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胀到极限的阴茎终于不堪刺激,无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倏地射出细长浓精,在夜色雪花中画出冗长白线。

“唔……”

男人胸腹剧烈抖动,被蒙住的绸缎湿沉一片,强烈刺激让唇舌松泛,舌尖探出唇瓣,再被另一根舌头捕获。

斐轻轻抱起软烂无力的兄长,吸着对方软绵的舌尖,将湿乎乎淫液渡到对方口腔之中,笑嘻嘻的边吻边说:“原来大哥喜欢舔穴,早说呀!看看你的肉棒,我碰都没碰一下它就射了,再舔下去你会不会把子孙袋都射空?”

斐钧说不出话来,昏沉沉肉体被妹妹包裹着,双手被弯曲到脑后,接着,空泛淫浪的肉穴被另一根粗长热烫的肉棍替代,噗嗤着,从下往上贯穿到底。

好深,好烫,好长!

男人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被操哭的一天,此时此刻,他的的确确感受到体内那根肉棒是如此的恐怖粗大,几乎把肠穴充实得满满当当,再进一步都会把肚子捅穿的地步,太恐怖了!

他抖着唇,刻意忽略对方湿乎乎的嘲弄,用深吻替代心下的恐惧,先要让肉体彻底臣服于欲望,也尽快熟悉对方阴茎大小,借此抵抗对方恶劣嘲笑。

斐轻轻知道对方嘴硬心硬,以前她还会硬碰硬死活要争个高下,如今她嘴上不停叨叨,舌头卷着舌头,含含糊糊挑衅深吻,双手狠狠扣住兄长的腰肢,一下又一下将对方健美肉体贯在长剑上,听着对方胸腔里压抑不住的闷哼,享受着兄长非比寻常软绵淫浪的肉穴触感。

持续不断射精的阴茎导致肉穴内比任何时候都要紧致,有节奏蠕动的肉壁紧紧包裹着入侵肉棒,亲吻啃咬触摸贴贴,比兄长嘴巴更可爱更软绵,哪怕她操得再快再深,它们保持着亲密态度,不管不顾的迎合着,搅动着,卷着龟头肉柱,时紧时松,时快时慢,被充分刺激过度的肉穴任由肉棒长驱直入,从骚处冲刺而过,在闸口反复顶弄,顶得男人被蒙住的双眼翻白,顶得男人腹肌下圆圆凸起。

骑乘的姿势让斐钧无法掌握主动,腰肢被钢钳般的双手辖制,视觉被隔断,身体触觉和听觉格外灵敏。

他嗅到雪松的冷冽气味,嗅到妹妹体内散发出的玫瑰馨香,更多的是浓精特有的腥气和淫液的味道,一层叠着一层包裹着他的身躯,几乎要腌入味了。

耳瓣内,他难耐放荡的喘息声,妹妹肉棒被淫壁夹出的闷哼声,伴随着微风吹拂着雪花浮动的簌簌声,或许,还有房间内另一个人默默注视,竭力屏住的呼吸声?

斐钧猛地激灵,所有喘息断层般消弭殆尽。

斐轻轻在他耳边轻笑,将他上半身高高抬起,射精过的肉棒在空中弹跳着,马眼处挂着一滴浓白精液,看不见的淫穴蠕动着,敞开着小嘴任由体内稠液滑落,她说:“大哥终于想起房间内另一个人了吗?”

斐钧咬住呼吸,咬牙切齿:“混账东西,你也不怕节外生枝!”

斐轻轻缓慢压下着兄长的肉体,看着自己竖立的肉棒重新顶入对方体内,松手猛地一松,噗嗤,肉棒顶得男人仰天哭喘出声:“哥哥的声音真好听,不止我喜欢,别的女人更喜欢。你听听,对方的呼吸是不是很粗很重。”

房间内哪里还有外人,然而,被蒙住双眼的男人压根不知晓妹妹的恶趣味,他极力去分辨,对方却在他耳边不停叭叭:“哥哥你猜我进门的时候,她正对你做什么?”

斐钧不知道。

“她正在舔你的肉棒!你那根坏东西,不管是男人舔,还是女人舔,只要有人张嘴就迫不及待送进去,有嘴就操嘴,有穴就操穴,我不过来,是不是一个多月后就要听你说嫂子换人,我有侄儿了?”

斐钧唇瓣蠕动着,短暂恐惧后很快就反驳:“那不更好?一个没有家底,无根无萍的女人和任你搓扁揉圆的侄儿,总比有权有势的嫂子和继承人让你放心。”

话音刚落,体内肉棒陡然碾压在前列腺上,怼嘴变成惊叫,哪怕知道房间里有外人,突然攀升的快感依旧让他发颤狂抖,射过两轮的阴茎在胯间跳跃着,斐轻轻压着那一处骚点猛操猛干,将口是心非的兄长干得流泪不止,蒙眼的绸缎湿透了,骚穴被操出白沫,莹润汗珠布满胸膛颈脖,射出的浓稠精液被激烈动作甩得到处都是,滚在大腿根部,落在斐轻轻肚脐,然后与众多汗水淫液混在胯间,湿滑黏腻。

斐钧胸膛高高挺起,汗湿的碎发甩动着,胸膛上硬挺的肉粒被妹妹泄愤般撕扯烂咬,很疼很爽,穴内更是前所未有潮湿和滚烫,再多的对抗,再谨慎的防备都被妹妹胡搅蛮缠的操干弄得支离破碎,哪怕知道不能喊叫出声,喉间也不得不溢出破碎呻吟,哪怕知道有人饱含惊恐和阴邪的目光落在他的胯下,身体依旧臣服于快感,肉体起起落落,阴茎和骚穴情潮滚过一轮又一轮。

空旷多日的成熟男性哪里经得住情欲浪潮,很快肉棒再一次射精,淫穴内痉挛着潮吹,一次又一次,直到他扬起脖子惊叫,整个身躯抖如碎涛,汗水,泪水,淫水挥洒在半空中,他剧烈颤抖着,狂乱快感冲刺着身体每一条血脉和骨骼,燃烧的浴火从这具经年冰霜般的肉体内腾起滔天火焰。

“不,停下,要坏了,肚子要坏了……”

斐轻轻看着兄长浸透汗水与泪水的脸庞,肉棒在肠道内疯狂搅动,感受着不同以往的高温和痉挛,喘息着,狂草猛干数百下后狠狠抵在淫穴最深处,粗大肉棒碾压着所有骚处,抵御着整个甬道内蜂拥而至的狂潮和触动,耳边是兄长压抑不住的闷哼和哭喘,操过那么多次,这是第一次把大哥真真实实的操到崩溃哭泣,心里满满当当酸涩和得意,哪怕是射精时都忍不住持续深顶,顶得男人声调变了,鼻音浓重下穴内再一次绞紧,高潮了!

手机铃声叮铃铃响彻房间,斐钧回不过神,耳边电话已经开成扩音,秘书询问明早要不要叫醒服务。

斐轻轻咦了声,问:“几点的飞机?”

秘书顿声后立即反应过来:“九点五十,酒店去机场需要一个小时路程,最迟八点必须出发。”

斐轻轻湿滑掌心贴在兄长细细颤抖的臀尖上,被脱力的兄长一巴掌打掉,斐钧闭着眼沙哑开口:“改成下午的飞机,所有会议挪到后天,你们也好好休息一晚上,酒水公司报销。”

秘书紧绷情绪立马被欢快取代,当场改订机票后嘱咐老板好好休息才挂电话。

期间兄妹两人没有再说话,斐轻轻射精过后并没有抽出来,保持着插入姿势,双手不停搓揉着兄长的肉臀。斐钧是斐家门面,平日里比二哥忙,锻炼也比二哥勤快。男人嘛,特别是事业型男人总是注重腰臀锻炼,斐钧臀部肌肉就非常紧实有力,腰肢上没有一点赘肉,摸起来有点硬,抓起时更有劲道。当然,因为穴口被操得糜烂,臀肉早已松软,五指包上去紧紧捏住,能够感受到对方倏然绷起的肌肉。

斐轻轻觉得有趣,一边听电话那头几个秘书欢快的筛选航班,一边搓揉着兄长两瓣肉臀,射精过的肉棒在穴内持续弹跳细细摩擦,感觉是做爱后难得的温情时刻,如果肉棒没有抵在骚处的话!

斐钧起初无力阻拦,他知道斐轻轻恶劣且固执,热衷于玩弄漂亮男人的肉体。换平时,他也乐于享受对方沉迷于他美色的模样,现在,想起房间里另一个外人,所有好心情就化成恼怒,喜欢被人看活春宫是什么奇怪的性癖,她就不怕出事吗?虽然用钱就能够搞定,可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被另一个阴险狡诈的女人给盯上,就止不住恶心。

偏偏斐轻轻不但不顾虑,像只饿了大半年的狼崽子,逮着他就一顿猛吃猛啃,头都不肯抬一下。开着外放的手机里依旧可以听到秘书敲打键盘的声音,空旷环境下,雪声都在无限放大,故而,斐钧清晰的听到肉棒挤压开肠壁,悉悉索索暗中使坏的动静。

这个小混蛋哪怕射精后,阴茎粗度依旧没有太大变化,肠道因淫液和精液润滑,动一下就能听到水液的叽咕,明明很羞耻,难耐的肉体却从中生出隐秘兴奋,肠壁自动自发吸吮着肉冠,亲亲蜜蜜贴贴吻吻,仿若新婚燕尔舍不得片刻分离。

斐钧手被绑着压根挣脱不开,静谧环境里也不好开口呵斥对方消停,只能扭着臀部想要把人甩出去,没想到,肉棒在他不大的动作下居然再一次勃起,把好不容易松泛下来的肠道深处重新填满,肚子鼓鼓囊囊,斐钧气息一顿,偏过头咬牙切齿的发出气音:“出去!”

斐轻轻躺在他身后,搂着腰部的手滑向兄长的阴茎,在半垂着头的肉冠上狠狠碾压掐弄一把,掐得男人头皮发麻下意识挣扎,结果体内肉棒更大更粗,对方就借着淫液小幅度缓缓抽插起来。

斐钧骂也骂不了,动也不敢动,一双眼在黑乎乎湿哒哒绸缎后面怒气疼疼,一边耳朵是秘书定下机票的轻声欢呼,一边耳朵里是小畜生逐渐灼热起来的呼吸声,对方咬着他耳垂,轻声打趣:“哥哥这就不行了吗?是手淫的刺激不够,或者,我再给你的屁眼舔一舔咬一咬?”

“你……唔!”穴内肉棒猛地一顶,男人感觉肚子重新鼓起,混账东西永远不看场合肆意的胡作非为,若是被秘书们听到两人隐秘情事,估计斐父会再一次把她给轰到天涯海角。

“看样子是不用我亲自动嘴了,大哥这张小嘴现在就咬得我很舒服。”

斐轻轻几近呢喃,动作一点不慢,前面握着兄长肉棒或轻或重掐弄碾动,后面半插半压,抵在前列腺骚点处来回捉弄。两处敏感被同时伺弄,哪怕是斐钧都忍不住情潮翻涌,好在顾忌着电话没挂,死死咬着唇瓣不肯放出一丁点声音,如此,倒是后穴水声无限放大,让他如海中薄舟不断被狂浪海涛卷了又卷。

手机挂断瞬间,斐钧就听到耳边嘟嘟两声,之后是胸腔内积攒的喘息呻吟突破屏障,在房间内肆意翻滚流淌。

“小畜生,轻些,哈……你想要把我干死吗?把我手松开,混账东西,哈……别操了,松开我……”

斐轻轻前后并用,手上捏着兄长的肉痉卡住亟待射精的马眼,后面加大力度,勾起一条,狂乱的进攻猛干,扑哧扑哧水声无限制放大,斐钧被干得不停往上挺动,数十次之后又被拖拽回来。他的肉棒和囊袋全部被亲妹妹兜在掌心里,射精不能;他的肉穴被对方凶悍撑开,碾动冲撞,所有喝骂都被沉重喘息给压制,热汗如雨,口干舌燥。

斐钧几乎要被她操死,穴口都麻木了,穴内依旧热滚滚撕咬着入侵物,别说是肚子生疼,连被手指死死掐住的肉冠都憋得发紫,疼痛撕扯着神经,臀尖被撞得变形,兴许是一会儿,兴许过了十多分钟,马眼处闸口松开,那条被挑起的被对折到手腕处,就算是常年锻炼,他也觉得自己要丢了半条命,余下半条命被对方肉棒死死抵着,对方还不如意,掰过他的头,衔住舌尖,硬生生把谩骂给吞到唇舌之间。

太放纵,太放浪了!

斐钧昏昏沉沉,胸腔里几乎要爆炸,突地,热流从体内喷涌而出,有什么细长东西泄洪般飞出肉体,淅沥沥响声在落针可闻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斐钧想着:我怎么了?

斐轻轻已经回答他:“大哥尿了啊,今晚喝了多少酒,这么快就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