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求你、别舔……啊、唔啊、太过了……呜、别这样,会、会喷出来的……”

“可我必须听从主、主命……咕、呜咕、肏得太、太深了主殿,里面好像、像有……呃唔、呜呜嗯!别肏那里……求求您、不要、啊呜、呜!又要、要、要喷啊啊啊啊啊!”

长谷部的身体骤然一软,差点直接跪在地上,但立刻就被身后的男人捞起,抱着腰继续将鸡巴钉入刚肏开一条缝的生殖腔。

那块软肉像是吸饱了水的海绵,随着一次次的肏干而不停喷出汁水,然后颤巍巍的宫口越扩越大,最后将男人的龟头整个儿包裹了进去。

打刀瞪圆了眼,仿佛骤然溺水一样、不住的在黑川介怀里扑腾着,几乎忘记喘气。可鸡巴还在强有力的撞击生殖腔,施加着超出承受能力的灭顶快感,他的身体越发向后仰,眼睛翻起,沾着淫水的舌头从合不上的嘴里吐出半截,发出快要背过气一样的喘息声。

“呜啊、啊、啊啊哈啊、啊、咕啊、呜呜呜……”

很像是变成了犬类,连人类的语言都忘记,只能凭借本能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痛苦的呻吟着。

“骚货,夹得……呼、真鸡巴紧。”

黑川介骂了一声,粗大的鸡巴在使劲绞紧的肉道中快速抽插,每次都要带出不少淫水,肏得整个屋内都是“啪啪啪”的水声作响。知道自己也快要到达极限,他转而用力握住被撞得发红的臀肉,把长谷部瘫痪似的身体压在烛台切的身上,猛烈的发起最后的冲刺。

“呜呜呜啊、啊、啊、咕呜!”眼中已经彻底没了神采,长谷部的额发被汗水浸透,眼泪和涎水混在一起,埋在同伴的腰腹间呜咽得几乎快没了声音。

宫口彻底被肏开,像是专门为男人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一样,用力的裹住即将喷精的鸡巴,贪婪的想要含住全部精液。在数十下的肏干后,黑川介终于粗喘一声,精关大开,向生殖腔内一股接一股的注入浓精。

打刀在无法停止的高潮中受精,汗湿的身体连抖动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的保持着撅起屁股的姿势与男人紧密相连,嘴里含糊不清的发出喘不过气的哭音。

“呜、呜啊……哈啊、啊、啊、啊”每被注入一股浓精,他的声音便拖得更长,就好像连嘴里都被灌入了粘稠的精液一般,尾音几乎能拉出白丝来。

而在黑川介释放的同时,ALPHA霸道的信息素迅速席卷这间不算特别大的屋子,扰得烛台切用力夹紧双腿,将身子向后仰倒在椅背上,闭着眼尽力忽略穴口正在流出淫水的丢人状态。

开吃!

可爱的部部,哭起来更加可爱了呢(吸溜吸溜

本来是打算来个卫生间PLAY的,但是感觉他俩都没时间再挪地方了,只能就地开肏( ????? )

下一章大家是想看继续带着他们两个玩呢,还是换人?提前为第三位选手投票吧!目前还剩下弟弟丸、一期尼、鹤球,宝宝们来来来投票了!

09.长谷部的开苞礼(下)(舔穴吃精、两个大屁股摞在一起轮流挨肏、被肏的喷出生殖腔中的热精)

在漫长的高潮过后,黑川介还舒舒服服的在满是精液的肉道里磨了两下,又“啪”的拍上长谷部被掐红的臀肉,语气懒散的吩咐道:“我要拔出来了,夹紧,别把里面的精液漏掉。”

“啊、哈啊、是、谨遵主……呜、主命……”

打刀睁着一双被汗水和泪水蒙住的眼,在男人慢慢拔出还硬挺着的鸡巴时,用尽全力绷紧肉道,哪怕被磨得浑身抖个不停,也没有放松对穴口的控制。直到空气里传来“啵”地一声轻响,他赶忙缩起被肏得酸软的屁股,把浓稠的热精牢牢锁在里面。

虽然刚才被肏的丢了魂似的,可一旦停歇下来,他的心里便跟有什么东西在挠一样,痒意顺着骨头缝蔓延,弄得他不自在的晃了晃屁股。

主殿的精液还在里面,好热……但是不够,还、还想像刚才一样被毫不留情的使用,被填满……明明不该有这种想法的,他应该只是为主殿效力的工具而已。

太可耻了,这份勃发的情欲,他竟然无法控制……

纵使他觉得自己在尽力忍耐,可那小幅度摆动的肉臀,落在男人眼中早已是求欢的意思。对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起唇,又再次下达指令:“转过来,让我验证一下你刚才学的认不认真。”

“是、是……”

他忙不迭的转过身,面向男人在射过一次之后仍保持惊人硬度的鸡巴,膝盖一曲,想要跪下凑过去口交。

可黑川介拦住了他,视线落在夹紧腿隐藏状况的烛台切身上,便好似很无奈一样,语重心长的教育着:“没看见前辈已经馋得骚逼流水了吗?要懂得分享啊长谷部,屁股撅过去,把好东西分给烛台切才可以哦。”

“那、那种事情太……”主厨刀遭遇了刃生中的难题,头一次没有积极的执行命令,而是在地上僵成一团,活像一只被吓掉了手中瓜子的仓鼠。

而坐在椅子上的仓鼠二号,这会儿正缩着身子、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发现根本不管用之后,只能小心翼翼对上黑川介的视线,无力的干笑着:“真、真的不用,主殿,您不用管我……”

男人表情未变,落在他们身上的视线却仿佛施加了不少力量,压得空气都在沉沉的下坠。

“别让我等太久,不然就把你们这样拎到外面玩一圈,怎么样?”那声音如往常般漫不经心,甚至包含着一点笑意,可所说的内容足以令两个付丧神瑟瑟发抖。

烛台切和长谷部同时吞着口水,努力清空害羞的情绪,哆哆嗦嗦的听从自家主殿的指挥,一个撅起满含精液的屁股,另一个将脑袋凑过去,伸出柔软的舌头试探性的绕着穴肉画圈。

“唔、好痒……”

打刀只感觉紧闭着的穴口正被涎水软化,就算再努力夹紧,也挡不住那灵巧软舌的入侵,很快便将它重新撑开,滑溜溜的钻进去、一下下的勾着肠壁吐出白灼的精液。

“啊、不、不行……里面被射进去好多,会直接、呜、会控制不住……”

肚子里的精液开始不受控制的向外涌出,好似失禁一般,让他下意识拔高了喘息声,仰起脸向黑川介求助道:“主、呜啊……主殿,求您……不要让他再舔、啊、啊、会……我会、会失态的,求……咕唔、唔!”

话未说完,他的两颊便被男人不耐烦的捏住,随后硕大的鸡巴毫不客气的插入嘴中,碾过乱动的舌头,顺势向喉管中挤入。

嘴巴瞬间像是变成了穴口,硬生生被撑得极大,无法咽下的涎水顺着嘴角丝丝缕缕的滑落,与他胸前乱七八糟的精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闪烁着淫靡的色彩。

他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唔唔”声,在被舔着张开的肉穴、无法控制的排出精液时,还被热腾腾的大鸡巴插着嘴,一下一下开拓着喉咙。可以作为入口使用的两个洞口都在让人肆意玩弄,羞耻中又带着种隐秘的快感,把他的头脑搅得一片混乱。

“呜、唔咕、咕哈哈啊、哈、哈啊咕唔……”

“在这种时候不需要保持理智。”黑川介扶着长谷部的后脑,肏着柔软的唇舌,又不时顶到喉管,让对方呜咽着流出眼泪,一边又将鸡巴夹得更紧。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青年失神的脸,心情愉悦的低语着:“现在这种表情就不错,又痛苦又放浪,很适合你呢。”

“唔、咕唔、呼……”

被迫做着吞咽的动作,才能保证肏到喉咙里的时候不会咳出声,灰发打刀感觉自己被鸡巴肏得视线都在跟着摇晃,根本无法看清男人的表情,只能通过声音来判断终于让主殿稍微满意些了吗?还不够,要继续努力才可以……

动了动被肏得发麻的舌头,他配合着男人肏干的节奏,舔着上面的青筋,不时又在拔出时追着龟头舔舐,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很像是只追着肉骨头跑的小狗。

而在他用嘴取悦黑川介的同时,烛台切也在卖力的用舌头清理着他的穴口,舔得里面的浓精不停涌出,溅到自己的脸和衣服上,黏糊糊的仿佛是被颜射了一般。

虽然很不想承认,可当被越来越多的ALPHA信息素包围后,他的肉道里痒得发烫,很想用粗硬的东西捅进去磨蹭,最好再能顶开里面的宫口,用力的肏干……

他的眼神越发茫然,一边舔着长谷部肉穴上的精液,一边无意识的伸出手、顺着流水的穴口插了进去,哪怕还有些肿得发疼,似乎也能加剧快感,让他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来。

但是,还不够……他、他想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