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这里”
话音刚落,孟秋庭的乳首就挨了一下,宽大的皮带在上面流下了泛红的印子。
“啊呜!”疼得他肩膀使劲缩着,身子抖个不停。
泪水又从眼眶涌了出来,这才一下,就已经把他刚刚因羞怒而积攒起的逆反心给打的烟消云散。
孟秋庭的骨气虚的很,根本经不起磨搓。
“我错了,我错了,我会听话的,别打了,咳咳······”
又哭又叫,涨红的脸上泪水交错蜿蜒,哭的太用力,连鼻涕都流了出来。
可赵明恃是打定主意要给他个深刻的教训,让他以后只要一想起来,就从心底里畏惧,再也不敢反抗他。
软皮带每一下都落在不同的地方,腰侧,胸口,大腿内侧和小腿上也遍布红痕,但他避开了已经被他打到青紫的臀瓣,倒不是怜惜,而是最厉害的手段,得留到最后。
孟秋庭嗷嗷的哭叫,求了又求,在床上左扭又躲,可就是避不开那根皮带鞭子,身上的皮肉没有一处好的,火辣辣的疼。
鞭打的动作停了,他还以为这场单方面的虐打终于结束了,还没等他松口气,就感觉那根皮带鞭子顶到了他腿间。
孟秋庭心里咯噔一声。
“啊呃!嘶嗬”
臀瓣连着大腿肌肉猛颤,剧痛从腿间瞬间蔓延至全身。
“呜呜·······咳咳·······”
孟秋庭哭的好不凄惨,也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疼得,可能都有一点。
“你虽认了错,但罚还得受着,不然你长不了记性,最后十鞭,你自己数着,不准躲,否则双倍。”
又一皮带抽上去,赵明恃冷声道:“数!”
孟秋庭的女穴被抽的直缩,充血涨红,糜烂的穴口流出了些之前搓揉出的淫液,此刻被拍的四处飞溅,皮带上也沾了不少,浸湿的那一块颜色愈发深暗。
“五呜呜······嗬呃!”孟秋庭缩着臀肉,全身都在因为鞭子落下的剧痛而颤抖,膝盖下意识的想合拢,却被赵明恃冷呵一声,他又战战兢兢的分开了,心里慌的厉害,那些鞭子像是悬在他头顶的利刃,不知道会何时落下。
第八下落下的地方稍前,直接抽到了肿起的阴蒂上,“嗬啊”尖锐的酸涩直冲孟秋庭天灵盖,还伴随着刺麻的痛,他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弹动一下,脚趾用力蜷缩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消化那股让他差点崩溃的酸感。
这十鞭子抽完,也要了孟秋庭半条命。
抽抽噎噎的在那缓不过去来,屁股动一动都疼,更何况没有赵明恃的命令,他现在也不敢乱动。
不得不说,这一顿手段狠辣的惩罚,足以让孟秋终生难忘,以后但凡起点别的心思,都会栗栗危惧,以他的胆子,估计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了。
奸夫淫妇
赵府。
赵明恃坐在桌前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饭,赵夫人唤了他好几声,都不见人回应,从回来后就一副魂不着家的样子。
还是赵夫人身边的妈妈接了眼色,以布菜为由,上前不着痕迹的轻轻碰了碰他:“少爷最喜欢吃的莴笋炒肉,这笋还是今儿早上刚送过来的,知道您要回来,夫人早几天便定下来这批嫩笋,就为了您回来能吃上一口喜欢的呢,不过这厨子换了一位,您快尝尝合不合胃口?”
这番动作,成功让赵明恃回了神,他夹起笋咬了一口,笑着道:“味道不错,多谢母亲挂念,儿子很喜欢。”
“你这孩子,跟我还说什么谢谢。”赵夫人轻嗔了他一眼,又拿起筷子夹了两道其他的菜放到他碗里,“你这今儿晌午才刚回来就跑出去了,一直到晚膳才回来,回来了也魂不守舍的,你不是去找那个孟秀才了吗?你觉得他怎么样?”
刚听到‘孟秀才’三个字,赵明恃就皱起了眉头,他刚刚的出神也是因为这个穷秀才。
他不好第一天回家就夜不归宿,所以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他便从孟秋庭那离开了,走的时候他还特留了话,说他明天还会来。
看着孟秋庭那副畏畏缩缩,敢怒不敢言的怂样,心里就直痒痒,握着缰绳的手也忍不住收紧,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住下腹的欲火,调转马头往回赶。
“他配不上玲儿。”赵明恃咽下了嘴里的笋,淡淡道。
配自己倒是可以。
赵清玲不愿意了,撅着嘴拉长了嗓子娇怨道:“哥”
赵明恃抬眼觑着她,嘴里毫不留情的数落着:“那穷秀才要家世没家世,要能力没能力,就他那弱不禁风的样子,我一拳能打十个,这让我怎么放心把你嫁过去?把你嫁过去跟着他受苦吗?”
言下之意就是这桩亲事黄了,没得商量。
赵老爷前几日去外地经商了,赵夫人又是深宅妇人,现家中长男就只有赵明恃一人,所以他下的决定,基本就不容反驳了。
赵夫人也跟着附和道:“玲儿啊,你哥说的也有道理,那孟秋庭空有个秀才之名,但家徒四壁,无论是哪一样,他都不是良配啊。”
赵清玲眼看自己与孟秋庭的亲事无望,委屈的饭也不想吃了,瘪着嘴摔了筷子,在眼泪落下前离了席。
“哎,玲儿,玲儿······”赵夫人虽然也看不上孟秋庭,觉得这桩亲事黄了也好,但她也心疼自己的女儿,“唉,也不知为何玲儿就会被那秀才迷了心,过两天李夫人设宴,我带玲儿去走动走动,遇见更多俊俏的公子,说不定就把那秀才忘了呢。”
赵明恃笑了笑,未置可否。
*
翌日。
孟秋庭还未起身,就听到院子里有哗哗的水声,他还以为是姓赵的煞神来了,抓起旁边的衣服匆匆穿上就推门走了出去。
却看到云娘在院中给他浆洗衣物。
盆里的衣服都是前几天他换下来的,里面还有亵裤等贴身衣物,云娘一个未出阁的小娘子,倒是毫不避讳。
孟秋庭上前夺过她攥在手里湿漉漉的衣物,皱着眉一脸严词的说道:“云娘,你这、你这成何体统!这些都是男子的衣物,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娘子,怎么能随意浆洗别的男子的衣物,你快放下!”
这句话几乎云娘每次来,都要听他说上一遍,早就不痛不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