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论起来楼柯英语也算是已经进步很多了,那天被汉特扛进来被放到地板上的时候只会坐着来回打手势,可怜巴巴地说please,短裤被路上就被扒掉了,头上的贝雷帽歪着,半长不长的白色学生袜甚至还丢了一只。
红发的汉特粗声粗气,梗着脖子非要说这漂亮的小亚裔是因为被抛弃了没人要被他从马路上捡回来的。
楼柯不像是他描述的那么可怜,黑黢黢地两颗眼珠泡着眼泪,鼻尖通红,他的脚腕被人绑着,只能用手在地上乱爬,他一边看维克一边看多格,然后一边抹眼泪,他们听不懂中文,楼柯又不会说英语,只能比比划划地说自己想要回去。
可他不知道面前的这几个人是十恶不赦的混蛋人渣,不知道他们面对他那张可怜得有点下流的脸蛋脑子里想的只有裤裆里面的那点烂事。他不知道他满脸恳求地去碰多格的手的时候,这个外表看起来端庄优雅的绅士下面已经硬得支起了帐篷。
他们不应该同意汉特带回来他的,但是事实上谁都没有反对,杀人越货的勾当都做得了,抢个人又算是什么大事,何况这个人真的很漂亮。
是在白人堆里面独一份的漂亮。像是橱窗里面摆着的精致娃娃,等着人买回家。
“那他一定是最贵的那个。”
“...我看他像是店主的私藏,漂亮的非卖品。”
像是那种店主最漂亮的娃娃,被锁在层层玻璃柜里面,白天用来展示,晚上被拖进店主的屋子,一点点脱掉衣服,在床上被摆出各种混乱不堪的姿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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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骨架真的很小,以至于汉特肏他的时候几乎都要把他肏散架了,西方人的性器不适合东方男孩的腔穴,那地方被汉特这个刚开荤的蠢大个的力道搞得又红又湿,他曾经发誓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妻子,用带着玫瑰和毛毯的房间去求婚,然后庄重地开启第一次,然而事实上是他对着马路上无辜的穿着短裤的黑发小男孩一见钟情,不顾男孩反抗的动作急不可耐地把人拖回了家,在这个破旧的他们用来藏身的小木屋里面当着其他两个男人的面肏他。
楼柯那时候大概也是第一次,哭得比挨枪子还厉害,两只脚乱踢乱踹甚至踹到了旁边站着的多格的脸,他的脚心贴着男人的嘴唇然后被人抓着脚踝舔了一遍,他一边哭一边被肏,来回颤抖像是一株风暴里的蒲公英 ,等到汉特终于肏爽了,男人的浓精灌进去抽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下面都在打哆嗦,本来发育地就不算是好的阴唇合都合不拢,快感夹着恐惧让他吓得脸色发白,尿眼张着就失禁了。
精液尿液沿着亚裔的腿根往下面流,淅淅沥沥地浇了汉特一腿,这个以前和他们相处时候有着轻微洁癖的美国佬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嚷嚷着
“这么少?操,猫尿一样。谁亏待你了,为什么水都不给你喝?”
但是楼柯听不懂,他只以为男人高昂起来的语气代表他生气了,他下意识往汉特坏里面缩,一遍遍地说so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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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把他手腕上的绳子接下来的时候楼柯几乎已经站不稳了,他被人喂了好多水,屄里面都是精液,像是小学生罚站一样站在这里一边漏精一边憋不住地失禁,他不喜欢这样,更不喜欢在失禁时候被人强硬地抱起来去舔下面,不喜欢那个第一次见面就被他抓过来的男人像是疯子一样舔他腿根上混乱的水迹还要说好香。
白人的油腔滑调在这种不合时宜的场合下只让楼柯觉得难堪,他这样漏了几乎好几个小时,等到男人觉得他应该累了的时候就把他扛起来让他坐在脖子上用手指,舌头甚至用鼻子用折磨他的下面,然后等到他高潮又把他放下来让他这样站着潮吹给他看。
他真庆幸后来汉特走了,否则他不知道终究要怎么结束这种难堪的折磨,他被人解下来抱在怀里,维克心疼地用手揉开他手上并不严重的勒痕,一边揉一边状似无意地感叹“真可怜,一会儿你还有的受呢。”
他低头对上楼柯骤然恐慌起来的视线,脸上带上了一种像是小男孩成功吸引到了喜欢的人的注意一般的快活感,他喜欢这样小小地欺负一下楼柯,独自品尝这种可怜可爱的滋味。
“你不知道?”
维克笑起来,他抱着楼柯的腰颠了颠,像是安抚又像是恐吓,男人舔着嘴唇附在他耳边
“他们正准备去城里搞点新款玩具和一台相机,以便...记录你待会是怎么高潮失禁的。”
还会买最好的胶卷,把照片洗出来钉在木屋墙上,以便时时欣赏。
维克在楼柯下意识颤抖的反应里面古怪地闷笑两声,手指轻点在楼柯小腹上,缓慢沿着肚皮蹭过去,男人说道:“他们还特意嘱咐我要多给你喂点水,要在他们回来之前把你的小肚子喂得撑起来。”
“汉特说给你带了好玩的,等不及看你的喷泉表演了。”
第33章 8真的像个小喷泉,对吧/道具/憋尿
汉特说给楼柯带的好玩的礼物楼柯尚且没有见到,反而事先见到了一条造型夸张的粉白色短款抹胸裙子,长度大概到腿根,侧边打着一排蝴蝶结和粉色的纽扣,粗手粗脚的汉特在穿衣服这件事,尤其是穿这么精致的衣服的时候做得其实不是很好,系着纽扣的一双手来来回回地脱开扣眼,让旁边看着他给楼柯套衣服的维克忍不住皱了好几次眉。
汉特一边给楼柯穿一边说道:“他们说外面正流行这个款式。”
原本计划要和多格去商场里挑选相机的男人,在商场的玻璃橱窗外看见这条裙子的那一刻就脚下生根,汉特的审美算不上高超,对穿衣服也没有讲究,如果没有特别需要他甚至可以一年来来回回就换那么几件衣服穿,但是他见到这条裙子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一定适合楼柯,以至于直接丢下纳闷的多格冲进商场,让本来的行程拐了个弯。
直到他提着袋子把衣服扔上后座,直到开着车回到小木屋门口前面,直到他给楼柯穿上的前一秒他都还在想,这条裙子楼柯穿上一定很好看。
的确好看,甚至比他想的还要好看。
巨大的白色蓬蓬裙摆和胸前的粉色蝴蝶结,这件为女孩量身定制的衣服穿在楼柯身上一点也不违和,可能是他瘦小的豆芽身材和美国同龄女孩的身形差不多,也可能是因为他那头细软柔顺的黑色短发搭在耳朵两边,把身上的男性气息柔和地不甚分明,莫名地乖。
何况,他们也不知道楼柯究竟算不算纯种意义上的男生,他下体湿淋淋的穴口处潮热腥甜的香气从大开的裙摆中散发出来,让离他最近的汉特的脑袋都晕眩了一阵。
汉特买了很多东西,蕾丝手套,蝴蝶发卡,漂亮的珍珠项链,戒指,他甚至给楼柯套上了一双白色丝袜,袜子面料很薄,被小腿肉撑开的时候还能看到里面的肤色,尤其是曲起的膝盖关节上面似有若无的一点粉,漂亮的惊人。
让汉特看着看着就想起了裙子下面因为双腿打开的动作正张着的水粉色穴口,那地方勾得他心猿意马,在旁边的多格还没有架好相机的时候就伸手撩开裙摆狗一样地舔了上去。
楼柯被迫躺在新铺好的床上挺着腰,被男人两手托着屁股一下一下地往里面舔,他是真的感觉汉特像是一条狗一样,他也不是第一次骂这个人是狗,野狗,疯狗,蠢狗,脏狗,他用尽了自己一切能让男人听懂的词汇可是无论他怎么说男人都嬉皮笑脸地应下,甚至还想用刚刚舔过他下面的舌头来舔他的脸。
他一点都不喜欢现在的动作,这个姿势他连抓着汉特的头发都做不到,被动到他即使快要到顶点了也只能用腿夹着他的脑袋,绝望地去喊汉特的名字,腿间的阴蒂被人叼着用上下两排牙齿轻轻碾了碾,楼柯的阴蒂太小了,小到汉特怎么吃都觉得不满意,他甚至曾经半夜给自己一个远在别的州专门玩药的老朋友打过电话,顶着对方不耐烦的起床气问他手里有没有什么可以让阴蒂肥大的药物,不过在得知对身体可能有害之后遂放弃。
后来他又问起有没有无害的,能增加人体敏感度的药,让人只是稍微腿根碰一碰磨一磨就能爽到高潮,腿软到走不了。
汉特不是没做过那种美梦,梦到终于找到机会逃出去的小亚裔因为敏感的身体走一路磨一路流一路,最后因为面条一样软的腿随便歪倒在哪个树桩上喘气,再被闻着他气味的男人一路找过来,抓回去。
然后就能顺理成章地在他身上用一点平常不舍得用的手段了,楼柯平常很乖,但是也把他们想得有些太好了,他以为汉特因为他说的一句讨厌把他吊起来就已经是过分的惩罚,然而事实上他根本就没见过,也想象不出来男人的手段,如果汉特想,如果汉特有一个合理的理由,这个平常看起来五大三粗什么都不懂的美国佬能把楼柯下面玩到尿都流不出来。
用绳子绑着四肢,前面塞上玩具,下面用胶带贴着把最敏感的地方露出来,然后塞上震动枪,开到最高档几个小时几个小时地放在床上,用羽毛搔下面或者用软毛刷子磨阴蒂,用带着绳扣的麻绳勒住下面,手腕一提一拽之间就能把楼柯磨到话都说不出来。
汉特的确重欲,但他更能忍,他能忍到床单都湿透,能忍到楼柯只会躺在枕头上痴着脸呆呆望着前面张着嘴流口水。
或者更坏一点的,用上带着轻微电流的道具或者阴蒂环,用上特制的,及其细小能塞到尿眼里面的尿道棒,还有各种楼柯贫瘠的脑袋瓜里绝对想象不到的东西,汉特肯定能搞来这些,或者说,这些东西现在就躺在楼柯每晚安睡的床底下,等待着有一天床上的主人犯了什么应该得到惩罚的错误,然后被名正言顺光明正大地拿出来用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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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柯的确被维克喂了不少水,清晰可见的小腹突起的弧度让人一眼就知道他肚子里正藏着一点急于排出来的东西,相机就架在楼柯腿间的正对面,楼柯被汉特扒着腿舔弄里面,一边叫一边央求汉特放开他,在汉特多格两人没回来之前他几次想要上厕所都被维克抓了回来,男人对着他摇头,锁上木屋门,看着床上按着小腹和下面的楼柯只是笑。
“要把好戏留到最后面,甜心。”
楼柯几乎已经到了憋尿的极限,本来紧紧缩起来的两个尿眼,下面被汉特的舌头一次次舔过去弄开,上面的被汉特套上了一个据说能让他快乐的小玩具一个粉色的飞机杯,
维克坐在床上,他抢不到汉特的位置,只能坏心眼地坐在旁边压着楼柯的小腹,一边压一边用嘴给楼柯吹可以促进排尿的口哨,楼柯一边用手去打维克凑上来抚摸他肚子的手掌,一边还要分心去应付旁边多格的亲吻,那条裙子现在已经被解地七零八落,维克的手掌轻而易举地就能顺着胸口大敞的弧度伸进去,覆在挺着微妙弧度的胸脯上揉捏一把,他的两只手像是逗弄楼柯玩一样来回更换着地方,在小腹和胸脯上来回游移。到最后像是终于玩累了,一只手抓着楼柯的两只手腕拉上去,附身趴到他身上开始用嘴舔了起来。
--虞○熙○彖○对○读○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