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
少女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点歌!
“歇一下,歇一下。”王兰兰有些得意地撅着屁-股,摸着田螺,心下暗笑自己那点业余k歌的水平还可以在这落后的小山村娱乐一下,那可以上春晚舞台的舞-蹈却是长久未能见人。
不远处的萧哲皱眉盯了王兰兰片刻,对她撅着翘屁-股露出白生生的小脚丫让人看了去,很是烦燥!小媳妇咋不听话呢?
忍无可忍之下,大步过去默不作声地拖着兰兰就往岸边走,不理会她不愿意呐喊挣扎踢打,反正如同挠痒痒一般的力度,是同他撒娇呢!大掌不客气地直接托着她的pp向上一送,突然感觉到手掌一热,不对,咋湿哒哒的,腻腻的,低头一看,红彤彤的全是血!
心下骇然!
萧哲盯着掌心里的血,愣了片刻,才颤音开口:“兰兰,你受伤了吗?我送你回去。”言罢,忙脱下自己身-=\上的绿嫩色衬衫,披在王兰兰身-下,轻轻松松的一系,自己只穿件军绿色背心,露出壮实有力的古铜色肌肉,晃得王兰兰眼花缭乱。
瞧见萧哲掌心上的一抹血痕,下-=\腹有些微感觉,前后一连贯,明白了,原来是久违了地‘亲戚’来访,面对这种情景,就算是早经人事的兰兰,还是有些面红耳赤。想想身体今年发-=\育真的很快啊,胸口依旧胀痛,大姨妈来了也属正常。
她不是在年初就准备好迎接‘亲戚’来访了吗?
王兰兰从来都不肯委屈自己,没有条件让身边人努力创造条件,身边人不成,再自己努力创造条件。王家,平时解手用的是普通卫生纸,有时论卷的,有时论刀的,看供销社有什么就买什么,那种纸质比较粗糙,而且发黑,却是没用漂白剂的,对身体没有任何坏处。妈妈在特殊时期,则准备着五毛一卷的卫生纸,特别柔软细致,吸水性很强。
年初,王兰兰就根据妈妈的‘月事带’,自己改制了几个,纯棉布,透气且环保,让妈妈先试用试用,瞧着妈妈每次垫上厚厚的细柔卫生纸,洗干净后晒干收起来,以后重复使用。
王兰兰觉得还是可以忍受的。其实这种算是奢侈的了,生产队里绝大部分妇女都是用草木灰,袋装月事带,把草木灰装进去,草木灰就是灶底烧过的灰,高温杀毒,无菌,用过后倒掉,洗干净后再装新的草木灰,如此反复。
当王兰兰回过神来时,萧哲已不管不顾地背起她往家里跑去。
其实,萧哲在王兰兰失神时,又摸索了下她的屁-股,不见她喊疼,平常她可以最怕疼的呢。朦胧间,他仿佛有些明白什么了?他是家里的老小,从小在大院里长大,上面有两个早早参军的哥哥,还有三个懂事的姐姐。
他想起每个姐姐到了十五六岁时,就是兰兰这个年龄,就有些神神秘秘的感觉,便避开他说悄悄话,他问妈妈,姐姐是怎么了?奶妈摸着他的头,笑眯眯地说:姐姐长大了。后来他也看过一些不在国内放映的内参片,看过一些目前例为‘禁-书’的书藉,也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那现在兰兰是不是也长大了?他即忧又喜。
“喂,萧哥,兰兰咋啦?”王保国瞧见萧哲急急忙忙地背着兰兰跑回去,不明所以的他也提着两个桶在后面跟着跑着。
半个小时后,王家二楼
窗外树梢上还有未死的知了,叫怕断断续续的,丢了盛夏时分叫成一条直线的嚣张,居然有点垂死挣扎的味道。喝了红糖生姜的王兰兰,整个人晕乎乎的,时不时感觉到一股子什么东西从身-=\体滑了出来,下-=\身涌出一股子热流,那‘卫生纸’不知能管用多久?量,这般多,大概是在凉水里泡了的缘故吧。是不是该起身换一换卫生纸了?
这样昏昏沉沉不知是睡还是醒?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睁眼时,面前隐隐约约站着高大修长的身影,穿着军绿裤子与外套,正俯身要用额头探她的额头,她低声喃喃着:“萧哥哥。”
“嗯,乖,今晚我来陪你睡。”萧哲一本正经地哄着。兰兰的房间与小舅子隔着远,楼下的房间是放粮食的库房,想不惊动旁人偷偷摸进来,对他而言,也非难事!小媳妇流了那么多血,他有些不放心呢。白天里,抱过之后,还意犹未尽。
曾继红怀上了,是坐床喜!喜上加喜!听说,头胎孩子会吸收父母最精华的部分。她怀孕三个月了,肚子微微突起一点,顾东辰已是高龄爸爸了,自然是欢喜的很;最欢喜的曾爷爷曾奶奶,曾家子嗣稀少,第三代一共只有妞妞与宝玉两个,如今天莉划清了界限,同在上海也多年未见,天佑更生死未知。
相对比起来,顾家父母倒只是平平淡淡的,说起来也是正常反应,顾家第三代已有十几个男孙,其中还有几对双胞胎。
曾继红的棋艺挺不错,一个人对上曾爷爷,曾爷爷让上几子也能下得棋逢对手,以她十八岁的年龄,这十分难得!今日顾东辰在后面压着,不必让,也能下三局平一局。
下了几盘,曾继红就不下了,费脑子,让东辰陪着爷爷下,自己靠着躺椅,晒着阳光想打盹,顾东辰说:“起风了,回去睡吧。”
“嗯,不想上楼。”曾继红撒娇着。
“去爷爷的书斋睡。”曾爷爷乐呵呵道。
“嗯,好吧。”
“我扶你去。”
“别,你陪着爷爷。”
下午三点来钟时候,曾奶奶悄悄进了书斋,手里还拿着几根大白萝卜,见妞妞在看书,便道:“妞妞,饿了没?奶奶蒸了蛋羹,你先去吃了。”
曾继红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抚着肚子,笑道:“现在不饿,呵呵”如今可真能吃,一天能吃五六顿,下午的点心与晚上的宵夜是省不了。
119 第九章()
此为防盗章在空闲之余, 曾澜澜会在空间吊床上悠然自得地细细品读着儿女们的历史课本,只读那一段对应的全国解放后与改革开放前的历史事情。反复研究,1952年的城市“五反”,1963年至1966年的农村“四清”, 1966年至1968年的‘破四旧’‘立四新’活动, 以及从1966年5月至1976年10月的‘文-化大革命’活动。
回想这一年来, 曾家发生的灵异事情,曾澜澜不由得意一笑,这嫣然的一笑,如同一朵含苞欲放的玉兰花。
随之,曾澜澜又蹙起眉头, 爷爷不离开大陆, 那‘知识分子’‘臭老九’的高帽是戴定了, 她只能通过不入流的小手段将伤害降到最低, 有吃的有穿的,活下去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帅爸爸与俏妈妈到时就收入空间得了, 时机一到再放出来得了,翩翩公子哥儿是受不了一点点地挫折, 非黑即白, 过刚易折啊!
自从姑夫莫名其妙地失踪之后,姑姑如同炸了毛的鸡般, 四处乱窜, 整整折腾了三个月多, 在公-安局都放弃之后,她才安静下来,不过她仿佛突然发现自己是那么的离不开丈夫,爱得‘无怨无悔’般,毅然决然地抱着宝生离开了曾宅,搬入了单位分配下来的公房,虽不过二十平方,在如今是相当不错的。
这一年,曾家不光失踪了一个女婿,空了一个书斋和一个华丽的公主房便停止了,之后又陆陆续续地空了所有的房间,黄金珠宝、貂皮丝绸、西服旗袍、尖头皮鞋、香水化妆品、古董字画等贵重物品统统消失。
不过令曾奶奶惊异的是:凭空多出不少新鲜水果。因曾澜澜将空间出品的新鲜水果放置在奶奶的房间内。
后来,曾爷爷试探性添置的普通木板床,大众化的五斗橱、搪瓷盆之类物件,没有再消失过,好像明白了什么,曾家陆续地添置了些生活必须品,不再浪费不再奢侈不再小资不再摆阔气。
曾家悄无声息地改头换面了般与贫下中农靠近靠近再靠近些。
如此异常之事,曾家人几乎守口如瓶,具体的事情连受宠闺女天莉也没有告诉,曾教授与海外已近一年不联系了,是曾奶奶去信细细嘱咐过,而去香港的申请迟迟未通过,渐渐地曾教授感觉到‘山-雨-欲-来’,心里已有计划,事情一出便行下下策,他常常独自叹息:改朝换代的风雨之期何时过去啊?
曾澜澜有些苦恼,她这个年龄好像得参与‘上山下乡’活动呢?她讨厌农村,讨厌劳作,讨厌又矮又暗的土屋,讨厌没有电的生活,过十年,她一想便觉得天踏了些绝望,便何况要一呆就得十年之久,想像自己从美艳小白花变成厌恶的黄脸婆,她想自杀的心都有了。
1966年6月1日
曾澜澜一早便带着街道办事处开出来的证明,到了邮电局,买了今日的人民日报。手下快速翻找着头条重大时政,很快找到了那个著名地社论横扫一切牛-鬼-蛇-神,曾澜澜默默读着破除几千年来一切剥削阶级所造成的毒害人民的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
‘破四旧’来了!
她即兴奋又忐忑地跑回家,十五岁的美丽少女,穿着朴素地布衣布裤布鞋也掩饰不住她的青春靓丽,一进家门,迫不及待地去敲开书斋的门,找着正在破旧书桌上练字的爷爷,边喘气边道:“爷爷,你看”言罢,将报纸人民日报摊开,将那篇社论摊在曾教授的眼前。
曾教授慢条斯理地放下笔,净手,擦干,才看向书桌上的人民日报,看完之后,陷入沉思与默想之中,久久不回神,对正在等着他反应的孙女视而不见!
曾澜澜见爷爷久久不理她,失望地嘬着嘴出去了。
几日后。
当曾澜澜在学校里取回了门门皆是60分的成绩单时,曾妈妈发狠了,时不时地盯着她补课。曾澜澜无奈地叹息,自己能门门考60分,是何等的难得!当时考试时,她是边考边计分的喽!这种时间,出头露面的事儿,她不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