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轻轻太知道男人弱点了,有心惩治下,小小凸起很快就缴械投降,久未尝过的性快感席卷着脑神经,斐煜没有力气迎合,只能长大了嘴喘息喊叫,十指在对方背上抓挠着,屁股上两瓣臀肉被扣成了肉瓣。

女人掌心很热,指尖很冷,有节奏的抓揉着肉臀,昏暗车厢内,光裸后臀是不是被扒开合拢,被操干的淫穴若隐若现。

病弱男人很快就没了力气,连背嵴都支撑不住,哭着喊着,脑袋砸在对方肩膀上随之起起伏伏。

“混蛋,你这个小混蛋,只会欺负我,哈……你说过只会爱我,你不需要他,呜呜……许去找他啊……”长》腿》老‘阿、姨,整;理(

斐煜絮絮叨叨,即沉浸于性爱当中,又念念不忘多年前的愤怒不甘。

相比于少不经事的妹妹,斐煜比对方更早发现商恕的心思。那个男人用着花言巧语哄骗他的妹妹去探索人性奥秘。同在一个屋檐下,斐煜就撞到过两人偷偷接吻,也在监控中看到过亲妹妹玩弄家教老师的肉体。

那个男人,自私自利,明明做着引诱的事,还一副假清高的表情,说什么两人清清白白。

斐煜又不是傻子,身在豪门,见过趋炎附势巧言令色的人太多了。他在十五岁的时候就有无数女人或者女孩制造各种偶遇机会,清纯点制造事故夺取他的亲吻,胆大的,要么让他撞见换衣服,要么直击强取豪夺现场,最为过分的是,下药,催眠,绑架也要弄成美女就英雄的假象,骗取他的信任和同情。

商恕那些伎俩在斐煜眼里,就是又当又立,舍不得孩子也想要套住狼。明明想要成为妹妹的情人,又不肯交付身体。

天知道,出差期间收到斐轻轻与商恕同进同出照片的时候,作为哥哥的怒其不争。

斐煜绝对不会容许两人时隔多年后旧情复燃!

嫉妒燃烧着理智,出差期间高强度劳动后,男人不出意料病了。

病人不讲道理,也不讲理智,恨得咬牙切齿时,牙关一磕,差点就把斐轻轻命根子给咬断了。

第一下顶开肠道的时候,斐轻轻就痛得抽冷气。她本来就气性大,怒火燎原中根本不顾及对方身体,横冲直撞,每一下都脱离了穴口,每一次冲刺都不顾对方挣扎。

肠壁火热,穴口紧致,几乎要被勒断的快感让肉棒根部疼痛得到麻痹,她一心一意要让对方哭泣求饶,几乎是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心思,蛮力操干中,不是顶到前列腺就是顶到了骚点,臀肉被狠狠掐紧,肉瓣陷入了指缝里,搓揉,掐弄,很快,白腻肉瓣上大片清晰指印。

男人根本察觉不到疼痛,被暴力破开的肉穴痛得他痉挛,前列腺和骚处被撞击带来的快感又让人忽略其他,穴口火烧火燎,穴内熔浆喷发,许久没有尝过性爱滋味的人很快就泄出甜腻呻吟。

他浑身无力,只能把脑袋磕在对方肩膀上,潮热热气吹拂着鬓角,双腿很软,肉穴很骚,身体其他部位却在颤栗抖动。

淫穴内高热异常,感觉每溢出一滴淫水瞬间就被肉棒给烫化了,穴口一圈薄薄淫肉很快麻辣火烧起来,可火圈内的肉壁还急不可耐包裹着入侵物,与它摩擦,亲密无间。

接连不断快感冲击着下半身,前列腺鼓胀着,被凶狠肉刃撞击,碰撞,顶弄,小小山丘很快变形,酥麻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大腿抖动着下意识夹住了女人腰肢,喉咙里也发出了泣音。

“呜呜,不许操他,你是我,唔,好深……不许操他,我的,你是我的……呜呜,好舒服,那里好舒服,骚屁眼好热啊,好热……”

斐煜胸膛一片娇红,脖子后仰,从锁骨开始蔓延出一条劲瘦线条,脆弱喉结滚动着,泣音此起彼伏,随着撞击加重,穴口被彻底操开了,热汗从鬓角流到胸膛,再沿着俏丽乳尖滑上一圈,挂在肉粒上,颤颤巍巍,脆弱湿滑。

随即,汗水连同肉粒一起被咬住,斐轻轻报复般齿间用力,原本绿豆大小肉粒直接被咬碎了,尖叫,痛呼,哭泣,挣扎,男人腰肢发颤,双手无力挥动着,整个人往后倒去,被抵在了前座椅背上,消薄胸膛在昏暗车厢内泛出盈盈白光,女人头稍稍一抬,肉粒被拉扯变形。

“好痛,好痛,咬断了,要咬断了啊啊啊啊……”

疼痛让男人泪水不断,他脑袋乱晃着,肉棒却在两人胯间高高立起,牙齿稍稍用力一下,龟头就抖着晶莹淫液咕噜噜冒着泡,牙齿一松,男人腰肢就挺了起来,仿佛要把肉粒重新送到对方嘴里,被虐待,被欺辱都在所不惜。

斐轻轻打开兄长的膝盖,借着微弱月光端详着对方痛苦至极又欢愉到顶的肉体,对对方既爱又恨,爱对方的一心一意,恨对方当年的懦弱迟疑。

她身下越发用力,一次次将兄长肉穴往自己腰间撞去,肉棒破开阻碍,清晰的顶入穴内深处响声在狭窄空间内回荡着,她爱的人喘息,尖叫,腰部时不时挺起落下,好几次肉棒都把肚皮给顶得凸起,这时候,泣声更加明显,男人有力的大腿内侧痉挛着,抽搐着,膝盖滑到了椅背深处。

她看着男人反手勾着前座靠枕,薄透衬衫早就湿透黏腻,两个乳尖一个肿大了一倍,周围一圈清晰牙印。另一个可怜兮兮孤零零的立着,无人怜爱。

更加可怜的是男人的肉棒,明明胀到了极限,却没有射精。好几次对方想要去抚摸拨弄都被打开,斐轻轻逼着他用后穴高潮。

“要射,我要射,你跟他做爱了,你把他操射了,你们这对贱人,你欺负我,斐轻轻我要弄死你,啊啊啊啊啊,好热,屁眼好热,你不许操他呜呜……是我的,你是我的,呜呜……”

男人又哭又叫,烧得糊涂的大脑根本分辨不出自己到底要表达什么,想到哪里就是哪里,委屈要说,爱意也要说,命令也是真的命令。

斐轻轻扣着他胯部凶狠戳刺,怀里的人不是她那娇弱未婚夫,不需要怜惜,只需要强悍交合,对着前列腺猛干,对着骚点猛戳,尖锐淫叫把男人浑身皮肉弄得丝滑透亮,高潮时,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肉棒在空中乱甩乱飞,精液飞得到处都是,大腿内侧抽搐厉害,膝盖抬起落下,肉穴在沉闷空间里收缩痉挛,终于高潮的淫壁绞着里面的阴茎,大口啃咬,大口吸吮。

快感冲击着混沌大脑,不知不觉中,泪水早就布满了脸庞。

一次高潮就大汗淋漓,斐煜一动不动坐在亲妹妹身上,紧紧黏糊的皮肉还在微微颤抖着。

哭得太狠了,眼睛都被泪水糊得严严实实,男人扣着妹妹的上臂,含糊着说:“不许去找他,你敢找他我就打死你。”

斐轻轻捏着哥哥半软半硬的肉棒,指腹在马眼左右绕着圈挑逗,尾指在根部来回抚摸,细细密密电流从表皮钻入海绵体,男人打不掉她的手,喉结滚动几下,脑袋猛地往人身上砸去,张嘴就咬住了锁骨。

斐轻轻身体绷紧了一瞬又放松下来,有一下没一下掐着兄长大腿外侧,腰部稍稍挺起,将还没射精的阴茎抵在骚处。那小一块肉壁软乎得很,肏一下,感觉整个内壁都会凹陷出一个肉洞,连续顶撞后,男人腰肢就软了,命令声也成了靡靡之音,这时候再折起一条腿,对方就半倒在了车门上,半边臀部腾空,借由微弱月光,穴口薄肉缓缓收缩,吸吮着凶厉阴茎,小儿吃糖一样舍不得吐出来。

充实胀满肉冠在狭窄甬道内左摇右摆,一会儿绕圈一会儿蠕动,一会儿压着骚处突突跳着,惹得整个淫穴瘙痒难耐,比万蚁啃食还要骚动。

男人替要求了:“操重一些。”

女人偏偏不让他如意,懒洋洋说:“哥哥也太难伺候了,跟老师在一起时,对方都是自己主动爬上来,想要吃多深就吃多深,想要吃多快就多快。”

于是,巴掌直接打在了斐轻轻胸膛上,斐煜瞪着兔子眼睛,色历内敛吼着:“不许在我面前提他,那个贱人。”

斐轻轻笑道:“老师是贱人,哥哥是什么,骚货吗?”

说着,随意挺胯两下,穴口就咬得更紧,高潮余韵过后的淫壁瞬间感觉到肉棒粗长程度,恬不知耻黏糊上来,吸着龟头,含着肉棍,淫壁有节奏收缩啃咬。

刚刚被操射的男人一条腿跪在沙发凳上,一条腿踩着边沿,自动摇晃着臀部,夹着半边泪珠,吭哧吭哧吞吐起了妹妹的阴茎。

“呼,呼,骚货比贱人更爱你,骚货会让你舒服,骚货要把你给夹射了,哈……别动,让哥哥操你,哈,好舒服,哥哥骚屁眼好舒服,要热炸了,哈,啊……这么大,怎么这么大,啊,肉棒干进去了,啊啊啊啊……”

男人重新跪坐在女人双腿间,挺起腰臀,被快感逼得无处可去的脑袋在掌心里摇晃着,十指深深扣着自己乱七八糟汗哒哒的碎发,在有限的空间内,从慢到快,将妹妹的肉棒吞到身体最深处。

“啊啊啊,好棒,好棒,骚货在吃肉棒,哈,骚货在吃妹妹的肉棒,呜啊,好舒服……一起来,一起来操我,哈,来操哥哥的骚穴,快啊,快……”

【作家想说的话:】

哎哟,二哥终于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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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攻,乱伦】发烧二哥意淫3P,浪声尖叫压在野外操到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