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娘也不去与他抢手里的衣服,松了手任他拿去,自己撸着袖子又从盆里拿起另一件搓洗起来。

“孟大哥怎么能算别人呢·······”云娘别看干活麻利,但说话却是温温柔柔的,“再说了,我若不给你洗这些衣物,那你之后要穿什么啊?”

孟秋庭义正言辞道:“这些我都可以自己洗。”

“呵呵······”云娘轻捂着嘴笑了笑,“孟大哥莫不是忘了,你从前是如何洗衣裳的······”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云娘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孟秋庭打小只会读书,在孟母在世时,一手操持家里家外的所有事务,孟母去世后,孟秋庭便被迫适应着没人照顾的繁琐生活。

第一次做饭,白水泡菜,他都不知道要放盐,至今也没学会放油炒菜。

洗衣服就更不用说了,把衣物泡在盆里一个时辰,然后水也不拧干净,就那么往竹竿上一搭,可想而知,衣物干了以后,不仅不干净,反而还皱皱巴巴的。

在云娘为他浆洗缝补衣物前,孟秋庭可穿了好一阵脏乱破洞的衣裳,没少被人嘲笑,这也是他不愿常下山的原因之一。

赵明恃刚推开院门,就看到院中两人衣衫不整的在那拉扯。

准确来说是孟秋庭衣衫不整,他正死死地攥着自己的衣裳,脚步慌乱的躲着云娘伸过来的手。

云娘:“孟大哥你看你这件衣裳都破了,你快脱下来我给你补补。”

“不用不用,圣人云哎、你、你别扯我衣裳啊········”

赵明恃本来还不错的心情顿时荡然无存,脸色阴沉,深黑的瞳孔翻涌着怒意,紧盯着那道躲闪的人影,看他们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对奸夫淫妇。

嫩批被手指扩张肏喷

云娘被赵明恃明里暗里的刺了几句,脸上便挂不住了,她在孟秋庭面前可以没什么顾虑,那是因为她把孟秋庭当做自己未来的官人,但在别的男人面前,她还是有所顾忌的,女子骨子里的矜持让她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

“孟大哥,这衣服洗的差不多了,我家里还要我回去帮忙呢,我就先走了。”云娘先转过了身子,视线还一直粘在孟秋庭身上,似是希望他能出言挽留一下自己。

但孟秋庭从刚刚看到赵明恃的那刻起,便当起了鸵鸟,在听到云娘要走时,更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虽然他心里万般不愿与赵明恃独处,但瞅着刚刚男人那副阴阳怪气的样子,他就算再傻,也瞧得出男人不喜云娘,所以他也不敢出言挽留。

甚至连句道谢道别的话都没说,怂的不行。

云娘眼里闪过失望,不再停留,快步走出了院子,往山下走去。

赵明恃阴沉沉的视线落到了孟秋庭身上,对他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冷嗤道:“行啊,我这才离开一个晚上,你就能把女人勾搭进屋里,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从刚才到现在,身体里那股酸溜溜的感觉愈发强烈,赵明恃狠狠磨了磨牙根,心里怪异的感觉弄的他烦躁的想打人。

可看这秀才瘦的一把骨头,他这一拳下去,对方不死也残,更何况他现在有比打人更想做的事。

男人一把钳住孟秋庭的胳膊,拽着他就往屋里拖。

孟秋庭被拽的一个踉跄,差点跌倒,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下意识的抱住了一旁的木柱子,死活不撒手。

“我、我不进去,我不进去······”孟秋庭闭着眼抱紧柱子,嘴里反反复复就念叨着这一句话。

有了昨天的教训,不用想也知道男人把他拉进屋是想做什么,身下还残留着昨日被抽打的痛,现在进屋无异于是羊入虎口。

但就孟秋庭那点力气,哪拧得过常年习武的赵明恃,只见男人伸出两指,在他肩下五寸处一捏,便让孟秋庭手臂一麻,瞬间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啊!不要,不要打我,不要再打我了······”失去了可抓攀的东西,孟秋庭顿时手舞足蹈的挣扎起来,嘴里失控的大喊,即使男人还未动手,便也已经让他吓破了胆。

赵明恃皱眉停住,出声吓唬道:“你若再不闭嘴,我便把昨日那十鞭子再给你翻两倍,让你好好长长记性,忤逆我的代价是什么。”

此话一出,喊叫声戛然而止。

孟秋庭惊魂未定的看着赵明恃,嘴唇紧抿着,连呼吸都轻了两分。

男人视线落到了一旁的那堆草垛上,厚度足到膝盖,宽度也足够成年人躺在上面。

收回视线后,赵明恃便以不容孟秋庭拒绝的力道扒了他的衣衫扔在了草垛上,然后便把孟秋庭也推倒在了上面。来1103798\/2. 1,~追更本_小\說_,找文机器人秒出文件

“不喜欢屋里,那就在这儿做。”赵明恃拍了拍孟秋庭的脸,神色凶狠,“若是你以后再敢背着我勾搭别人,我便当着其他人的面把你肏烂,然后再把你扔给他们,让他们轮流玩你身下那口骚穴。”

孟秋庭心神惧颤,早就被吓得忘了反抗,缩着肩膀,呜呜的哭着小声说着‘不要,不敢了’,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哭嗝也是一下接一下。

看着身下人哭的这么可怜,赵明恃深深吐出一口气,感觉心里那股子酸味终于被冲散了。

赵明恃掐了他两把奶子,伸手麻利的解开了自个儿的腰带,粗声说着:“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

孟秋庭此刻全身光溜溜的,一边哽咽,一边畏畏缩缩的在草垛上跪好,可却迟迟没有撅起屁股,腿也紧紧并拢着。

只听他带着浓重的哭腔说道:“我是被诅咒过得,所以才会生来便是这副非男非女的身子,做不得那种事的,碰了那是要遭报应的。”

这些话是孟秋庭的娘在他小时候便在他耳边常说的,他自己是深信不疑,也谨遵母亲的嘱咐,从未耽于情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但这些狗屁话,见过大世面的赵明恃自是不信的,他甚至怀疑这是孟秋庭另一种为自己开脱的手段。

他身下那根硕长的巨物也焦躁不已,暴起的青筋盘绕在青紫的柱身上,怒张的冠头像是一柄钩子,蓄势待发。

“就算真有报应,那也得是我把你肏烂以后。”赵明恃沉声说着,随后抬手在他腿间狠抽了三下,在孟秋庭疼得颤抖起来后,便掐住了他的阴蒂使劲揉搓起来,另一只手则提着他的腰,让他保持屁股高翘的姿势。

“啊呃!啊·······不呜······”

被抽屄的疼还没消掉,阴蒂就被掐的阵阵酸麻,那颗肉粒被粗粝的指腹夹在中间,增大了数倍的摩擦获得的快感逼得孟秋庭腰身直颤,膝盖想往前爬,却被箍在腰间的大掌按在了原地。

从前孟秋庭因为内心对于身体的自卑,一直清心寡欲,不仅不近女色,自己连手淫都没有过,哪怕欲望来了,也是连夜读书消磨,所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竟然如此敏感。

他垂头在手臂间,手里抓着一把枯草,他的心和那些干枯的草一样无处依附。

腿间一股热流涌出,孟秋庭下意识的低头,却看到自己的阳具不知何时已经精神抖擞的在滴着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