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庭惨白的脸上因羞恼浮出了些许红晕,眼眶也通红,说话声也带着浓重的鼻音,“我与你素来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羞辱于我?”

“此话不对,”赵明恃啧啧的摇摇头,眼里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其一,我事先已经言明,是为了检查你是否因患有隐疾才隐瞒拒亲,若真是如此,也好叫我那妹子对你死心,所以不存在羞辱一说。其二,我作为赵家长子,你既已拒了我赵家两次说亲,那便是下了我赵明恃的面子,这林西县还没人敢这么驳我的面儿,你说,你这算不算与我结了仇怨?”

这明明是强词夺理,孟秋庭气恼的回瞪,反驳的声音也大了些:“你把我绑成这样,还强行剥我的衣衫,你这行为和蛮匪有甚区别?!更何况结亲本就是双方意愿,我不同意你就要给我随意按个不敬的罪名,如此下作的行径,你算什么大丈夫。”

赵明恃不恼反笑,握着孟秋庭的腰轻松就把人提溜起来转了半圈,让他屁股高翘,肩膀下榻,一手还掐着孟秋庭的后颈把他的头按在床上,然后把那些碍事的亵衣扒了个干净。

动作说不上温柔,只是干净利落的根本不给孟秋庭挣扎的机会。

赵明恃磨了磨牙根,手在身下人白皙的背脊上摩挲了几下,常年练刀,手掌都结满了厚茧,刮在肌肤上,又刺又麻,稍微用点力就生疼。

“你要做什么?”

孟秋庭神情慌乱,趴在床上半边脸被挤的变形,说出来的话也吐字不清,压在脖颈后的铁掌让他有种自己虽是都会被扭断脖子的错觉。

“你有句话说对了,我就是土匪行径,我今日来,也不是与你讲理的,你既下了我的面子,那我自当是得自己找回来。”

“啪啪”

“唔呃!”

孟秋庭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屁股被猛地掌掴了两下,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他感觉到疼后,又呆滞了好几瞬,才反应过来自己竟被别人打了屁股。

怎、怎能如此!?

“你”

还未等孟秋庭再搬出那套圣人君子的说辞斥骂,其后的巴掌已经落了下去。

啪啪啪闷响不停,赵明恃用了七八分力,孟秋庭全身唯一肉多的屁股,被这一下接一下的拍出了荡漾的肉波,臀肉上清晰的指印交错凌乱,白皙的肉臀渐渐染上了绯红,颜色还在逐渐加深。

“住手!呃嘶住手,别打了、别打了!”

孟秋庭哀叫的语气,带着三分恼,七分怕,被捆在背后的双手拼命的挣扎,可他那点力气,哪里挣的开男人给他系的绳结,只有手指在那徒劳的抓着空气。

屁股火辣辣的钝疼,那一掌拍下来,感觉屁股都要碎成几瓣了,他从小到大别说挨板子了,连手心都没被打过,虽说他不是什么金贵少爷,但这一身皮肉也没遭过什么罪,被这么狠打也是头一遭。

“我错了,我错了,我同你赔罪,一切都是我的不是,我求你了,别再打了”

孟秋庭被他着狠劲儿打懵了,根本就挨不住疼,那点文人骨气早就被打散了,只知道一个劲儿的求饶。

赵明恃嗤笑:“我当你多有骨气,看来也不过如此。以后少在我面前说那些酸腐的圣贤道理,老子听着就烦,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很不错,这张嘴,只叫我想听的就行。”

孟秋庭实在被打怕了,现在对方说什么他都应下,哪怕心里再屈辱,他也不敢表现在脸上。

两根手指插进了孟秋庭的嘴里肆意的搅着他的舌头,手指夹着舌头把他拉出来玩弄够了才松开让他缩回去,孟秋庭合不拢嘴,唾液从嘴里流出。

看他还算听话,赵明恃大发慈悲的停下了虐打他屁股的举动,一手揪着他的乳头搓揉,一手重新插进他嘴里搅弄,动作粗鲁,有时手指还会插进喉咙里,弄得孟秋庭干呕不停。

“咳咳······呕······”

淡褐色的乳头被掐的红肿,可他不敢反抗,口水咽不下去,泪水也收不回来。

孟秋庭心里的屈辱和不甘全都化成了眼泪,鼻腔发出抽噎的哭泣声,嘴里被手指插着,呜呜啊啊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皮带抽穴/十鞭惩罚

湿漉漉的手指在软嫩的阴唇上滑动,手指上的老茧刮着嫩肉,刺麻酸痒,特别是指腹磨过露出头的阴蒂时,怪异的快感猛窜入孟秋庭的头顶。

这里他自己除了沐浴时会草草碰两下,其余时间他未正视过自己怪异的身子,这个秘密是他的耻辱,也是他从小深藏心底自卑的根源。

“唔嗯······”

他自己碰那里时明明并未有这么大的反应,为何只是换了一个人,就能让他难受的浑身都酸软不止。

孟秋庭死死咬住了浆洗到泛白的被单,额头徒劳的顶在床上,眼泪无声的浸湿了被褥。

赵明恃扒开他红肿的臀瓣,隐藏在股缝间那朵小雏菊受惊不浅,战战兢兢的瑟缩着,手指在褶皱上面转着圈摩挲了几下,似是没打算深入。

倒是那徘徊在阴唇上的手指愈发的过分,碾的阴蒂涨成了深红色还不够,还要掰开了阴唇,使劲揉搓那细窄的肉缝,生嫩的肉唇硬是被手指搓碾的绽开了花,分泌出黏黏腻腻的甜汁。

孟秋庭浑身僵硬的跪趴在床上,身体还在不停颤栗,可他一句怒斥的话都不敢说,生性软弱,之前嘴上的强势也只是他还不知道对方都多蛮横不讲理。

在见识到了赵明恃的手段后,现在就算给他个棍子,他都打不出一个闷响,所以即使心里再委屈不甘,他也只能咬牙忍着。1103,79,68[21更多

“啊!”

孟秋庭哭肿的眼睛蓦地睁大,身子也抖了下,屁股上的肌肉更是肉眼可见的颤动着,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嘶,娘的,夹的那么紧做甚,你是想把老子的手指夹断吗?”赵明恃在军中待久了,说话也荤中带粗,若是换作平时,孟秋庭指定又要皱着眉训斥他有辱斯文。

但现在,赵明恃粗粝的手指正一个劲儿的往他的身体里钻,孟秋庭根本无暇在乎对方如何说话。

孟秋庭本来以为赵明恃只是想借机羞辱他,在体型和实力相差悬殊的情况下,他选择隐忍,想着让对方撒了气,便能放过他了。

可事实证明,他太天真了,毕竟一个对他身体有兴趣的人,怎么可能放过如此良机。

反正赵明恃是不可能放过到嘴的鸭子,他不仅不会放过,他还要吃干抹净,连汁水都吞下肚。

“咳咳······”孟秋庭不想再忍下去了,但一时太过激动,让口水呛的猛咳,待缓过来后,脸色涨红的急急呵斥道,“混账!混账!你我皆是男子,怎能行如此苟合之事!”

赵明恃脸色瞬间沉了下去:“谁允许你说话了,看来刚刚的小惩并没有让你长多少记性。”

“你知道楚澜馆如何调教那些不听话的小娘子和小童儿吗?”

楚澜馆是林西县最大的青楼。

“手段很多,但最有效的,还是鞭子。”赵明恃抽了自己的镶金腰带,犹豫了一秒,还是翻到了软皮子的那一面,在手里抻了抻,“他们惯常喜欢往一些隐秘的地方打,这样也不会耽误小姐倌童们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