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天的工作完成之后,店长根据客人们提出的需要对菜单进行了二次的改进,比如带着乳汁的小蛋糕或者牛奶,来过两次以上的客人可以点更限制级的一些东西,比如精液饮品或者一张昂贵但是绝对值得的可以把男仆搞到失禁的高潮券。
那些售卖的饮品和蛋糕当然也价格不菲,但是其实贩卖各种中出券和色情服务的券才是咖啡厅真正的收入来源,
不知道是谁在回去之后把楼柯抬着屁股擦桌子的照片传回了学校的匿名论坛,以至于不到一天的时间所有人都知道楼柯在校外勤工俭学。
咖啡厅里被拉上了窗帘,楼柯跪坐在垫子上,他的嘴咬着本来应该系在男人脖子上的领带,两只乳团被人捏在手里面挤压揉捏,楼柯瞳孔涣散,从不知道原来只是被人揉揉胸也能舒服成这样。男生的乳包虽然柔软但是小的可怜,简直像是两只雏鸽一样窝在男人的两只手里捏来揉去。
他用手撑着地板,压在地板上的手机崩到发白,系着白色带子贴着男人小腹的腰一抖一抖,
咖啡厅里面的所有客人都能看见穿着女仆装的小奶牛是怎么被人压在玻璃柜子上挤奶的,被捏在男人的大手粉色扁圆的乳尖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挺立起来变成一个黄豆大小的肉尖。被人掐在手里稍微提起来一点,中间凹陷的乳孔被人用舌头舔了又舔,针眼大的乳孔里面甚至含着几根柔软的长毛,那是刚刚他被人用刷子刷奶的时候留下来的,楼柯垂着眼睛,睫毛湿润结绺,他刚刚抽抽搭搭掉了两滴眼泪,本意是想得到一点客人的怜惜,结果却被人舔着眼睛把眼泪都给吮走了,那之后他连眼泪都只能强忍着不敢流,被人温热舌头舔上眼皮的感觉太过诡异,让楼柯有一种几乎要被人吞食殆尽的感觉,他不敢抬头,因为无论他看向哪个方向都可能对上一位客人兴致勃勃的眼睛,眼神暧昧地看过来,
这是他的乳汁牛奶的服务的一部分,像这样对着客人公开透明地展示自己乳汁的来源,毕竟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们怎么保证一会流到他们杯子里的东西真的是面前这个小奶牛的乳汁呢。
为了方便挤奶,楼柯这时候是一个微微塌腰的姿势,那条女仆群短的根本遮不住什么,下面没穿内裤,露着粉色屄穴,那地方漂亮的像是一个多汁的无毛水桃,只要用手稍一揉捏里面就能喷出来无数汁水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
那两瓣桃肉一样的阴唇随着他呼吸的时候轻微地抖动起来,楼柯的身体一向敏感,他的乳团被越揉越软了,男生的身体慢慢贴近地板,屁股因为姿势的原因高高地扬起来,就像是被突兀摆上餐桌的甜点等待着客人们直白的好不修饰的点评。
“啊...后面流水了。”
“说真的,以后会有小屄里的水的服务的是吧?只是吸奶的话有点不够啊。”
“后面的奶牛尾巴毛绒绒的抖起来好可爱,看起来是插件吧。”
等到楼柯几乎受不住整个人趴在地上的时候这场漫长前戏才算结束,男人往楼柯两颗被揉肿吮高颜色深的小红豆一样的乳尖上挂上了两个榨乳器,那是他好不容易搞来的最新款,里面内置的吮吸口像是婴儿的嘴巴一样吮着这个刚刚才上任的难堪羞涩的小妈咪的乳房。榨乳器是透明的,透过两个半球形的玻璃罩可以看见里面两颗被叼起来的乳头,正在源源不断地泌乳然后掉进下面坠着的两个小瓶子里,虽然是双性,但是楼柯的乳汁本来就不多,接了半天里面的分量也只是勉强可以作为单独的一杯饮品端上来。
楼柯用手托着自己的两个小瓶子站起来,他的脖子上挂着一个金色的金属牌,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摇摇晃晃。
垂着绒毛奶牛耳朵的男生小心地挪动着步子,身后面垂着的奶牛尾巴跟着一甩一甩,他走到一张桌子上面,对着里面坐着的两个人撩起衣服,即使他感觉就算是这一步也不需要了,因为那块垂下来的布本来就已经什么都挡不住,只是徒增他的羞耻,楼柯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如果再多一步或者再多一个动作的话他可能就要双腿瘫软到地上难堪地想哭。
如果早知道同学也会来的话...当初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的...
他几乎不敢想那些会在学校里传开的风言风语,比如说他怎么不知羞耻地在别人面前掀开衣服...
学校里的确有些关于他的讨论,不过和楼柯想象的不一样,没人关心他到底有没有羞耻之心,或者说他们巴不得楼柯少一点羞耻之心,否则大可不必去什么色情咖啡厅赚钱,他如果真的想的话只要在朋友圈发个动态,就能有一堆被钓的五迷三道为了一句语音就心甘情愿发了红包转账过来的人。
可惜楼柯不肯。
他不肯收别人的转账和红包,自然也就不知道里面装的钱足够他在这里打工一个月,而对方要的说不定只是一句冰冷键盘打出来的谢谢罢了。
还好楼柯不肯。还好他倔强地要靠自己挣钱,否则现在还有他们什么事,怎么还能看见楼柯露着雪团一样的两只奶和桃羹一样的下面对着他们说客人好的样子?
实在有点太不是人了,丢人丢面,但是爽。
楼柯紧闭着双眼,他的手指扶在自己垂下来的衣摆上,对着面前的两位客人说道
“谢谢两位的点餐...客人,请,请把新鲜的奶水取下来吧...”
“哦?真的是今天鲜榨的吗?我可只喝鲜榨的牛奶。”
男生用手摇晃了一下楼柯接着奶的瓶子,楼柯的乳汁并不多,只是堪堪填满瓶底,但是毕竟楼柯的上面的两个榨乳的罩子还没有拿下来,他这样突然的一下让那两个吸口几乎要把楼柯的乳肉给扯下来,楼柯低着头,声音闷闷地
“是鲜榨的...就是刚刚才...”
“哦?那你怎么证明。”
如果他是在店外遇见这些人的话,楼柯决定一个字都不会和这些人说,他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总是这么喜欢欺负他,就在他以为自己已经能接受的时候这些人总是能想出新的让他难堪的法子来,。他知道这些人明明都目不转睛地看完了刚刚的全程,但是现在却让他拿出证明这些东西是鲜榨的乳汁的证据。
“这样,要是你愿意让我对着你的,嗯,可爱的奶含一下...”
他的话没说完,另一个男生已经主动伸手把楼柯上面摇摇欲坠的两个小瓶子取下来,只是他没有说话,不知道他这意思究竟是承认了这东西是楼柯泌出来的让那人不要继续说了,还是说把楼柯那对奶包露出来更好的方便一会儿吃呢?
楼柯不知道,他只能看见自己本来是只是轻微起伏的胸肉现在已经鼓成一个肉粉色的小山包,像是恐慌的被捕食者顶上的小动物一样在人的眼皮子底下瑟瑟发抖起来。
乳头上面还滴着奶水,表情又要哭不哭的,看起来真像是扒开衣服来主动给面前两个人来喂奶的一样。
像个泌乳太多,只能红着脸难堪地叫来自己已经长大的孩子帮忙吸奶含乳的小妈咪。
第32章 7林中小屋/站立失禁/喷泉表演/喂水
大晚上灯光明亮一切都无所遁形的小木屋,看戏一样站在下面的男人,和浓妆艳抹,被抹着艳红色口红穿着不伦不类的短裙衬衫,用红色的软布仔细缠着手腕被吊在房梁中间的小男孩。
楼柯的手被绳子吊着束在半空中,穿着的衬衫凌乱不堪,下摆抽出来一截,上面的扣子掉了几颗领口大开露着半边雪团一样的胸脯。那条破烂短裙经由并不温柔的男人的手被弄出了不少褶皱,裙摆下面伸着的两条小腿纤瘦悬在地面上,脚尖绷紧艰难踩着一张高脚椅。
白皙的小腿肚湿淋淋汗津津地挂着一道水迹,断断续续滚下来的水珠,多的几乎要把椅面和木屋中间铺着的毛皮地毯都打湿。
楼柯站在椅子上漏着尿,藏在裙子下面的尿眼张着几乎合不拢,他才刚刚保持着这个姿势,一边被吊着一边坐在男人的肩膀上,腿夹着男人的脑袋任由西方男人高挺的鼻梁压进他的小逼蹭里面的阴蒂和尿眼,压得他既酸又麻,连反抗都做不到,因为快感下意识合拢的双腿被人的手拉开,汉特不托着他屁股的时候楼柯整个人都悬在空中,全靠着上面垂下来的一条红绳子勉强维持着平衡感。
“抖什么,嗯?”
戴着面具的男人笑着问他,他手指里夹着一根烟,没点,只是咬在嘴里然后靠在一旁的木墙上看着楼柯不断抽动的小腿,他才刚刚回来,但是他知道男生的短裙下面什么也没穿,空荡荡的一条红色裙子在直视时候还能勉强遮住被玩到红肿的两瓣肉唇,然而在维克站着的的这个角度抬头看过去,他视线从下到上慢慢扫过去,下面的风景一览无余。
遍布着指印牙印的腿根,被人扇肿发热的肉缝,屄口上面甚至被人恶意糊满了一摊精液,滴滴答答地往下面流,维克几乎不敢想楼柯里面被射进去多少,他昨天在林子里面听着楼柯叫了一整晚,呜呜咽咽地直到后面哼都哼不出来。
“我说你也该乖一点,别老惹汉特生气。你知道他是个一根筋的死脑筋,就算你踩他两脚他都能跪下来亲你,你为什么偏偏要说讨厌他,嗯?”
“昨天被玩惨了吧。我在林子里面都听见了,真可怜,又哭又闹,有什么用?还不是逼都让人扇肿了。”
维克咬着烟尾,这种偏僻地方可没有什么高档香烟,那是他自制的烟卷,他叼在嘴里上下晃了晃,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楼柯的下面。
那么细的两条腿,昨天挂在男人肩膀上的时候能夹住汉特那个粗脑筋的脖子吗,怕不是动两下就被晃下来要人的手扶着才能勉强呆住,那么嫩的地方,怕不是男人塞个喉结进去随便磨两下都能把他弄喷了,说实话,维克挺喜欢楼柯被吊起来这个姿势的,尤其是他们三个一起弄的时候,汉特和他一人拽着男生的一条腿,多格从下面玩他,那时候他连手都动不了,腿曲不起来,胳膊用不上力气,只会用蹩脚的英语求他们,连难受都不能准确地说,只能颠三倒四地说自家不开心。
男人的两根手指撩开他的裙子轻易就能捏着阴蒂揉来拧去,那时候维克就站在一旁大敞着裤子拉链录着耻处一边打手枪一边对着楼柯的脸出神。
多格把他打扮得真漂亮,维克没有汉特那样的亚裔狂热,他以前一向不喜欢那些体格小又柔软的黑发亚裔,他嫌弃他们实在太过干瘪僵硬,像个没滋味的豆芽菜。
但是那天他抱着楼柯的时候,指尖陷进肉里,那么瘦小一个,抱着肏的时候甚至楼柯的脚都碰不到地板,他一只手就能把楼柯揽起来,胳膊搂着他的小腹,让小亚裔的屁股贴在他的股沟上,楼柯英语说的一点也不好,但是他喜欢听他说,听他一边绞尽脑汁地想要表达自己的意思一边磕磕绊绊地造词。然后都被人操到高潮腿都夹到男人腰上了还是只能张着嘴说自己下面好伤心。
妈的,他爱死这幅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