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1 / 1)

针筒口顶在阴唇上滋水,一股股水柱打进阴道,溅在阴蒂,她毫无防备被淋得惊叫一声:“你在做什么!?”

嫩逼在他手下一缩一吸,无人观测时,他的脸色是不加掩饰的冷淡:“这是止痛剂。各类医疗药剂,这里还放置了气溶胶版,但因为气溶胶逸散不可控,而且更容易探测,我一般喜欢用针筒,让人在尖锐的疼痛中体会存在感。”

他一面用把长端细细的针筒嘴塞进她的阴道,拇指稳定地推针筒活塞,一面用无名指蹭滑腻的阴唇,“用针筒,你还挺爽的,流水流得这么快。”

粗壮的水柱有力激射内壁,她小死般抽搐下体,“你、……。”

“我今天心情很不好。”路停峥射空了针筒的止痛剂,毫不留情拔出来,粗鲁的动作连带内壁的嫩肉似乎也被刮扯出来,他又扬掌,用那双漂亮的手在她屁股同一个位置上留下第二份掌模,“所以你要乖一点。”

翘起的屁股无辜地晃了晃,没使用过的肛和娇嫩的逼在他眼下招摇。

“你也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摆好了跪趴后入的姿势,他立在她身后,手指沿着淫穴的弧度下滑,在小小的尿道口打转,“所以我不会再替你扩张。”

即便身体被玩弄得很难受,银荔结结巴巴地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已经说了……我想……”

“有关系。”他温和地说,“我会把你操尿的。”

“……”

即使再愚钝,她也知道他在摸她哪里,哪里就是他要操的地方,于是她转而问:“用什么操?”

上次的是舌头和手指,还能用什么?

路停峥仍西装革履,着装分毫不乱,岔开的膝盖分立在她膝盖两边,只有西装裤的膝盖部位显现出跪在床单上的凌乱褶皱。他解开西装裤皮带扣,让裤门敞开,皮带仍挂在腰间,从敞开的裤门掏出行凶的武器。

他顺势为自己的凶器套上一个如水般流动的软膜,几乎做到100%真实接触感,自带润滑功能的避孕套。

龟头被锁在水膜里,他就着姿势,扶着她的腰,用龟头从上到下摩擦她的嫩逼,狰狞发紫的柱身一滑而过,被逼口迫不及待地紧紧吻住,仅仅是擦边就已经爽得他腰眼发麻,“用它操你。”

银荔小口小口地喘气,胡乱地抓到他掐着她腰的手腕,“等等,你还没告诉我。”

“你父亲没和你说过任何历史吗?”

路停峥慢慢地用鸡巴一下一下滑开她的逼缝,水液裹在避孕套水膜之外,“你见过天空之城吧,温文尔带你去吃过饭。”

“所以呢?”

她在未知的灭顶之灾下极力保持理智,企图驱赶陌生的不安,把不受控制的身体排除在理智之外。

路停峥用漂亮的手握起丑陋的利器,鸡巴被他的手握住根部的画面极具冲突,他抬起龟头,直直撞进她狭小的逼口。

不容一丝犹豫、不留一点空隙,从头到尾,瞬间插穿了她。

她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泡湿额头下的床单,双手紧握,十指下是床单两朵旋转的花。

“所以,你应该认真思考,为什么天空之城的高档餐厅遍布联邦,天使族却神秘隐居,没有半点消息。”

她断断续续地哽咽,不受控制地一抽一抽,“我查过,在联邦境内的地图,没有天空之城。”

“是啊。”路停峥抱着她的臀,深深浅浅地撞击她的跨骨,眼里看的却是她背后那刻意被他晾了许久的翅膀,收得紧紧。他要把它操开。

里面吸得太紧,紧得他鸡巴发痛,他轻拍她的屁股,“放松一点,让我进去。”

她竭力放松下体,却怎么也做不到,过度的饱胀感烙在她下半身,艰难地问:“为什么她会来联邦?”

“很多年前,天使还以普度众生为爱,到处云游。”他改掐她的阴蒂,残忍地拉来扯去,指甲抵着阴蒂皮抠刮,“后来呢,再见不到他们了。”

“好痛、我好痛……”

他残忍地说:“别忘了,十分钟前才喷的止痛剂。我看你是爽得受不了了。”

0047 四十三、硬弓H(后入/凌辱/NTR/翅膀/皮带扣压逼/操尿)下

银荔被顶得腰背一耸一耸,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流,流成小径分岔的河,头发是凌乱的丛林。

“所以,你想说,”她竭力压抑膝行逃离的本能,闷声问,“他们是通过,空间跃迁,来联邦的?”

一句完整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她也要把破碎拼凑完整。

路停峥放缓了狠操的动作,肉棒慢慢地探索穴里凹凸起伏的风景,让她体验被一点一点剥开的敏感,“你不认识天空之城背后的控股人?”

“我只、认识,温文尔。”

他笑了,胯骨紧紧压着她的,两丸蛋堪堪挤在交合的腿间,“我们很合适,你看,刚好吃得下。”

他人很折磨人,性器也一样磨人,微微上翘的柱头,像一枚钝钩子,勾着她的血肉,轻而易举勾到她身体最深处的那条缝隙。

他仔细顶着宫口研磨紧闭的缝隙,“射进去应该也很爽。真可惜我不想有私生子。”

“开天空……之城的,人,和我爸妈……呜,认识吗?”

路停峥一下退到穴口,柱身甩在外阴像鞭笞,磨了一下逼,硕大的龟头重新挤开尚未合拢的肉缝,那张娇嫩的小嘴被他扯得透明发白,他欣赏了两眼,猛然撞入到底,内里难为情地吐出一包又一包的水,冲刷他深埋的鸡巴。

“我真好奇,你父亲究竟是谁。狠得下心什么也不告诉你,让你一无所知、流浪街头这么多年。”

“可惜的是,”路停峥俯下身,越过她一动不动的翅膀,按住她垂得像死天鹅的脖子,把头别过来对视,“还没查到消息,还要再等等。”

涣散的眼神,云积雾缭。被陌生的快感击溃得无所适从的眼。

“不知道问什么?我可以一一告诉你。”他随意地顶胯,对初尝人事的女人,怎样的节奏都是无上的刺激。

此刻他是野性难驯的马驹背上唯一的骑手,鞭子和糖集聚一手,“格雷尔因为加入地下城叛军被拘禁了。他的嘴风可真紧,你那扇翅膀在我手里,还能在我眼皮子底下瞒这么多年。”

“说说温文尔吧。”他笑着把肉棒抽出来,像剑出鞘开刃缓缓拔出,冷刃凛冽反光,给人展示了一眼高昂的气势,便吝啬地滑回鞘底,“他昏迷得真是时候。他拿你的卖身契和郎定河交换了空间跃迁的实验权,作为隐名负责人,昨晚出事的时候还在医院躺着,连我也不让见。”

“不是说他对你有恩吗,”他温和的假面笑了笑,“你可以曲线救国,讨好我,豁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