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上次虞阮撞到他也不是因为他正在跑步,而是刚刚给小猫喂过吃的。

虞阮手不方便,江修晋便主动提出给他排队打饭,在人山人海的食堂,虞阮只需要坐在占好的位置上,等待那个人从人群中出现,端来他想吃的东西。

他们越来越熟悉,虞阮感到久违的开心,他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拥有自己的朋友,刚刚上大学时,他也怀揣着期待向往的心,可同寝室的陈嚣有自己的圈子,跟他没有共同话题,军训后更是回来得越来越少,而在这段时间,班里的同学也早就找到了自己的伙伴,不需要谁再插入,虞阮最终又成了一个人。

虞阮偶尔陪着江修晋去喂猫,坐在不远处的长椅,看着少年在日光下温柔的侧脸,也忍不住笑起来。

终于到了星期六那天,Master邀请他吃午饭,称自己已经买好了蛋糕。虞阮在袖子里藏好那把水果折叠刀,打车前往约定的地方。

车越往约定地点开越偏,开过升降栏时,虞阮这才发现这里是一个别墅区,很大,在半山腰上,每栋别墅之间相隔很远,空荡荡的。

他有些不安,攥着手机许久,还是决定给江修晋分享定位。

虞阮:江修晋,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如果两个小时之后联系不上我,麻烦你到这里找我,好吗?

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就是对江修晋无比信任。

江修晋没回复,虞阮猜想他可能一时半会没看到,Master定位的那座别墅也出现在了视野之中,便收回了手机。

别墅有两层,所谓的“窗户”都是单层封闭性玻璃,没有可以打开的地方,并且此刻都拉上了厚厚的窗帘,从外面看起来有些阴森。

虞阮顿时心生退意,可已经到了门前,不可能就这样离开。他握紧了手中的刀,鼓足了勇气,下车往别墅门口走去。

别墅的密码锁上贴着一张便利贴:宝贝,密码是你的生日。

虞阮眸光一动,便利贴在手中揉皱,丢在了地上。他输入自己的生日,“滴”一声,门锁弹开。

虞阮握住门柄,缓缓拉开门。

室内一团漆黑,除了门缝透出的光,没有一丝亮处。

他有些迟疑地迈进了门,玄关铺了地毯,鞋子踩上去,声响都被吞噬。

“咔哒”。

门在他身后自动合上。

别墅完全黑了下来。

就在那一刻,动物的第六感令虞阮敏锐捕捉到了极速靠近的威胁,他飞快拿出袖中的刀,刀刃刚刚弹出,他的手筋一麻,握刀的手瞬间脱力。

刀直直掉到了地毯上,连声音都没有。

一双铁锁般的手钳住他的两只手腕,别至身前,接着腕上一凉,是手铐。

“生日快乐啊,阮阮。”耳垂灼热,陌生的男声贴着他的耳廓厮磨。

虞阮头皮一麻,直到此刻才感觉到恐惧,他颤声道:“你干什么!你说过只要见你一面,就会放过我的!你放开我!”

“还是这么天真,”幽微的叹息喷洒在锁骨,“你是我的,我怎么可能放过你的,放过了你,我就会死了。”

一副滚烫的躯体贴上虞阮,在他完全没有发觉的情况下,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为0。

“不……不可能……你骗我!你骗我!”

浓郁的黑与炙热的男性躯体包围了他,像一个囚笼网住了他的生命,极度的恐慌让虞阮眼泪失禁,“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别……啊!”

头脑一阵晕眩,男人直接将他扛在了肩上,朝楼上走去。

血液齐往虞阮脑袋流,他眼睛发胀,维持着最后的镇定,与男人商量:“你放开我好不好?我……我以后再也不骂你了,你想给我发多少信息就发多少,我每一条都看……也会回复你!我不会不理你了,好不好?你放过我好不好?”

男人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扭什么?还没到你扭的时候。”

一脚踹开门,虞阮被轻轻放在床上,双手往上推,扣在了床头的锁扣上。

身上的衬衫纽扣被一颗颗解开,虞阮全身不可抑制地发起抖来,说话都连不成一句,气息紊乱:“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了,不要……”

男人对虞阮的求饶充耳不闻,膝盖死死压着他的两条腿,鼻尖从他的下巴一路嗅闻到锁骨,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像发了情的兽,带着一种病态的痴迷。

“好香,怎么这么香,”湿滑的舌头舔上他细腻白嫩的皮肤,“你知不知道,从我第一眼见你开始,就被这香味迷死了。”

上衣被解开,乳头一暖,含进了口腔,舌头在乳晕周围打着圈舔,舔够了才脸颊一凹,用力吸住乳头。虞阮疼得叫了出来,上半身挣动,想要逃开男人的亵玩。

“别碰我!别碰我!”虞阮崩溃得大哭,“你这个疯子!变态!我不喜欢你!你滚啊!滚!!”

他知道这句话会引发男人的怒火,可他已经不想管了,被欺骗被强奸的愤怒与恐惧占据了虞阮的大脑,他想,大不了就是死。

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

谁知男人闷笑一声,手掌贴着他的腰线细细抚摸,气息喷在胸口,虞阮一阵鸡皮疙瘩,“不要说谎了,阮阮。”

“我今天很开心,特别开心,因为你。”他又凑到了虞阮脸侧,吻他的脸颊,“你怎么那么相信我啊,宝贝,我好开心。”

“你有病吧!”虞阮以为他是在嘲讽自己这么好骗,拼命躲避落在脸上的吻,失声怒吼,“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你让我恶心!”

“你知道吗?我当时就硬了,直到你终于推门进来。我一开始是计划想给你唱首生日歌,切块蛋糕,再给你破处的,”男人自动屏蔽了他的话,自顾自说着,“可我等不及了。”

虞阮不知道他口中的“当时”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是男人又发病了。他的下巴被强制捏住,口腔里伸进一条舌头,缠住他的舌头搅动。

虞阮恶心得快要吐出来,顶着男人的舌头往外推,男人却异常倔强,非要把他的口腔都舔一遍才舍得退出来。

“好甜,”他听到男人说,“还是醒着的阮阮好,会反抗,会说话,可爱得要命。”

虞阮想破口大骂,男人一松开他的下巴他便一股脑把那些脏字全都骂了出来,几乎用尽他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诅咒,而男人一声不吭,直到他词穷。

房间归于平静,虞阮听到男人粗重浑浊的喘息声。

“阮阮,阮阮,”男人声音哑得不像话,他的手被捉起,按上了一个东西,“阮阮骂人的时候好性感,老公硬得快要炸了,你摸摸,你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