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我的,既然是成年礼当然要穿得像个大人样。”
斐煜选的礼服深V高开叉,随便下个楼梯都有走光风险,斐钧作为他们大哥当然不同意。
记得当时三人为了一件衣服大吵特吵,最后妹妹还是选了他挑的衣服吗?斐钧自己都不记得了。
不过,梦境是主人内心映射,肯定要按照他的喜好来。
灯光明亮,他领着难得乖巧的妹妹跳开场舞,眼角瞥到老二翘着腿坐在角落愤恨咬牙。十二层精美蛋糕,波光粼粼香槟酒点缀着斐轻轻唇角,裙摆旋转中,斐钧牢牢扣住对方手腕,不让她脱离掌控。
“大哥真霸道!”
斐钧哼笑:“你最好习惯。”
摇曳舞姿中,斐钧看到妹妹颇为不虞的瞥下嘴角,翘起的唇珠小巧可爱极了。
她说:“大哥是个大坏蛋。”
斐钧眨着眼,轻轻笑了声,再转头,画面是熟悉的昏暗房间,半遮半掩落地窗外飘来暖风,床幔低垂,他坐在妹妹身上,下身赤裸,上身是宴会上穿着的白缎衬衣,这件衣服不够正式,腰身松散,钻石衣扣在月色下折出金锐光芒。
被他用双腿压制的斐轻轻青涩中透着慌张:“大哥,是这里吗?”
斐钧这才发现自己并不是单纯坐在对方腰间,而是坐在她的胯下肉棒之上。梦境场景转换太快,他一时分辨不清状况。
方才两人还在灯光璀璨的大厅跳舞,转头怎么就滚到床上来了?
难道,当年他在楼下送客,家里两个小混蛋就迫不及待滚上床了?那可真是迫不及待啊!
正想着,身下肉棒猛地一顶,斐钧惊跳般弹起落下,肉冠从骚处擦肩而过,过于敏感的肠穴瞬间欲求不满蠕动着。
“啊,大哥,你的屁眼在吸我!”
“闭嘴!”
斐钧眉头皱起,努力适应现在的情况,大脑屏蔽掉莫名升起的嫉妒和愤怒,欲盖弥彰的喝骂着今天的女主角:“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稚嫩的妹妹眉头皱得比他还深:“难道不对吗?明明是大哥你自己坐上来的,也是你让我操你屁眼的,现在假正经什么啊!”
见斐钧快要恼羞成怒,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继续道,“好吧,不是屁眼那是什么?”
骚穴,肠穴,穴眼!反正彻底长成后的斐轻轻很少说粗话,哪怕做爱做到最激烈的时候,屁眼两个字在他们嘴里是调笑,是调情,而不是……
斐钧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稚嫩版的斐轻轻就急切挺起腰胯,用更为青涩的肉棒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好热啊大哥,你里面温度好高,好舒服,我的鸡鸡会不会被烫坏去?哈……它真的在吸我,啊啊好舒服,大哥大哥……”
哪怕毫无章法,炙热肉棒依旧把肠道给顶得松软湿润,空旷许久的男人哪怕是梦境也欣然接受这份特别的馈赠。
他双手后撑让腰肢悬空,膝盖紧紧夹住妹妹的腰肢,这个角度能够清晰看见自己已然勃起的肉棒和对方堆叠在腰腹上的白色纱裙。
斐钧严重怀疑当年生日宴会后,斐煜就是以这种姿势迫不及待和妹妹交媾了。所以,此时的他再狼狈,再亢奋也不过是那一夜的重复。
年轻版的斐轻轻双颊酡红,粉色与白色交缠的肩带滑开,露出白皙的锁骨,锁骨下粉色宝石在月色下隐隐闪过火红流星,此时的她乳房远不如多年后丰盈,被层层叠叠纱衣包裹着,看起来小巧玲珑。
斐钧盯着那半露的乳肉口干舌燥,不管不顾俯下身去,狂躁的撕咬开铃口,衔住透着体香的乳尖。很滑,很嫩,小口吸吮后身下人就仰着脖子尖叫。
十八岁的斐轻轻,稚嫩青涩且直白,想要什么就说什么,痛了,委屈了,第一反应就是大声喊出来,哪有以后的心机深沉。
斐钧觉得稀奇,听到她痛叫立马就放松牙齿,叼着小小乳粒吸纳挑逗,察觉肉粒在舌尖绽放这才大口连同乳晕含了进去,埋头啃咬拉扯。
“混蛋大哥,你是狗吗,啊,好痛,松开!”
男人不但不松开,反而撅起屁股开始主动吞吐体内肉棒。哪怕刚刚成年,这跟肉棒也不容小视,好在是梦境中,他也并不是第一次与对方欢爱,知道哪种方式对方才更为舒畅,十几次起伏后,果然痛哼转成呻吟。
斐钧上下两张嘴同时行动,一个叼着乳头,一个咬着肉棒,用强势姿态压着亲生妹妹,与对方在成年人的世界里遨游。
“大哥,好热,你里面好热,我鸡鸡真的要烫坏了,慢些!”
斐钧摇摆着屁股,含糊说:“我里面不热的话操起来有什么趣味,难道你准备给我用冰凉凉的润滑油,到时候别说是我,就你自己的肉棒能不能硬起来都不一定。”
“润滑油是什么?”
“呵!”男人嗤笑,转头含住另一边乳头,屁股抬得更高,将肉棒整根吞下。
清冷月色斜映在半边床榻上,拢着淡蓝色身影,将男人背脊画出鬼魅般的线条。
他力道快又急,每一次都堪堪含住大半个肉冠不让自己脱离,穴口蠕动两下后再猛地坐下,成熟兄长稍稍用点心思就把懵懂妹妹玩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斐轻轻控制不住去摸索对方身体,从圆滑膝盖抚摸到紧绷的大腿肌肉,男人太用力了,肌肉线条何其完美,被柔嫩掌心细细触摸激起一片颤栗。
斐钧不得不暂停下来,喘息:“唔,你要干什么?”
“我还没见过大哥的裸体呢!”
斐钧轻笑,犹如夜半爬床勾人的狐狸精,他晃开湿哒哒的碎发,露出剑眉星目。梦境外的男人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冷傲孤高,永远一身板正的高定西装;梦境内的兄长眼角猩红,唇瓣泛着莫名光泽,贝齿轻动,抬头露出大片光裸胸膛,白色衬衣湿透大半依旧牢牢黏覆在身上,每个褶皱都无声的炫耀着男人锻炼得当的漂亮胸肌和紧致腰腹。
他单手抹掉额角汗水,衣襟下半边乳肉若隐若现:“你想要怎么看?”
没有被众多男色洗礼过的斐轻轻吞咽着唾液,胸膛起伏几下后才将卡在兄长大腿根部的双手抬起,沿着腰腹一块块肌肉攀爬到胸肌之上,柔嫩掌心包裹住两边胸肌揉捏:“好大,好软。”
再细嫩的手揉起胸肌来力道也非常大,似乎要把两边胸肌挤在一起看看能不能挤出乳沟。斐钧尽量不出声,缓缓坐在肉棒上,肠道内悄无声息蠕动着,舔舐着新鲜肉棒。这点小动作对正兴奋好奇的小女生而言相当于无,哪怕肉冠在肠道深处不停跳动,哪怕紧紧相贴的肠壁都能够描绘出肉棒上经脉的走向,对方依旧把所有注意力放在胸肌乳头之上,哪怕双手拢着它们,也要分出两根手指去拨弄只比红豆大一点点的乳粒。
因为是盛装,对方戴了镶嵌钻石的水晶指甲,指甲中等长度,尖端很硬,掐住乳粒时,感觉被什么钝剪给掐住命脉,激得斐钧头皮发麻眼眶泛泪。
对方毫无知觉,甚至低头含住乳粒,用婴儿吸乳姿势吸着它,两边唇瓣用力包裹住乳晕,舌苔贴在下方,牙齿压在上端,灼热呼吸一下又一下打在冒着热汗的赤裸胸膛上。
“唔,轻些,又不是不给你吃。”
面对如此娇软天真的妹妹,哪怕是斐钧也难得的露出温柔可亲的一面,他抚着对方后脑,身体微微后仰,纵容对方趴在自己身上吸吮舔弄。嘴里吃着一边,另一边还被掐在手里。
肠道本来就热,这下不止是热,痒意也攀升,痒得整个人都坐不住,他不得不挺着胸膛,夹紧臀部,用小幅度起落姿势自给自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