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他们把阴茎插入我体内的感受,很舒服,很满足……哪怕是被射尿的时候,我也是舒服的,”而司卿还在说着,眉眼含笑,眼尾湿红,疏冷和柔媚在他的身上同时存在着,看起来既像是那个叶崖熟悉的人,又像是某个叶崖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他们从没有让我产生过一丝疼痛。”
“我喜欢这样。”如同想要强调什么一般,司卿重复了一遍这句话,但叶崖却猛然惊醒,一把抓住了司卿的手,力道大得那里的皮肤几乎是瞬间就泛起了红:“我不管你这究竟是你真正的想法,还是什么别的借口,你今天都必须跟我走,剩下的之后再”
然而,他的话仍旧和上一次一样,没能完整地说出口。司卿不过是用指尖在他的手心轻轻地一划,他就失去了操控身体的能力。
那些蛮族在玩弄司卿的身体时,丝毫不吝啬某些方面的知识,哪怕是那些不在交易范畴内的巫术、奇术,也都会在心情好的时候,一并讲给他听,甚至主动教导他进行学习。
而司卿在这上面的天资,向来无人能匹敌。
“我会留在这里,”一根根地掰开叶崖扣住自己腕部的手指,司卿说得很缓慢,也很清晰,“那些我在这段时间学会的巫术、奇术,还有我所知晓的一些隐秘,他们都会在你离开的时候告诉你。”
“……我想对你的复仇肯定能起到一点帮助。”他笑了一下,就好像在交代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叶崖的眼眶红了,他的喉结颤动着,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这里面是蛮族……兽族豢养的一只宠物,”就好似完全没有察觉到叶崖的异状一样,司卿收回落在他身上的视线,转而看向那扇闭合的门扉,“它以人族的体液……性液为食,生来就只有交媾和进食的欲望。”
“任何被它奸淫过的生物,都会成为它无法逃离的淫奴,不每日接受它的操弄和浇灌就会枯萎死去,”司卿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得有如在对学生进行某种教学说明,“但据说任何经历过一次奸弄的生物,都不会再生出逃离的心思,只会沉溺在那无尽的欢愉当中。”
然而,这些话语当中暗含的意思,却已经足够清楚。
叶崖的双眼睁大,嘴唇不住地哆嗦,试图发出哪怕一点声音,可失去了控制的身体却没有对他的指令做出一分一毫的回应。
“所以,”司卿又笑了起来,“我会是舒服的。”
说完这句仿若要让叶崖安心的话之后,司卿伸手脱下了身上唯一的一件衣物这不光是那些兽族为了更好地淫辱他,才挂在他身上的装饰,同样也是他身份的象征。
司卿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伸手推开了面前的木门。
里面是一个占据了整个房间的怪物那看起来像是一棵树,足有三个人都无法完全环抱「驰宇」过来的粗细,深红近黑的树皮粗糙油亮,满是没有规律的凸起硬瘤,那穿透地板扎入土中的根系,看起来虬结有力,让人不由地对它们究竟能够深入到地下的什么地方生出联想。
那些应该是树枝的部分粗细不均,见不到任何花果和叶片,没有任何章法地往伸展着,好似空间不足似的,相互堆叠挤挨在一起,密密麻麻地爬满了四周的墙面和上方的吊顶,连光线都被彻底地阻挡在外,没能找寻到任何一点缝隙钻入。
就像是感应到了活人的气息似的,那些“枝条”窸窸窣窣地蠕动起来,像是闻到了腥气的鲨鱼一样,齐刷刷地调转了方向,飞快地朝着打开的木门蠕动攀爬过来然后宛若被什么东西禁锢在门内一般,停在那条分明的界限前,徒劳地扭动堆挤,从那发皱丑陋的表皮上,滴落黏黑腥臭的液体。
“不……要……”艰涩到有如拿指甲刮擦金属表面的声音从叶崖的喉咙里挤出,他死死地盯着面前仅有一步之遥的人,双眼充血,额角鼓胀,那一跳一跳的青筋,好似下一秒就会爆裂开来。
然而,那个满身性爱痕迹的人,却只是回过头,朝着他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容,然后就收回视线,抬脚跨过了那道窄窄的门槛。
霎时间,无数条红黑的枝蔓缠上司卿的足踝、手腕、腰肢,只一下就把这个身形纤细单薄的少年给拖入了屋内。
而那扇被打开的门并未被关上,那只不知道究竟该被归属到何种生物当中去的东西,也没有任何要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进行任何遮掩的意识。
叶崖能够看到在那些黑红色藤蔓的缠绕下,少年裸露出来的白皙身躯甚至就连对方那下意识地抓住了伸展过来的藤蔓,又在片刻之后卸了力道移开的手指,都看得太过清晰。
司卿再没有朝门边看上一眼,只是垂下眼帘,任由那蜂拥而上的触须将自己彻底包裹、淹没,就仿佛门外僵立着的人根本不存在一样。可不知道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遭到投食,还是因为司卿的身上,残留着太多属于其他人的痕迹、气息,那只怪物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把那两根在他的双腿间逡巡的枝蔓,直接插入他的体内,而是蠕动着无数条粗黑的触须,把这个不曾做出任何抵抗的少年托举到半空,检查一般用粗壮湿滑的腕足,擦过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为他整个人都涂上了一层半透明的浓绿液体。
然而,这样的“检查”,对于一个早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人给彻底操透、操烂了的人来说,显然并不充足。那只不知道有没有脑子的怪物自然也明白这一点。它分出一条小孩手臂粗细的腕足,缠上了司卿的小腹,一点点地收紧尽管先前在那个蛮族恶意的挤压下,里面的精水、尿液已经被排出了许多,但此时这个地方看起来仍旧有如三四个月的孕肚,可以想见里面究竟装了多少不属于这个人的东西。
“唔呃、哈……”随着腰上的那条枝蔓缓缓地用力,淡黄与浊白混杂的脏污液体从司卿被奸得烂红的穴眼当中流了出来最开始是淅淅沥沥的,一小股接着一小股,但随着力道的增加,那些东西往外溢出的速度就开始逐渐变快,到最后甚至如同失禁排泄一般,大股大股地往下喷泄。叶崖甚至看到其中偶尔夹了丝缕殷红的血液,在那些污浊的东西当中,分明得刺眼。
大抵是这些东西并非来自人族的缘故,那只怪物看起来对此很是嫌恶,原本支撑在司卿身下的触须一下子就散了开来。于是这个少年的身体陡然下沉了一截,仅仅依靠缠绕在他四肢和腰腹上的枝条悬着,挂在毫无依靠的半空,颤颤地发抖。那两瓣满是指印红痕的屁股一下、一下地夹缩着,却丝毫无法阻止那汹涌而下的浊液,本该被彻底使用过度的肉茎在这身体的颤晃之中,哆哆嗦嗦地抬起头来,整个地都透出一种濒临破碎的艳粉。
即便无法靠近、无法验证,叶崖也能知道,那些被涂抹在司卿皮肤表面的液体,具备催情的效果。
司卿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轻颤着抬起手,扣住了横在腰间的藤蔓,试图压下那逐渐翻腾上来的情潮热浪,却只觉得那股自身体深处生出的麻痒,一点点地变得愈发强烈,甚至催着他挺起胸,去磨蹭那条垂挂下来的枝条,去主动抬高屁股,乞求粗壮阴茎的插入。
自己在他人身下,被奸淫到失神崩溃的淫贱模样,早已经被叶崖看了无数遍根本不需要再在这种时候,生出什么无谓的羞耻和逃避。
掐在枝蔓上的手指痉挛着用力,司卿急促地喘息着,克制着自己扭摆腰臀的欲望。
他把叶崖带到这里,就是为了让对方亲眼看到自己堕落的模样,让对方清楚地意识到,这已经是一件无可更改的事情,让对方不再抱有任何带着自己一同离开,去过什么浪迹天涯的生活的希望。
被藤蔓勒住的腰肢已经浮现出明显的淤青和红痕,原本鼓起的小腹也已经恢复平坦,那依旧没有任何放松的力道挤压着体内的内脏,让司卿生出几分想要呕吐的欲望。
所以,他此刻才会感受那种从全身的每一处角落生出的,不堪忍受的疼痛。
张口含住了那根抵上了自己唇瓣的藤蔓,司卿颤抖着闭上了眼睛,主动仰起头,邀请对方侵犯自己的喉管这个地方早已经习惯了豹族的鸡巴,甚至在那些滚烫粗壮的东西插入时,会因此而生出难以言喻的快感。而此刻被涂抹遍全身的催情液体,让这些本不该存在的快感又翻了个倍。几乎是在那条比兽族的阴茎要细上许多的、表面包裹着一层黏滑液体的枝条钻入喉管的瞬间,司卿就射精了。
那根早已经越过了极限阈值的可怜肉柱抖抖颤颤的,从顶端翕动的尿孔当中,挤出了一小道无力的清液,滴滴答答的,随着身体的轻颤往下淌。叶崖仅能从中看出一丝极为不明显的白浊。
那些蛮族从来不会允许这个人的体内,储存有任何不属于他们的精液。
根本没给司卿任何从这突如其来的高潮中缓神的机会,那些刚刚退开的触肢就一下子拥了上来,只一个呼吸就把那些溢出的液体吞食干净,而后不知餍足地缠绕、卷裹上去,反复地绞吮着那根透红的肉茎,试图从中掐挤出更多馥郁的汁液。本就强烈的快感,在高潮后过度敏感的感官和渗入肌理之下的催情液体的共同作用下,更是尖锐猛烈得令人崩溃比致人死亡的疼痛还更令人癫狂。
司卿几近崩溃地踢蹬双腿、挺拱腰腹,从喉咙里泄出不成调的哽咽喘吟,却根本无法从那些藤蔓的桎梏之下挣脱分毫。艳红肿胀的马眼徒劳地张合着,往外挤出一缕一缕的清液,根本没有办法满足怪物的渴求。
他早就被那些蛮族从内到外地彻底榨取干净了。
但不具备情感的怪物,不可能对这个已经遭受了太多蹂躏的少年,生出任何的怜惜。
在成功地攫取到了一点食物之后,这些蠕动着、游走着的触肢变得愈发躁动起来。它们又一次攀附上司卿的身体,在上面胡乱地掐挤勒磨,毫不怜惜地留下条条道道的痕迹。
那根插入喉管的枝条进入得更深了。司卿仰起头,艰难地喘息着,却没有生出任何想要呕吐的感受。类似在被侵犯时会产生的反应,早已经在一次又一次的压制、习惯中被抹除了。
他已经是一个足够完美的性爱玩具,身体任何能够被插入、被奸淫的地方,都随时做好了被侵犯贯穿的准备。
又一条触须钻入了他的口中,挤入了他已经被侵占的喉管,具备生命的肉虫一般往里钻游,将那条紧窄的肉道填充得严严实实的,每一下绞缩都紧紧地夹住了其中的异物,将那被摩擦的酥麻感受分毫不落地传递给陷入欢愉的大脑。
即便今天不来到这里,不主动地张开双腿,承受这只怪物的奸淫、成为这只怪物的淫奴,他也没有办法再回到原来的生活了。
从未比此刻更清楚地认知到这一点,司卿松开了扣住腰间枝蔓的手,主动将无法合拢的双腿打得更开,将那张被奸得张开了两指空隙的贱穴,更加彻底地展露在了藤蔓之下。然而,里面那有如标记一般的,属于众多豹族的精液和尿液的味道,似乎仍旧让这只怪物不喜。
它只伸过来一根触足,对着穴口浅浅地戳刺了两下,就从中抽离了出来,贴着他的大腿内侧磨蹭。但大抵即便是在那些兽族的臭味掩盖之下,肠道深处也仍旧传来了食物的芬芳,那条枝蔓离开后没多久,就又有一条稍粗的触肢探了过来,往里钻入了短短的一截。紧接着,一股冰凉粘稠的液体陡然从那根枝条的顶端射了出来,强劲有力的汁流直接被藤蔓射进了肉穴的深处,飞速地灌满了刚刚被清空的肠道,带起强烈到让人难以忍受的撑胀感。
司卿猛地弓起了背,全身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而那根藤蔓还在持续不断地往里激射着黏黑的液体,那丝毫不知收敛的冲击力让整个肉道都难以自制地抽搐绞缩起来,拼命地蠕动推挤着,想要把那一截插入的藤蔓推挤出去,却只让它稍微移了位,连带着冲入的液体也变换了角度,不偏不倚地对准了内壁上被操肿的前列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