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痛的。
被扯着背连根拔起的痛。
只是翅膀不会变红,所以不被察觉。
很难阐释她那张一塌糊涂的脸上是什么表情,她紧紧闭上了眼,煞白的脸,糊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和体液,形同风干的石刻。
“看我。”路停峥用两根手指捏着她的半张脸,捏得脸颊肉深深凹陷下去,“睁开眼。”
她的眼睫毛如同天使张开翅膀的瞬间,被藏起的东西暴露在天光下。眼里迸射出了烈烈的恨意,烈得像火,浇不灭的,蹂躏不息的火。
很有生命力的眼神。爱会凝固,恨不会,恨会一直流动,一直燃烧。
他嗤笑一声,“为什么恨我。我给你的,比你想要的多。”
嵌着她的翅膀,拉至上身重合,他上身的胸乳有些遗憾地隔着西装蹭了蹭她柔韧的翅膀,左手哗啦抽出皮带,握住冰冷的皮带扣压在她的阴蒂上,方方正正的皮带扣上阳刻108颗星星象征着联邦108城,城城的星刻随着肏动深深摩擦她的下体,很快刮得糜红,透明的水液打湿锃光瓦亮的皮带扣。
他拔出塞满她嘴里的领带,揪着翅膀的手伸进她的嘴,坚挺的指节抠弄她的口腔,顶着她倔强的牙关,俯身一口叼住她肩膀的翅骨,疯狂舔舐啃咬的口水打湿羽毛。
下身也没有放过她,他从头顶到尾,压皮带扣的左手、逼她张嘴咬他手指的右手、叼着她的翅膀不肯放开的嘴、和不知止息的撞击。
“尿出来。”
他把羽毛卷进嘴里,深深含住,舌头顺着羽翼的纹路刮下,又逆上扫乱,含糊地在她耳边说:“尿出来。尿在我手上。”
摩擦滑弄的皮带扣被她的温度捂热了,掌心大的皮带扣,他很容易滑到上面的尿道口。
一颗颗形状各异的星星擦过她敏感的尿道,她咬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穿破他手指的茧,咬出牙印的血,溅下的眼泪被他不以为意地拂去,以牙还牙咬住她的翅骨,衔住垂死猎物脖颈的鹰。
她闷声一声,下体狠狠报复,吞没他的鸡巴。
他重重地喘息,埋首在她温暖的翅膀里,臀肌收缩,往里顶入射精。她抽搐的下体喷出的尿液尽数洒在他的皮带扣,淋得满手湿透。精液被避孕套的水膜一丝不落地裹住。
路停峥埋首许久,抬高她的屁股缓缓拔出刑具,她下面那张嘴,哭得梨花带雨合不拢,褶皱层层枯萎,花蕊里一点空洞无物,流不出精,不免有些遗憾。
明知她还在高潮后的不应期,他还要伸手拨弄她的花瓣,苍白的指尖大概是吸女人血,终于映上桃红,赏花般抚摸她枯萎的穴口。
枯萎的玫瑰就是这样的颜色。深红到顶峰过后,红到褪色就变褐。等到水分干涸,重重叠叠的盛开的花瓣失去支撑的营养,尽数下塌,花瓣不像花,像平行一线粘在一起的纸,被揉得皱巴巴,扁扁的。边缘向外蜷曲,被肏得外翻,露出余红的内面,密密包着漆黑空洞的蕊心,枯萎的淡香也会随之流逝。
枯萎的玫瑰啊。
在他手里。
路停峥俯下身,悬在她穴口上轻闻细嗅,确然闻不到玫瑰枯萎时的花香。
他的舌头最后在她的花瓣上清扫一圈,带走湿润的水渍,想把干枯还给她,一汪水潭又顺着蕊心落下,在穴口滴答滴答。
他真的是魔鬼。
写完这段我又要养胃好一段时间了!
0048 四十四、原来
性器一擦,裤链一拉,路停峥又变回了那副衣冠楚楚、威严凛冽的样子。
他居高临下地拍了拍床上女人勉强收缩的逼口,大发慈悲地拉过一条毛巾盖在她惨不忍睹的下体,一正衣冠,抚平膝盖裤腿的褶皱,踩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出房门。
“把她收拾干净。”他对站在走廊阴影里的女管家说,“如有必要可以使用药物。”
女管家恭谨地点头。
“尊敬的主人,你的右手食指、中指的第一关节各有一道伤口,形状和人类牙印相似度高达98%。”
“无妨。”路停峥看了一眼指节上的牙印,粗糙清理过血迹,两点深可见骨,“喷点凝合剂。”
从来没人敢咬他这双掌握国民生杀大权的手,因为很可能会被拧断脖子。她不仅咬了一次,还咬了第二次,一次擦破皮,一次见血。看这狠劲,奔着留疤去的。
“紧急通知:米粒已找到。”
路停峥抽回在女管家身前喷了两圈药的手,理理袖口,方才用过的领带和皮带都被他收了起来,沾满乱七八糟的体液不能见人,女管家默默地奉上新的配饰。
近期联邦政务繁多,连带他早出晚归,风吹雨打不动如山,没在家待过一个完整的夜晚。
“同处一间房”的条件解除,十六自动接管房间权限,女管家带着一层楼的女仆把床上光溜溜的女体扶起,清洗一塌糊涂的床具。
银荔腿还是软的,着力点全在她虚弱地扶着仿生人的手臂上。她们的手臂触感光滑,滑得像浸泡了床单的那些混杂的液体。
后背的翅骨传来隐隐的阵痛,和失去感觉的下身截然相反。她咬了他,他也咬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扯平。她默了默,明知道人工智能没有实体,她还是抬头寻找对视的角度以期抚慰:“他射精,我怀宝宝怎么办?”
十六对她语句里混乱的因果关系分条缕析,古板的性教育学家一一解释:“床上有一个被使用过的、完整无破漏的避孕套,我的主人应该准确地在避孕套里射精了,精子没有直接接触到你的性器官。据我对他职业生涯发展的路径分析,他至少十年内没有扶植继承人的打算。”
“哦。”她疲惫地应声,“戴上避孕套,就不会生宝宝了,是吗?”
“联邦的新诺避孕套目前避孕率已达到99.99%。”十六停了一会儿,“你几岁?”
“二十岁。”
“性知识如此匮乏的二十岁成年人。我由衷替我的主人欣慰,他没有触犯联邦法律,强迫未成年人上床。”
银荔扯了扯嘴角,“你好像那种,老大在前面杀人,跟在后面收尸包丧葬的小弟。”
“我的数据直觉认为这不是什么好话。”
仿生人女仆把她架进了主卧,只因主卧有一个人造温泉池,那叫一个骄奢淫逸。
她小小地“哇”了一声,一脚滑进温泉池,氤氲的热水涌上来淹没她的四肢。
女管家指使两个仿生女仆给她从头搓到脚,旧皮硬生生薅下一层。上一次这般脱胎换骨的洗漱还是在第一次见温文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