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恶劣的手段多到楼柯无法想象,他根本玩不过他们,只能在床上被刷得团团转,一次次突破自己羞耻心的底线。

楼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一来就要用这么过分的动作弄他,没人告诉他所谓的表演已经开始,也没人告诉他前面的相机已经开始录制,他们骗了楼柯,他们当然不满足于只是拍摄几张简单的照片挂在墙上,多格花了大价钱买的相机可不只是仅仅用来拍照的。

他们没留下楼柯和他们的第一次,那就要把楼柯的每一个细节都仔细记录下来,以便以后在后来的深夜细细回味,他每一处肌肉崩紧的弧度,每一个脸上涣散的表情,每一次张开的嘴露出来的红色舌头,和腰腹细微抽动下骤然提高的腰,多格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抬起头对着还握着楼柯腿根的男人骂道

“汉特!滚远点!别挡了镜头!”

在楼柯卸下力道尿出来的那一刻维克就眼疾手快地用一只手扶住了他的腰不让他掉下去,确保他只能维持着这个腰部挺起,阴户朝天的姿势难堪地不间断地失禁,楼柯被人喂了太多水,尿水清澈透明,水流从半空中翘起一个弧度之后才落到地上,又凶又急,尿出来的声音连已经爽到神智涣散的楼柯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羞耻到脚趾蜷紧,任凭他想破脑袋也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喜欢看人失禁的变态,当然,他更不知道的是,这世界上不但有人喜欢看人失禁,甚至还有人喜欢一些比这更过分的事情,比如让像他这样的可爱小男孩抱着腿坐在酒桌上,源源不断的...喂给别人喝。

楼柯被维克托着,小腿肚子打着抖,他自己感觉不到,但是几人都能看到楼柯慢慢消下去的小腹。

汉特皱眉道:“你给他喂了多少水?”

维克挑了挑眉似乎也没想到楼柯能坚持这么久,他说道:“不知道,应该还能再流一会儿?”

“...楼柯。”

汉特突然逼近他,像是为了他听明白一样,每个单词都说得极为缓慢,“听说失禁的时候高潮的话会很爽。”

他顶着楼柯惊恐的目光,把手指放在楼柯的阴蒂上,极为用力且快速地拧了一把,然后在楼柯“啊”地一声叫出来之后又狠狠扇了上去,他没来得及扇几下,因为只是第一下楼柯就高潮了,他一下子弹起来然后被汉特稳稳接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男人接住的时候手掌还有意无意按上楼柯的小腹,他的声音含着浓浓笑意,在楼柯感到最难为情的时候对着他说

“真的像一口小喷泉,对吧?”

第34章 9[林中小屋]本章是剧情章,只想看车的宝宝不要买!

楼柯早在失禁结束之后就昏了过去,额头前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一缕一缕地黏在脸上,腿根打着颤,男生浑身汗湿,被人用手抱着轻轻放进浴缸里面冲洗身体,汉特在刚刚那一场“表演”中得到的好处已经太多,因此给楼柯洗澡的责任就落在了维克的身上。

留着半长狼尾的男人袖子卷到手肘曲着长腿坐在浴缸旁边,拿着一块被温水浸润的湿抹毛巾小心地擦拭楼柯的身体,蒸腾的水汽之中楼柯本来就白的皮肤更是亮的晃眼,白到让麦色皮肤的男人仅仅只是比了比两人的肤色就起了一股无名冲动。

谁都知道的,他们这些美国佬就喜欢那些刺激的肤色差。

从来卸下面具后只用冷水冲凉的男人大概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坐在浴缸旁边的凳子上,拿着一块淡黄色的毛巾细致温柔地给一个小亚裔擦拭身体,做得比自己洗澡时候还细致。

维克用带着冷意的手指捏了一下楼柯的脸蛋,带着一点含糊不满道:”睡得真香,都不知道是谁给你洗的澡吧,醒来也不知道亲我两口感谢一下,天天让人打白工。”

睡梦中的楼柯因为脸上落下来的力道轻微皱了皱眉,像是个起了褶的白色包子,他嘟哝了两句然后有点不耐烦地打掉了男人的手指换了个姿势又在水里睡了过去,维克看了他一眼,在他脸上恨恨叼了一口才算满意。

亲了人,维克也不打算擦,他只是给楼柯擦干净身子,让人脸上还带着他的牙印就进了被窝,以前的木屋里面是没有现在楼柯用的这些东西的,不过就是一张木床,两床破被勉勉强强能用来抵御严寒的被子,对于他们几个而言这地方不过是一个人少偏僻相对安全的根据地罢了,没必要弄什么好的东西。

可是楼柯来的第一个晚上就着了凉,半夜裹着薄被子被冻醒了也不敢说,只是默默地裹着被子往墙角钻,等几人第二天醒来,发现楼柯几乎把自己缩成了一个球,团在角落里,在梦里时候还在发抖,抖得让人看着都觉得可怜。

第二天汉特就进城去买了新枕头和新被子,后面反反复复又买了各种食物,零食,书,甚至有几次把汽车油门踩到底横冲直撞开回来才带回来没有化的冰淇淋杯。

楼柯被他们抓住的这一个月里,他们进城的次数比他们一年进城的次数都多。原本的破屋子现在装修地像模像样,当回来时候看到温暖的小夜灯点着楼柯抱着书坐在床上读的样子的时候,下意识让人心头一颤,这个原本冷冰冰的地方现在莫名有了一点家的感觉,就像是躲在小木屋的小妻子,在等着自己几个能干的丈夫回家。

楼柯很乖,这地方也越来越好,可是他们还是担心楼柯会跑。

维克坐在床头叉着腿,一边给睡着的楼柯擦干头发一边低着头说道:“回爱荷华吧。”

回到他们的老根据地,把“无故走失”的小亚裔带到他们安保很严的宅子里面藏起来,关上窗户,锁上大门,在旁边筑起高墙把院子围起来,让他最后不能跑,也不敢跑。

这没什么不好的,他们也没有人觉得不好,何况那里比这里大,而且又很漂亮,楼柯一定会喜欢。

这项突然的提议就在两人的沉默中通过了,只是什么时候回去成了一件未知数,维克心急的狠,他提议今晚就回去,三个人轮班连夜开车一直开到家门口。

他几乎迫不及待想要回到那座白色洋房,想要把楼柯带过去抱在露天阳台上面弄,他知道楼柯一定怕得要命,怕得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下面绞得很紧很紧。

对于维克心急的决定多格没有意见,只有汉特坐在原处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的手指扣在膝盖上敲打着

“晚一天,我想先做点别的。”

两人和汉特的视线对上,看见他的目光逐渐移动到楼柯床下面的那个小箱子。那个用锁头锁着的,关着各种玩具的小箱子。

***

楼柯直到晚上十一二点的时候才醒,他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太久以至于大脑晕晕乎乎,他推开被子,看见卧室外面的灯亮着,有人压着嗓子在里面低声说话,他能听出来那是汉特三人的声音,只是模模糊糊听不清楚他们具体在说什么。

楼柯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小心的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后天。”

“后天?那小亚裔怎么办?一起带走?还是...”

“当然是一起走。”

猝不及防听到自己名字和回去两个字的楼柯忍不住又凑近了一点,几乎整个身体都贴了上去,从外面看过去,那道不算窄小的门缝里面露出一道黑黑的影子,让坐在地上刻意压低嗓音的维克几乎都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挑高断眉,用眼神示意对面坐着的汉特,又故意提高了一点声音说道

“真可怜,等到后天就再也没机会跑了吧。”

“嗯。明天我们去城里准备一下。夜里就走。”

"都去?一去好几个小时不留人看着你不怕他跑了?"

“他不敢。”

汉特低笑了两声,像是笃定一样重复道“他不敢。”

后面的话楼柯就没有再听了,无非都是一些开车路线和要准备什么东西一类的东西,他踩着地毯慢慢爬到床上,屏住呼吸试图冷静下来,他怎么都睡不着觉了。

楼柯在床上翻来覆去地侧身,直到卧室的灯被人突兀打开,屋子里一下亮起来,高大男人站在门口看着床上安静睡着的黑发男生,然后汉特慢慢走了进来,高大体格在楼柯身上留下一道浓重的阴影,他用手指帮楼柯掖好漏风的被角,看着男生颤抖的嘴唇和紧张地一抖一抖的黑色睫毛。他无声笑起来,几乎想要夸楼柯一句可爱,然而他没有说,他只是抚了抚楼柯的额头,然后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灯又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