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1 / 1)

无序的顶弄中,银荔断断续续地小声喘气,咬牙吞下呻吟。她终于明白了这些男人纷杂的欲望,属于下半身的象征,原来都是通过压榨女人身体深处实现掌控。

“对了。”路停峥假惺惺地停住摆动的腰胯,“你因为涉嫌偷渡罪和叛国罪,已经被联邦帝国大学撤销交换名额予以退学了。”

她受不了了,不想再当他的肉穴套子,手肘和膝盖撑着床单往床头爬去,他那根恶屌从她的温暖窟脱出,发出响亮的一声“啵”。

她在前面爬,看不见他唯独敞开的裤门中暴露一根水渍淋漓,竖得笔直,柱头上翘,青筋狰狞的凶器,上面的润泽已经无法分辨哪些是避孕套的润滑剂,哪些是她身体分泌的水液。

她被他操得合不拢的穴口,分明还贪吃,却企图离他远远的。

路停峥叹了口气,骨节分明的长指一伸,把握她细瘦的脚踝,轻而易举把人拖回身下,操得兴起冒着前列腺液的龟头稍作热身蹭了蹭外阴,如入无人之地插回这张已经习惯容纳他的嘴,“我提醒过你了,我心情很不好。”

她被插得哀鸣一声。

“还有郎定河。”路停峥温柔地撩起她被汗泡湿的尾发,“郎定河像不像驻守宝石的恶龙?他围着你转这么久,你知道恶龙是会被国王和骑士斩杀的吗?”

“你、不准、提他!”

银荔两眼发红,不知道是被肏红的,还是气红的,被肏得这么可怜,还要回头凶凶瞪他。

还是下面那张嘴可爱一点,哭起来也更好看一点。

“你觉得我在害他。”路停峥放轻了操弄的力度,连带声音也轻如诱哄,“怎么会呢,我只是顺从他们狼族内部的理念,协助他们顶级的AO进行交配罢了。”

“你知道种族混血,基因编辑吧。”

他游刃有余地掌控节奏,如果没人看见他的下半身的情形,几乎不可能从他的姿态中窥探出淫乱的痕迹,他连说话的力度语气都与平常开会座谈无二,“狼族内部的信息素配对机制有天然的种族优势,所以上层一直极力阻止优秀基因外流。他们只忠诚于信息素,对任何人为的技术优化基因嗤之以鼻。”

“他被关在地下实验室做嗅器分离。嗅器分离8个人这么久以来都浑浑噩噩,只有他的清醒度达到50%。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他一直在问她知不知道,事实上他并不关心分毫,也不需要她回答,只是戏谑着:“只有顺从自己的生理欲望,没有丝毫挣扎的人,才清醒得快。他回到他正常的轨道上去了,你不替他开心吗?”

路停峥垂眼,她淡疤斑驳的左背,右背被大翅膀挡住。疤痕像钉在身上的荆棘丛,大大小小不可计数,有些深得像刺,有些淡得是草,皆是多年艰苦的生活打下的刻章。一抽一插间,荆棘摇曳生姿。

不待她回应,他又深深把带出的穴道的嫩肉狠狠塞回去,“可是我不开心。郎领心疼女儿,又迁怒我做得太狠,他对两个晚辈关在实验室的结果不满意,转过头施压于我,谁说狼族忠诚,明明过河拆桥也玩得很熟练。”

他一面说话,一面顶胯,大片大片的话语像雪花铺天盖地落下,终于露出一些过度发泄的疲态,轻轻喘了一声,爽的。

停下来缓了缓快感,他轻拍她被揪起来的屁股,“有几天没见他了,让我们一起看看他在实验室的样子吧。”

“你这个、变态……疯子……”

“我是。”路停峥顺势抽出颈下深红的领带,光滑的丝绸在长指间被随意卷成团,一把塞进她紧咬的牙关,旋即用苍白的掌心捂住她被塞得鼓胀的嘴,“咬好了。不要叫,不然,等一下他听到了你的声音,发情就坏事了。”

“唔唔!”

她疯狂摇头挣扎,被他另一只手掌轻轻握住脖子,他不事粗活的手指,散发出冷血的温度,无声陈述,随时可以拧断这节脆弱的颈椎。

银荔额头抵着床,汹涌的眼泪积成潭。

他打开全息投影,床的侧边投射出中心城地下实验室0701号实验室的主室。

夜深人静,饿狼的双眼闪烁红光,和电子眼同频。

郎定河拒绝躺在量身定制的病床,他在墙角窝成一团,一身皮毛的血迹仍未清洗,斑驳地交织成团。

他太警觉,500ml浓度的麻醉剂依然坚持睁眼龇牙,送入实验室后4天仍未有人进去过。他们在等,等他能坚持多久。

进入实验室被迫发情的AO都是困兽,区别只在于有些困兽宁愿以沉睡逃避困顿之争。

他窝在墙角,脏得分辨不出原来雪域之白的大尾巴松松地绕在身侧,大脑袋搭在交叉的前爪上假寐,时不时会因为听见声响而睁开血红的双眼。

突然一阵微风吹来,实验室冷白的墙面闪烁出色调黯淡的画面,沉寂的墙面变成视频播放器,接触不良的信号像被丝线割开形状。

郎定河的下巴随上背一并抬起,脏污的耳朵竖成锐利的锥形。

路停峥的右手边也出现了同样等比等高的投影画面,他投去轻轻一瞥,“比我想象中的还好好一点。你不看一眼么?”

他的手又作恶地撩开她的头发,被她躲开。

郎定河四肢发力,踏着凶狠的步子靠近墙。画面的截取十分隐秘,一个侧面剪影,只看得出不着一缕的女人在床上被西装革履的男人后入,女人的脸被头发挡住,男人脖子以上的部分在画面之外。

他把投影调好了角度,右侧面清晰可见,背部萎缩的翅膀,随着恶意的肉体撞击可怜抖动,黏腻的“啪啪”连绵不断。

男人的手掌掐着女人胯骨,相连的下体掏出又撞入,没有任何婉转的,野蛮的交合。

郎定河呆滞片刻。他以为是他过度亢奋产生的幻觉,在发情的狂躁中,光怪陆离的意象常常不可言说,何况抗击多天,他已经非常疲惫。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路停峥随意瞄了一眼,捂着她的嘴轻笑,“你要不要跟他打个招呼吗?就说,你过得还好?”

银荔嘴里咬得紧紧,不发一语,下面也咬得越来越紧,他被咬得闷哼一声。

收紧成一条线的翅膀,也终于展开一个面,光华摄人的白羽唰然打开,锦簇的羽毛灿亮,瞬间顶到他眼前。

她想用这样的方式挡住被看见的难堪。

此刻他们是两幅不相交的海市蜃楼,互为倒影,可见不可得。

她的右翅张开的瞬间,情色的画面中间被羽翼切分,但他已经看清楚。

郎定河的狼嚎震穿三千米的地下实验室,他终于也做了一件被评定为清醒度降低的事情

撞击实验室的墙面。

钢铁利爪深深陷入墙皮,坚硬头骨把墙撞得地动山摇,绝望地通过毁灭载体毁灭控制他的心痛。狼嚎一声接一声,实验室里的狼族被首领唤醒血脉,此起彼伏地嚎叫。

路停峥只望了一眼,右手抓住她的翅膀同时关掉投影,她是飞不起来的鸟,他的手是鹰爪,牢牢抓住她的翅膀。

他不太满意,“怎么只有一扇呢。”

只能让他抓到一半,另一半停留在人类的躯壳上。人类狩猎天使,只抓到翅膀的只鳞片羽,他提着她的翅膀把上身揪起来,残暴地揉虐,一臂长的翅膀极为单薄地夹持才前胸后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