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轻轻也不是要他回答,她只会恶劣的掰开对方手指,刻意不去撞击阴蒂,让饥渴难耐的小东西暴露在空气中,可怜兮兮颤抖着,引诱着,嫩肉娇红,下方隐藏的尿道口对她吐着淫液,仿佛在喊:给我啊,摸摸我,亲亲我!

严琚好几次要去抚摸阴蒂都被打开,气得眼角发红,干脆踩着对方肩膀要把人踹开,肉棒被迫后撤,肉冠卡在淫穴穴口,磨得瘙痒难耐。

男人几乎要哭了,斐轻轻就咬着他大腿腿弯,咬出大片痕迹,同时将相机从上到下一镜从头拍到尾,将赤裸着的男人淫态全部记录下来。

很刺激,是完全不同于后穴挨操的那种刺激。

阴道再次尝到了即将高潮的滋味,严琚不自觉的拱起身体,肉棒在半空中挥舞着,阴唇和淫穴紧紧夹住入侵物。

“哈啊,好舒服,这样好舒服,再来,我还要呜呜……操进来啊,进来些,呜呜……”

“叫老婆!”

严琚泪眼朦胧,看着比穿着衣服时还要艳绝的女人,张口:“老婆。”

“乖!”

斐轻轻低下头与他亲吻,同时扣住了人大腿根部,狠狠往自己胯下一拽。

“啊,好痛,放开,好痛,呜呜……”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斐轻轻温柔蛊惑了,处子膜被撞开瞬间,严琚哭得稀里哗啦,在母亲面前从来不肯流的泪,不肯服的软全都冒了出来。

“出去,呜呜,好痛,好涨,里面坏了,被弄坏了,噎啊,别操了,别操了,求你,老婆,老婆呜呜……啊啊啊,太快了,太,噎啊啊啊,不……好快,好深,啊啊,好爽,老公,老公 要被操死了!”

阴道内实在是太热太紧致了,阴道壁软肉层层叠叠,与肠壁完全不同触感,狭窄甬道紧致又弹性,一干到底后,穴内会下意识勒住了入侵物,吸吮,吐纳,淫水大股大股喷出来,成了最好润滑。

她忍耐力终于到了极限,不管男人如何哭泣求饶,一门心思扣住了腰胯,凶狠,勇猛,激烈,迅疾的进攻着,肏干着,勇往直前。

“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到底了,老公,操到底了,不要,好紧,噎啊,操穿了……”

严琚混乱摇着头,双腿在她肩膀上踢打,眼泪哗啦啦流着,腰胯却在频繁紧密撞击下越发松软,阴茎轻轻一送就操到了底部,完全不像是刚刚被开苞的样子。

血腥气在空中弥漫开来,很快就被浓烈的腥檀气息给笼罩。

斐轻轻剧烈喘息着,用相机记录下对方淫穴从抗拒到迎合的过程。阴唇比方才更大更肿,小阴唇都外翻了出来,紧紧贴着阴茎,穴口被塞得满满当当,硕大阴茎充斥其间,凶悍中挂着柔软血丝。

男人哭泣声渐弱,阴户成了个发酵到极限的馒头,粉嫩,娇气,偏偏吞吃肉棒的样子那么淫浪。

“那里,刚刚那里还要,唔,被操开了,真的被操开了,啊……”

斐轻轻终于找到了阴道内骚处,对着它重重撞击而去,严琚瞬间弹跳起来,舌头都探出了头,一双眼瞪大,眼泪顺着脸颊滑入鬓角,双腿夹紧了她的腰身,镜头下,就看到阴唇和阴蒂抖动得非常厉害,里面肉棒被绞死了般,淫肉一层层颤抖着,咬合着,大股大股淫水打在龟头上,几乎要把它给溺死过去。

斐轻轻头皮发紧,握着相机的手贴近两人阴部,随着肉棒重新操干,操一下,胯下身体就抖一下,连续深插数十下后,短暂失声的男人终于淫叫出声,双腿踢打,肉棒直挺挺的挥舞着,却没有射精,反而是后方穴口溢出了淫液。

“高潮了,呜啊啊啊,别操了,不行了,不要了,啊啊啊啊,不要了,那里,那里会死的,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里面好热好胀……”

阴道内噗嗤噗嗤水声全部被记录了下来,斐轻轻阴茎全根退出,通过镜片就能看到里面淫肉疯狂蠕动,小阴唇缓慢翕合着,淫液连续不断从里面滴落出来,拉出长长淫丝。

臀缝也都湿透了,后穴在隐秘处探出一点美色,肉褶层层叠叠喘息着,白腻穴口被淫水浸泡,越发水光淋漓。

斐轻轻呼吸顿住,差点就顺了它的意将后穴也给攻了。

镜头记录下主人第一次开苞后终于被丢弃在一边,斐轻轻重新掌握男人双腿,对着胸口折了下去,神魂出走的男人清醒时,就看到自己臀部高高翘起,女人鲜红肉棒重重压下,肉棒被掀开,露出了被撑大了的淫穴穴口。

那穴口早已不服以前的狭窄紧致,它被阴茎撑开到了极限,跟随着女人动作飞溅出无数淫液,阴蒂在喷射着淫水,小阴唇被肉棒挤压入了淫穴,肚子明显被操得鼓出了一块,再看不见的地方,操到了最为酸软,最为敏感的骚点。

“唔……”严琚闷哼出声,斐轻轻动作幅度加大,飞扬发丝漂浮在两人身上,很痒,越来越痒,感觉有无数只手在撩拨着他的肉体和灵魂。

“老公!”

“嗯,老婆!”斐轻轻顺势回应着,“老公操你爽不爽?”

严琚被操开后意外的顺服,点头只说爽,张嘴就是舒服。日=更七^衣龄>午"扒;扒;午]九^龄?

斐轻轻爱极了他这个模样,加大力道和速度,每一下都仿佛要把人给操穿了,操得越深,男人叫得越淫浪。

“老公,老公,好深,操得好深,要到了,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一阵颤抖,连肉棒都射精了。

斐轻轻都干得发起了狠,对方高潮密集中,她的操干没有一丝停留,在阴道内搅得翻天覆地。

严琚从来不知道做爱会这么舒服,阴道被操进去时,感觉浑身都被密集快感给攻击了,无一处不舒爽,无一处不舒服。

他大喊大叫,双腿主动盘上了对方肩膀,自己抱着腿弯,仰头看着被干得门户大敞的淫穴穴口,看着自己一遍遍被人攻伐,看着自己像个女人一样迎合着对方的抽插,看着自己注定没有用武之地的肉棒射精后又勃起。

精液和阴精飞得到处都是,腰软了,喉咙哑了,太过于刺激,哭得眼睛都要肿了。

“要被干死了!”他呢喃着。

斐轻轻将他抱在怀里,笑着说:“有人看着我们呢!”

什么人?不过是满屋子的神明雕像,无处不在的光裸男人和女人,更多的是欲说还休,半遮半掩的阿格狄斯提斯和赫耳马佛罗狄托斯,他们或躺在树林下,或睡在草丛中,周围围绕着窥视他们肉体的恶魔和妖物,连植物们都缠绕着他们的腰肢,将藤蔓和叶片试探着钻入被遮拦的阴部。

细腻笔触,完美肉体,邪恶的意境是严琚在画家圈子里的特征。

以往,他总是怀着愤怒和不甘的情绪作画,现在,再看到周围无处不在的神明们,听着斐轻轻刻意歪曲的话语,竟然真的生出了自己被人围观做爱的窘迫和羞涩。

斐轻轻亲密的舔着他的泪水,用在被人身上从来没有过的温柔亲吻他的嘴唇,颈脖,乳头,在一浪高过一浪呻吟中,阴茎深深插入淫穴内部,在紧致滑腻肉穴内射出大股精液。

“好烫,好多!”

斐轻轻咬紧了嘴里乳尖,在男人沉迷于被精液灌得高潮的瞬间,将一个金闪闪的物品卡在了阴蒂上。

阴蒂那东西柔软,娇嫩,稍稍一碰,所有末梢神经就叫嚣着舒爽或痛苦。

尖锐银针刺破了肌肤和软肉,从另一头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