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挺的龟头突破喉咙口,被紧窄的通道扩张开来,痛得他眼里氤氲起生理性的泪水,忍不住发出软弱的“唔唔”声。
而头一次享受到口交待遇的烛台切,早已忍不住用手指扣住座椅,仿佛是怕这处温暖之所逃跑一样,下意识用腿勾住对方的肩膀,无法忍耐的拔高了喘息声。
“呜、好舒服,像是要融化了一样……被吸、吸住了,被完全吞进去……唔、嗯、嗯嗯再动一动,呜、再稍微快……啊、啊呜、要去、要去、去了!”只是几个吞吐的功夫,他忍耐许久的高潮便突如而至,头猛地向后仰,柔韧的腰肢跟着弯起,性器死死插在长谷部的喉咙里爆发出浓稠的白浆。
打刀躲闪不及,身体又被对方的腿用力缠住,便只能尽力保持着吞咽的动作,让滚烫的精液顺着喉咙滑进胃里,才不至于呛咳到窒息。
“咕呜、呜、咳咳……咕唔唔、呼呼啊!”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抬起头,他甚至忘记吐出嘴里的东西,只一味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吞咽不及的精液和涎水顺着嘴角滑落,将他出阵服的前襟染成一片淫靡之色。
可这一切远没有结束。
太刀因为沉浸于高潮当中,原本靠自主意识紧闭的穴口也跟着放松下来,里面塞满的车厘子再没有阻碍,挤着滑软的肉道“扑哧扑哧”的滑落。
“等、呜!屁股里……啊、屁股里的不行,这样会、会呜啊、啊……”他慌张的想要缩起穴口,可绵软的身体完全使不出力气,除了用手指把椅子按出几道抓痕外,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们的主殿站起身,慢慢走到椅背后面,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两张染上情欲潮红的面孔,忽而伸出手,拂开烛台切汗湿的额发,用近乎耳语的声音,温柔的道:“昨天教你的那些,不要偷藏起来,要好好的展示给长谷部看哦。不然,他会很失望呢。”
“呜、那样太、太羞耻……”太刀青年呜咽着,却明白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在男人的注视下,淫叫着羞人的台词:“骚肉洞被果子塞、塞得好满,忍不住要、要喷、呜咕、呜要用骚逼高、高潮了,被主殿塞进去的果子肏得潮喷、喷、啊要喷出来、出来了、出来了啊呜呜呜呜呜呜!”
伴随着高昂的淫叫声,红艳艳的果实从张开的穴口“噗噜噜”的飞溅而出,还带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正好浇灌在长谷部笔挺的出阵服上,将它彻底浸湿,紧贴在起伏有度的肌肉上。
还有那么几缕,溅在他呆愣愣的脸上,和唇边的精液混杂在一起,缓缓向下滑落。
灰发打刀不光是震惊于那些淫词艳语,更多的则因为……他能感觉到屁股里湿乎乎的感觉,有像是水一样的东西,在滑溜溜涌出,将内裤缓缓地染湿了。
上个开胃菜,宝宝们先吃着!
本来想过两天再开V,谁知道今天在后台随便一点,居然就开了……所以赶忙继码字,这是今天的第二更啦!快夸我!
明天还会继续努力更新的!要赶紧吃掉可爱的长腿部(吸溜吸溜
7
“啪嗒、啪嗒、啪嗒”
男人踏过满地的淫水,走到还不自觉张着嘴、正一脸不知所措的长谷部身后,抬起脚向上顶了顶他屁股上的湿痕,语气嘲讽的笑着道:“只是给别人舔鸡巴就湿了,从这点上看,你倒是和前辈表现得不相上下。不过,在任何人的胯下都能浪起来的话,会让我稍微有些困扰呢。”
“不、不是那样的,主殿!”顾不上此时此刻的状态,打刀急切的转过身,双膝跪地,用微微发哑的声音努力解释道:“只是想象成主殿的,我才会……绝对不是谁都可以!只有主殿才能、才能……”
“嗯?”黑川介眉梢微挑,眸中闪烁过一丝戏谑,故意压低声音反问道:“才能怎么样?要好好说出来啊,长谷部。”
“就是会、会情动……被主殿看着都会身体发热,心跳加速,想要、想要被您随意使用……”心里鼓着劲,可嘴上仍不能说出那些淫乱的台词,他羞愧的垂下头,声音也跟着小了下去,“我是说,如果您、您不嫌弃的话,我会继续努力的……”
“好吧,你还能站起来吗?”
像是很无奈似的耸耸肩,男人指挥着瞬间振作起来的长谷部,让他站在转椅前,只弯下上半身,脸对上还在喘息着的烛台切。这个姿势让他的两条长腿直直的紧绷着,显得屁股的形状又圆又翘,中间凹下去的湿痕部分更是一览无余。
很快的,他便感觉到一根手指隔着裤子滑动,慢慢滑进两瓣臀肉夹紧的部分,用像是在挠痒痒的力气,轻轻的撩拨着他。
而后,男人漫不经心的声音跟着响起,“为了好好教导长谷部,待会儿的课只能改成自习了呢。”
“抱歉,都是因为我的缘故,才让主殿……唔!”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对方手指的力量猛地加重,将布料都顶进了穴口当中一点。
“说了要好好教育你,怎么能让你继续蒙混过关呢。”黑川介单手发送讯息,另一只手还在继续一戳一戳的玩弄着打刀的肉穴,“是因为长谷部在发骚,想要被大鸡巴肏进去止痒,才会耽误我上课的不是吗?”
“……是、是,是因为我在、在……”看着面前的烛台切,想想对方都能做到,他更是不肯认输,就闭起眼、声音小小的重复着:“在发骚,想要被主殿的大、大……鸡巴肏进去,才会耽误主殿的时间,真的很抱歉……”
“虽然是在学习当中,也不能偷懒哦。”
将手机丢到一边的沙发上,黑川介腾出手来,几下就解开了打刀的裤子,又扒掉湿透的内裤,这回毫无阻碍的开始玩弄起水淋淋的骚穴,“烛台切还差两次高潮呢,你要继续帮他弄出来,顺便好好的磨练口交技术。”
“是,我会、唔嗯……会努力学习……”
敏感的穴口在手指的触碰下,正不自觉的收缩着。可为了让主殿更尽兴的玩弄,他只能尽最大努力张开肉穴,讨好的夹了夹对方的指尖,以表达诚意。
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OMEGA的肉道究竟有多么淫乱。当男人轻笑着把手指慢慢插入其中,又旋转着摩挲着肠壁时,他便无法控制的慌乱叫出声:“主殿,那里……屁股里好麻,啊、啊呜……先不要来回插、呜……对不起,我不是拒、拒绝的意思,只是刺激、刺激太过会失态……呜、被主殿的手指插、插得好舒服……”
一根手指很快变成两根,继而又变成三指并入,把不敢抗拒的肉穴插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天生就是为了方便被肏而存在的肉道,正随着抽插不停的吐露出淫水,将嫩红的骚穴浸染得湿滑无比,像是嘴一样裹着男人的手指尽情吮吸。
“啧,骚水流这么多,你是有多馋啊。”男人按住他抖动的腰线,三指越插越快,次次都彻底没入肉道当中,又几乎整根拔出,让他每一次都能体会到身体被彻底破开的快感。
“呜、对、对不起……是我太骚了,啊、啊、啊……本来应该为主殿服务,结果自己却、却在这里爽……等、等等,有什么要喷……主殿先、先不要呜、啊、啊会弄到您身、身……要来、要来、要出、出啊啊啊啊啊啊呜!”
肉道猛地痉挛起来,大股大股的淫水从深处喷薄而出,几乎将里面的手指都推出去。黑川介用了些力气,插在里面没有动,才让淫水被堵住一部分、只能顺着缝隙淅淅沥沥的往下流出。
打刀正经历着拥有人形后的第一次潮喷,整个人只剩下哆嗦的力气,几乎要从烛台切的身上滑下去。肉道里的手指慢慢拔了出去,发出羞人的“啵”声,紧接着腿根处涌出的热流便越发增多了。
他头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飘在空中,根本回不过神来。可等穴口处蹭上来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棍时,他立刻又下意识的挣扎起来,“那里还、还不行……主殿,让我休息、啊、休息一下……”
“不是长谷部说的吗,让我尽情的使用你,难道……只是口头上的表忠心吗?”黑川介用鸡巴摩擦着犹自颤抖的肉穴,故意以失望的语气叹息着。
打刀慌起神来,抬起没什么力气的手臂伸向自己的屁股,像是献祭一样,尽最大力量将臀肉掰开,展示着春水泛滥的穴口,“请、请您随意使用这个还在高、高潮的呜……里面会让您很舒、啊、呜呜呜嗯!进、进来就要……啊、咕呜、又喷了喷了喷、咕呜啊啊啊啊!”
随着打刀付丧神几近崩溃的呻吟声,才刚刚被男人肏入深处的肉道再次痉挛起来,用力裹紧硕大的鸡巴,像是想榨出精液一样的用力吮吸。
黑川介爽得呼吸加重,直接握住对方的腰线,挺着鸡巴继续肏干起来,压根不管长谷部在高潮中是如何哭喊,甚至还伸手揪住他的头发,往烛台切的胯间按了按,非常冷酷的命令着:“不要总是偷懒,你这个家伙还真是不够老实啊。”
“呜、呜嗯我会、呜、我会好好做……求求您原谅我,不要、不要肏得这么深……”鸡巴苛责着还在潮喷中的肉道,灰发打刀在毫不留情的肏干中被撞得一晃一晃的掉眼泪,还得用颤抖的手扶住同伴的性器,张开嘴将它含进去,卖力的来回吞吐着。
烛台切也没比他好到哪儿去。刚才又是射精又是潮喷,只休息了这么一会儿,根本缓不过劲儿来,就算被高热的口腔伺候着,性器也是半软半硬,一点想勃起的意思都没有。
“主殿,我、我不需要长谷部君的……口、口交啊,能不能、嗯呼、呼让他停下来……”被空气中蔓延开来的信息素刺激得呼吸不稳,他羞耻的发现,肉道里竟然涌起细密的痒感,正不自觉的分泌着湿滑的淫水。为了避免被发现,他只能用力缩起身子,试图避开面前香艳的刺激。
可男人非但没有听从他的恳求,反而恶劣的提醒着长谷部,“之前说过了吧,只要能让烛台切射出精液,无论什么样的办法都可以……也就是说,他的骚逼也可以给你舔哦。”
“不、不行,不能舔那边……”太刀挣扎着向后,可根本无处可躲,被已经神智不清的长谷部压住了腿根,吐出还是半死不活的性器,转而用舌尖舔着满是水果汁液的穴口。
早已等待许久的肉穴蠕动着,让舌头毫不费力的舔了进去,在肠壁上软软的画着圈。那感觉虽然不如鸡巴肏干进去那么刺激,但也足够撩拨神经,让他下意识夹紧腿,用手指推拒着埋在中间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