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离风想亲他,但对方正被楚叶语干着嘴,只能一面揉他耳鬓,一面舔舐被撑开的唇角。
楚叶语看见后未置一词,詹玉景却被此举弄得不舒服,扬手欲将人推开。
楚离风握住那只手,看见他眼睛里的嫌恶,抿着唇双目爬上阴翳,如风雨欲来的前奏,“我费尽辛苦跑来见你,你连个好脸色也不肯给我?”
詹玉景转过视线看也不看他,楚离风冷笑,一手探向对方身下握住垂落的阳物,几下用力揉捏让人痛得哼哼两声。手指摸索到小穴边缘,贴着插在里面的男根挤进去一根手指,“三哥,我也要干他。”
楚惊雾低头瞥他一眼,没有让步,楚叶语看向詹玉景,后者在听到这句话后面色又惨白几度。楚叶语沉吟道,“他吃不消。”
楚离风插入第二根指头,笃定道,“他吃得消。”
楚惊雾皱眉,楚离风读出这是不乐意的意思,稍微拔高了声音,“你们走的时候就不带我,现在又故意不让我一起,大哥,你不说过兄弟之间妻妾都是共有,不能私心独占么?你们这不是独占又是什么?”
楚离风拿出的理由,另外两人无可反驳,妻妾共有是楚家一直以来的传统,若是护食的先例打开,后续影响谁也担不起责。
楚叶语抬指抚弄詹玉景眉心那道银龙纹饰,顺几下对方鬓边垂落的长发,对楚惊雾道,“让他来。”
楚惊雾看楚离风一眼,后者兀自生气摆着臭脸,他捞起詹玉景肩膀将人架起来,半遮半掩的胸膛袒露给对方。
楚离风剥开他半边肩膀挂着的婚服,红衣落地,胸口小腹光滑紧致如脂玉,两腿之间男根高翘,顶端渗出浊液,是刚才被二人干得起了反应。
詹玉景环视一圈,心知他们才是亲兄弟,求谁都没用,闭上眼不想去看。
楚离风如愿吻了他的唇,缓缓挪移往下,吻过喉结和锁骨,含住胸前扁平的乳肉,慢慢吮吸舔舐,将此处吸得嫣红,手指探入穴里已增至三根,抽手后换成男根插入。
手指不可相提并论的尺寸,叫詹玉景痛得抬腿踢他,反被握住大腿往一侧抬起,腿心处小穴被两根庞然大物同时插入的景象袒露。
楚叶语站在一旁低头去看,那窄小的入口被撑成一个圆洞,仿佛随时都会撕裂流血,却又出人意料地将阳根寸寸纳入。
紧致穴肉不断阖张收缩,逼得插在里面的二人满面热汗,低喘着将人搂的更紧,用上极大的克制力,才没有立即摁着人往死里干。
楚离风搂着他倒在地板上,两根肉棒在穴里转了个角度,刚好碾着骚点压过去。
詹玉景惊喘几声,带着似痛似爽的泣音,被楚惊雾和楚离风两人一手捉臀一手搂腰,钳制得死死的,两根肉棒你退我进猛烈抽插,极高的频率次次挤开穴肉顶入深处。
詹玉景落了泪,被一片白袖轻轻拭去,他张嘴想说话,溢出唇角的却全是喘息,“楚……呜……楚叶语……为什么嗯嗯啊这么对我……”
楚叶语看他片刻,长发凌乱泪眼朦胧的可怜样子,反而激起人强烈的凌虐欲。指腹摩挲湿润唇角,在此处落了一吻,“放不下。”
至于为什么放不下,又不肯细说了。只是捏开詹玉景下颔,换成硬涨阳根插入唇齿,那方落吻时的温柔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仅剩粗暴的顶撞占有。
詹玉景被三人同时操干,在片刻不歇的摇晃中神智逐渐涣散,婚房里放置的红绸红烛化成一片虚影。恍惚间,他感觉有两股强劲的精水打在小穴深处,他张嘴呜咽,喉咙里也被射入滚烫浊液。
三根男根堵住他上下两处入口,叫他痉挛着浑身脱力,阳根蹭在楚离风小腹泻了精,两眼微微翻白,被那一瞬间爆发的灭顶快感激得晕了过去。
第151章 151“往后不会再那样欺负你,别不理人,嗯?”
? 一个月后
詹玉景做了个梦,梦里他被两道符篆锁住心口,胸前尖锐的剧痛,四下漆黑不能视物,一声一声脆响在石窟内传开,像石头相互敲击,缓慢而有节奏。
旁边有些微光亮,映出头顶一张铺展开的蛛网,待双目适应了黑暗,他仔细看去,是数十道铁索将中间一人拴在半空,周围排布上百道飞旋的符篆。
那人长发长须,像是被困于此处很多年,低垂脑袋自须发中看向詹玉景,双目蓦然一亮,忽然手脚并用剧烈挣扎,拖拽着缠住四肢的锁链发出哗啦闷响。
有转瞬即逝的亮光映在詹玉景半张脸,一个男人穿着斗篷辨不清面目,手中持着绘有鲜红符咒的匕首,一步步向他走近。
对方双臂高举向他心口处的符篆刺来,半空突然迸出一串火花,那长须野人挣脱锁链自半空跃下,咆哮着扑倒斗篷男。
匕首摔出去几米远,野人全身涌出殷红的血,四肢锁住斗篷男,喑哑而迟钝的声音对他大吼,“跑右右”
詹玉景摁住心口减缓痛感,站起身环顾周围,石窟四面密闭没有出口,像一个漆黑的铁盒子。
那野人不断喊“右”,他摸黑往右边跑去,发现一面墙壁上绘有三道法阵,应该是通往三个不同地点的传送口。
斗篷男一脚踹开野人,捡起匕首向詹玉景袭来。他回头看了一眼,来不及考虑更多,右手袖箭朝对方射出一针,对方不察他藏有暗器,肩膀上正中冰针。
詹玉景三两步后退跳入最右边的法阵,漆黑的石窟迅速褪去,最后一眼看见斗篷男倒下后,那趴在地上的野人抬头朝他张望
血水染湿须发,看不出五官表情,那望来的目光却莫名让他心头一跳。
黑暗自眼前退散,詹玉景在虚空中下坠,后背猛然落到实处。
他惊喘着自床上坐起,四下光线明亮陈设典雅,像一间卧居,却不是他和聂承言的新房。
额头出了汗,脸上有凉凉的东西往下滑,他抬袖去摸,被旁边伸过来的一只手握住指头,轻轻按住肩膀让他躺回床上,“快好了,别动。”
詹玉景转过头,床帐后面摆有一张小方桌,整齐放置几样开封的瓶瓶罐罐。一袭白衣坐在床榻边,捏住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微微一笑道,“再躺一会儿,等它干了就可以起来了。”
坐在面前的人是楚叶语。
詹玉景盯着他的脸,梦境和现实重叠,一时反应不过来。
恍惚间想起刚才石窟里发生的事不是做梦,他与聂承言成婚已有将近一月,某日下山办差时一脚踩空,连人带马摔进传送阵,再醒来就身处那座石窟。
胸口仍有剧痛,是斗篷男所贴符篆留下的后遗症,詹玉景咳嗽两声,声音有点哑,“怎么是你?”
楚叶语挑眉,指腹顺着他耳鬓的线条抚摸,不时轻轻摁两下,“不然你希望是谁?此处是灵越谷。”
詹玉景闭了闭眼,万万没想到传送阵会通向这里,此举岂不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我怎么会……”
楚叶语垂眸看他一会儿,眼神几经变幻,探究居多,还有秘不可察的愉悦,“我陪老三他们去后山打猎,看见你晕倒在灵河边上,就将你带了回来。事后我亲自去检查过,那里被人暗中布有阵法,已经派人日夜驻守监察,倒是你,怎么会从那里出来?”
在灵越谷后山设阵,相当于挖地洞直接挖到家里,而楚家上下竟毫无察觉。
楚叶语派人专门验查过,那处入口设有禁制,需有专门口令才能传到另一端,查不出个所以然,索性先将它监视起来以防再生事端。
石窟里经历的情形过于惊悚,詹玉景心有余悸,虽然不喜欢楚家的人,但斗篷男更让他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