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手指,在陈晚舟的下颌上蹭了蹭,祁阳垂下头,轻柔地吻去他面颊上凌乱的泪痕,被夹住的那只手则抚摸着他紧绷的腿根,不动声色地将他发软的双腿往两边打开。
“……唔……嗯啊、呼……呃呜……”过分温柔的吻缠满而和缓,有如浸入肌理的温水,令陈晚舟本就晕晕乎乎的大脑愈加迷糊,连自己什么时候再次被摆成适合挨操的姿势都不知道。
真的……和在对待“学生”的时候,截然不同呢。
无意识地用指腹蹭着陈晚舟颈侧的吻痕,祁阳放开身下的人的嘴唇,眼中浮现出些微笑意。
尽管与最初的计划有那么一点差别,但这种单以一个身份,没有办法感受到的反差……实在是意外之喜。
再次印上陈晚舟无意识地凑过来的嘴唇,祁阳将这个实际并没有多少接吻经验的人,又一次亲到快要喘不过气来,移开的手指重新抵上了那根无意中被推出了大半的假阳具。
“嗯、呃啊……”陈晚舟颤抖着仰起头,从喉咙里挤出细弱的呻吟,却并没有做出任何抗拒的举动,反倒主动抬起腰臀,迎合祁阳的动作,将那根阴茎吃得更深。这种在睡梦之中无法做出的、出于自身意愿的行为,更让祁阳清楚地意识到这个人毫无虚假的想法。
忍不住又在陈晚舟的嘴唇上啄了两下,祁阳没有再继续欺负那张湿漉漉的花口,直起身拿过了一个和那些假阳具一起,塞在塑料盒里的东西。
――那是陈晚舟买这些玩具的时候,随产品附赠的情趣内裤。
说是内裤,这实际上就是两根连在一起的黑色细带而已,不将其系在身上,根本连一点“内裤”的样子都看不出来。
没有交往的对象,陈晚舟又不是爱对着镜子欣赏自己身体的类型,这东西从拿到手开始,他就一次都没有用过。
视线落在那两条从塑料盒里拿出的黑色带子上,陈晚舟面颊发热,下意识地就想要合拢双腿,但在片刻之后,他又攥着床单,一点点将其重新往两边打开。
或许是主动展露自己的身体这件事,太过让陈晚舟感到羞耻,那张显露在祁阳视线当中的小口紧紧地夹着其中的异物,偶尔张合一下,从内里挤出几道细小的水流,将那一圈嫩肉淋得越发湿润靡艳。
――仿佛连逸散出的骚甜香气,都在引诱人前去欺辱凌虐。
下意识地深深吸了口气,按捺下胸口变得灼热的情绪,祁阳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早已经不再需要呼吸,不由感到有些好笑。
低下头在陈晚舟的膝弯处亲了亲,祁阳没有直接将手里的“内裤”给他穿上,而是拿着它凑近了那根被绞缩的肉道,缓缓地往外推出的阳具――这跟东西被金属包裹的底端,有一个凸起的小环,大小恰好能够让手里的带子穿过。
陈晚舟愣了愣,似是没有想过这东西还能这么用。他略微张开嘴,但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目光往其他地方飘了飘,最后还是落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14穿戴道具/指奸屁眼
或许是为了减轻眼前的景象的不真实感,也为了安抚陈晚舟因此而生出的恐慌,那双在他身下动作的手,不似刚才那样看不到任何痕迹,而是隐约显露出半透明的形状――
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而灵活,在将那条黑色的系带穿过阳具底端的圆环时,恶劣地在上面拨动两下,带得它埋在陈晚舟体内的部分,也跟着小幅度地晃动,以一种在忍耐限度之内,却又分外磨人的方式蹭碾内壁,绒毛扫过般的酥痒丝丝缕缕地生出,小虫似的往?碌郎畲ψ昱馈T踩蟮闹讣追路鹞抟獾毓喂?皮肤时,带起的微凉触感在下一秒就被更为强烈的灼热吞没。
陈晚舟忍耐地蜷起脚趾,被撑开的?碌廊匆谰煽刂撇蛔〉亟仕跞涠?,尝试着将其中的事物推出――或者更深地吞入。
昭显着淫贱本性的逼水不断地从穴口流出,在虚幻又真实的指尖从上面擦过时,拉出细长的丝线。太过煽情的景象让陈晚舟面颊发烫,眼中的春情在水光中晕染开来,略带羞赧的模样,有种纯情与放荡相结合的美好。
张开的双腿在阴蒂被擦过时,本能地想要合拢,陈晚舟蹙着眉轻喘出声,克制着自己的动作,将腿打得更开。
他看到那根手指抵上了被挤出大半的阳具的底端,微微用力――不久前刚把他干到高潮过的玩具又一次深深地顶入了?碌赖敝校?只留下一个系着黑色细绳的圆环露在外面。
贴着柱身表面张合的肉穴从内里透出一点殷红,小口吐出的淫液蓄积在穿了系带的圆环末端,形成粘腻浑圆的水珠,好半晌才沉沉地往下坠落。
足够在陈晚舟腰间绕上两圈的绳带被截取恰当的长度,一条陷入他的臀缝之间,另一条贴着他的身体环绕一周,灵巧地在胯骨处打了个用以装点礼物的蝴蝶结,剩余的细绳垂落在腿侧,衬得那里的皮肤愈发白皙娇嫩。
陈晚舟伸出手,想要去触碰拨弄着垂落绳带的手指,却在中途想起了什么,停下了动作――然后被抬起的手牵住,拿指甲在掌心轻轻地勾了勾。
并不强烈的痒意从手心生出,电流般飞快地朝四周扩散飞窜,只一瞬间,陈晚舟就感到自己的手掌连同手腕都一阵发麻,软得几乎要用不上力气。
就如同对陈晚舟的举动做出回应一般,祁阳低下头,在他的指尖轻轻地落下一吻。
柔软的嘴唇蜻蜓点水似的一触即离,微凉的触感却宛若火星,一瞬间就点燃了蹿腾的火焰,灼热的温度一瞬间就将周围的感官一同席卷。
搭在掌心的手指不自在地勾了勾,陈晚舟下意识地想要把手收回,却不想祁阳在这时候加重力道,制止了他的动作。紧接着,湿滑柔软的触感传递过来,从指尖缓缓地推延到指缝。
缺乏视觉的扶住,陈晚舟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不受控制地动了下手指,想要避开对方的动作,却不想下一刻,自己的手指就进入了一个濡湿紧致的地方。
明明……什么都看不到。
“唔……”滑腻的舌尖轻轻地搔过敏感的指缝,勾出一缕电流似的酥痒,被布料吸收的液体一般,浸入肌理之下,令人无从缓解,却又无法忽视,陈晚舟抑制不住地低哼了一声,被舔吻得酥软发麻的手指蜷了蜷,想要从祁阳的口中抽出,却因手腕被扣住而无法成功。他轻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忍耐着即将从喉咙里溢出的呻吟,无端酸麻的?卵ú蛔跃醯丶薪簟?
之前在梦里的时候,这个人的行为分明都直白简单得多,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玩这么多花样。
询问的话语在舌尖滚动一圈,最后还是被咽了回去,陈晚舟的睫毛轻颤着,蕴着水意的视线从那只托着自己手腕的手上移开,自欺欺人地落在房间角落的书桌上。但身体的感官并不会因此而变得迟钝。
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一根一根地舔舐过去,濡湿的触感一点点地爬满皮肤的每一寸,比唇舌坚硬许多的牙齿不时地叼住他的指尖,又或者抵着敏感的关节处,暧昧地碾磨――陈晚舟甚至觉得自己被舔玩的这只手,也成了有一个用以捕捉快感的器官,将来自那个看不见的人的每一下触碰,都转化为沁入骨髓的酥痒,将他的所有理智都融化出来,搅和进粘稠的爱欲当中。
用舌头抵着陈晚舟的指尖,将他的手指从口中推出,又在他即将彻底离开时,张口重新尽根吞入,祁阳故意将嘴里的东西吸吮出啧啧的水声,空着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按了按那个已经彻底被逼水弄湿的圆环――穿过中间的那一小截细绳也早就湿透,在表面多出了一层淫腻的水光――探入陈晚舟的臀缝间,没有话费多少力气,就找到了那张窄嫩的小口,拿指腹来回地抚蹭揉捻。
酥热的麻痒从被搔蹭的地方晕染开来,又因为那一点冰凉而变得愈发难耐,陈晚舟侧过头,呜咽着把脸埋进枕头里,软弹圆润的屁股却主动抬起,更方便了祁阳的动作。
他自己没有玩过这里,但如果对方想要――
“……嗯……”冰凉的手指擦过流着骚水的?卵ǎ?带着沾上的淫液一起,挤入了紧热的后穴当中,陈晚舟克制不住地低吟了一声,收缩肉穴夹紧了其中的事物。不知是出于难受还是舒爽的泪水在眼尾晕染开来,被他无意识地蹭在了枕头上,在颊侧晕开一片湿意。
祁阳停下动作,用牙尖轻轻地磨了磨陈晚舟的指尖,又亲了亲他的手腕,等他稍稍放松下来,才小心地将自己的手指抽出一截,又缓缓地顶入。
或许是初次的触碰,让陈晚舟的承受能力降到了最低,也可能是因为他这会儿本就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祁阳甚至没有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只在抽送时不经意地擦过前列腺,他就哭着射了出来。白黏的精液在他的小腹上留下几点痕迹,更多的则沿着柱身缓缓地下坠,显露出与主人此时的模样相符的狼藉可怜。
祁阳松开托着陈晚舟手腕的手,用手指接住一点滑落的白浊,在那肉柱的表面略微一抹,看着它被添上一抹稀释后的白,嘴角略微翘起――然后低下头,在上面轻轻地一舔。
15指奸//腿交/你的名字
“呃、嗯啊……!”正处于高潮后的极度敏感期,陈晚舟现在根本经受不起任何触碰。在祁阳的舌头触碰上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克制不住地弹跳了一下――冰凉的触感在此时甚至显得有些刺,令他有些分辨不清自己在那一瞬间所体会到的,究竟是快感还是疼痛。
“……呜……别、哈啊……舔、嗯……我……啊啊、受……嗯……”垂落的手不受控制地攥紧,死死地抓着被压皱的衣角,陈晚舟没有办法再忍耐喉咙里的呻吟,小声地抽泣起来,“受不了、哈……疼……啊……”
湿软的舌从柱身移开了片刻,又重新贴了上来,在上面一寸一寸地舔舐过去,仔细地卷走每一点白液,一阵又一阵袭来的快感让陈晚舟全身发抖,才止住没多久的眼泪再次往外溢出,将陈晚舟的脸颊淋得湿漉漉的。他拼命地弓起身,想要躲开祁阳的动作,雪白的双腿却依旧往两边大张着,像个心口不一的荡妇,连滚落的眼泪都带有勾引的媚香。
祁阳舔过柱身冠头上正不断渗出腺液的铃口,用嘴唇含住尖端的软肉啜吸两下,张口将龟头整个吃进了嘴里,插在肠道里的手指也对准了内壁上找寻到的凸起,蓦地重重碾了上去――
两股强劲的电流一瞬间汇聚冲击,逼得陈晚舟克制不住地仰头尖叫出声。他的双腿大张,一只手紧紧地攥着填充着羽绒的枕头,紧绷的腰腹略微抬起,一张嫩粉色的小口痉挛似的绞缩夹挤,拼命地将其中插着的事物往外推挤,却由于细绳的束缚,根本无法将其吐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