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寻山怎么会甘心一场性爱就把现在和未来都交付出去!
理智疯狂撕扯,欲望勾连着肉体隐秘缠着女人的腰肢,悄无声息把人往自己胯下推进。下腹部精液还没射尽的肉棒在虚空抖动,再次溢出几滴浓精。
他沙哑开口,“怎么,就不行了?”
“我不行话,你现在抖个什么劲?”
男人咬着唇,半响,嗤笑道:“那就这样吧!虽然你技术不错,并不代表无可替代,有肉棒的女人不好找,有肉棒的男人到处都是。”他似乎想到什么,突然问,“商老师也尝过你的滋味?”
斐轻轻笑着,将卡在臀缝里要进不进的肉棒抽出来,干得太深入,淫水早已浸入肉棒的方方面面,乍然离开,淫水在穴口与马眼处拉出长长淫丝。她将两根勃发阴茎凑在一起,明明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哪怕在床上的上下位倒错,她的阴茎依旧比对方的更为狰狞雄壮。
斐轻轻乐于在情人面前展露自己不同寻常的肉体,显摆般摇晃着腰肢,用沾满对方淫液的龟头去碰撞男人红彤彤的肉棒。
“难道你想跟老师假戏真做?是准备让他干你呢,还是你操他?据我所知,老师愿意跟你结婚的最主要原因是他以为你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如果他发现你小意温柔的躯壳下是货真价实的男性肉体,哎呀,新婚夜不会成丧偶夜吧?”
斐轻轻手指尖若有似无得点在在对方心窝窝上,小小凹陷处聚集一摊滚热汗水,沾染着淫液的指尖半挑逗半虐待般掐弄几下后,一点一点移动到红果乳尖。她像调皮的小女孩看到最为娇艳花朵,于心不忍下暗藏着跃跃欲试,掐着一丁点嫩肉掰扯揉捏,犹如掐住男人的心尖尖。
男人高潮在半路被硬生生打断,体内欲望早就堆积到极限,恶女尤嫌不够,一边低下头去挑逗啃咬出血的乳头,敏感乳肉尝到牙齿和舌头不同触感。这边尖锐牙齿和粗糙舌苔带来疼痛和酥麻,另一边手指灵活推揉乳头,挤到最高处再往下拨弄,偶尔绕着圈在乳晕上不停揉来捏去,逼迫好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胸膛又猛然颤动,挤在两人腹部的阴茎弹跳厉害,三管齐下,随着一道闷哼,迟迟不肯服输的马眼里终于丢盔弃甲,泄出小股白精。
“你…………啊!”
代表主人情欲的肉棒毫无预兆冲进不停收缩的穴道内,李寻山极度高亢又极度疼痛的肉体挣扎弹跳,迅速卷入狂风骤雨之中。
斐轻轻没有再说一个字,死死扣住对方腰胯,一次又一次把胯下肉体往自己肉棒上狠狠撞击,动作比方才更加猛烈,进攻也比方才迅猛得多,噗嗤噗嗤水声在房间内荡漾开去。
男人暗哑呻吟此起彼伏,孜孜不倦从情欲边缘撕开一道叛逆缺口,“好深……太深了,你操商恕的时候也这样凶狠吗?”
“老师身体可比你柔软多,有段时间他为了讨我欢心特意去练瑜伽,肉穴怎么操都操不坏,就算把身体对折,让他自己主动掰开屁眼也能做得又快又好。”
李寻山眼角不知是气的还是嫉妒的,嘲讽:“他可真贱!”
“是啊,你嘴里的贱人头天跟我在床上颠鸾倒凤,转头就去和你订婚。订婚宴当天我把他压在树林里面,幕天席地狠狠的干了一顿!怎么样,未婚夫含着我的精液和你订婚的场景,想一想就非常刺激吧!”
男人冷冷呵声,骂:“奸夫淫妇!”
斐轻轻笑嘻嘻说:“对,我们都是奸夫淫妇!亲爱的奸夫,喜欢我这样干你吗?我操得深不深,角度够不够,有没有操到前列腺?你想不想要再来一次高潮?”
男人愤愤盯着她,眼神越凶狠,肉体颤动越厉害,听到前列腺三个字后,穴内似乎打开某个开关,一阵电流爽麻感直冲脑门,闷哼的身体无意识扭动,动起来的肉穴再一次恢复生机,疯狂啃咬着体内的肉棒。
斐轻轻情意绵绵的开口,“老公,你说句话呀,喜欢这样操你吗?如果不喜欢话,我可就走了!”
“不,啊啊啊啊啊,不不……不要,不要……哈……”男人带着泣音开口,胡乱挥舞的手臂猛地扣住斐轻轻手腕,臀部追逐着欲望高高抬起,迎合着斐轻轻凶狠至极的动作,唇瓣大开,眼神迷离,“就是那里,啊啊啊啊啊啊……那里还要操再狠一些,啊啊啊啊……好深,好厉害,快点,再快一点!”
斐轻轻眯起眼睛欣赏着男人彻底沉溺于欲望的美色,低下头去,轻触对方唇角。男人很快迈入新的高潮之中,迷迷糊糊张开嘴,勾得伸出舌尖与对方交缠在一起。李寻山压根不懂得接吻,吻技非常生疏,斐轻轻勾着对方舌尖引导着往自己口腔里探去,沿途追逐嬉戏,舌尖卷着舌尖相互探入,舔舐卷弄,唇瓣紧紧贴合,偶尔舌头长驱直入,仿佛想要把嘴巴当做肉穴给狠狠操干。
“呜呜呜,唔啊啊啊啊啊……”
太过于荒芜的情史让李寻山疲于应对接连不断的攻击,几乎忘记呼吸。双手死死扣住斐轻轻手腕,任由身体在激烈不断的撞击下东摇西晃,白色衬衫全部湿透,复古灯笼袖上早已布满不明液体,而他的肉棒更是不知在什么时候把精液都给射尽了,空余着小嘴开开合合,挤不出一丁点体液。
所有快感都集中在肉穴内,持续不断撞击和摩擦让肠肉火热非常,前列腺在哪里他不知道,只知道整个肠道内舒畅异常,有什么东西迫切想要得到释放,想要品尝极致快乐下最为酥软的空茫。
猛烈操干中,斐轻轻猛地将人翻过身去。试衣间内一整面墙都是清晰可见的镜子,将两人身躯照得一览无遗。
男人无暇去看它,扬起脖子的身体弯成一道拱桥,屁股被对方拱起,双腿叉开在镜子面前。他像一一头雌兽,被暴力镇压,不得不趴伏在地上表达顺从,任由身后凶兽征服他,攻伐他,开阔他,一遍一遍贯穿肉体,掌控他所有的快乐。
“啊啊啊,好奇怪,身体内好奇怪,屁眼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享受着陌生情欲,一心一意想要攀登欲望高峰,没有注意到面前镜子里自己是如何淫荡。湿答答的白衬衫包裹着不满吻痕和掐痕的粉色肉体,与身后依旧穿着礼服长裙的女人形成鲜明对比。
他们在布满珠光宝气的试衣间内,在杂乱无章的衣料中肆无忌惮做爱,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或浓稠或稀薄的热液一遍遍喷洒在即将浓重登场的礼服裙上。
【作家想说的话:】
不是我不想而是陪着家人在医院呆了一周,这两天才回来
支原体肺炎太猖狂,医院都爆满~~
大家注意身体呀,(*  ̄3)(ε ̄ *)
【女攻,乱伦】伪装成按摩师,给昏睡大哥边按摩边深喉,玩腿玩穴
斐钧这些天满世界乱飞,时差弄得乱七八糟,身体疲惫倒是其次,精神持续高度负荷下让他失眠越发严重,已经到了每天只能睡三小时的地步。
倒是秘书团察觉到老板的疲态,特意选了温泉山庄作为落脚点,长达半个多月谈判后庆功宴顺理成章在山庄举办。
斐钧作为老板,工作上雷厉风行,不苟言笑,庆功宴压根就没有多呆,直接泡完温泉后让按摩师好好按摩一番。结果按摩师不知道怎么回事,手法太轻,挠痒痒似的,他直接拨打总台电话换了个;第二个手法倒是很重,每按摩完一块地方就问老板舒服吗,老板要不要再重一点,斐钧常年出差,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换了平时可能会用眼神吓退对方,现在是没体力没精力,再一次电话总台,这次送来的按摩师是总秘领进门。
斐钧躺在按摩椅上随意瞥一眼,是个高挑女人,戴着口罩,柔顺长发仔细盘卷在脑后,全程听总秘说话,了解需求后点点头,主动将放松身心的海洋音乐换成古刹钟声,精油也替换成淡淡的梨花香。因为戴着口罩看不清面容,半昏暗房间内,只能依稀辨清眉目,一双眼冷冷淡淡撇过来,略微在他面目上一扫而过,没有惊艳,没有谄媚,更没有欲望,阅尽千帆般的平静。
斐钧躁动身体莫名一顿,放下喝了半杯的红酒重新躺下身。
套间内有专门的温泉池,池边就是按摩床,四面玻璃可以欣赏到墙外簌簌飘落的雪景和花园角落盛开的梅花,断崖更远处才是最负盛名的山顶温泉,隔着薄雪,灯光朦胧暧昧,依稀听到男女笑闹。
兴许是禅音太过于宁静,悠远钟声中,斐钧僵硬身体在或轻或重按压下放松下来。按摩师手指修长,配合着掌心里被熨烫到温热的精油,力度适中缓解着肌肉的疲惫。泡过温泉的肉体在静谧中缓缓舒展开来,手指卷曲,唇瓣微启,腰间穴位被有效摁压下将酥麻传递全身,他偏过头,眼缝里只看见后方女人被紧紧束住的腰身。
对方身材实在是太好了些,哪怕是板正的白色制服也掩盖不住起伏的曼妙曲线。身体如此火热,偏偏气质太过于冷淡,是一朵不会被寻常人攀折的花。
蝉鸣合着钟声在房间内循环反复,紧绷神经偶尔拉扯一下,最终随着窗外雪花飘飘浮浮。
“大哥很累么?”他朦朦胧胧听到这句话,蹙着眉,鼻翼翕合几次才闷闷的回应。
“我给大哥松泛松泛好不好?”
斐钧想要睁开眼,眼皮子却黏在一处,微弱烛光如梦似幻。他感觉到熟悉的滚热掌心在他大腿后面轻轻揉弄着,那块皮肤很快就颤栗起来,对方轻笑道:“大哥想我了!”
斐钧偏过头去,压根不想回答。在梦里回了又有什么用?
于是,柔热掌心贴着被温泉水滋润过的柔滑皮肤攀爬到后臀,臀下敦厚臀肉被暧昧揉搓着,隐秘在臀缝内的穴口时不时显露一点尊容,似羞涩似勾引。斐钧脚背在床上悄无声息挪动,他知道对方喜欢什么,也知道对方可能进行的下一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