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别……”魏子烨觉得现在的小七快陌生死了,他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些虎狼之词,过去明明只会说“老公、老婆”和“吃哥哥、操/射死哥哥(?)”这样初级的话的。

可他来不及担忧妹妹在外面到底学坏了多少,那根太有存在感的肉根就已经以一种非人速度挺直起来,被插着的肉穴能清楚地感受到她怎样充血胀大起来,又怎样快速燃烧起欲望,硬得如同烧烫的火棍一般。

覃子陵拍拍他呆滞的俊脸,挺身撞击起来:“唔……太久没和老公做,吓傻了吗?哥哥放心。”她俯身罩在他身上,暧昧又低沉道,“这只是在帮哥哥治疗一下……”

说着不知道迷惑谁的骗词,两人的眼神紧紧纠缠在一起,和她落下的吻气息交换,魏子烨的心脏又开始刺激地狂跳,就像过去那样,再次沦陷在她的怀抱里。

……

他到底有哪次真的拒绝得了她?

或者说是魏子烨自己对妹妹的抵抗力为零,还是说覃子陵手把手把兄长调教成了接纳自己的情人?

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在alpha初尝禁果的岁月里,他总是被旺盛精力初现端倪的妹妹拖进各种地方。

蔺安什么也不知道,还从医院那里检查的报告发现魏子烨已经恢复大腿以上知觉的事,连连夸赞覃子陵找到的医生靠谱能干。

覃子陵笑着承认医生确实特别能干,送别蔺安出门采购衣物,扭身就将魏子烨抱回床上。

只要说一声“试一试”特殊治疗方法而已,男人就会出于某种他自己都分不清的卑劣心思,想:……既然已经做过,那么“试一试”也不会有什么别的损失。

等到他真地屈从了,可能做着做着,又会在某个时刻用小臂挡住眼睛,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淫荡的声音因为过于猛烈的快感泄露出来。

不、“嗯……小七……这是不对的…不可以继续了……”

每次他这样说,覃子陵总会爱怜地搂住他,掰开他的手臂让他露出那张挡不住快乐的脸,年少的女孩子非常喜欢兄长露出这样的表情,细密的吻一点点落下去,安抚他后知后觉地唤起内心里的道德感与羞耻感后,因为背德而紧张的身体。

可是男人那时候还没现在这般坦诚,记起了自己的身份,就会流着泪想要推开彼此负距离的接触,为此,渴望掌控兄长身心的妹妹不得不编造谎言,用极度温柔又诱哄的声音欺骗道:“没事的哥哥,嗯……哥哥,这只是治疗,只有我可以帮你……”

“治疗……”只要动情,魏子烨也还是特别好骗,双手被困在头上,露出迷蒙含着泪水的眼,长颈颤抖,像极了一只无辜懵懂的白鹿,“嗯啊……小七在帮我……”

覃子陵亲亲他的眼角,将吻落在他柔软的唇瓣上,与他的舌头缠绵相依。

如果是治疗又何必亲吻,可两人都无视了这一点。

“嗯,乖……听小七的话……”少女将哥哥无法自如动弹的腿掰开在臂弯里,沉沉的,却依旧轻松地把人从床上抱起来,让他充分地坐进自己怀里,“哥哥不是已经有感觉了?……只要继续努力治疗下去,一定可以恢复的。”

诱哄的声音如此真诚,总能让魏子烨回想起那次自己原先毫无知觉的屁股被操出快感的车震,本就绯色的脸庞红得快要滴血,他拒绝不了站起来的诱惑,配合着搂住妹妹的脖颈,让她能够深深操进来。

越深的话他的腹里会愈发刺激地收缩痉挛,高潮之中,似乎他被带着动作的腿也逐渐恢复了正常。

“啊哦……唔嗯嗯……小七……”青年难以自持地环住兴奋侵略着他的少女,意乱情迷地想,一定是因为这种恍惚的错觉在作祟,才让他没能及时抽身的。

……

就像他现在这样窝在妹妹怀里,一如既往被哄骗着张开腿关,亲密交缠。

清晨的光愈发明亮,和他体内因为晨勃而昂扬抬头的阴茎一样充满新的活力与气息,覃子陵低喘出性感至极的呻吟,不断爱抚他清隽的脸,柔软的发鬓和微颤的小腹,流连不舍,爱不释手:“哥哥被浇灌一夜更好看了……再帮哥哥一天吧……嗯……说不定明天就能站起来了呢……唔……”

“啊……好深……小七加油……帮哥哥……”男人发出从清亮温柔变得逐渐娇软的声音,背后如蝶翼般的蝴蝶骨因为体内粗粝的大肉棒而在空气中战栗,全身腾起一股愉悦的热气。

谁会想知道他在求妹妹帮他干什么?

一定是帮他填满寂寞的空穴,帮他解决生理的饥渴,帮他把世界上最难过的苦难变成真正的救赎。

[c/t/l/ay],三铃陆九三杦陆20200913 083922整

魏子烨气喘吁吁地哆嗦着大腿,晶亮的细密汗珠蹭湿了床单,总觉得像他这样刚睡醒就(被迫)做运动的人应该很快就能恢复身上的几块腹肌了。造孽的健身教练覃子陵刚在他身体里射完清晨第一炮,正爽得磨穴,餍足地抚摸着他的肚皮。

魏子烨平复好久,才夹了夹屁股:“小七,唔……拔出去。”身体里太多精液了。

“真的吗?”

见兄长迫不及待地点头,覃子陵才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勾起笑,狎昵地揉了揉他被蹂躏的小肥阴唇,这种事后特别容易吹枕边风原来不是骗人的,至少现在刚吃完美餐的alpha愿意满足兄长说了好多遍的请求。

只是她心坏,恋恋不舍地又磨了几下,挑逗几圈,才使点劲将半软的阴茎导了出来。

“啊~”

被喂饱的肉体果然跟着颤了一下,腔壁一缩,从嘴里发出一声妩媚的呻吟。

魏子烨全身无力,两腿大张,胸脯上的两颗乳头也被她吃得深红艳气,白皙的皮肉上草莓点点,细密汗珠晶亮又剔透,覃子陵却没有多做欣赏,伸手按在了他的肚皮上,一下,两下……

男人发出了更娇弱的抽气声,慌得想要伸手到下身遮掩,位置得天独厚的alpha伸手一挡便将私密之处暴露无遗,眼见着那被操成四指大小的桃源洞脆弱地翕张,肚皮一压便如按泵一般,蠕动的暗红肉腔中涌出一大股混合着透明蜜水的乳白色精液;再一按,更浓郁的精水接在第一波后往外喷;再一按,第三波水也跟着涌出来,甚至都不需要多使力,接下来的白精就像开闸泄洪一样不停往外流,粘的腿心一片狼藉,也把身下的床单打湿大片。

“唔~……啊~”这种奇怪的尿床感让魏子烨羞耻得抬不起脸,声音比起操爽时的妩媚更多了几分婉转,“小七,别按了……要、要尿了……呜”

“说什么傻话呢,”覃子陵耐心地帮他按肚皮,甚至伸进手指帮忙挖精,“男bata可不是靠这里尿尿的。……哥哥不是不想…吗?那今天就不用含着了。”

魏子烨一下咬住了唇,连呻吟都被吞回去。

他知道妹妹在说什么,看到她抬起头来,露出一个和他十分相似的温和又包容的笑容:“我错了,以后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勉强哥哥了。”

“小七……”

魏子烨张了张嘴,泪水涌现,在那一瞬,本就愧疚的心都叫她一击打碎了。

……

如果卑劣可以评分的话,魏子烨觉得再没有比他自己更能获得高评价的卑劣之人了。

他隐瞒下自己和亲妹妹的私情,又想装作无事发生,乃至手忙脚乱做出祸事。

那段时间破坏平和的事太多了,一轮接着一轮,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就立即带他陷入了更深的漩涡之中。

蔺安没有发现这对兄妹的不对劲,他还处在自陷泥潭的状况里,挣扎而不得解脱,在覃子陵照顾丈夫时常避开和魏子烨的正面交流,也没有发觉丈夫正常行为下怪异的表现。

魏子烨是差不多的情况,他不仅丧失了正常的判断力,只注意着如何避开蔺安,连自身的情况都只关注下半身是否有了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