睡过去。
这个人平时的生活习惯良好,身体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一般来说,饿上这么一两顿没什么关系,但是――
贴着陈晚舟脸颊下滑的手来到他的颈侧,无意识地摩挲着喉结上被自己咬出来的痕迹,祁阳啧了下舌,飞快地为自己找到了借口,低头印上了陈晚舟的嘴唇。
原本只是浅尝辄止的亲吻一点点变得深入,闭合的齿关被探入的舌尖撬开,口中的津液被毫不留情地攫取,获取的氧气没能成功地传入肺中,近乎窒息的感受让陈晚舟拧起眉,薄薄的眼皮快速地颤动,挣扎着睁了开来。
最先引入眼帘的,是天花板上悬着一盏吊灯。因为年代久远而显得有些陈旧,不久前才换过的灯管在月色下,显露出几分与满是划痕的斑驳灯罩不符的和崭新。
月色……?
尚未彻底褪去的睡意让陈晚舟的思维有些迟缓,他慢吞吞地眨了眨眼睛,才意识到了什么,转过头,看向早就被放下了纱帘的窗户。缀满了反繁星的夜空顿时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
总觉得这样的情况,不久前也出现过。
口中还残留着少许与青柠近似的浅淡香气,陈晚舟抬起手,轻轻地抚过自己的嘴唇,又按了按自己没有传来任何饥饿感的肚子,一双绿松石一般的眸子微微弯起,
他大概知道,为什么上次自己明明喝醉了,起来之后头却一点都不疼了。
拿过手机看了看,确定没有什么由于睡得太熟,而没有接到或者看到的电话和信息,陈晚舟闭上眼睛,在干净的枕头上蹭了蹭,最终还是打消了再睡回去的念头,支着胳膊打算坐起来。
然而,他刚动了一下,就感到了不对――有什么东西被夹挤着,狠狠地在他?碌赖哪诒谏夏肓艘幌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