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徐荣远的几个手下随着她的回答做出戒备的姿势,一时间空气中好像又漂浮着若有若无的硝烟气息。费鸣蔷没有在意,只偏头示意了一下徐荣远,然后挥挥手,叫手下的亲信从徐家人手里接过徐凭的控制权。

某种危险的预感骤然降临在徐凭脑海中,他奋力挣扎起来,最终还是被死死压住肩膀跪在地上。他看到费鸣蔷身侧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身影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对准他腹部简练地砸了两拳下去,从脏腑里炸开的痛感令他骤然呛出一口鲜血。

费家的手下松开钳制,任他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吐血,他抬起头,看到纪尘在退回费鸣蔷身侧前,似乎是受到她的示意,拿出手帕擦了擦衣襟上被溅到的血珠。

那一瞬间他忽然什么都明白了。

费鸣蔷挥手带着费家一众人马转身撤退。

“你输了,只是因为你没本事还打了不该打的主意,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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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里糊涂的剧情章

第15章 15

城西的躁乱并没有持续多久,说到底只是家族内乱,迅速得仿佛一夜之间就无声无息地结束了。第二天太阳升起时,徐家还是那个徐家,只是话事人从徐凭换回了徐家老大徐荣远。

徐荣远掌权后没再大张旗鼓,只摆了一席家宴,既是宣告也是敲山震虎。尽管如此,这种重量级消息传播的速度依旧快得惊人,不出一天,全城数得上数的势力都知道徐荣远又回来了,有些消息灵通的甚至还听说费家也隐约掺了一脚。

徐家家宴其实还邀请了费鸣蔷,但是被费鸣蔷婉拒了。原本她对别人家里那些事也不感兴趣,这回要不是被不知死活的徐凭招惹到也实在懒得理会,何况徐家和人丁稀少的费家不同,支系繁多,据说每次家宴出席的族人能坐满一整个宴会厅。她才没兴趣坐在那里听一群人叽叽喳喳,只叫纪尘代她为徐荣远备了份礼送过去。

习惯了大权在握其实是很无聊的事情。人就是这样,得不到的时候做梦都在想,等真正拿到手了又觉得不过如此。费鸣蔷十八岁那年亲手了结了费海途的权柄,她原本没想下死手,因为她知道对费海途来讲,姓氏与血缘这种在她眼里脆弱得可笑的纽带又很坚固,他年轻时也算一代枭雄,虽然瞧不起女人,成王败寇的道理还是懂的。

只是她没想到费海途在知道一切布置竟然出自这个他从未重视过的女儿手里后,竟然气急败坏地中了风,躺在病床上还口齿不清地指着她鼻子骂。费鸣蔷那时终于发现那些她以为的事情还是过于天真,他对女人的傲慢大约是刻在骨子里的,就连血脉在这种傲慢面前也变得不值一提。她那次离开后没有再去看过费海途,结果不出一个月他就死了。

她掌权至今近五年,不算很久,但相对于她同样短暂的人生历程,对权势的追逐几乎占据了其中大半范畴。初尝权势的滋味确实很美妙,那种不必再患得患失、仿佛骤然间拥有了整个世界所有权的兴奋褪去后,只剩下例行公事一样的填补空虚和愈发沉重的责任。

她倒没什么幼稚的责任心与使命感,只是在其位谋其政,享受权力的同时总还要为费家上下几百个兄弟的生计负责。如今这世道下大家都忙着洗白生意也懒得动兵戈,早不似往年费海途那辈人那么爱打打杀杀。费家在她手下也算是铁板一块,各方面事务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费鸣蔷天性里的征伐却像狮子被磨钝的爪子,她渐渐觉得无趣。

有时想来,这堆繁琐的事务还不如她的管家有意思。

在那之后费鸣蔷有一段时间几乎是报复性地向纪尘宣泄着她的控制、或者说试探,她的不安过于根深蒂固,总要在纪尘身上反复得到确认才算了结。

她对进入纪尘的身体这件事越来越着迷,那甚至像一种瘾,尝过第一次就会渴望第二次,并且在这个过程中兴奋的阈值会越来越高,于是她对纪尘的所作所为也越来越没有底线。

调教室早已不是费鸣蔷的唯一选择,她更喜欢在自己领地气息浓厚的地方占有纪尘。于是她套间里的小客厅、卧室、乃至书房都成了重灾区,再后来费家每个她常用的房间都专门腾出了一个暗格用来放各种道具。

纪尘也已经习惯在下装口袋里随身携带一瓶润滑油,那是某一次费鸣蔷想要在车里操他未果的产物,与别在腰间的格洛克18仅仅相隔一层薄薄的面料和皮革制的枪套。

费鸣蔷第一次从这个口袋里摸出润滑油的时候心情明显上扬了许多。那天他们去城南仓库处理一批紧急订单,回程时夜色已深,人也难免有几分疲乏,她忽然怀念起纪尘身上惯有的温和气息,于是叫他坐得离她近一些,至少能享受片刻安宁的休憩。

只是纪尘看到拉高的挡板似乎误解了她的意思,尽管如此,他依旧无理由地服从她。费鸣蔷顺着他的示意将手伸进他口袋摸出那瓶油,一瞬间疲惫的精神都重新抖擞起来。她叫纪尘褪下裤子背对她跪在车里,然后用从他腰上摘下来的格洛克18进入了他。

那把枪还是满弹。纪尘明明十分清楚费鸣蔷并没有将子弹上膛,头皮却依旧止不住地发麻,撑在地毯上的手臂都在细微地打着颤。受限于枪管下连着的扳机,能进入身体的部分并不算长,但管口凸起的机括令它在后穴里的每一次抽插都变得存在感异常突出。

费鸣蔷动作的频率并不快,她知道这样的刺激其实很难将人直接送至顶峰。相对于看纪尘纯粹的在生理上无法承受的快感,此刻不如说是看他被绷紧到岌岌可危的精神更多一些。

司机早在她的吩咐下将车载电台的声音调至最大,她坐在不算宽敞的后排车座里享受着男人少见的颤栗。她在这方面屡有突发奇想,忽然又弯腰附在男人耳边叫他摘了环自己从前面打出来。纪尘身形果然顿了一下,随后她从嘈杂的电台背景音里分辨出一声轻弱的“大小姐”,声音里还带着点令她愉悦的恐慌。

说是如此,但费鸣蔷清楚这并非他拒绝的信号。这声“大小姐”,她用淋满润滑液的枪管进入他时他没有说,此刻却在听到这种少见的、要他摘掉环撸出来的奖赏似的命令时说了出来。这个男人对她的顺服和他在某些方面的羞耻实在令她无法自拔地沉迷其中。

最终纪尘还是艰难地给自己撸了出来,虽然他不想承认其中有几分是他自己佩枪的功劳。当时车辆恰巧抵达本家,车子稳稳停在费家大门门口,费鸣蔷叫听了一路电台的司机先下车,然后看着正对着车厢地毯上浊白精液皱起眉头的纪尘笑了出来。

她没要纪尘像以往一样处理掉自己的精液,不过据说那辆车最后还是被纪尘亲自指名送去洗车店做了一个全套的清洗。

解锁了大管家这个哆啦A梦的口袋后费鸣蔷更加得寸进尺,她有时甚至恶趣味地叫纪尘事先带上她要用的道具再过来找她。

由于每晚纪尘都会找她做当日的例行汇报,因此地点通常固定在她的书房。费鸣蔷格外喜欢把她的大管家压在那张厚重的檀木书桌上,上半身还是一丝不苟的衬衫,扒掉裤子却能直接看到几乎整张都露出来的臀部那是仅由两根带子和一小块布料组成的挽月阁经典款式,不用脱掉内裤就可以直接进入。这种克制而放荡的反差总能带给她无限兴奋。

而她叫纪尘带上的道具通常是某种穿戴式假阳具,穿在她身上当然是朝外的,叫纪尘戴在身上却是整根都插在他后穴里的,用来穿戴的绑带也都规矩地固定在他自己腰上,费鸣蔷只需要解开带子绑在自己的腰间就可以直接操弄他。

她如今对这门子事情也越来越驾轻就熟。大管家虽然吝啬张扬媚态,情事中如果她用假阳具进入纪尘身体把他操到高潮这种事情也能被称作情事的话也总是极力克制,只有被磨得承受不住了才能从神态里透出几分乞求和无助。几番下来费鸣蔷已经能精准把握他每一个细微的反应,估计纪尘自己都数不清他伏在这张桌子上高潮过多少回。

这样隐秘而高效的情事结束之后,费鸣蔷会亲手把那根道具再原路塞回去,系带也原原本本地绑回他腰间。只要拉上衣服,任谁也看不出来衣冠楚楚的大管家竟然刚经历过一场高潮,屁股里还塞着家主用来操他的道具。

费鸣蔷如今对男性阴茎形状的假阳具依然兴致寥寥,却对长得奇形怪状的异形阴茎接受良好,连带着挽月阁的货架都丰富了起来,听说前些日子又送了好些东西过来。她轻车熟路地褪下纪尘的裤子,看到他后穴里裹住的那根触手形状的硅胶假阳,顿时兴味地挑了挑眉。

这又是费鸣蔷的另一个恶趣味了,反正东西终归是要用在纪尘身上的,因此她偶尔会让纪尘用身体带上一根新货,享受这种类似开盲盒的快乐。这根假阳具前细后粗,柱身上布满坑坑洼洼的吸盘,抽插时还能听到吸盘从肉壁上被强行剥离吸附的声音。不知是不是这样从穴道内部发出的水声加强了刺激,纪尘今日动情得格外迅速,费鸣蔷还没向他身体内部进攻多久,他喘息的频率已经远超以往。

虽然能迅速把大管家送到高潮再从不应期里狠狠地操他,听起来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今天的东西还算对费鸣蔷胃口,她还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于是决定好心地停下动作留给纪尘一丝调整的空间。

她摸进纪尘堆在腿根处的下装口袋想补点油,却没找到那个位置应该出现的润滑剂。而纪尘似乎早料到会有此一出,带着导费鸣蔷的手摸到假阳根部那里有一个藏在吸盘中央的隐秘按钮。

“油……在这里。”

他腿根还是微颤的,却依然顺着自己被那根触手撑得过分的穴口为她指引。

费鸣蔷了然地勾了下唇,然后按了下去,霎时间一道道润滑液从柱身上密集的吸盘中央喷射而出。假阳露在外面的部分非常直观地展示了整个过程,满溢的湿滑液体甚至滴落几滴在地上,但她看不到的是,这跟假阳的触手顶端实际上才是最大的喷射口,将液体直直送入肠道深处。

突如其来的刺激令纪尘闷哼一声,同时也得益于从吸盘中央喷射出的润滑,整个抽插过程都变得顺畅许多。只是随着费鸣蔷的抽动,夹杂在其中的水声显然也变得更加明晰,充斥了被晚霞眷顾窗口的静谧房间。

她顺着男人的会阴摸进他的内裤,那一小块只能罩住要害的布料早已被充血的阴茎顶得绷直。费鸣蔷玩乐似的转起他阴茎上的金属环,时而收紧时而打开。她倒也不似早先对射精那么深恶痛绝,或者不如说是单纯对纪尘的射精没什么厌恶,这具身体是她亲手调教出来的,她喜欢看他连高潮都完全在自己控制下的模样。

这具身体已经处在高潮的边缘足够久了,不时随着她直戳靶心的顶弄发出细微的痉挛,鼻腔里偶尔逸出几声沙哑的呻吟。

费鸣蔷彻底转开手里的金属环后抽出手,将假阳具内剩余的润滑液全部挤了出去,然后一边顶弄一边发出了最后的命令。

“射吧。”

她知道那片可怜的布料上一定沾满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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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枪交和……不知道怎么概括的play

第16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