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在斐轻轻身上主导性爱,心底激荡,眼角眉梢都是荡漾春情。

他拢着妹妹的后脑,一遍遍抚摸着如水长发,小幅度吞吐着娇嫩肉棒,唇齿间荡漾出细碎呻吟。

渐入佳境的肉体很快就不甘于轻舔慢弄,力道逐步加大,斐轻轻几乎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他怀里,吃着他乳头的小脑袋随着动作上下追逐,实在追不到就扯着他的衣服,逼得兄长不得不低头,两人交换一个绵长的吻。

“哥哥为什么要和我做爱?是喜欢我吗?”

斐钧不答,反问:“你呢,你喜欢大哥吗?”

“我不知道,”斐轻轻皱着眉,手掌在他胸膛和腰肢上流连,“不过,我喜欢做爱,做爱好舒服,我喜欢哥哥的肉体。”

斐钧不指望在梦境里得到答案,他加快动作,在妹妹肉棒上剧烈起伏。

斐轻轻也不再执着于啃咬对方乳头,而是低着头,扣着人腰肢,看兄长一次次把自己另一个生殖器官主动吞到肚子里面。对方腰腹那么平坦,吞下肉棒后肚皮会微微顶起,隐约看到龟头形状,同时,大哥呻吟越来越大,胸膛上热汗滚滚,腰肢软得一掐就是一把水。

“哈,小混蛋,舒服吗?”

“舒服。”

“喜欢哥哥这样操你的肉棒吗?”

“不喜欢。”

“为什么?”

斐轻轻一把掀翻兄长,呲牙咧嘴:“我想要自己来。”

说罢,脱掉碍事的长裙,分开兄长的两条,露出吃着肉棒的小小穴口:“大哥好厉害,吃下这么大的肉棒都没出血吔!”

斐钧早就丢掉羞耻心,他泰然自若抬起一条腿踩在妹妹肩膀上,他们两个最喜欢这个姿势,让两人不至于太过于贴近听到心跳,又能够增加阻力,让蛮力巨大的妹妹压下来时干得更用力更深,撞击起来能够爽得人浑身痉挛。

然而,此时的斐轻轻第一次瞧见严苛兄长身上最为柔软的部位,忍不住手贱的去戳弄几下。那地方,肌肉早就被肉棒干得松弛,敏感度高,热力非常,重要的是指甲太硬,一戳下去,半截指甲就陷入肉褶当中,对方惊叫着,手指轻而易举滑到穴内。

肠道急速蠕动,肉棒也被刺激得跳起来,无措的手指胡乱滑动,从前列腺上狠狠碾压而过。

“啊,啊啊啊啊啊啊……混账,快出去!”

“真的要出来吗?”戏弄笑声在耳边回荡,斐钧猛地一惊,眼前一片黑暗,不知何时眼睛居然被人蒙住,双手被绑缚在头顶,耳边熟悉的女声嬉笑,“嘴里说出去,里面倒是吸得更加紧。”

斐钧眨着眼,紧绷着身体感受周围环境。很明显,他依旧是在温泉山庄,熟悉的梨花香在周身飘荡,赤裸胸膛半贴在按摩床上,一条腿被打开着,穴内三个手指把肠道撑得满满当当。

“唔,斐轻轻?”

“大哥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该不是有新欢了吧?”

斐钧悄无声息吁口气:“你什么时候来的,按摩师呢?”

说着,抬着腿去踹人,正巧踩在人肩膀上,对方在他脚踝处狠狠咬了口:“大哥醒来第一句话居然是问别的女人?”

“嗯,拿出来,混账东西,我问你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不说?”

斐钧想要将人踹开,腿脚使不上力气,要将人推开,双手还被绑在头顶,眼睛看不见,分辨不出现在对方的真实想法,一时之间,斐钧怀疑自己为什么不把春梦给做下去?梦里小孩对着自己可乖可听话了,哪有现实里这个这么混账!

斐轻轻手上不停,一手握着兄长亢奋的肉痉,一手持续在穴内前列腺上点火加薪,嘴里避重就轻:“有什么好说的,说我进门就看到你浑身赤裸的躺在那里任由别的女人上下其手吗?”

斐钧被前后夹击,根据对方掌心湿滑度猜测人都来了不下半小时,后穴连续吞进去三根手指都毫无阻碍,显然自己昏睡事出有因。

“是香还是精油?”

斐轻轻故作生气:“难道不是你叫人来伺候的吗?”

手上动作加快,居然模仿着肉棒动作抽插起来。手指长度虽然不如肉棒,可动作却比肉棒灵活,加上每根手指各有所长,各自触碰点也不同,几乎是同时有两三次骚点被同时集中,哪怕是斐钧也心跳加快挣动频繁。

“大哥,你看看我伺候得好不好?戳到哥哥的骚点了吗?是不是浑身发热,哦,骚穴里面流水了,好多,哥哥好骚,不过我喜欢骚气的哥哥,越骚越喜欢,啧啧,听听这水声……”

梦境里的妹妹对大哥骚穴好奇又新奇,梦境外的妹妹直接绑着哥哥双手,蒙着眼,架起腿,用实际行动玩哥哥的穴,边玩边提问。

换了别的男人早该羞耻得不敢见人,斐钧偏不,他歪过头,让双手顺势落在床边,脚心推着对方肩膀,哑声开口:“论伺候人你的确弱些,玩这么久都没把我玩射,手指不行的话换更大更粗的东西来。”

斐轻轻眼眸低垂,窥着兄长遍布艳色的脸庞,舔着唇瓣笑道:“急什么。”

她随手拿过边几上温着的清酒,顺着腿根慢慢浇入穴口大敞的肠道内。清亮酒液在空中飘着薄薄白雾,顺着柔滑肌理滑入体内,穴口受到刺激害怕得紧缩却被手指强势掰开,鲜红肠肉被酒液润泽,连方才高潮时的白沫都被刷干净。

屋内很热,温泉池上空凝结的水珠很快被蒸干,床上男人本来出热汗,酒液灌到体内,热汗变成冷汗,等到一条粗糙软滑的东西在敏感穴口狠狠刮擦而过后,所有情热纷纷扬扬,眼眶泪意泛滥而出,嘴唇开启不再是挑衅的话而是动人呻吟,脚趾牢牢扒着妹妹的肩背,被捏在对方掌心里的肉棒剧烈跳动,马眼舒张随时要爆射一番。

“斐轻轻,啊啊啊啊啊,斐轻轻,小混蛋,哈啊啊啊啊,快,快……”

男人难耐得扭动身躯,好几次想要挣脱手腕束缚,双腿被打开到六十多度,主动的,彻底的,将自己最为柔软、脆弱、敏感的部分袒露在亲妹妹眼前。血红淫肉贪婪夹裹入侵的舌肉,无声渴望着被它舔舐、啃咬、吞食,穴口软得不可思议,不需要手指强硬拨弄就主动展露淫腔。他大声喘息,浑身抽搐,蒙着的眼睛逼得他看不见,听力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敏锐。对方的呼吸声,对方吞咽酒液的咂舌声,舌苔刺激着淫壁的吱吱声,一声比一声高昂,反复周身有无数个环绕立体声音响,不放过一丝一毫的音波,演绎兄妹乱伦的激烈回响。

【作家想说的话:】

写到大哥部分就容易超纲,为什么啊,大哥这么好玩吗

【女攻,乱伦】说Y话,把蒙眼的大哥操到崩溃,哭着失禁

深幽山谷中,白晶雪花飞飞扬扬,剔透纯洁。

温暖如春的屋内,地灯余晖映照着狭窄按摩床上难耐辗转的男性躯体,如梦似幻。

往日里高高在上的男人褪去一身硬邦邦的壳,被黑色绸缎蒙住双眼,紧紧绑缚的双手无措落地,莹白身躯被陌生情欲夹裹着抽搐痉挛。

后穴被指腹和舌尖撑出猩红血腔,淫乱的透明液体从内到外闪闪发光,随着舌尖碰触,每一片淫肉发出畅快呻吟,男人夹紧双腿,无法碰触的阴茎愤怒勃发。

它们的主人一会儿抗拒,喘息着拒绝,‘啊,小畜生,慢点,慢点,哈……不要再进去了,放开我……’,一会儿追逐,主动放松肉穴,让长驱直入暖舌在淫壁上舔舐刮弄,‘快些,哈,快些,小畜生,我迟早要弄死你啊啊啊啊啊……’

混乱成团的思绪被情欲冲刷得乱七八糟,男人想要打开身体享受更多快乐,无力双腿和无处安放的双手阻碍了发挥。他从未想过桀骜不驯的妹妹会放下身段,臣服于他肉体引诱,突如其来的快乐让他即恐慌又期待。

他被打开的那条腿软烂如泥,妹妹灼热掌心贴在腿弯处,随着埋头动作时不时被尾指勾弄几下,瘙痒难耐。更为难耐的淫穴大股大股吐着淫液,无一处不在痉挛,无一处不在享受被舔舐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