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魏子烨下身还一点动不了,他可能会惊地从座椅上蹦起来。可是他下边动不了,就算心中这样的惶惑和惊慌,他也只剩下一双手可以去推拒。

“小七,”他拼命咽着口水,只听见细细索索的声音后,她当着他的面撩起了今天穿着的裙子,“小七,不要闹了好不好,你带我去医院,坐车也可以。”

覃子陵抬起头看着他,两人的脸凑的很近,唇瓣也很近,她鼻息间的热气就洒在他唇间,呼吸交缠,车厢内的空气似乎也跟着灼热起来。

魏子烨不敢开口了,他怕自己动一动唇,就不小心蹭在妹妹的唇峰上。

覃子陵看着他的眼睛,低低地笑起来,然后稍一前倾,将这个似有若无的吻彻底落实。

再没有比这个吻更让魏子烨惊慌的东西了,他还有哪来的理智去畏惧这是在车上,瞪大了眼睛,瞳孔地震,慌张地摆着手,“你、你在干什么!”

“是在做治疗啊。”覃子陵将他轻松地翻过身去。魏子烨趴在座椅上愈发慌张,完全看不到她的动作她的神情,只是腰间的声音窸窸窣窣响个不停,然后他这些天一直固执坚持要穿的西装裤,就这样顺滑地贴着他的腿被脱了下来。

“哪有这样治疗的?”魏子烨拼命向后伸手,想把掉下去的裤子拉回来,“你不要玩了,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哥哥还真是习惯装傻呢。”覃子陵曲起一条腿跪在他身侧,一手按着他唯一能挣扎的胳膊,另一只手则掏出怀里的药膏,撬开瓶盖,用中指从瓶子里挖出厚厚一坨浓白的精华。

“哥哥知道吗,机器检测的时候给出的判断不是你自己认为的低位瘫痪哦,医生们也很困惑,看你连排泄需求都不受控的情况才说可能真的是低位瘫痪,可是哥哥……最近不是已经可以自己决定什么时候上厕所了?可还是说自己腰以下什么感觉也没有吗?”

“我难道还不知道我自己的情况吗?”魏子烨又羞耻又难堪。

每辆车里因为自恋的蔺安都装了镜子,这辆车的镜子卡在车窗上,不知道是被谁碰过了,刚好能照到他脱光的下身,光滑白皙的臀肉在黑色皮质座椅上颤抖,却因为失去主人的控制,宛如待宰羔羊,轻而易举被少女纤长的手指插进了缝隙。

“真的吗?”覃子陵舔了舔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手上的动作,食指戳着臀肉,中指分开两瓣暗红小阴唇,扶上了一条窄细的小缝,“真的没感觉吗?”

魏子烨完全不敢动,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比这辆车子更让他心生不安,可他真的什么也感受不到,只能通过镜子里,看见她的手渐渐埋入他的腿心。

“哥哥里面好紧啊。”覃子陵试探着动一动,就被手指的触感吸引了,“也好热。”

精华被带到穴里,黏糊在壁肉上被慢慢扩张,覃子陵没敢直接进去,只是抽了抽中指,然后试探着在洞口一圈一圈摸索打晃。

“这样也还是没感觉吗?”覃子陵抬头,她也能从这个角度看到兄长的侧脸,只是他把脸埋进了座椅,只能看见他红透的耳根,“那我再进去一点了。”

“别、别进去。”魏子烨的声音因为他埋着不抬头而尤其低哑,却已经可以听见一点点哭腔,“求你了,小七。”

覃子陵从来没看过他哭,好像一直都是温和又包容的,最气的时候也是冷着脸要和她冷战,结果没熬住一天就忍不住来管她早睡早起,他一点都不忙,管理着一个偌大的财团,最烦心的事却是她和蔺安今天又去哪儿为所欲为了。

她很喜欢他笑,连她自己最经常摆的笑容都像极了他,但覃子陵现在决定,以后也会喜欢他哭的样子了。

她猛地一伸手,将整根中指都埋进桃源洞,撬开了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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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遍又一遍反复地说:“小七,没有感觉,真的没感觉。”“拜托你,抽出来好不好?”

可覃子陵依旧专心致志地用手指黏着那些乳白色的膏状物,一圈一圈往桃源洞里探索,甚至抽回按着他胳膊的手,喘着气去撸她裙子底下有些肿胀的庞然大物。

“真的没感觉吗?”她一边撸一边笑,“可是里面在主动咬我哎,夹得我手指都那么紧了,说着没感觉,待会插进去会被疼死哦。”

“你……”魏子烨流着泪,侧过脸来看她,“我是你哥哥,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我知道。”覃子陵低喘了口气,她还不是日后身经百炼的老司机,尤其是身下躺着自己饥渴的人,动作难免充满毛头小子的急躁,“但医生眼中无男女,我也不会因为你是哥哥就放弃治疗你的。”

魏子烨眼一眨,泪水就朦胧了双眼:“哪里有这种治疗方法的?!”

“有哦,我特意问了心理医生的。别怕……只是可能有点疼,忍一忍就好。不过哥哥不是没感觉吗?那我就不客气了。”

覃子陵扶着胯下的肉柱对准他臀间被乳白精华涂得湿淋淋、亮晶晶的嫩穴,毫不犹豫,不带半点思考地猛然插了进去,“唔!”

魏子烨透过那面镜子,无比清楚地看见了妹妹将性物捅进自己身体的过程:“不要……出去!小七!出去!”他哭得愈发厉害,额头上冒着层层冷汗,神情痛苦地伸手捶打背后趴下的少女,“我是你哥哥啊!”

“不用说两遍。”覃子陵拿额头蹭了蹭他的背,把汗湿的头发撇到边上,“疼不疼?有没有感觉?”

“呜……”魏子烨难受地哭起来,他分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状态,挣扎不过她,到底疼不疼都变得格外恍惚,只是后背上腾起无数冷汗,心理因素作祟,让他有种从腿心被撕开的痛楚,可还是说道,“不疼,真的没感觉……呜小七……我真的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覃子陵继续我行我素,只穿着薄薄的衬衫,裙子撩在腰间,热气隔着布料笼罩在他身上,甚至愈演愈烈,哪有退缩的架势:“都说是一种治疗手段了,试一试有什么不好的?……唔,再等一会儿,等会儿看疼不疼……”

她忍不住闷哼着弓起背脊,被夹得欲仙欲死。他嘴上说没有感觉,可是一个真正失去感觉的人会那么紧张吗?会蠕动着压在肉棒上想把她挤出去吗?他果然和心理医生说得一样,因为畏惧感自以为下身完全动不了,只要给与适当的刺激,就能把他掩耳盗铃的耳塞拔下来。

“唔,真的好紧,原来处子穴是这样的。”覃子陵故意这样说,手指又去抹了厚厚一层药揉搓到他紧张的阴蒂上,药剂特别有效,说明书上说还有催情的效果,她越揉他外边的小豆,果然便见他慢慢放松了下来。

“你……”她竟然是新手第一次上路的司机,明明换了那么多个小男女朋友……魏子烨不想深思她言下之意,难过地别过脸去,不肯承认自己已经被迫舒缓,泪水沾湿了脸下的座椅,“别弄了……呜……”

“哥哥有感觉了,我就不弄。”或许是alpha与生俱来的本领,覃子陵敏锐感觉到身下的小洞放松了警惕,立刻挺身一撞,肉柱碾过层层肉壁,一下顶到了花心上,“到底了吗?”

她小口地喘,双手钳住他瑟缩汗湿的腰身将他从座椅上抱进怀里,两条动弹不得的腿一边一条架在座椅靠背和地上,腿关大张地对着镜子露出正承恩的下半身。

车子再大,在这样的情形下也显得格外狭小,热气氤氲,车窗上蒙起白雾,隔绝了不可能存在的外界窥伺。魏子烨呜咽着用手盖住眼睛,他怎么会相信这种奇怪的治疗方法,知道今天真的逃不掉了,背德的惶惑感让他难以置信,更绝望的是他现在就算被亲妹妹这样弄,下身却还是动弹不得的事实。

或许腹里难免还是有层如同隔着膜一般的碰撞感,但那也应当只是他眼睁着看自己被妹妹强行占有时心情激荡下的一种错觉,如果不是错觉,他怎么会这样乖顺地躺在她怀里,被她强行进出得肚皮直颤而挣扎不得呢?

“真的没有感觉……”魏子烨忽略掉内心的不安,流着眼泪看着镜子里的幼妹,“就算你这样做……我真的也已经残废了。”

覃子陵心脏都被他含着泪水哭泣的模样攥紧了一把,“没有,哥哥没有残废,没事的,小七会尽可能治好哥哥的。”

她掰过他的脑袋,一下含住兄长柔软的唇瓣,夹紧臀部小腹用力,按照小黄书教程有节奏有深度地往他腿心里耸动。

“唔。”魏子烨被她的舌头堵住了嘴,满口的话语说不出来,不知道她哪里买来的奇怪药膏,他今日刚开苞的处子穴明明还包着一根显然比他的尺寸大许多的alpha的阴茎,暗红色的处子血因为她还不会太高明的技术而顺着阴唇黏在腿根上,本该疼得要死的撕裂感很快就只剩下被撞击的微微钝痛感,有些胀,有些痒,逼得他难受地只能从她嘴里偷偷索取一些消痒的慰藉。

……等等……他不是没有感觉吗?

内心的不安捅破了那层窗户纸,魏子烨心突地一跳,惊慌得伸手就要往后推开人,结果手刚伸出去,身下就多了样别的东西:“唔唔……小七,你做什么?”腰一下又软回她怀里。

覃子陵舔舔刚松口的唇,耐心地把手头刚掏出来的飞机杯套在兄长半挺的鸟身上,糊弄着哄他:“听说只要给予适当刺激,部分人瘫痪后还是可以勃起的……我们试一试。”

“不……别,”魏子烨想说怀疑自己已经有知觉的事实,可覃子陵的霸道行为并非他说出验证结果就可以抵抗的,眼见着自己下身被她撸着插进了圆柱形的性玩具里。

他和蔺安做过,也不是第一次用到阴茎,但此时躺靠在妹妹怀里,私穴被肉棒占有,前身用道具自慰,这种怪异的荒谬感连带着飞机杯里仿真的肉腔,以一种更激烈的情绪包裹着了他的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