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已经忍不住了吗,骚货。”

男人的声音自上方响起,紧接着,长谷部的身体便压了上来。他感觉到两个人硬挺的性器碰到一处,而后主殿伸出手,动作灵巧的解开他们的衣衫,令鼓起的胸肌又压在一起。

他仰起汗湿的脸,眼神发蒙的望着男人,得到的答案却是

“这样方便你们两个互相蹭,免得没被肏到的时候寂寞难忍。”说着话的同时,黑川介把他的手指从水淋淋的穴口中拔出来,又调整座椅高度,让两个摞在一起屁股与自己的腰部平齐,然后挺着鸡巴肏进了他的肉道中,“你看,现在轮到你来安慰长谷部了,要有前辈的风范呢。”

“唔!一下就肏到、哈啊、慢点主殿,太、咕唔、太深了……”为了稳住身体,烛台切下意识抱紧长谷部,抖着身子喘息起来。

男人还从后面伸手,握住长谷部的胸肌,像是玩弄女人的胸部一样向上推挤,还刻意让奶尖从张开的指缝间探出,一边引导着它们去蹭他硬挺的奶尖,一边大开大阖的肏干着他的肉道。

“扑哧扑哧”的粘稠水声不绝于耳,彻底肏熟的肉穴泛着媚红色,被男人的大鸡巴捅成一个圆洞,谄媚的吮吸着里面的入侵者。偶尔拔出,还能看到它颤颤巍巍的大张着,边缘处的每条褶皱都浸满淫水,像是还含着一根透明的鸡巴一样、根本就合不拢。

“呜、肏得太狠了主殿,骚肉洞要被肏、肏烂了,唔嗯、嗯、啊!慢、呜、慢一点……求求您慢一点……”

烛台切被干得几乎要从椅子上摔下去,还好压在身上的人也在被玩弄奶子的迷醉中抱住了他。灰发打刀的胸肌已经被揉出不少凌乱的指痕,奶尖鼓胀充血、显得比平日里大了不少,正顺应着后面男人的力道被迫挺起胸膛,看起来又可怜又情色。

“你这奶子被揉了之后也没有烛台切的大呢。”

黑川介边把玩边点评,还松开手想去揉一把太刀的胸肌,结果立刻被长谷部拉回来按在原处,用力抓握,把弹性十足的乳肉揉得几乎没了形状。

“只要多被主殿玩、玩一玩,就会变大的……”这种时候还不忘争宠的打刀哽咽着,被嫌弃之后垂着头,只一味拉着男人的手玩弄自己的胸口。但没过多时,便被反客为主的手指搓揉着奶尖,再顾不上沮丧,开始在一阵阵从胸口漫起的酥麻感中发出软乎乎的呻吟声。

“不是这、这样玩,乳头太敏感了,别、唔主殿还、还是玩别的……唔啊、别、别……”

由于他们两个的身体叠在一起,黑川介在肏干的时候,腰部会撞到长谷部的屁股上,能感觉到里面已经水漫金山,还有不少蹭到他的身上,随着动作拉出丝丝缕缕的银线来。

所以等把烛台切送上一次高潮后,他立马拔出鸡巴,又向上一插,破开长谷部满是淫水的肉道,直接顶着里面已经闭合起来的宫口肏干。

“……!不、那里、呜啊啊!不能再肏那里,会舒服过头、会……咕呜、呜嗯嗯、嗯……!”灰发打刀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因为快感过剧,忍不住用力抱紧面前的人,将头埋在对方颈间像是过电了一样抖动着。

男人根本没有理会他的反应,继续用龟头研磨着那块软肉,肏得它汁水四溢,没多久就重新打开,喷出之前被射进去的精液。

“不、不行了,被主殿肏得要喷、要……喷了喷了喷出来了啊、呜呜呜呜呜呜呜!”他猛地撅起屁股,仿佛准备受精的犬类,摆出了最容易受孕的姿势。不过肉道里的鸡巴却撤了出去,任由混合着精液的淫水喷泉一般飞溅而出,落在地板上发出“噼啪噼啪”的声音。

虽然黑川介很喜欢内射,尤其是肏进生殖腔里射满,可并不想真的搞出什么怀孕的状况来,所以每次还是不会让精液在里面呆太久。

等感觉长谷部的肉道里已经清空,他这才舒舒服服的重新插进去,肏着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屁股,顺便对两个瘫软在椅子上、满身淫乱痕迹的付丧神宣告道:“我把课程安排在下午三点了,也就是说,时间还很充足呢。不如,尝试一下磨着奶子射精如何?”

光是听到那样的话,长谷部和烛台切就不由抱得更紧了些,好似在暴风雨中互相取暖的难兄难弟。

他们今天……还能活着走出这间屋子吗?

唔,3P就搞到这里啦!看弟弟丸的呼声很高,下一个准备吃他,然后是一期尼,最后是鹤球。诶嘿,之前的三个都是O,一期尼是B的设定,而搞事鹤是A,大家可以先想象一下(吸溜

说起来,这五个刀子之后大家还想看刀子精吗?其实FGO也很好啊,想想红A、汪酱、金皮卡、拉二!多么美好的肉体啊!(忍不住愉悦

10.只要是主命(事后清洁、主厨日常、裸体奶油盛宴)

等情事结束后,原本干净整洁的休息室已经处处布满欢爱留下的印记,奶香味和类似于椰子糖的清甜信息素漂浮在空气中,让倒在精液和淫水中付丧神们看起来就像是装饰完毕的两块糕点。

“隔壁有私人卫生间,还有一些打扫工具。”黑川介手里拎着脱下来的西装外套,一边去拿沙发上的手机,一边顺手拍了拍还在往外淌精液的两个屁股,语气轻飘飘的道:“希望我在五点回来的时候,能看见收拾干净的你们和房间。”

长谷部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仿佛一只好不容易获救的落水狗,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湿漉漉的气音:“好、好的,请您放……”

后面本来该是“请您放心,一定会尽全力完成主命”这样的台词,最好还能以恭敬的姿态目送主殿离开,可他现在喉咙发痛、头晕眼花外加混身酸疼,气若游丝的说到一半,就头一歪,眼睛不由自主的闭合起来。

累得快要散架了……主殿的精力为什么那么充沛?真的是人类吗?

这个问题,从昨天怀疑到现在的烛台切也给不出答案。被连续使用两天之后,他已经感觉不到屁股在哪里了,混身麻木,连动动手指都做不到,意识就像是在空中飘浮着一样。

啊,如果是被自家主殿肏到碎刀,这样的死法未免太凄惨了吧……话说回来,他是不是被长谷部给拖下水的啊?主厨刀真是害刃不浅,再也不想说他们可能会合得来这种话了……

他迷迷糊糊的想着,根本不知道黑川介是什么时候离开房间的,等墙上的钟表开始自动报时,才被压在下面的同伴猛地掀了起来。

“还有一个小时主殿就要回来了!”

长谷部明显要比他精神一点,还能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像是拖着面袋子一样把他往卫生间拽。为了完成主命,也顾不上嫌弃或者胡思乱想,开始用淋浴间里的东西帮自己和同伴清洗起来。

“不能让主殿失望!”

在呛到一口水的时候,烛台切耳边传来了这样的声音。对此,他还是那句肺腑之言珍爱生命,远离主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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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川介自然能想象到房间里的鸡飞狗跳,在给学生们布置好课堂任务后,便站在后面微微出神,还偶尔会露出一丝笑意。

离他最近的学生一边对着模特画速写,一边侧过头、暗搓搓的打听着:“老师,你是谈恋爱了吗?”

由于他一向表现的平易近人,长相又俊美非常,倒是十分受学生们的喜爱,平日里说起话来也都是和朋友差不多,基本百无禁忌。

像黑川老师这种钻石级别的男人,为什么至今还都是单身的问题,一向是大家私下里讨论的高频话题。今天这位从一进屋开始,就毫无自觉性的散发着高浓度荷尔蒙,现在还露出那种表情……一看就是有问题!

“没有。”

面对偷瞄过来的几道视线,男人的表情依旧从容,用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旁边学生的画板,提示着上面的错误之处,顺便游刃有余的解释一句:“只是遇到一些很有趣的人而已。”

现在这样,可比谈恋爱要有趣的多呀。

他又勾起笑容,在学生们“看!还说没有恋爱!”的眼神中,光明正大的琢磨着下次可以带谁来见见世面。

比如说笔筒PLAY、画布PLAY之类的……呵,想想还真有点期待呢。

等下课铃声一响,他一改往日慢悠悠的风格,第一个走出教室,搭乘专用直梯回了六楼的休息室。

屋内被收拾得很干净,地板光可鉴人,沙发和转椅上也没了之前的种种水迹,甚至还记得打开窗户,把空气中凝聚不散的信息素放出去。

用光最后一点力气干活的付丧神们显然累得不轻,又变成了手办大小,像是两只毛茸茸的鸡仔一样,顶着还没干透的头发缩在沙发的一个小角里,看起来又好笑又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