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战败,愿赌服输,这副身体任凭吾王支配。”如此有备而来的茨木自是毫不隐瞒。
他仰躺在他的鬼王亲手杀出的这片斗兽场中,眼前一砖一石皆是殉身于此的战利品。而他亦是战利品,有些被收缴的东西一旦烙上了主人的名字,或生或死,从今只由那人解开。
茨木在酒吞掌下低沉地哼吟,发出他最爱听的隐忍又放纵的声音,那是对主人的奉祭。他最大的“恐惧”莫过于酒吞又像前番那样临阵将他放走,徒余一宿入侵彼此的春梦,但渐渐濡湿的股缝间顶住的那团烫热告诉茨木,彼时场景不会重演。
酒吞浅浅地啄吻他的脸颊,笃言:“你都做了他们的统领,还是忘不掉被本大爷驯化的时候。”
连同戴在茨木颈间象征占有与掌控的纯金圈环,统统已在涅槃的黑焰中被熔进了大妖肩头的金甲,可它寓意的离经叛道的恣欢似乎一并融入了新生。
酥麻的电流从不可言说之处窜入四肢百骸,茨木高昂地挺起腰,将明明被禁制得不能发泄的秘处深深交付在酒吞掌心。
唇间蠕动,他恍神地低吟出他翻涌的情潮和宿命:“吾永远是吾王的器。”
“那本大爷此生都交在你这里了。”
第36章叁拾伍·驯焰(当着主人的面青涩自慰,主人居高临下示范并颜射) 章节编号:6659374
鬼王附耳的这句承诺引得大妖右臂缠绕的鬼焰亢奋地躁动起来。
天际的黑云悄然压城,远方隐隐闪过电光,有雷声轰鸣。
茨木被收缴了一切蔽体的衣衫,伏在斗兽场冰凉坚硬的砖石上。酒吞满上一碟酒,仰靠在他身侧,半掩的领口一线开到脐间,慷慨地袒露着饱满的胸膛。
他任凭茨木流转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追着他的一举一动。
天空中落下豆大的雨滴,率先打在茨木身上的却是鬼王掌心琥珀色的美酒。清澈明亮的酒液落在大妖线条分明的腰窝里,他被凉得一颤,转而烈酒的灼暖沁透了那寸体肤。
使之燃烧起来的却是鬼王探下身细密品尝的唇舌。
酒吞高抬的手腕慷慨地扬起,将他得来不易的美酒一线倾倒在茨木高低有秩的脊骨上,那如山峦般起伏的线条承载着鬼王挚爱的形状,此时此刻也载着他的瘾。
他锋利的妖爪叠上茨木冰凉的机械臂,温热的掌心贴着幽冷的鬼焰徐徐擦过。待茨木五指的缝隙一一无遗地被他遒劲的指爪侵占,那指节一收,将本应无知觉的掌背紧紧攥握。
茨木的体肤毫不意外地在酒吞唇下战栗起来,一对漂亮的蝶骨难耐地夹紧,挤出的沟壑将甘美的醇浆蓄入更深。
酒吞侵略意味的舌尖便毫不客气地舔吮进去。
大妖右臂的火焰已然兴奋得高涨起来,骤雨愈密,淅淅沥沥发出声响,那火焰却不熄反盛。
“你说你,为本大爷留着酒碟做什么,”这话如今已辨不清在对融合鬼焰的茨木的哪部分言说,“你身体的哪一处不够取而代之?”
甚至时而不必有酒,因为身下俯伏的大妖早将自己的每寸身体酿得甘美醇烈。
从沉湎于欲求而瑟索的尾脊一路采撷,舐过刚直优美的背沟,在酒精迷醉的眩晕中叼住堪比世间最浓烈香料的后颈,那是酒吞此行的终点。
升腾的雨雾下,他压制着这副身体最为强硬的右臂,紧紧贴握攥进掌心的妖焰,齿尖则突进,咬进大妖最为脆弱的颈腺。
Alpha的气息毫无节制地侵蚀进去,第无数次地向身下人宣告他的所属。
重生的罗生门之鬼终于得到了他日思夜想的融合,也在这一刻,契定了欲渴深重的妖格与这副Omega肉体之间的不可分割。
千年以来的执念,终要以这种方式得偿所愿。
血肉铸就的左爪本能地探进身下湿冷的砖石与火热肉体之间的缝隙,血流的倒灌中,腿间那处胀得难忍。肤下深里暗暗攒动着难以言喻的痒,茨木只想痛快地将它握在掌中狠狠搓揉。
这举动却被他的鬼王于半截捉去。
酒吞强硬地钳住他不安分的手腕,没有训斥与责罚,只是抵着大妖滴落混杂汗液的雨珠的耳廓循循善诱:“这副身体是属于谁的,茨木?”
“挚友。”大妖的唇角眉梢咧开一个懵懂痴迷的笑容,他意识到他的Alpha正在引他进入一个渴望已久的围笼,比一切自己争求的痛快都更易沦陷。
酒吞没有制止他想做的事,而是沉声吩咐道:“既然如此,就让本大爷好好欣赏一下你玩弄它的样子。”
一种前所未有的缱绻着温存的羞耻击中颅脑。
大妖瑟索着翻过身,分开双腿,仰躺在愈渐密集的寒凉雨幕之下,腹间早被鬼焰侵蚀的地方却蒸腾着色欲迷蒙的暖流。
鬼掌抵住潮红圆融的肉冠,无法精细的盘弄徒能以最粗粝之处焦躁地抵着敏感的细肤摩擦。大妖策动早就蠢蠢欲动的腰肢,无师自通地顶弄着硕大得突显笨拙的指爪,勃发的茎身徒然地蹭过掌心、抵入指缝之间,以求一瞬擦进冠沟的雷击般的快感。
远处自是雷电轰鸣,眼前潮润的铃声更令人想入非非。
彻底妖堕的脚趾紧紧蜷向掌心,惹得踝上挂的那串铃铛也添油加醋地乱响起来。
殊不知这每一响都颤在鬼王心尖上。
酒吞索性揭起袍襟,抬膝越过茨木仰躺的胴体,骑跨在赤裸的起伏着的胸口。那根曾深深贯穿茨木尚为人类的身体的血肉巨物袒露于他,被同样留着尖利鬼甲的妖掌毫不掩饰地攥在茨木面前。
“学着点。”他的鬼王低叹一声,便在金瞳视野上方的咫尺间缓缓动作起来。
茨木盯着那根天神般形貌卓绝的阳物,一股潮润的燥热不觉从颈根漫上两颊,掌心的动作无师自通地情动而深切起来。他焦急地喘息,嗅着面前喷张的冠眼散发的专属于他的雄性气息,与他迷恋的颈间气味如出一辙。
酒吞居高临下地赏玩着这张为他潮红的面庞,漆黑的妖纹精致地爬满苍白的肤色,猩红的碎发猎猎如火,分明是在追随自己从前的颜色。
那对半张着的凝滞呼吸的口唇曾深深含下他不容抗拒的贯穿与侵犯,碎片织就的人类记忆中,这双唇从第一次便无悔地吞咽下他赐予的液体,侵蚀喉腔的费洛蒙如落进枯草的火星,将饱含力量的胴体彻底燃作堕失的烈火。
“叮铃”一声响,鬼王的爪尖挑开了铜环的机关。
幽冷的鬼焰在大妖下腹猛一窜动,茨木变调地呜咽一声,精囊抽搐,险些阳关失守。
“可别这么随随便便地射出来。”酒吞颇为笃定地说,把玩在茨木眼前的动作更加迅猛地开合,捋动硕大饱满的囊袋极具存在感地前后抖晃在茨木眼前。
漆黑的夜幕破开一道电光,大妖痴迷混沌的脑海里也过电般闪过一连串熟悉的知觉。
他被他的主人抵在旧宅木质的墙上,巨大的阳物深深贯穿进这副身体里不知为何渴望受孕的隐秘甬道,就是这副胀满的精囊顶在他臀缝间鲜明地跃动,顶头那枚粗大的肉冠隐隐勃发雄起之势。
而眼前,腺液正从冠眼垂落下来,不可抗拒地滴在他的眼角下,将茨木从恍神中扯回现实。
“……射给吾。”盯着那枚曾无数次占满自己身体的肉结成形于眼前,这句话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