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次他估错了。
梦中的小混蛋总喜欢出其不意,不但没有现实中急急燥燥直奔主题,而是对他臀瓣有了异样着迷,双手换着不同角度不停搓揉着,热风吹拂在臀尖上,激起一片肉跳。小混蛋轻笑着,粗糙舌面剐蹭在臀肉上,慢悠悠舔弄。他从未被对方如此对待过,放松到极致的肌肉因为对方出乎意料动作重新绷紧,感觉着顽皮舌头从臀部下方舔到臀尖,一点点朝着缝隙中挪动。
指尖掰开紧闭肉缝,问:“这么粉,已经清理过了?”
寻常人根本不知道斐钧有些许洁癖,特别是和自己妹妹厮混在一起后,生怕对方突然袭击,逐渐养成沐浴后清理后穴的习惯。
二弟那混小子保养后穴是为了方便让小混蛋操得爽快,而他纯粹是为自己着想,毕竟,情人中他年纪最大,哪怕两人做爱次数有限,每次做爱后他身体损耗依旧很大,后穴若是不及时保养,谁知道老了后会变成什么样。
被清洗过的后穴颜色过于粉嫩,周围没有一根毛发,褶皱密集,稍稍掰开臀缝,肉褶就慢悠悠舒展开,小嘴欲语还休不给看个明白。斐轻轻眼睫轻动,视线忍不住从柔滑白腻臀尖滑入缝隙之中。她情人多,有的情人适合玩情趣,有的适合玩新奇,有的纯粹是纾解欲望,来来去去的人太多,她反而失去探查他们肉体的兴趣。
此时此刻,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大哥毫无防备躺在按摩床上,双腿微岔,从脑后到肩胛,优美肌肉线条一路延伸,细腻无暇,每一道起伏都能勾起她内心深处的凌虐欲和征服欲。那么刚强的男人居然有朵堪比桃花的粉穴,指尖稍稍碰触,肉褶就屈尊降贵打开些许,在指腹下躺下,肉穴主人没有任何反抗迹象,只是将埋在按摩床圆洞里面的头偏过来,唇尖翘起,隐隐约约透露出疲惫和不满。
冰凉精油滴落在尾椎处,斐钧微不可查颤动着,很快就适应油脂的温度,对滑入臀缝中的梨花香不闻不问。更多精油由下往上滑行,漫过腰肢,顺着脊背骨骼平铺到肩胛上,温热有力的掌心搓揉着僵直肩骨,痛、酸之后是无边无际的松泛。一摁一捏中,斐钧思绪沉入湖底,最后一丝清醒意识翻不动任何风浪。
察觉到掌下肉体彻底放松,斐轻轻无声轻笑,她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秉持着按摩师的职业操守将兄长从上到下撸了一遍。对方就像是贪睡的猫儿,被主人捏掌心,揉屁股,拍打大腿都毫无动静,一心只赴自己的黄粱梦。
梦中,他身体前所未有松软,如俯卧在云朵之中,飘飘浮浮,偶尔春风化为手掌按摩着他的身躯,从肩背到腰肢,从腰肢到臀后,再从臀后或摁或压,偶尔惊起肌肉的反跳,偶尔深深陷入皮肉内,隐藏穴位被重复刺激,若是以往他定然痛得抽起脚背,或是神色不虞盯着始作俑者,逼得对方不得不担忧害怕。今晚他却没有一丁点力气去发泄去反抗,任由对方打开自己的一条腿,有力指腹从小腿腿肚摁到膝盖前段,顺着大腿肌肉安抚着不停抽跳的阴茎。
指尖弹着精神奕奕的龟头,那人笑问:“大哥多久没有发泄了?”
多久?她家那口子怀孕多久,他就多久没让人碰了!
斐钧压根懒得回答她。结果,对方并没有离去,反而用沾满芳香精油的手指包裹住龟头,如抚摸最娇嫩花朵般,一点点笼住肉冠,从下朝上缓缓收拢,直到马眼张开,露出里面鲜红嫩肉。
蝉鸣,春风,古刹钟声悠悠扬扬在房间里回荡,一整面玻璃墙外白雪飘飞,点缀着煦暖灯光下堪比绸缎的美妙肉体。
呼吸起伏间,心跳声都清晰可闻,女人若有似无的呼吸拍打在男人肩胛处。两人稍有温情时刻,哪怕是冷肃如斐钧也不想去戳破此时此刻温情梦境。
对方唇瓣很轻,干燥唇瓣一点点落在被梨花包裹的皮肤上,很快就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斐钧难耐皱起眉头,任由对方钻入自己胸口,舌尖卷着乳粒啃食吸吮,他的手指斜入鬓发,随着啃咬轻重而胡乱抓扣,冰凉丝滑的长发缠绕在指缝,动作间,发尾扫在肩胛、锁骨,还有胸膛上,很痒,酥麻。他不由得拉扯着长发,鼻翼里发出莫名轻哼,对方似乎知道他的想法,干脆利落放过可怜乳头,热唇沿着腹肌一路滑下。
他一条腿被对方扛在肩膀上,半边身体侧着,勃发肉棒被对方全部把握,赤裸的胸膛,狰狞的性器,微微启唇的脸庞在暖意融融的房间内强势撕扯出大片春色。
“唔……”
斐钧小腿猛地一瞪,掌心压在胯下头颅上,眼皮下的眸子剧烈颤动着似乎要醒来,胸膛起伏几下突地绷起。
湿热口腔包裹住肉冠,舌尖熟练挑逗着马眼小嘴,深深埋在下腹部的脑袋起起伏伏,一口深一口浅吞吐着嘴里的巨物。大哥肉棒明显比二哥大了一圈,不止是龟头,连肉柱都长而狰狞,下方毛发剔得干干净净,两个囊袋早就蓄满浓精,不过是被口腔含住,整个阴茎就跳动厉害。斐轻轻能够感觉到对方下腹颤动,被她单手包裹的臀尖回应着前倾,肉冠轻而易举卡入喉咙。
她很少给男人口交,更别说和斐钧,两人做爱从来都是直奔主题,前戏少,过程简单粗暴,怎么粗暴怎么爽怎么来。时间宝贵,精力有限,他们只想用最短时间最疯狂的方式获得最大快感。
兴许是雪夜太过于清冷,更或许是此时此刻的男人太过于孤独,斐轻轻难得一次在兄长面前矮下身,心甘情愿抚慰着他。
“唔啊,混蛋,哈……再深一些,唔……”
难以言喻欢愉传递到全身,昏沉沉的男人双腿不停踢动着,被扛在肩膀上的那只脚更是在身下人背后碾动,直到肉冠深入到一处紧致滚热处,他身体倏地颤动,闭着眼,张嘴大声呻吟起来。
“啊啊……啊,快些,再快些……哈,唔嗯……”
斐轻轻有条不紊的吞吐着嘴里肉棒,包着臀尖的手指收拢又松懈,亵玩着对方紧实臀部,任由中指深深陷入肉缝当中,在紧闭肉褶上来来回回刺激而不插入。肉冠的极致快感配合着肉柱的撸动,再有穴口恼人的试探都让沉睡男人暴躁得想要翻身而起,不顾一切掌握主动。可惜,精神和肉体双重疲惫无法让他挣脱梦境。
梦境里的小混蛋一边笑着吸吮他的肉棒,一边扬起头欣赏他交织在欲望里无法自拔的神情。
他用力摁住胯间的脑袋,挺起腰腹去冲撞,去开拓,对方任由他施为,只是,更多的快感从身体不同部位传导过来。臀缝里的手指终于挤入肉褶陷入滚热的肠穴内,恶意指尖摩擦着肠壁,不紧不慢一点点磨蹭着,勾画着,沿着穴眼慢吞吞挑逗一圈这才探入半个指节,继续磨蹭,擦撩,无边瘙痒从被抚摸过的地方蔓延开来,整个肠道都热了,双腿抖成筛子,连胸膛都泛出热汗。
前后夹击,口腔紧缩,指腹就抽出;口腔松开,指腹反其道而狠狠碾压。
斐钧肉体彻底被掌控,一会儿想要深入咽喉获得更大快感,一会儿又屈从于肠壁瘙痒,极速吞吐着手指。
“混蛋,哈啊……小混蛋,让我进去,让我操进去,哈……就是那里,别走,你敢走我就撕了你!”
他喃喃呻吟着,腰臀前后摇摆彷徨无助,习惯性用言语恐吓打压,偏偏小混蛋从小就不顺着他的意思,该缩紧的口腔缓缓离开,龟头迫不及待冲刺被硬生生卡在牙齿缝里,不得进退;后穴想要更多刺激,那手指偏偏不去碰最骚的一处,只在边缘流连不去,弄得肠壁痒上加痒。
斐轻轻握住兄长的肉痉,唇舌从满涨脱离出来,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在空中拉出长长淫丝,热气腾腾的龟头弹跳着,小小马眼溢出更多淫液。斐轻轻听着男人沙哑喘息,忍不住用舌苔狠狠的刮着最为敏感的马眼处。
“啊啊啊啊啊……”
肉棒膨胀到极限,男人腰身拱起,单手揪着她的长发,破碎呻吟着,颤动着腿根,喷射出浓稠白浊。白浊飞得极快,她躲闪不及,些许飞溅在唇角,被舌头卷去。
斐轻轻咂咂嘴,对大哥的精液没有嫌弃。相比于频繁吃速食的老师,大哥饮食偏养生,哪怕许久没有发泄过,精液腥气偏淡。
换了以往,两人总该进入正题大干特干了。
斐轻轻却一反常态,持续撸动着兄长的肉痉和肉冠,唇瓣顺着半鼓囊袋落在会阴处,这里每当发情的时候会凸出个小肉包,舌头舔一舔,牙齿咬一咬,瞬间穴口的紧致度直接上升,两根插在穴内的手指抽动不能。
还没从射精余韵缓过神的斐钧很快沉入另一个梦境。
【作家想说的话:】
我熬不住要睡了,剩下的明天再说
保证给大哥一次全新的,完美的体验~~
【女攻,乱伦】大哥春梦引诱幼妹骑乘肏穴,梦外被蒙眼玩穴灌酒
衣香鬓影的会客厅内,斐钧一眼就看到盛装打扮的妹妹。
层层叠叠白色蛋糕裙是他特意挑选,脖子上佩戴的粉宝石项链在水晶灯下璀璨闪耀,隐藏在幕后第一次在人前绽放的玫瑰吸引着所有男人目光。
如果不是蛋糕裙,斐钧都想不起这是妹妹一生一次的成年礼。
他依稀记得收到裙子那天,明艳非凡的斐轻轻似笑非笑睥着自己:“大哥把我当成专属洋娃娃了呢!”
二弟斐煜从阳台探过身来,看了一眼后笑不可抑:“大哥你好老土。”
斐钧听到自己故作沉静回答:“这是公主裙,你是我们斐家唯一的公主,穿它最合适。”
“我不要,太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