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从未有过的、尖锐强烈到好似要借此将人整个凿穿劈开的激烈爽感,让司卿刹那间就高潮了。已然没法再吐出任何精液的肉具颤抖着,往外挤出了几缕淡色的尿液,含着藤蔓尖端的穴口抽搐着夹缩,崩溃地往外吐泄刚刚被灌进去的粘腻汁液。
在那条勒在司卿腰间的枝条的捆缚下,那些东西根本就没有办法在他的体内停留,几乎是在往里的冲力消耗殆尽的瞬间,就回头往外冲刷下来。那种无法形容的快感几乎成了压倒司卿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就要在这令人恐惧癫狂的欢愉当中昏迷过去,可那条藤蔓却在这时候往外拔了出去。
被生生截断的快感让司卿免去了昏迷的命运,却也让他的意识愈发迷糊,以至于他好一会儿才察觉到,自己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就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分割,无法被他所使用,他所能够做出的最大的动作,不过是睁开眼睛,从被侵犯的喉咙里,挤出一声细弱到可怜的呜咽。
是那些被灌入他体内的液体的作用。司卿失神地想着。
这棵“树”能够分泌的液体,并不止那用来涂抹他的身体的一种。
没来由地,司卿想要转过头,看一眼站在屋外,在他的巫术作用下无法动弹的叶崖,但他现在就连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不止现在,他以后大概也再没有机会见到那个人了。
再也没有机会了。
一直以来刻意压制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地释放爆发出来,司卿咬住嘴里那两条还在蠕动扭动的枝蔓,呜咽着哭出声来。大颗大颗的泪珠沿着他的面颊滚落,在上面冲出乱七八糟的痕迹,又很快被贴上来的触肢舔食干净,连存在过的印记都被抹除。
更多的触须缠上了司卿的双腿,将它们用力地折起,往上推去,让他被冲开的肉穴最大限度地暴露出来。然后一根有孩童小臂粗的硬棍“噗嗤”一声,就对着那张肉口捅了进去。但它在快速地挺插了两下,又彻底地往外抽了出来。
豹族留在肠道深处的标记味道实在太难去除了。
在一段思考一般的静默之后,那条勒在司卿腰上的枝蔓松了开来,而那两根钻进了司卿喉管当中的触须,则扭动着穿过了他的胃,如同刚才那条往他的肠道里灌入汁液的藤蔓一样,陡地射出了大股大股冰凉黏稠的液体。叶崖眼睁睁地看着少年那印有骇人淤痕的肚皮,先是被内里蠕动的枝条顶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凸起,后又被不断灌入的液体撑得隆起,不过几个呼吸,就成了即将临盆的模样那根刚刚拔了出去的粗壮枝蔓往肠道里插入了一截,牢牢地堵住了那些从另一边被冲入的液体。
这一次这个怪物用的,是和那些涂抹在司卿身上的液体一样的催情汁液。分明仍旧处于浑身脱力的状态,这个少年却仍旧呜咽着拱送腰臀,试图去磨蹭那些环绕在自己身边的枝条,去吞吃卡在穴口的藤蔓,整具身躯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
就在叶崖以为那只诡异的怪物,会以这样的方式继续折磨到手的猎物时,堵在肛口的那截触肢陡地抽了出去,与之同时,并未从司卿的腰间离去的枝条陡然收紧,像是要把这个纤细的少年直接从中间这段一样,毫不怜惜地将那高高鼓起的肚子勒得深深陷入了一道。霎时间,大股大股浓绿的汁液从那张抽搐烂红的肉口当中倾泻而下,有力的水柱一般,噗呲、噗呲地激射在周围蠕动的枝条和远在下方的地面,在这过于寂静的环境当中,成了最为分明的声响。
甚至没等那些被灌注进去的汁液彻底地排泄干净,那条用来充当塞子的藤蔓就再次插进了肛门当中,将再次灌入的液体堵在其中,直到少年那逐渐恢复平坦的肚子,又一次被撑得硕大鼓胀,才再次“啵”的一声拔出,让那些浓绿的汁液在狠力的掐挤下喷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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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司卿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高潮了。剧烈的快感刺激着处于崩溃边缘的身体,让他只能徒劳地扭动没有地方借力的屁股,挣动连一丁点力气都无法用出的四肢。早已经被奸操、被激射、被玩弄得淫贱到了极点的肠道蠕动抽搐着,试图抓住任何一根插入的性器,却被汹涌的汁流一次次强行冲开,既像是失禁又像是高潮的快感在舒爽和难受之中拉扯,让他本就不复清明的意识愈发迷糊,飘飘忽忽的,像是浸润进了云雾里。
他还在控制不住地哭着,滚烫的眼泪还没从眼眶滑落,就被贪婪的枝条舔舐干净,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由于脱力而显得细弱断续,持续被蹂躏的阴茎已经整个变得通红,却仍旧无法射出更多怪物想要的东西于是那些聚集在那根肉具周围的藤蔓蠢蠢欲动地,对着那个滴滴答答地往外流着腺液小孔顶挤,想要往里去追溯那散发出诱人芬芳的源头,却始终由于尺寸不和而没能成功,反倒让这个大张着腿的悬在空中的少年挣扎得更加厉害。
不知道究竟重复了多少次的浇灌和排泄终于停了下来,那根堵在穴口的枝蔓没有再插进来,两条穿过了司卿胃部的枝条也扭动着,缓慢地往上退了出来,尖细蠕动的末梢从他的双唇间离开时,牵拉开两道细长浓绿的汁液,被下意识地追寻上来的少年吞回去一截,剩余的部分则在断裂之后,往下一直挂到了他的胸前,随着剧烈的起伏一颤一颤的,看起来肮脏而淫乱。
而那些玩弄着少年阴茎的触肢,在相互推挤争斗过一阵之后,终于分出了一条细长柔韧的细条,对着那张不断翕动的小口摩擦了两下,猛然往里钻去。
“呃……!”艰涩的嗓音从麻木的喉咙挤出,被悬吊在半空的少年颤抖着挺胯,黑色的瞳孔涣散失焦,已然无法清晰地映出眼前的景象。而那根东西还在不停地往被强硬地勒住、吊起的肉茎深处挤插。
难以忍受的酸麻胀痛混杂着尿道被插入侵犯的、前所未有的诡异舒爽,从被奸淫的部位一抽一抽地袭来,司卿哆嗦着张开双唇,从嗓子眼里溢出的、几乎无法被听清的声音,说的却是:“好舒服……”
这种连灵魂都要碾碎一般的快感,是那些兽族无法给予的。
紧绷到了极致的双腿主动地往两边打开,看起来下贱放荡到了极点的少年小幅度地挺摆腰臀,好让那根细枝进入得更加顺利一点,两颗被藤蔓紧紧地勒着,早已经射光了存储的睾丸下方,张开了三指粗细的空洞的肉穴抽颤着,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滴着黏绿的液体,像怪物的涎水、腐烂的脓液,又或者什么其他更加恶心肮脏的东西。
然后那条细长的肉须终于抵达了狭长尿道的尽头,柔软灵活的末梢扭动着,触碰过那里的每一个角落,带起的酸胀麻痒让司卿的小腹都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太过敏感的感官让他能够感受到,那根东西在他的身体里又一次分裂了,分成两条更细的触须,其中一条沿着原本就打开的通道游了进去,另一条则凝聚力量一般地蜷成一团,在将自己挤压到了极限之后猛然弹出,悍然撞开了那本该被堵住的小口,侵入了后方更为隐秘的地方。
!
逼得人发疯的强烈尿意和射精欲望猛然间窜了上来,司卿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弯折,整个人都在高潮的地狱当中抽搐。但紧接着,更为残忍的、身体内部什么东西被抽离出去的感受传来,持续而绵延,像被极限拉长、拉细的高潮,能够让任何一个具有自我意识的生物陷入癫狂。
胡乱踢蹬的双腿被圈起,大力地折到司卿胸前钻进他的膀胱、精囊的触须顿时被连带着改变了角度,并不光滑的表面擦过从未被触碰过的内壁,只一下就让过度敏感的少年再次抵达了顶峰。
又或者,他从来就没有从那上面下来过。
脱力地倚靠在藤蔓上的脑袋微微朝一边侧过,司卿没有焦点的双眼对上了门外叶崖的视线他的面颊潮艳,睫毛上还沾着浓绿的汁液,红润的双唇涂抹着一层淫亮的水光,一看就是深陷情潮的模样。就仿佛是下意识的反应,这个看起来已经意识不清的少年微微弯起眸子,朝着门外的人露出了一个有些恍惚的笑容。
下一刻,抵上了肛口的粗硬藤蔓挤开那圈红肿外翻的软肉,一寸寸地往火热的肠道里钉挤。
那东西看起来并不像是任何生物的性器,呈现出上下一般粗的柱状,甚至比成年男人的手臂还要粗壮一圈,包覆在外面的表皮比其他玩弄少年身体的触须还要凹凸狰狞,遍布其上的怪异凸起上,不规则地生着粗细不均的短刺,在被绞缩的穴口夹挤时,会被碾得往下陷去,看起来似乎是柔软的。
但它们带来的摩擦和酸胀感,却显然不会因此而减弱多少。
看着安静下来的少年又一次剧烈地扑腾起来,叶崖的指尖哆嗦着,嘴角往外溢出了一缕刺目的红。
“……太……啊、太粗……嗯……好、舒服、哈……”混着哽咽的细弱呻吟好一会儿才传入了叶崖的耳中,他的视线在司卿被顶得凸起的肚子上停留了好半晌,才转到了对方满是迷离的面容上,“呃、好……深……呜……还……不、啊、不够……嗯……里面、啊……”
或许是先前那些黑色汁液的麻痹和松弛作用逐渐消退的缘故,司卿的声音一点点地变得连续清晰起来,浸润了春水一般,含着满盈的媚意。
哪怕是在那些蛮族的身下呻吟的时候,他也未曾露出过此刻的模样。
叶崖的喉结滚动,在身体内部灼烧的烈焰似乎化作了另一种滚烫的岩浆,在淌过的地方留下阵阵刺痛的同时,却又无可抑制地带出了真切而肮脏的情欲。
他从未如此刻这般,对自己生出这样浓烈的厌恶。
但那个为了这样的他,而交付出了自己的一切的人,却仍旧对此一无所觉,只卖力地拱送屁股,努力地将那根巨型的藤蔓吃得更深。
司卿的肚子被不断深入的触腕插得鼓起,内部的脏器也被挤得移位,从喉咙里溢出的呻吟也不时地杂着呕吐似的声音,可他的双眼依然是迷离的盈满了能够拖人陷入地狱的放荡春情。
那根藤蔓终于停了下来,试探一般地扭转蠕动。那张艳红的穴口被撑成了可怖的肉洞,那圈被拉扯得几近透明的嫩肉从内里泛起殷红,随着藤蔓的动作不住地打颤,似乎失去了收缩的能力。可当那里被碾擦的时候,快感却成倍地翻涌,浪潮般将司卿彻底吞没。
他甚至觉得自己这一下抽插当中就已经死去,整具身体都融化,只剩下那两个正在被玩弄的地方,还在疯狂地、贪婪地攫取着每一丝令自己崩溃的快感。
司卿的身体被彻底地操开了。本不应该承受奸淫的地方被猛烈地捣插,每一下都被干到最深处全身都在快感当中不住颤抖的少年抽泣着,从喉咙里发出呕吐呛咳的声音,面上的潮红却愈发娇艳,甚至让叶崖一时无法将其与往日里温和疏冷的游祝大巫联系起来。
“好棒、啊……操到了、呜呃……呕……大鸡巴、好粗、嗯、要被操烂了……啊啊……”与那高贵的身份不符的淫贱话语从双唇中吐出,早已经无法再思考任何性爱之外的事情的少年难耐地扭摆屁股,追逐着那根赐给自己快感的巨硕硬棍,被狠力操开的内壁卖力地绞缩夹咬,放荡地想要把那根操入了结肠口的巨物吃得更深,“插烂、我……啊啊……好深、嗯……要被、插穿了、哈啊……鸡巴里面、也……呜……”
“……哈啊、想……嗯……想尿、啊……射……呜、呕……咳咳、呃啊……”不知道是先前灌进去没排干净的汁液,还是那根持续耸插的巨棒分泌出的液体,每当那火热的肠道被插干两下,就会从那张被奸得烂熟的穴口泄出,随着身体的颠晃噗呲、噗呲地胡乱喷射,无助地往上挺拱的腰胯被身体内部的两根细须弄得不住痉挛抽搐,布满靡艳的红,不断被藤蔓上的凸起和软刺碾磨的前列前早就彻底麻木,只剩下一种游离的胀麻,每一下被触碰,就让司卿的身体坏掉一样发抖,“我、呃……咳、哈啊、要被……操死、嗯……好棒……啊啊、好爽、还……嗯、还要……啊啊……再、深……呜……操死我、求……啊啊啊……”
被怪物奸玩的少年自从被推上浪潮的顶峰,就再没有落下,被那些蹂躏着他身体的枝条、藤蔓推着、抛着,不容拒绝地丢向更加令人绝望的天穹,连一分一毫的凭依都没有给他留下他就像是一个被钉上了刑具的性爱奴隶,又或者天生就为了被奸淫而出现的下贱肉器,就连被赐予的疼痛和窒息都成了快感的一部分,将他卷入无尽的肉欲深潭。
“又喷、啊啊、喷了……嗯、夹不住……啊、对……呜……对不起、嗯……求你、呜……再、哈啊、再射给我……呃……”迷乱之间被哭喘着喊出的话语,将这个人在叶崖不知晓的地方遭受的对待,血淋淋地剖开展现在他面前,最为锋利的刀刃一般,一片一片地切割着他已然不完整的心脏,将那灼热的疼痛融入骨血当中,“……尿、啊嗯、尿给我……呜……我想要、啊啊啊……尿给、骚货、呜……嗬、咳咳咳……呕……”
司卿的哭叫被堵住了。一条小孩手臂粗细的触肢挤入了他的口中,性交一般大力地插到顶送,将那两片湿润的唇瓣摩擦得艳红,一寸一寸地喉管里钉凿。本能地仰起展露的脖颈上,能够明显地看出被撑开侵犯的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