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虞阮这才知道自己摸到了个什么,一瞬间喉咙差点要真的呕出些什么,恶心的感觉在胃里汹涌翻滚,他尖叫道:“恶心死了!恶心死了!你去死吧!!”

“好啊,我们可以一起死,一起去跳海吧,好不好?”男人居然认真地接话,“不然没了老公,阮阮怎么活下去呢?老公是你的一切啊。”

虞阮被捉着手脱下男人的内裤,阴茎弹出来,男人急不可耐地去蹭他的下体,气息混乱,好像入了魔。

“我们一起死去,你的骨头里融进我的骨头,交缠在一起,生生世世都不分开。”

“你滚!”虞阮失控地喊道,“你死了才最好!你死了我才活得更加开心!唔!”

一团布料直接塞进了他的嘴,将他所有的话全堵了回去。虞阮意识到这是男人刚刚脱下的内裤,喉咙发出怒极的嘶吼。

“我也不想的,可是阮阮不太乖了,”男人遗憾地叹气,将他的下身一件件脱光。

“听话啊,老公给你开苞,从今天起,阮阮就是老公的人了。”

第05章 初次

未经人事的穴道挤进手指时,虞阮已经接近崩溃。

他被掰开大腿,在黑暗中袒露自己畸形的器官,被玩弄,被进入。男人手指灵活,像是做过很多次,熟练地找到他的敏感点,快速地奸弄。

生理的快感无法违背,穴里蠕动着出了水,阴唇翕张,手指一根一根加进来,扩张成即将吞食阴茎的肉套。

直到火热的龟头抵上穴口,虞阮从混沌之中猛然抽离,开始疯狂的挣扎嘶叫。他的嘴被堵着,说不清楚话,只能发出悲切含糊的单音节。

而男人的力气出奇的大,按住他的胯骨,虞阮便连略微抬起一丁点的可能都没有,像被完全钉在了床上。

“乖,宝贝乖,”男人揉着他的阴蒂,快感电流般从那一处蔓延,“老公要进来了。”

尺寸惊人的阴茎一点点顶开紧致的女穴,像生生用斧头凿开了身体,虞阮疼得瑟瑟发抖,腿根都在颤,男人重重咽了口口水,揉着他的屁股轻声哄:“不哭,不哭啊阮阮,老公在这里。”

听到虞阮依然在抽泣,男人不知怎么就生气了,反手在那团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挺身又进去了些:“你越哭我越想欺负,骚货!就这么喜欢勾男人?!”

紧闭了二十年的穴,哪怕扩张过,却也无法承受儿臂粗的硕大阴茎,穴道被完全撑开,肉环一般箍着男人的东西。Master也不好受,缓慢地往里挺进,俯下身吻虞阮的乳头,脖子,手不停挑逗敏感的阴蒂,让穴内泌出更多爱液润滑。

虞阮眼前一阵阵发黑,极度的恐惧一时让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终于,阴茎入到了底,男人满足地喟叹一声。毫无间隙的亲密迷昏了他的神经,满脑子都是彻底的占有,他猛地抱住虞阮,激动地说:“老公全部进来了,阮阮,好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穴肉像是几百张小嘴裹住阴茎,每时每刻都嘬吸着柱身,缠着它往里深入,来操自己,男人兴奋得不可自抑:“你是我的了,你终于是我的了!我爱你,阮阮,老公爱你。”

他根本不像他曾经在“Addicted”向虞阮描述过的那样,会等到虞阮适应后才开始抽插,男人入到了底,重重喘了一声,便无可忍耐地掐住虞阮的腿根,大力操干起来。

虞阮痛得惊叫,长颈绷起青筋,身体颤抖着弓起,被搂在怀里冲撞。男人陷入了极度的兴奋,动作幅度大得吓人,“啪啪”声快速密集地响在房间,整个床垫都在抖。

“好乖,阮阮,你里面真骚……”男人狂热地吻他,“一直在吸我,那么紧那么热,真想操死你!宝贝,老公操死你好不好?是不是很喜欢吃鸡巴?夹着我不松呢,骚货!”

虞阮痛苦地呜咽,太疼了,何况他本就对痛敏感,下面被生生凿开的痛楚令他出了一身冷汗,小幅度地痉挛着。男人碾过他的穴心,感受到穴的吸夹,捏着他饱满的臀肉说:“马上就好了,老公给你操开了就舒服了。”

他有技巧地在穴里抽插,龟头每一次都撞上穴心,阴茎撑平褶皱,粗又长柱身将每一寸媚肉都摩擦到,阴唇紧紧环着阴茎,被带着撞凹进去,又很快勾带出来,黏着阴茎不放,翻出嫣红的媚肉。

虞阮像波涛汹涌的大海中的一艘木船,随着男人的撞击摇晃,手被绑缚在头顶,身体开始涌上异样的酥麻,渐渐取代原来的剧痛。

“阮阮流了好多水,”男人在交合处摸了一下,虞阮嘴唇一热,听到他说,“尝尝你自己逼水的味道。”

虞阮嘴被堵着,低闷地呜了一声,表达自己的愤怒。

“怎么了?”男人压着他的腿弯边操边说,“很甜啊,阮阮不喜欢吗?每次舔你的时候,我都觉得不够吃。”

……疯子。

男人的话又让虞阮想起在寝室被脱光了睡奸的事,他终于确认,男人真的不止一次在夜间潜入过他的寝室,而他无知无觉,自以为生活风平浪静,实际上已经不知道被舔过多少次逼。

眼泪顺着眼角滚落,虞阮深深吸气,却还是无法平静。如果他能昏过去就好了,失去意识,就不用再承受分秒的煎熬。

穴慢慢得了趣,泌出丰沛的淫水,不再疼痛,湿热地绞着阴茎,男人被他勾得更加受不了,跪在床上一下比一下重地骑在他的逼上操干,虞阮呜呜哀叫,下身的水液被操得哗哗响,男人挺胯一顶,突然撞到一个紧闭的肉嘴。

“唔!!”

虞阮浑身一抖,被撞得痉挛起来。男人兴奋地问:“这里是不是阮阮的子宫?阮阮,老公找到你的子宫了。”

虞阮拼命摇头,小腿不停蹬动,被男人一口咬住脚丫:“发什么骚,想被舔脚?”

男人一边色情地将他的足弓、脚趾、脚背、脚踝一一舔过,一边找准方向一下下撞上他的宫口,要把他的子宫都操开。

“呜呜!唔!”宫口过于敏感,虞阮的穴每一下都会喷出一股水液,像吸饱了水的海绵,戳一下便流水。

“阮阮,你真的好美,”男人狂热地舔他的小腿和膝盖,“你怎么连子宫都有啊,真美,太美了,想把你的逼和子宫都操烂,操穿。”

寒意从尾椎窜至头顶,虞阮发着抖,又被紧紧抱住,男人哄小孩似的:“不怕不怕,我才舍不得伤害你,不怕啊宝贝。”

宫口在男人不懈的撞击下终于颤巍巍张开了小口,龟头直插进去,被紧致到极点的宫口一吸,差点没忍住射出来。

虞阮绵长地叫了一声,身体像脱水的鱼弹动几下,穴肉无规律收缩,喷出大股温热黏腻的淫水。

男人闷哼一声,在他的屁股上用力甩了一巴掌:“浪货,真会夹,被老公操到高潮爽吗?”

高潮来得太猛烈,虞阮失神地挺动身体,穴里的阴茎还在操着他的子宫,快感像到达巅峰后不再下落、维持水平的线,终于将他的理智覆灭摧毁。

双性人的敏感身体是天生的性爱容器,虞阮敞着腿,在极致的潮吹下,脑子里只剩下他的穴,还有穴里那根阴茎。

酸痛的口腔陡然一空,嘴里的内裤被男人拿走,虞阮还维持着张嘴的姿势,下一秒便因为宫腔被侵犯而哭喘出声:“嗯啊!”

这声音过于甜腻,让他怀疑到底是不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男人凑近吻住他,他呆呆地张着嘴接吻,唇舌交缠发出暧昧的水声,兜不住的涎水从他的嘴角落下,又被男人舔去。

扣住手铐的锁扣可以旋转,男人将虞阮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阴茎对准穴口,猛地又插了进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