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煜虽然是斐家最不让人操心的孩子,实际上,也是三人中最敏感的一个。
斐轻轻年轻气盛,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斐煜则是沉默,沉默中忍受,不去改变,不去争取,只会等着别人给予。
斐轻轻一度以为他是斐家的奴隶,奴隶主就是斐父。
斐轻轻捏了捏衣服下的乳尖:“哥哥,你在吃醋吗?”
斐煜偏头望着她,眼中情绪复杂难名,许久,他才嗤笑道:“我吃谁的醋?是你渴望征服的亲兄长,还是念念不忘的家庭老师?”
斐轻轻颇为意外,转瞬就知道对方这趟出差隔了这么久才回来,原本计划其实只有一个月,结果,完成谈判后,对方又马不停蹄的接手了另一个团队,从地球西边跑到了东南边,后来又因为某个项目负责人出了事,他又跑回西北边,拖拖拉拉硬是折腾了两个多月。
作为斐家的二儿子,公司的执行副总裁,没点本事,斐煜根本坐不稳位置。
很久以前斐煜就对斐轻轻有莫大掌控欲,相比于大哥的雷厉风行,斐煜善于放长线钓大鱼,温水煮青蛙的方法来处理问题。
兄妹两人的乱伦,无非是一个有情,一个有意,相互试探后一撮而就。
高速公路上,所有车辆都在飞速奔驰着。
斐轻轻开车速度不慢,她即能在康庄大道上深夜飙车,也能在车水马龙中恪守交通规则。
二哥要摊牌,她连眉头都不跳一下,老神在在反问:“大哥的加入不是你默许吗?二哥,你反射弧也太长了。”
高烧烧得眼睛赤红的男人张嘴就咬住了她裸露着的脖子,下嘴太快,太狠,带着高热唇舌紧紧贴凉薄颈项上,一眼看去,像是吸血鬼正在进食,男人喉结滚动,鼻息滚热,牙齿深深陷入皮肉之中,一只手还扣着女人腰肢,生怕在狭窄空间里放跑了猎物。
咕噜咕噜吞咽着,血水混着唾液全部落在胃袋中,女人身上特有馨香被血腥气侵染,辛中带着辣,嘴下肌肤也被舌头舔舐着,粗糙舌苔摩擦着细嫩肌肤,尖牙还在用力,更多血水混到喉咙里。
斐轻轻痛得太阳穴抽搐,脸色除了最开始有点变化后重新归于平静,她手很稳,一只脚落在油门,一只脚随时会踩下刹车,司机在变故下很快平稳下来,重新融入车流当中。
血腥气更加浓郁,斐煜反而觉得喉咙干渴得到了很好缓解,他不想松开,如扒着食物的猎狗,不肯放下猎物,混乱,慌张,急切的啃咬着,滚烫温度把对方也给熨热了。
车厢内,无声火焰燃烧着,男人眼睛烧得赤红,他满嘴鲜血,起初还只是咬着颈脖,很快就不知足了,尖牙沿着诱人气息往下滑去,锁骨被啃了,手臂也没放过,他甚至抱着女人一只手,猩红舌头舔着每一根手指,指甲,指腹,指缝中全部留下了蜿蜒痕迹。烧灼气息喷洒在掌心里,手背上,熨烫着肌肤,指尖一勾,他就张开嘴,用尖牙去磨蹭,用舌头与手指起舞,吞咽不及的唾液夹着粉色血迹从嘴角流淌下来。
还不够,身体都要融化了,男人主动趴了下去,在女人双腿间嗅着,在裙子上闻着,鼻翼碰出的呼吸隔着两层布料,很快寻到了最甜蜜的食物。
“唔,轻点。”
男人脑袋埋在了白色长裙中,沾着血水牙齿去啃咬布料下隆起的事物。
斐轻轻被舔得亮晶晶的手盖在男人脑后,眼睛注视着车外流萤,任由男人去舔去咬,去啃食着埋在最下方的肉根。
兴许是烧得太糊涂了,男人好不容易找到了头部,也不知道褪去布料,只会喘着粗气,张嘴将布料连同肉冠一起含着,吸吮着,啧啧水声在静谧车厢中回荡,呼吸沉重,他不满足,好不容易将肉冠给吸大了,吸长了,就趴在对方腿间,埋头下去,整根整根的吞吐。
“唔呼,唔,唔……哈,唔……”
被嫉妒和高热烧掉了理智的男人跪在副驾驶位上,撅起屁股,埋头在女人胯间,脑袋起起伏伏,将裙子连同裙下凶狠的肉棒一起深入喉咙当中。
太急切了,缺少技巧也缺少耐心,好在有两层布料保护,被口交的人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疼痛,反而是被口水弄得湿热的布料黏糊在身上有些不舒服,触感隔着两层,快感自然也不够。
斐轻轻再夜夜笙歌,面对着比以往更加刺激的性爱也有些蠢蠢欲动。高烧的肉体品尝起来更加刺激吧?
嘴巴都这么热了,牙齿也不规矩,那层层衣服下的皮肤,骨骼会不会更为敏感?掐一把就红一片,咬一口就会哭得眼泪汪汪,再有那肉穴,回国后几个男人中,性爱经验最高超的就输这位二哥了。这么久没操,肉穴早就恢复了弹性和紧致,再加上比以往更甚的热度,啧啧,想一想就血脉喷发。
斐轻轻难得心猿意马,随手拨弄着兄长后颈小小一茬头发,随着对方动作越来越深,含弄的两颊也越来越紧,快感直袭大脑,那根肉棒几乎要把湿透布料给冲破了。
车水马龙中,本该被病情折磨得神志昏沉的男人牙齿猛地一磕,耳边并没有听到难以抑制的痛呼,牙关之间,本来应该被咬断的肉根不翼而飞,他眸中光影明明灭灭,似乎是一瞬,又仿佛划过了无数寂静长夜。
他的头被固定在了手闸边,脖子上女人本该轻柔抚摸他发衩的五指深深陷入皮肉中。
“你……唔……”
斐轻轻紧紧掐着兄长颈脖,目光根本没有从路面上分开丝毫:“亲爱的二哥,你先要吃了妹妹的命根子吗?”
斐煜烧得发红的脸颊很快泛白,缺氧血管突突跳着,病中双腿无力踢打在副驾驶车门上,幽暗车厢内,仪表盘红灯闪烁,滴滴滴响声表示车辆脱离了主干道。
斐轻轻手很稳,即限制了男人自由又让对方不至于窒息,当然,能够轻易制服对方也得归功于生病。
车辆迅速拐入岔口,周围景色渐渐稀少下来。树木增多,路灯几乎没有了才停了下来。
安静车辆犹如夜空下的钢铁怪兽。
斐轻轻直接将人扯向后排,身体下压,居高临下审视着对方面容。
“亲爱的哥哥,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斐煜胸膛艰难起伏,病情让他思维缓慢,好一会儿才睁开了眼,凝视着面前最爱的女人,嘶哑着说:“解释?难道不该是你给我解释吗!大哥也就罢了,你既然能够跟我乱伦,大哥也逃不掉同流合污的下场。可是,商恕呢?你说过,你们早就没有联系了!人才回来多久就旧情复燃,你把承诺当成放屁,骗子,斐轻轻你就是个骗子!”
愤怒中的男人手打脚踢,哪怕被掐得几乎无法呼吸也要发泄自己的怒火。缺氧很快让他手脚无力,眼睛反而瞪如铜铃,咬牙切齿的样子即悲哀又动人。
斐轻轻俯下身躯,鼻尖碰着鼻尖,炽烈玫瑰气息萦绕在车厢:“二哥,你吃醋的样子真美。”
空气猛地滑过气管灌入胸肺,男人大声咳嗽喘息,半趴在皮凳上,身体折成了垂柳,脆弱,娇嫩,新鲜。
女人顺着他背嵴,满心蜜意将人搂在了怀里,低下头去啃咬青涩乳尖。男人身体瞬间绷直,呼吸都停顿了下来。
斐轻轻驾轻就熟扒掉他的长裤,白色短裤挂在小腿腿弯,毫无预兆,没有一丁点前戏,也没有任何引诱话语,一杆标枪捅开封地,从穴口干到肠道深处。
“噎,啊……”
男人痛得背部都痉挛了,眼角泛出泪光,双手痉挛般扣住对方肩膀。入侵者根本不给他喘息机会,一杆进洞后很快就将人顶起,抽搐穴口包裹着凶厉肉棒,从底端滑到顶端,再猛地往下一坠。
斐煜痛呼出声,额头热汗变成了冷汗,胸口,脖子,掌心里都是潮湿一片。
“好痛!”
“痛就对了。”斐轻轻动作孟浪,直上直下将男人后穴干得飞起,病弱的人身体滚烫,穴内热度也不同以往,再加上许久没有性爱,从穴口到肠道紧致度都非比寻常,偏偏又比开苞时更为淫浪,随意操了二十多下就有了淫水。
男人昏昏沉沉,上半身发冷,下半身就越热,一冷一热,眼角眼泪都止不住,痛是真的痛,爽也是真的爽,特别是前列腺位置被反复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