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更加过分地玩弄蹂躏这个人的身体,用尽一切自己所能想到的手段去欺侮、去折辱,然后看着他在这污泥形成的深潭当中,依旧维持着那份令人心折的傲骨。
往那怎么都无法被弄脏的纯白上,浸染属于自己的污渍,总是比把玩早已经弄脏的事物,要更令人兴奋那种亵渎的快感,甚至远远超出了这具肉体带给他们的欢愉。
又一根生着倒刺的鸡巴狠狠地捅入在高潮中拼命抽绞的后穴,大开大合地挺插奸操,把那湿滑火热的肠道扩张撑大,一遍又一遍地干成阴茎的形状。
当叶崖推门进去的时候,司卿正大张着腿坐在一个蛮族的怀里,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脸上全是泪水和汗水,墨色的发丝被不知道哪个人射上去的精液粘成一绺一绺的,胡乱地黏在他的额头、颊侧、脖颈,湿润的睫毛上沾了乳白的精液,鼻尖有一点半干的精斑,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露出咬住早已经被性液和脏污浸透的祭袍下摆那不知道是装了精液还是尿液,高高隆起的、就像是七八个月的孕肚一般的小腹,被刻意展示一般地暴露出来,随着那根丑陋恶心的鸡巴的顶撞不住地颠晃颤动,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满是条条道道交错的指痕、抓痕,青紫的淤痕绵延成一片,看起来凄惨又情色。
察觉到叶崖的到来,那个正奸弄着怀里的人的蛮族抬头看了一眼,扯开嘴角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他故意停下了剧烈的挺操,为了让叶崖能够看得更清楚似的,无比缓慢地、一点点地把自己那根钉进了深处的肉棒拔了出来。
即便有着特殊的身份,甚至某种程度上蒙受神明的眷顾,但这位游祝国的大巫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寻常的人类。在被有着同野兽无异的体型和体力的蛮族持续不断地奸操了这么久,他的后穴早就被草烂了,穴口的那圈软肉早已经肿胀到近乎透明,在那根插在其中的肉棒往外拔的时候,就被带得抽搐着往外翻卷,在那硕大的柱头从中脱离时恋恋不舍地绞缩夹吸,发出“啵”的淫靡声响。中间那两根手指宽的穴眼即便在肉棒离开之后,也仍旧无法合拢,一绞、一绞地夹缩着,往外吐出条条缕缕蚕丝似的白黏精液,然后在数十下之后承受不住一般,蓦地往外吐出大股混着尿液的污浊液体,失禁般脏污、淫贱、不堪。
但那蛮族犹嫌不够似的,拿自己尖利的指爪,在那充血艳红的穴口刮了刮之后,忽地捧住了怀中少年鼓胀的肚子,尖锐的指甲没有任何怜惜地在上面划出一道道红痕。然后他在叶崖的注视当中猛地用力,从两个方向同时对着少年的圆肚用力顿时,其中满盈污浊的液体陡然沿着被操开的肠道汹涌而下,失禁一般大股大股地往外喷泄,甚至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清晰声响,在快感当中抽搐的括约肌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挡的作用,反倒加剧了那种从内部生出的压迫酸胀感,让司卿崩溃地仰起头,浑身颤抖地抵达了高潮。
他的阴茎早就无法勃起了,哆嗦着吐出一点前液之后,就蓦地往外淅淅沥沥地淋出了细细的尿流,被磨得发红的大腿内侧溅上了大片粘腻脏污的精液,看起来愈发狼藉淫靡。而司卿的嘴里还咬着自己衣服的下摆。
他的这种代表了服从的举动似乎取悦了蛮族,那只野兽稍微放松了挤压他的肚子的力道,猛然挺胯,把自己依旧硬胀的肉具对着那张还在喷泄浊液的贱嘴猛然挺入,没有任何停顿地操开深处的结肠口,一下一下猛力地钉凿,像是要把那淫贱的肉道给直接干穿,让这个人从另一个地方往外漏出精液一样,操得那不断往外喷的浊液四散飞溅,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叶崖木然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陡然想起自己已经不需要再像这样克制自己的情绪在最开始的时候,为了能够让他冷静地学习那门用身体从蛮族那里交换来的奇术,司卿总是剥夺他的情绪和感知,强行让他成为一个对眼前的景象无动于衷的旁观者,后来他在意识到自己什么都无法改变之后,逐渐地学会了控制情绪,不需要司卿再动手,他也不会再在这种时候,表现出任何自己的情绪。
但现在,他的学习已经结束了。司卿和这些野兽之间的交易也结束了。
对方不需要再经受这样的对待。
叶崖往前迈了两步,对上了那个蛮族看过来的视线。
对方的目光在他的腹部和胸口转了一圈,而后眼中浮现出了然和讥讽的神色:“学会了?”
“真是便宜你了。”身下的动作猛然变得愈发凶猛激烈,那蛮族在司卿的体内狠力顶操了十数下,尽数射在了他的体内之后,才拔出自己黏满精液的脏污阴茎,丢下浑身痉挛的少年,兀自抽身离去。
叶崖停下了脚步。他一时之间,甚至有点不敢上前不敢靠近那个还没能从高潮中舒缓过来的少年。
好一会儿,叶崖才克制住了指尖的抖颤,缓步走到了司卿的身边,小心地蹲了下来。
“司卿?”就仿佛担心惊扰到什么一样,叶崖的声音放得很轻,却干哑得超乎他自己的预计,听起来甚至有点刺耳。
艰难喘息着的少年在叶崖的指尖轻触上去的时候,细微地颤抖了一下,而后他才像是认出了眼前的人一样,涣散的双眼一c.y.z.l点点地恢复了焦点。
叶崖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堵得厉害,根本连一点声音都无法发出。而稍微恢复了清醒的少年却安抚似的朝他弯了弯眸子,就好像那个被奸玩到几近崩溃、浑身被淋满脏污性液的人不是他一样。
“别担心,”咬住祭袍下摆的牙齿松了开来,司卿哑着嗓子开口,“我没事。”他张合的双唇上,还有从衣服上蹭到的精痕。
叶崖用克制着颤抖的手轻柔地将那点脏污擦去,却仍觉得有点不够,俯下身想要吻他,怀里的人却侧头避开了他的动作。
“别,”好一会儿,叶崖才听到了司卿的声音,“……脏。”
就如同被当头狠狠地砸了一下,叶崖的大脑短暂地陷入空白,而后先前一直压抑的情绪一股脑儿地翻腾起来,让他眼眶发红、全身颤抖。
叶崖想像初时知晓这个人所做的交易那样,充满怒气地质问为什么擅自做出这种决定,大声地咒骂他为了自己这种人这样作践自身,想把这里的一切都毁掉来宣泄自己无处释放的情绪,可最终,他却只是挤出了一个略显扭曲的笑容,低头抵上了司卿的额头:“不脏,”司卿听到叶崖这么说,“……你哪里都不脏。”
“我已经学会你想让我学的东西了,我的丹田也已经修复了就和你说的那样,比原先更进了一步,我有把握在两年之内获得足够去找那个人的实力,”叶崖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点、柔和一点,就好似他们此刻只是在和往常一样,进行一场再平常不过的交谈,“你不是说还没找到合适的大巫的继承人?可以趁这段时间好好地找一找,等找到了、培养好了,我肯定也已经手刃那个谋害了我父亲的人,”他笑了一下,眼眶却一阵阵难以抑制地发热,“到时候,我们一起离开这里,离开游祝之国,去那些你没有去过的地方,就我们两个人……”
司卿的手指动了一下。他感觉到面颊上湿漉漉的他知道那并不是他的眼泪。
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又重新合上,司卿不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些什么。
他很清楚,不管他说什么,这个人都不会听、不会信,只会固执地抓住自己想要抓住的东西。这份固执,曾经是最令他着迷的东西现在也是同样。
但司卿明白,在当初他做出了那个决定,来到这里开始,叶崖所说的那些,都不可能成真了。
司卿从来都不相信,那些会提出让他用身体换取奇术的要求的蛮族,会遵守不将这里发生的事情泄露分毫的约定。
他会成为叶崖的污点。
不仅如此,与异族,而且还是与众多的、代表未开化的野蛮的兽族交合,对于大巫来说,是不可饶恕的罪孽。
他会连累叶崖。
司卿闭上了眼睛,任由那滚烫的泪水滴在了自己的眼皮上,蜿蜒着自他的眼角滑落,留下灼人的湿痕。
“……司卿?”一直没能得到怀里的人的回应,叶崖略微直起了身,小心地观察着对方的表情。
司卿回过神来,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无比地专注和仔细,就如同要将这个人的面容就这样印刻进心脏深处一样。倏地,他弯起唇角,露出一个不大的笑:“我想去个地方。”
叶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好,我陪你去。”
他似乎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哭了,在把司卿扶起来的时候,有些慌乱地抹去了脸上的眼泪,反倒让那张脸看起来更加狼狈了。
嘴角不自觉地扬了扬,司卿垂下眼,敛去了面上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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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那件被彻底弄脏的祭袍底下,没有任何其他的衣物,无法整理整齐的布料无法遮掩住那满是性爱痕迹的身体,裸露出的皮肤上满是青紫的掐痕和干涸的精斑,有些地方还能看出明显的尿渍光是看着,就能让人想象得到这个人曾经经受了怎样的对待。
可他脸上的神色仍是冷静,乃至冷淡的,哪怕那句饱遭蹂躏的身体每迈一步,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从身体里流出的浊液沿着双腿往下,一直滑落到被握出淤青的脚踝,随着光裸的脚掌踩过地面,留下明显的痕迹。
司卿不说,叶崖也不敢随意地去扶他、抱他,只是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边,小心地注意着他的状况,就那样抵达了藩坊深处一间他从未来过的屋子。
在紧闭的门扉之前停下了脚步,司卿第一次出了声:“叶崖,”他没有回头,就那样背对着身后的人站着,“我不想离开。”
叶崖一下子愣住了。甚至没经过任何思考,他就开了口:“是不是那些家伙又对你做了什么,又或者”
“不,”没让身后的人把话说完,司卿抬起手,按住了自己的小腹,“我只是……”他转过身,朝着叶崖弯起了眼眸,露出了一个浅笑,“喜欢这样。”
一如初见时的模样。
叶崖的表情僵硬在那里,形成一个扭曲而怪异的形状。他没有办法思考,也根本没有办法理解司卿这句话的意思,他就像是被一瞬间剥夺了思考能力一样,整个脑子里都是空空荡荡的,什么都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