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琚感觉脑子里猛地一痛,呼吸顿住,双腿无力抖动时,那根刚刚射精的阴茎居然再次抽插起来。

“唔,痛,什么东西,好痛,哈,啊,肚子满了,呜呜,被射满了,都出来了,被操出来了!”

阳光下,鲜嫩阴蒂上多了一圈白金事物,小小圆环刺穿了软肉,钻石在光影中耀耀生辉,光彩夺目。

严琚却无法欣赏,因为他被反转过身,粗大雄壮的肉棒从后方重新操入阴道中。

“啊啊啊啊啊,操到了,操到了!”

阴茎轻而易举操到了骚点,男人大叫着,摇摆着屁股,挥舞着肉棒,在一次次攻击中达到高潮。

性爱中的阿格狄斯提斯肌肤遍布粉色光泽,后颈,腰背,臀部都被女人亲吻着,啃咬着,牙印,掐痕和吻痕到处都是,他的情绪比往日里还要高亢,臀尖抖动着,胯下淫穴一次次达到高潮。

“老公,老公,操我,操死我,哈,还要,骚穴还要!”

斐轻轻吁出一口气,如得胜将军,压着男人尾椎,一次次将自己的利刃送入对方体内,享受着淫穴内噬人快感,将自己滚热精液浇灌进去,再用相机录下它吐出白浊的媚态。

她想,她是真的非常满意这具肉体,当然,放浪淫乱的未婚夫也深得她心。

看样子,与严家的联姻势在必行了。

一场性爱耗费了严琚所有经历,下午他再也没有踏出画室,连晚饭都是斐轻轻电话酒店送了过来。

两人亲亲热热说了无数情话,斐轻轻贴心的时候有着女人特有的细致和温柔,一直饱受母亲高要求的严琚压根抵挡不了她的热情,直接陷入了热恋之中。

【作家想说的话:】

铁子们,收藏了吗,关注了吗,投票了吗?

小众文,没投票我会枯萎的o(╥﹏╥)o

【女攻,乱伦】高烧二哥被堵野外骑乘车震,自称骚货边哭边吞肉棒

斐煜终于出差回来的那天,斐轻轻特意翘班,提前两个小时去了机场。

接到人之后才知晓对方感冒了,人在飞机上烧得浑身通红,吃了退烧药睡了一觉,八九个小时旅程,下飞机安检到这会儿,人又烧起来了。

斐煜常年坐办公室,健身也不如大哥斐钧勤快,好在斐家人骨架都比较高大,哪怕肌肉再少,也不会显得太瘦弱,反而有种高高俊俊的美。

此时,高挑男人因为病情,眼角脖子都有些发红,掌心里热滚滚,也不要人搀扶,等到团队助理和保镖将行李放到车内后,就把外人都给轰走了。

斐煜这人平日里看起来温和无害,病起来后直接从乖小孩变成了熊孩子,任何道理都听不进耳朵,任何话语也安抚不了病人情绪,他会非常固执,想一出做一出,不容许人质疑和反抗,这时候,别人才能从他身上看到斐家人祖传的强势。

斐轻轻把人安置在副驾驶位置上,亲自系上安全带,摸了下额头还被打了下来。

男人瞪着烧红了后水光盈盈的眼,怒气冲冲:“我没事。”

斐轻轻好声好气劝他:“先吃退烧药吧?”

“不要,我好得很。”

斐轻轻知道说不通,只好给人喂了半杯水,自己坐上驾驶位,一边问着谈判结果,一边将车子拐上了高速公路。

斐煜撑着额头,说话语调都带着火气,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开车的女人。

从着装就知道对方今天没去公司,即没有穿紧身的职业套装,也像往常一样穿玲珑有致的长裙。

作为亲哥哥,斐煜知晓斐轻轻所有偏好。比如,正儿八经穿职业装的时候,就代表着对方不会讲私情,不管你是她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亲兄长,还是被她压在胯下干得汁水淋漓的情人;若是穿着长裙,特别是红色深V高开叉长裙,那你就要特别小心了。对方可能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将你视为猎物,没人的时候,她会化身为衣冠禽兽,将你浑身扒得一干二净犹如剥壳鸡蛋,嘴里调笑着你乳尖大小,阴茎色泽,还有淫穴的柔软度,身下发狠,毫不费力将你身体一分为二,坚挺凶狠的肉棒仿若银色长剑,攻伐柔韧娇穴,把你干得摇臀摆尾,操得哭求连连,即惊恐她的持久力,又沉迷于她百般挑逗万句甜言。

今日,斐轻轻披散着如绸缎般的黑长直,英气眉宇都经过了精心修饰,柳叶弯弯,即温柔又甜美,红唇也不喧宾夺主,而是柔滑奶茶色。白色长裙简单娇俏,手腕上,颈脖上都是细小的镶金白珍珠配套饰品,不熟悉她的人,还以为这是一位被家里人宠得不知世事的富家千金,浑然不晓得,那裙摆掀开,里面的凶器比大部分男人都要厉害。

车内开了冷空调,斐煜还是觉得热,西装外套早就被丢在了后座,送上领带被扯了下来。

他盯着亲妹妹的目光,如同饿狼盯上肥羊。

肥羊斐轻轻熟练的驱车在高速上奔驰,分出一只手任由男人揉捏着。

被她操过的男人中,大哥斐钧除了做爱,不喜欢和她有任何亲密接触,牵手也不行。两人脱了衣服就是干,不需要什么温情的前戏,也不需要事后温存。

二哥斐煜完全是另一种模式,同样是斐家儿子,斐煜像极了缺爱的留守儿童,小时候就跟斐轻轻形影不离,只要在家,两人就必须黏糊在一起。

长大后,斐煜能够更好控制自己,在外人面前还好,能够控制自己的行动,只有眼神会出卖他。一旦身边只有斐钧的话,斐煜就完全无视对方,拉着斐轻轻想亲吻就亲吻,想做爱就做爱,还要当着大哥的面做,让对方看清楚自己的妹妹是如何将粗长凶厉的肉棒干入自己后穴,把并不是用来做爱的肉洞操得比女人阴穴还要骚浪汁水淋漓。

病中的斐煜力道很大,起初只是捏着指尖玩耍,把五个手指头全部捏了一遍。斐轻轻不爱贴指甲片,也不留长指甲,她的指甲永远修剪得圆润,甲面上干干净净,除了基础护理,不弄任何花里胡哨的东西。

于是,高速路上开了没多久,男人就把指尖含在了嘴里,用舌头卷着吸吮。高烧中人,舌苔额外粗糙,口腔温度烫人,牙齿又钝,在指尖上啃着,在关节上咬着,将整根手指塞到舌面上,从头吸吮到尾,像是吃手指饼,囫囵塞到嘴巴里,每一块隐秘地方都要吃到,吃掉,吃得渣渣不剩。

五根手指头很快就湿漉漉一片,斐轻轻被吸得痒了,就勾着对方舌头,在口腔中挠一挠。

男人掀开眼帘,视线落在被路灯映照得明明暗暗的脸庞上,嘴唇边,光亮从绣缎的黑发斜射着锁骨,白色而莹润的珍珠散发着微光,衬得肌肤细腻柔亮,白裙更是圣洁的象征。

斐煜喉结滚动,握着妹妹的手腕,将湿滑手指塞到了衣摆下。

肌肤比口腔更烫,寂静窄小空间里,对方呼吸都带着烧灼的热度,与指腹一起撩拨在腰腹,顺着腹肌爬到了乳尖。群/二三、灵.6久;二三+久(6多|好、呅)

男人沙哑着开口:“我走了这么多天,有没有想我?”

斐轻轻偏过头来,刻意在乳尖上弹奏着几个音节:“你呢,一走差不多两个月,有没有背着我在外面偷人?”

马路对面大货车前灯堪比探照灯,那一瞬间照射过来的光线比太阳还要刺眼,男人压抑面容闪过一丝阴郁。

“偷什么人?男人,还是女人!”斐煜扯开衬衫,露出被烧得粉红的乳肉来,将妹妹的手掌粗暴摁压在上面,胸肌和乳晕都被压成了平面,乳尖像是柔软棉被上突兀的红豆,怎么揉都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男人我不喜欢,女人又操不了我,我找谁,谁又像你一样,长成了女人,却又一根男人的肉棒,可以把我操到欲仙欲死。”

这话平日里怎么都说不出口,今夜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一句话就杠了出来,男人本来就烧得有些干涩的眼角越发胀疼,他咬着唇,气息急促:“你呢,我不在,你操了大哥多少回?他很合你心意吧,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终于被你弄上手了,我又不在,你们是不是夜夜笙歌?他能满足你吗,他肯主动掰开屁眼给你操吗,他愿意为你口交,吃你的精液吗?你是不是有了他就不想要我了?”

越是越愤怒,烧得神志混沌的男人嗓音沙哑,到了最后,质问中多了哭腔。

斐轻轻预想对方会吃醋,没想到二哥反射弧这么长,时隔几个月之后才反应过来,明明昨晚临睡前视频的时候啥也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