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虞阮被掐住腰,阴茎快速而有力地在软糯的穴里抽插,臀肉被胯骨拍红,手铐在床头发出“哐哐”的响声,大床摇摆,黑暗中,只剩疯狂的交合。

小小的乳房被男人的手拢住,男人含着虞阮的耳垂,轻声说:“把阮阮奶子揉大,以后给老公喂奶喝。”

虞阮像掉入了混乱的漩涡,身后的人是唯一的浮木,他听不懂男人说的话,只是用穴紧紧夹着他,将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留住。

男人呼吸一滞,捏着他乳头的手骤然加力:“骚货!夹那么紧,是不是骚奶子痒了!”

他大力揉捏本就不大的乳肉,白皙的皮肤上很快便布满指痕,乳头挺立红肿,虞阮又疼又痒,扭着上半身躲他的手:“疼……疼……”

“好好好,老公轻轻的,轻轻的。”男人嘴上哄着他,手上的力道却一点没小,扳过他的肩去吸乳肉,嘴一张将大半个乳球含进嘴里,虞阮委屈地哭起来,脸侧在柔软的枕头里,小声地啜泣着。

“怎么这么可怜啊宝宝,”虞阮的哭泣让男人更加兴奋,打桩似的飞快在穴里抽插,囊袋啪啪拍在阴部,把虞阮的穴打得生疼,“老公疼你,来,你亲亲我,老公这就疼你。”

虞阮虚虚张着眼,他知道男人将脸凑到了他面前,宫腔依然被大力侵犯着,他大脑空白,下意识按照男人说的,往前轻轻在他脸上贴了一下。

“啊!嗯啊啊!!你……太深、啊!”

虞阮睁大了眼睛,承受不了地抓住固定在床头的手铐来稳住身体,头快撞上床头,男人像发了疯,把住他的胯以从未有过的力度一下下将阴茎凿进他的穴,肉体碰撞声大到惊人。虞阮的臀尖火辣辣的,子宫好像都要被他操破了,身体成了一个任人拿捏的布偶,瘫在床上全靠男人手臂和阴茎的支撑,才没有摔下去。

“不要!啊!不要!……求你、呜!”

男人捏起他的下巴用力吻进来,大舌扫过口腔每一个地方,虞阮的舌头都被他吮得发麻,发出断断续续的气声。

“我真的好爱你,阮阮,我开心得快要死了,你真好,你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人,”男人的声音因为极度兴奋而颤抖,“老公射给你,全部射给你,把你的骚逼射满!”

虞阮弓起腰尖叫,宫腔里的阴茎喷射出浓稠炙热的精液,全部浇在他的身体里,把灵魂都烫出缺口。

他打着哆嗦,感受到宫腔被填满,淫荡的子宫好像也因为精液的到来而激动,抽搐着喷出腥甜的淫水,将阴茎泡在温暖的液体之中。

虞阮喃喃道:“你别爱我了……你可不可以不爱我……”

他的眼前一阵阵发白,力气耗尽,昏倒在了床上。

第06章 拯救

虞阮醒来时,已经是傍晚。

房间的窗帘拉开了,他一睁眼,漫天残霞与梦境里的血色重叠。

虞阮恍惚了半晌,回忆像过量的海水倾倒进他的脑海,大脑突突地胀痛。他扶住额头,片刻,眼泪顺着眼角流进了耳朵。

房间空荡,手铐已经被取掉,白瘦的手腕一圈破皮的红痕,虞阮撑起身子,牵动到下身的肌肉,疼痛令他低吟出声。

他艰难地坐起,下身忽的一热。虞阮低头,洁白的床单上一片黄色的痕迹,而他的穴口正往外汩汩流出淡黄的液体。

男人尿进了他的穴。

虞阮捂住耳朵尖叫,惊慌地从床上爬开,身子退到床沿,一歪摔到了地上。

他滚落在冰凉的地板,额头撞在墙上,“咚”的一声,像按下了暂停键,雪白的身体瘫倒,上面满是无法抹去的情欲痕迹。唯一的动态只剩下腿间未流尽的尿液,顺着腿缝汩汩漏出。

眼前一片眩晕,白光血红交替闪现,虞阮再也忍受不了,带着无限的痛苦与憎恨大哭起来。

愚蠢、天真、懦弱、自以为是。这一刻虞阮甚至开始憎恶自己,憎恶自己的一切,让恶人有机可乘,毫无顾忌,拿捏他像拿捏一只狗一样容易,而他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他能怎么反抗呢?带着一把水果刀,拿出来的下一秒就被摔到了地上。

多可笑。

虞阮苦笑一声,躺在满地污秽中,双眼空洞、嘲讽。身体慢慢变得和地面一样冷,窗外的夕阳铺上他的裸体,为这一幕染上血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虞阮才浑浑噩噩站起来。脸上泪痕交错,僵木了他的脸,他仿佛成了一个麻木的机器,进浴室清理干净了身体,他的衣服不翼而飞,浴室的架子上放了新的衣服,洗漱台上摆着他的手机。

虞阮换上新衣服,布料柔软舒适,一摸就知道价格不菲。他不合时宜地想,这算不算对方施舍的嫖资。笑了一声,又带上手机,一步步走了出去。

走下楼梯,客厅空无一人,原本紧闭的窗帘都拉开了,光线穿过玻璃透进来。

别墅的装潢十分温馨、精致,像是用心布置过,却没有人气,在初秋的天气里显得更冷。

推开沉重的木门,夜风兜头吹了过来,虞阮双腿发软,差点被刮得撞到门框上。

他缓慢摇晃地离开别墅,穴内的异物感依然十分强烈,行走间仿佛里面还含着根什么东西,阴唇摩擦着内裤,又开始淫荡地分泌汁液。

夕阳将他的影子拖得很长,颜色很淡。虞阮回头,顺着影子的方向,最后看了一眼身后的别墅。

他待过的那个房间黑洞洞的,如同一只阴森的眼,沉默且永恒地自身后凝望着他。虞阮突然打了个寒颤,从骨子里生出一股恐惧与无力。

Master好像就是猜准了他不敢报警,所以肆无忌惮地留下痕迹,甚至不屑于清理――对于虞阮来说,比起让警察知道自己的畸形身体,打开腿让人取证,再回顾一次在别墅里的遭遇,他宁愿去死。

其实死又如何呢?虞阮忽然想,总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或者他根本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他生来就是来经受痛苦的,没有任何快乐与牵挂的人生,活着有什么意义。

虞阮走到了别墅区外的街道,一辆车远远开了过来,明亮的车灯晃得他眼睛都睁不开。

在炫目的白光下,他心底忽然生出一股毁灭的勇气,乃至于战胜了根植在血肉里的胆怯,从人行道径直走向马路中央,在愈发逼近的白光中闭上了眼。

“吱呀――――”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预料之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虞阮!!”

虞阮听到熟悉的声音,怔愣地睁开眼,下一秒,他被拽入了一个温暖炙热的怀抱。

“有没有事?!!我没有撞到你吧?”他看到少年焦急的神情,“你是不是傻!干嘛往马路上走!”

虞阮被拉着手腕,愣愣抬着头:“江修晋?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