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1 / 1)

莱昂喜出望外,笑着对凯兰道:“好,好,你带妹妹去吃东西吧,别净吃那些点心零食了,对身体没有益处。命厨房开火多做几道她喜欢的正经饭菜,打发人好生伺候着。”说着把维桢递给凯兰。维桢心内抵触,小手虚虚地推了一把,挣扎着要下地。

维桢十二岁时曾遭凯兰强吻,莱昂.垌文迪许知道后,亲自将她送回尤茉扬星方瑾儒身边,后来再也不曾带到西萨克瑟亲王府小住。

凯兰眼疾手快将人接过揽进怀内。他身量与其父相仿,矫健彪悍,维桢挣脱不开,委屈地扁了扁嘴,此时形容消减,愈发衬得唇色浓丽。

凯兰眼底炙热起来,近乎呢喃地哄道:“别害怕,凯兰哥哥会疼妹妹的。”

凯兰抱着她往后边的内院走去,笑道:“妹妹还记恨哥哥那时抱着你亲的事,嗯?”自从妹妹十二岁被送返尤茉扬,他记挂了她整整八年,望穿秋水地盼着能与她再相见。妹妹越发出落的超脱动人,跟母亲一模一样,让人看着就想把她连皮带骨吞入腹中。

维桢的嘴角动了动。她不反感凯兰亲她的脸,后来他却把舌头伸进来,还喂她吃他的口水,十二岁的小维桢当场吓哭了。

凯兰低声笑了笑,凑近她的耳廓道:“哥哥那时还小,不知道那样子会吓着妹妹,妹妹别生气了,原谅哥哥好不好呢?”

眼前之人雪肤花貌,眼神缱绻,一派温情蜜意,维桢不忍拒绝,点了点头。

凯兰的神色越发和煦,在她白得似有微光流转的小脸上眷恋不已地吻了又吻,目光带着骇人的炙烈,贪婪地逡巡着她剔透的纤长秀项,单薄精致的小小锁骨,最后落在娇挺微颤的一双乳儿上。大手托着两片浑圆的小屁股,即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臀肉惊人地丰腴滑腻,略动一动,果冻似的翘弹,呼吸不禁有些促。

维桢不识得凯兰的心思,觉得有些痒,“咯咯”地娇声笑起来。

虽然母亲不认可,她知道其实凯兰与自己有血缘关系,只要他不再逾矩,便将其看作了如父亲,莱昂叔叔一般的亲人,不再抗拒。

父亲所言不虚,果然就是个天真不知事的小孩子。

凯兰激动得慢慢勃起。

如此姝丽尤物,自己当然不可能一直这般隔靴挠痒。父亲做不到对师父安分循理,却要求自己对妹妹循规蹈矩。

他敬畏父亲,对夫人更是视若神明,所谋之事,大抵要等到登基之后了。不过是个幌子丈夫,父亲能忍了安斯艾尔.垌文迪许,自己自然也能忍一个利安澜,若是妹妹肯顺从些儿,莫说一个,十个也不在话下。他自然不是刘子业那废物,不过将妹妹宠成个山阴公主倒是无妨,前提是那些面首须得有名无实。

凯兰并不打算当个大度的兄长,单是想象一下有男人胆敢指染自己的宝贝妹妹,秀气的山眉水眼已戾气翻腾。

0110 第一百零九章 “不是想要孩子吗,小心肝儿,嗯?”他轻轻叼了她耳后一点剔透细腻的皮肉 (微h)

方氏旧宅不算大,连上前院与内院才四百多平米,不过胜在主楼筑有三层,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正厅、会客室、饭厅、书房、正房、上房、厢房等一应俱全。厨子佣人全是从西萨克瑟亲王府现调过来的,房子久无人住,仍被收拾得干净整洁。

各类汤品从白天就开始煨了,火候十足。维桢喜食海货又怕腥,里面一律使用各式名贵干货来吊味,一点腥膻味儿不闻。王府厨子手脚麻利,一个小时不到,热菜,冷盘,汤水,甜品便都齐备了。

用过晚膳,凯兰牵着维桢在花园里散步消食。院子里的灯全打开了,亮如白昼。大丛大丛颜色各异的露萨萃琳争奇斗艳,暗香浮动。尤其是那几株大红色的,花蕾红艳,似脂粉点点,已盛放的则形容妖艳,有如晓天明霞,鲜红的花瓣似乎把黑沉沉的天边都搅红了,满目尽是辉煌锦绣。方瑾儒只爱这些并不算名贵的花品。她的内心太过寂寞,孤傲不羁的灵魂被强行束缚在柔弱无力自主的肉体之内,便分外青睐这些触手可及的近乎俗媚的热闹生机。

“妹妹,父亲让人在那边种了几株‘绿髓’,已经开花了,我带你过去看看?”

维桢饶有兴致道:“那品种极是娇贵,开花不易,倒值得一赏。”她满脸倦容,刚喝过热汤,苍白的肌肤微微泛红,一身粉色衣裙俏生生地立在百花之中,有种妖娆的病弱之态。

“再娇贵又如何比得上妹妹之万一?”凯兰目光幽沉,语调温文尔雅,“只那花的颜色绿得倒很正,跟整块翡翠雕成似的,其中一朵竟然有海碗口那样大,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妹妹肯定会喜欢的。”一面脚步不停地将她领到院子最深处的花墙底下。

花墙正对着一楼大书房的南窗,窗棂上挂着湘妃竹细帘,帘脚坠着两个悬赤金铜钱的吉庆有余双鱼结,被风一吹打在青砖上发出清脆明亮的‘叮铃’声。维桢听着这些熟悉的声音,想起小时候,莱昂叔叔思念母亲,带她来母亲旧宅小住,自己跑到窗下拆这两只小铜钱玩的情景,不禁有点晃神,一直走到窗台边才听见屋内隐约传来人声。她从来不窥探别人的私隐,愣了愣,转身就要走开,却被凯兰一手扯进怀里。她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凯兰捂紧了嘴拖到窗棂下面。

凯兰箍着维桢坐在地上,笑道:“好妹妹,偶尔也当一回坏孩子吧,看看大人到底在捣什么鬼。”父亲再疼爱他,每次问及母亲的事情都神色暗霾,苛厉得令人胆寒。父亲最纵容妹妹,如今拉上她一道,罪不责众,就算被父亲知道也不至于直接将他扔去箴戒堂领罚。

他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维桢冰雪似的小耳垂上,有种欲一口含住的冲动;凑近了,少女的干净体香与幼童生嫩的奶味扑了满脸,不禁心荡神迷。这是自己嫡亲的妹妹,天真可爱,偏容色倾城,身子妩媚妖娆,叫他既想疼她,又想狠狠地操她。

“放手。”方瑾儒的声音从书房传出,经晚风一荡,几可滴水成冰。

莱昂.垌文迪许语带哀求道,“宝贝儿,你行行好,让我亲近一下,嗯?就一回成不成?大半年没碰你,我他娘的想你快想疯了。”

“小宝贝儿太漂亮了,怎么一直没变过,难道真是妖精变的?”

……

俩人低低切切又说了些什么,倏忽一阵东西翻倒四处散落的响动,紧接着是暧昧的唇齿交缠与呜咽之声,间或夹杂着含混的水声辗转传入窗外二人的耳内。

维桢惊魂不定,跌坐在凯兰怀里。

方瑾儒被莱昂.垌文迪许攥住双腕往后压在黄花梨嵌螺钿大书桌上,姌嫋的腰肢折成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弧度。莱昂的舌头抵入她口腔噬骨般扫荡,动作过于暴烈,方瑾儒的舌尖被吸吮得隐隐有血腥味儿。

莱昂体型魁伟,身量是她数倍,将人压制得严严实实。

她动弹不得,被动地半启樱唇,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古朴雅致的四艺图,玻璃球似的眸子仿佛掺进去一捧碎冰屑,轻转间寒意料峭。

莱昂发现她驯服下来时愣了半晌,试着慢慢松开她的手。方瑾儒仍安静地委身于桌上,仿佛已无知无觉。

本以为今日她恼他自把自为,不会令他得逞。莱昂眼中流露出狂喜之色,火急火燎地解她旗袍领口明黄色的葫芦盘扣,大片肌肤白得眩目。

血液像潮水一样往下涌,他猴急地将旗袍下摆卷到她的腰间,膝盖往前一撑,分开两条光艳逼人的笔直长腿,嗓音由于过分的亢奋,嘶哑得如同被砂石磨砺过一般:“宝贝儿,别怕,我定比上回更温柔些待你。”一面利索地将裤链拉下来,那物已胀得杵了一部分出来,狰狞的一大团,上面密布的筋脉十分粗壮,隔着内裤蛇一般在扭曲弹动。

方瑾儒听到金属摩擦的声音,眼中的焦距渐渐凝聚起来。

“我不愿意。”她冷声道。

莱昂置若罔闻,伸手拽起她的小腿。

方瑾儒右手悄无声息地伸到发髻边,拔出那根红翡滴珠缠丝曲簪,反手朝自己脆弱的秀项扎下去。

莱昂乃当世强者,在权力的血雨腥风中侵染几十年,即便处于神魂撩乱的情况下,仍保持着野兽一样高度敏锐的警觉性。眼前金光一闪,刚劲的大手已随之急如疾风般伸出去扣住了方瑾儒的皓腕。

虽然及时拉住,偏那曲簪是有弧度的,略勾了一下。方瑾儒的皮肤薄如蝉翼,簪子是纯金打造,尖端却磨得锋利异常,已拉出一道一寸来长的伤口,霎时间鲜血淋漓,衬着毫无瑕疵的雪白肌肤,有种触目恸心的凄厉艳色。

经历了无数大风大浪的一国储君遽然色变,脚下都有点发软,一转身疾步往门口冲去。

“站住。”方瑾儒淡声道。

莱昂高大的身躯一僵,不敢忤逆她,慢慢回过头来。

方瑾儒从身上抽出一方刺绣折枝蔷薇的湖水色丝绢缠到脖子上,从容不迫地扣合被扯开的盘扣,一面漠然道:“不必喊人,死不了。”绢子很快被血染透,她却连眉毛也没挑一下,每一个动作都优美如同天女插花,仙娥弄影,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莱昂脸色铁青地瞪她,良久,哑声一笑:“死不了……确实是死不了。”他走到门口低声吩咐了几句,手下很快送来一只药箱。

方瑾儒安然坐于红木沙发上。她素性赢弱,如今失了血,脸色愈发憔悴,一眼看去仿佛一尊纸糊的美人,一推便倒,然而纤薄的腰背仍挺得笔直,仿佛这个世上不会有什么事情能让她稍微软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