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制猥|亵的小豆豆
李清仪,中等人家的公子,胡三郎当小倌时接的第一个客人,两人厮守半年有余,后来决定私奔,被李家老爷发现,派一群打手抓住两人暴打一顿,强行拉走李清仪,逼他到外地经商,两人从此没再见面。
胡三郎当时才十三岁,一团孩子气,因为从小被人冷落,突然被温柔的李清仪捧在手心宠爱着,心里感激到不行,即使后来因为他遭到毒打以至于身体一直孱弱,他也没有抱怨过,反而觉得自己连累了李清仪。之前凉夜因为他受伤,他就想起了这个人,后来和周逸聊起这个人,周逸还悄悄吃了一段时间的醋
两人经历了五年的时光,物是人非,相对无言。
胡三郎站在门外,也不进去,只对着门里的李清仪转达了他夫人的话,就要走。
李清仪刚起床,披着一件外袍跑出来:“豆豆,你怎么见了我就走?我们很久没见了呢。”
胡三郎回头,不知道说什么好,李清仪和怀孕的娘子当街扭打,过后不闻不问,现在听说孩子出生了,连是男是女都不问,更不提去迎接的事情。胡三郎心里总觉得此人太过陌生。
李清仪已经追到他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笑道:“你长高了呢,不过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好看。”
胡三郎被打量的很不舒服,嗯了一声,道:“尊夫人生了一个男孩,很可爱,你去看看吧。”
李清仪不耐烦地说:“嗯,过会派人去接。”猛地攥住胡三郎的手揉搓,低声说:“你现在还做那一行?还是被哪个公子养着?这么水灵,看起来过的不错嘛。”
胡三郎被他的手摸着有些厌恶,道:“你放手,大街上呢,你不嫌恶心。”
李清仪不依不饶地说:“当初我为了你,什么都不要了,就换来你一句恶心,真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啊,你放心,爷现在有钱,养得起你。”
立刻周围零零散散的路人开始往这边看,一些店铺的伙计也探头探脑,李府的仆人也好奇地往这边看。
李清仪在本地还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立刻恶狠狠地松了手,转身离去。
李夫人性格刚硬,自己挺着肚子求丈夫别去出去鬼混,丈夫都不理,她自己也死心了。在胡三郎处大吃大喝,一点都不亏待自己。及至家中下人抬着轿子来,她也不拿捏,吩咐两个丫鬟扶着,带着小婴儿大摇大摆地离去。
胡三郎送走了彪悍的大嫂,心里舒了一口气,他最近找了一份抄账目的差事,勉强能糊口,倒也安定下来。
三个月后,正是春末夏初,胡三郎领了掌柜的发的一点工钱,去扯了几尺粗布,马上要夏天了,他还穿着春天的夹衣,感觉身上热乎乎的不舒服。
回到家里,他先去邻居家打招呼,邻居家是一户打铁匠的夫妇,家中有一个小女儿叫彩虹,非常热心,和胡三郎经常有来往。
彩虹正坐在院子里梳头发,她是个身材十分健壮的少女,乌油油的头发瀑布一样倾斜下来,因为长年帮父亲打铁,脸色和手都是健康的古铜色,视觉上很有冲击性。
“彩虹妹妹,你有空的话能不能帮我做一件单衣啊,这是我买的料子。”胡三郎站在院门外含笑问。
彩虹刚编好一条粗长油亮的大辫子,见是他,丢下梳子就走上前,接了料子:“这个没问题,不过这料子看着可不太好啊,不吸汗,别是布店老板拿次品蒙你。”
“不是啦,我觉得挺好的。”胡三郎没好意思说自己的钱只够买这种料子,毕竟在男性在任何一个女性面前,都想维护自己的面子。
胡三郎回到家中,把中午做的粥热了一下,津津有味地吃完。彩虹拿着尺子进来了,要量一下尺寸。
胡三郎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上次做夹衣的时候你不是量过了吗?怎么又量?”
彩虹拿手在胡三郎肩膀上划了一下道:“目测来看你比上次瘦很多,还是量一下吧。”
胡三郎站着不动,彩虹一边和他聊天一边在他身上比划,两人正说着,院门哗啦一响,胡三郎疑惑地说:“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来?”
李夫人身着艳装,满头珠翠摇晃,浓妆艳抹地走进屋子里。看到胡三郎和一个健壮的少女贴在一起,她先是一愣,然后冷笑一声:“我来的不巧啊,坏了两位好事。”
彩虹被她说的满脸通红,羞愤欲死。
胡三郎则是一副被人打扰好事的气恼模样,他对这个女人的印象就是很能吃喝,十分讨厌。他对彩虹轻声说:“你量好了没?”
彩虹红着脸点点头,拿着尺子怯懦地说:“我先走了。”说着小步走了出去。
李夫人大大咧咧坐在椅子上,玩味地打量胡三郎:“行啊,男女通吃?”
胡三郎不耐烦地说:“关你什么事?”
李夫人不拐弯抹角,直接说明来意。她那天回去之后果断要求李清仪写休书,李清仪先还不肯,因为李夫人娘家财力雄厚,他的店铺都仰仗岳父家照顾。李夫人发狠,找几个彪形大汉把李清仪捆了,说不写就切掉他的命根子,李清仪怕了,才写。李夫人将李家财产劫掠一空,浩浩荡荡回去了,娘家只有一个哥哥,也不管她,李夫人从此逍遥快活起来。只是她年纪轻轻,恐怕被人说闲话,所以想找个普通一点老实一点的人当上门女婿,以来堵了众人的嘴,二来也不必在婆家受气。
胡三郎听得目瞪口呆,愣愣地说:“你被休了,你想嫁人,可是你找我干什么?”
李夫人侧过脸看他,一张涂了粉的脸在灯光下惨白,眼睛青紫,发出阴惨惨的光芒:“你说干什么?我要找上门女婿,觉得你很合适。”
胡三郎下巴都快掉了,睁大眼睛看着她,猛然打了一个哆嗦,他像是被毒蛇缠身一样跳起来惊叫:“你……你你,不要吓我,不管怎么样我还救过你呢,大嫂,不带你这么吓人的啊。”说到最后都带着哭腔了。
李夫人看他那副样子,不屑地说:“你以为我愿意找你啊,这不是找不到别人了吗,告诉你,娶了我,就相当于娶了金山银山,比那个胖丫头强多了,看你这副小身板,瘦不拉几的,不会是被那个胖丫头榨干了吧,”很邪恶地看着他笑:“你到了我家,我帮你喂得白白胖胖粉粉嫩嫩,好不好。”
胡三郎弄明白李夫人不是吓唬自己,他想象一下和这个彪悍的女人成亲的情景,立刻恐惧地打哆嗦。勉强站稳,他认真地说:“不行的,大嫂,我喜欢男人。”
“别叫我大嫂,叫我闺名,月儿。还有啊,你真不喜欢女人?你试过?”
胡三郎立刻点头道:“真不喜欢,这是胎里带出来的毛病。”
月儿用钢刀一样的眼神一寸寸打量胡三郎,突然起身,她把胡三郎推到墙角,一手按住,一手探入他两腿之间揉搓。摆弄半天,她松了手,失望地说:“还真的不行啊。”
胡三郎顺着墙根委顿在地上,几乎要哭了:“你这个女流氓,好疼啊,混蛋。”
月儿对胡三郎失去了兴趣,把胡三郎扶起来,恢复庄严慈祥的神态,道:“其实你之前救了我们母子,我本来是想以身相许报答的……”
胡三郎趴在桌子上皱着眉头道:“消受不起……”
月儿接着说:“那,现在你是这么个情况,你看你需要什么,我可以尽量满足你哦。”
胡三郎疼地冷汗直流,挥手道:“姑娘,我只想你快点走。”
月儿站起身,最后说:“喂,小豆豆,那我真的走了啊。”
胡三郎抬头看她,过了一会儿说:“不要叫我小豆豆,另外,我现在替账房抄账目,很费眼睛,挣得钱也太少……”
月儿一拍手:“明白了,小豆豆。”
世界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