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杯开始震动,身后的覃子陵用手帮他拿住飞机杯往外拖,同时也将顶住花心的肉棒慢慢往外撤,两者的程度相差无,魏子烨只觉得体内堆积的嫩肉被青筋跳动的肉根裹挟着往外拉扯,飞机杯里的仿真壁腔也以一模一样的力度紧紧咬着他的鸟身,拖拉着不肯松口。
覃子陵扭着腰在他穴里一旋,拿在她手中的飞机杯也跟着一旋,三个部位像是一同体,在做一模一样的羞涩性事。
强烈的羞耻感轰炸了魏子烨的心神,清明的眼睛转起圈圈,他完全不知道眼睛该看哪里,发现那镜子里的男人脸上泪水还没干,眼角就先浮起了糜艳的红晕,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无可奈何地从嘴里哼出了一声。
“嗯~不要……”
覃子陵耳朵都被他叫得颤了一下,粗重的呼吸一乱,伸手将飞机杯猛地按回他腿心,转而掐住他的腰,顶着胀痛到不行的大鸡巴往他湿漉漉的娇嫩花穴里胡乱冲撞起来:“哥哥……哥哥有感觉了……啊……治疗起效了。”
她这时候还是没什么经验,几乎是靠着魏子烨现下自以为没知觉的心态和那些润滑催情用的药膏在作为,只是她再没有章法,也聪慧地捕捉到魏子烨异样的神态,立时停下摸索,将肉柱对准让他颤抖的那个点,耸动臀胯快速顶弄起来。
“……小七,”魏子烨也终于明确了自己的不对劲,湿漉的脸庞流露出一种混杂着难以置信惊喜又惊惧的神情,惊疑不定地试图阻止,“嗯嗯……有、有感觉了……别弄了……嗯……好奇怪……”
这个奇葩的医疗手段竟然真的起效了!
他不免开始怀疑人生,难道小七说的做的都是真的?
可一旦意识到这个事实,魏子烨就越发羞耻地发现身下的感受浓烈刺激,尤其是穴道里腾起的浓郁酥麻感,强烈的奇异的快感压过他的挣扎,逼得他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挣脱她的怀抱:“有感觉了……谢谢小七,我们、我们先不弄了……呜不……别碰那里……好奇怪……啊……”
“哥哥,不能这么过河拆桥的。”覃子陵搂过他的腿关掐住他的大腿,一条腿跪在座椅上,一条腿撑在地面,屁股像装了弹簧一样快速抖动着与他碰撞,湿哒哒的阴唇被她打散在两边,一滴滴往黑皮座椅上掉乳白色稀开的水液,“现在相信我在帮哥哥了吧。治疗不能半途而废……唔,小七要继续加油了。”
她重重地碾过那个骚点,噗嗤一声将肉根深深埋入桃源洞,魏子烨惊叫一声,感觉到她硬生生将这滚烫的物什撞在花心上,又痛又麻,整个身体倒在她怀中,还有知觉的上半身绷得紧紧,连臀瓣都蹭在她胯骨上紧张地缩成一团。
就算不用看外面,也能发现身下的座椅开始大幅度地摇晃起来,他现在是真的确定自己竟然被操回知觉了,可在这个意识带来的欣喜之前,妹妹越来越粗暴的撞击抢先占据了他的心神,完全说不出别的话,泪水也不再是因为羞耻背德感而流,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衬衫,喊出了不应该喊的话。
“不……好痛……要顶破了……呜……小七……”魏子烨如果能睁眼看看镜子里的人,仔细打量那男人脸上微妙的沱红,一定会用牙齿死死咬住自己的唇阻止这样的声音遗漏,可他成了妹妹怀里的洋娃娃,并不明显的胸肌因为撞击而震颤,因为皮肤太白而晃得让人眼晕,“慢点……啊……”
他哭得可怜,覃子陵闻言却猛地加快了节奏,一次又一次,顶着那小小的深口扎了进去。
车库在底下楼,无比空荡又安静,谁也不会知道他们兄妹在这里做了什么,也看不见高档豪车为什么在剧烈摇晃,就算她插得再深再不伦,兄长发出的尖叫多妩媚多凄惨,也不会有人出来阻止。
覃子陵发现自己竟然还有这样阴暗的欲望,却并不以为耻,只是不断地操弄怀中人娇嫩的花穴,饥渴地咬住他的脖颈亲吻嘬吸,真庆幸哥哥是娶妻而不是嫁人,夺取他处子穴的人是她的事实让她无比雀跃,甚至压不住内心的欲望,咬着他的耳朵引诱他:“哥哥,叫小七老公好不好?”
魏子烨被快乐和苦楚统治的脸出现了一瞬的空白,他哭求的声音几乎想也不想地拒绝,“不、怎么可以?……啊!”
他拒绝的话说到一半,就发出了一声可爱可怜的哀叫,一贯温柔的声音因为体内骚心被狠狠冲撞而支离破碎,“小七……太重了……呜呜……不……啊不可以……”
任是覃子陵如何逼迫他,因为欲望而将他狠厉地钉在座椅上拍打,他都是这样拼命摇头,大哭媚叫:“不!小七……妹妹、子陵!啊恩……呜呜拜托……我不要……呜……”
“真的不叫?……叫不叫?”覃子陵被他这样的坚持搅得心态不稳,身下的热流也胀得她头脑发昏,迫切地最后命令,“只要叫了我就放过哥哥……快叫!叫老公!”
“不要呜呜……不行了……饶了我……”小穴快要被撑破了,可那股浓烈的如潮水一般的酥麻快感还是一波又一波汹涌地拍打着他,魏子烨头脑空白,在意乱情迷地服从前,花心先被难以忍受的毛躁年轻人狠狠一顶,哭吟生生截断,他虚虚地张了两下嘴,铺天盖地的快感浪潮就抢先一步将他砸进了静谧无声的海底。
大海将他身体的每一寸每一缕都细密包裹,什么声音也没了,只在海底里听见覃子陵远远传来的从喉咙里低吼出的一声。
“老婆!”
浪潮将他从海底携卷着冲出海面,抛向天空,魏子烨瞳孔大睁,挣扎许久才从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几声虚响。明明他自己没有说出那个词汇,可是被不伦称谓称呼时,心里却涌出更剧烈的乱伦羞耻感,空空的脑海里突兀地蹦出那天夜里他做的梦。
覃子陵的双手从他的大腿绕过去抱住他整个身子,和他梦里的人一样,用耻骨托着他的腿心,大肉棒把小穴挤到拉伸变形,“小七给老婆喂精……吞下去……哥哥就可以站起来了……嗯……”
前所未有的刺激感随着滚烫的精水激射在娇嫩花心上,魏子烨飞进一片极为柔软的云霞中,软得手脚无力,只能爽得仰起脖子直抽抽,空茫眼睛里倒映着的全是镜子里同样爽得不行的覃子陵的脸,咔嚓一声响,就像有什么东西碎裂开来,戳破了两人之间的隔膜,彻彻底底成为他一生中最大的错误与愉悦。
在意识到那一瞬间意味着什么的时候,他的屁股不受控地抽动了一下,身前的飞机杯剧烈一震,裹住了他射出的浓精,体内被顶撞的地方一阵痉挛,抵着他的龟头同样在他的身体里喷出一股一股的热流。
乱了伦理,与她彻底共赴了一回极乐。
一直泄到魏子烨浑身酥软,花穴里塞满了亲妹妹射出来的精水,双眼失神,他含在嘴里许久的声音才后知后觉地呜咽着传了出来:“老……小七……”
结果,还是没有念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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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睡不着了?”覃子陵亲亲兄长的额发,搂着他原本侧躺的腰身翻过来,压着他把吻落到实处。
光看之前他们在楼道里做爱时魏子烨被哄着叫出老公的事,就知道现在的魏哥哥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固执地不肯服从的bata了。
但毕竟几年未见,覃子陵还是喜欢他这样乖乖地让她亲的模样,偶尔会因为被她亲得发痒而边笑边瑟缩着想逃,“真的睡不着了。”
魏子烨用手扶住妹妹不停乱动的头,痒得下意识想笑,脸上流露出自然而然的绯色:“早上想吃什么?我打电话让秘书带过来。我们、我们早点起床好不好?”
在任何人面前都A得不行的alpha像只大狗一样热情地舔着蹭着兄长,贪图地边吻边回复:“没事,吃什么都可以……嗯,最喜欢吃哥哥。不早起了,小七还想吃……嫂子不会起那么早,我们可以晚一点……嗯。”
任是多少次,魏子烨听见这样的话都会羞耻得不行。那次车震后,他实在忍受不了心中的忧虑难堪,犹豫着任由覃子陵以“方便出行”为借口向蔺安提出夫妻分居的事,住进了一楼的房间,等着妹妹在深夜时分摸进屋里为他做“治疗”。后来魏子烨也明白了蔺安那么快同意分居的原因里还有蔺安自己的私心,但那种先做出坏事的背叛感还是让他在那段时间里几乎不敢直视蔺安的眼睛。
到了后来,蔺安也做了坏事,魏子烨才调整完心态,向蔺安提出离婚虽然也被拒绝了。
暗地里的隐瞒偷情远比明面上的直接坦诚要更让人心悸。她和蔺安的事是家中彼此心知肚明的事,可她和他的事,却还是沉在和平表面下的暗语,因为他的抗拒,成为只有蔺安一无所知的秘密。
“小七……”魏子烨有时候也觉得自己身上可以添加的标签,远比外人说蔺安看着不安于室、妖艳jian货的词汇要放荡和羞耻,他过去总说不可以,却总是被蛊惑着,跟随她的引诱做下种种不伦事,待到事必,才假惺惺地矜持将她推开。怪不得小七有时候总是一副被他气死的模样,“你之后就要订婚了……我们的事已经可以……唔。”
覃子陵堵住他烦人的嘴,刚夸完他乖顺得可爱,怎么又故态复萌了。
啧啧的接吻声湿漉漉地作响,她搜刮完他想说的话,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也揉住了他的胸脯。兄长大人残废后并不适合维持多年来的健身习惯,再怎么努力做仅剩的健身运动,分明的腹肌还是九九归一成白软的云朵,连着胸肌也成了她手中软绵绵的一捧。
覃子陵留恋地捏着,手指难免夹着乳尖抠了抠,听到他疼得嘶了一声才安抚地舔舔他的红唇:“我们的事怎么了吗?不是帮哥哥做一些治疗吗?”
年轻人虽然还没有以后那么沉稳,但想彻底俘获兄长的真心丝毫不容置疑,这嘴硬的男人非要一个借口才肯让她上床,逼得她学会了忍耐,既然他不愿意,与其逼迫到他崩溃,不如就这样包容下去。
魏子烨说不出话来。
自从第一次发现有效后,每一次覃子陵都是用这个说法,口头上和蔺安说推他出门去治疗,扭头就把他带到各种私密的角落里,给他这样那样的“治疗”。魏子烨每每都像是鬼迷心窍,抗拒不过她,就成了她怀里乖乖被“治疗”的好孩子。
等到他满面春风地回来,无知的蔺安还会夸上一句治疗真有效,看着气色真的越来越好了。
覃子陵直起身子跪在兄长身下,两只手稳稳地托起他的屁股,用比起当年第一次更加熟稔满分的技术抽动了一下腰,魏子烨上身躺在床上,本就含在穴内的阴茎磨蹭着他的肉壁,因为昨夜睡前涂的药,不仅不疼还很快被她蹭出了快感。
几年未见愈发貌美的女alpha舒适地半眯了眼,居高临下地嗔了他一眼:“哥哥乖,唔……天亮了,帮老公把晨勃起来的大鸡巴含泄出来,老公就继续给哥哥做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