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深处失禁般溢出一股滑腻的清液,归还了发泄权利的肉柱竟也在不甚灵活的鬼掌下无法自控地抽搐起来。
茨木焦渴地张开嘴,迎接天际跌堕的雨点。明亮的金瞳在遍布水珠的猩红眼睫下忽闪着,唇角似痴似笑,带得满颊的面纹也妖冶地绽放。以是鬼王骨髓深处的本能鲜明地跃动,驱使他在这张漂亮的脸庞上留下宣告占有的印记。
他一手摁住身下连着机械臂的肩头,另一手卡着掌中的肉柱猛一挤揉,膨大的肉结几乎擦过大妖扬起的下颌。在牵连整片下腹的蓬勃抽动中,浓醇如酒的精液破开关口,一股接连一股猛烈地喷射在面前那张棱角精致的脸上。
身下的胸膛随即一阵绝顶的起伏,半晌之后,沉寂地绵软下来。
酒吞自迷失中回归清晰的视野里,他的茨木正疾喘着伸出靡艳的红舌,失神却尽力地舔舐去唇边交错的白。沾满星点印记的睫毛下,双眼早已直了焦距。
被雨水冲刷得纤尘不染的大腿间自是交错布满了同样夺目的白渍,那是他为驯服的爱欲足足积攒了半月的渴望。
第37章叁拾陆·濯欲(坐在主人身上索取而不得,最后用机械指操射自己) 章节编号:6659376
骤雨肆虐地浸透了酒吞的衣袍,濡湿的布帛半透地贴在精壮的胸膛上,迫入茨木聚焦的视野。锋利的指爪却细致地抚上湿透的脸颊,将缕缕交织的淫靡白渍耐心地拂去。
茨木扬起头,红舌追着酒吞的指尖卷绞,酒吞便由着他深深含住自己沾满精液的手指纵情地舔吮。
雷鸣和雨声吞噬了一切微小的动静,也让细敏的胆识变得壮大起来。
茨木的鬼爪攀上鬼王的后背胡乱地挠着,觑起的眼眸迷离痴然。却忽然,他趁其不备地钳着酒吞的身子将他掀倒下来,两腿随之纠缠上他的腰,反客为主。
一瞬的惊异在所难免,但酒吞旋即目视着骑在自己腰间的大妖,饶有兴味地欣赏起这颇具胆量的动作来。
他非但有意不恼,还伸手握上大妖劲窄的腰肢,指尖徐徐攀上侧腹,勾勒着他的胴体每一寸紧致的轮廓。不过鬼王故意一言不发,徒以纵容的抚摩回应,等待他的爱宠自己的下文。
电光骤然亮于身后,将高束着的猩红明艳的长发勾勒出烈焰的轮廓。
当浸透雨水的冰凉指腹堪堪要擦过两枚乳珠的时候,挺身骑坐的大妖终于喘出一句:“吾要。”
“可是今晚不行。”酒吞偏逗他,明明刚宣泄过的巨物在指下那串隐忍精妙的战栗之中又被感染得胀硬起来,他却说着这样的回答。
隔着雨幕辨不明晰,但他笃信茨木颊上已经泛起羞愤不甘的迷晕。
大妖果不其然咬着下唇露出一副意欲争辩的模样。只是他没有开口,而是握住酒吞抚摩他身体的手腕,朝胸口最敏感的地带自以为颇有章法地扯引过去。
酒吞索性成全他,指掌胡乱撞向两粒挺硬起来的乳首,趁势以指节夹住,轻扯细拽,引出一串显然高亢过先前的浅吟。
“胆子愈发大了。”酒吞说着,强硬地抽回手,结实地落下一掌,朝抵坐在自己腰间正微微扭摆的臀肉上。
四围的鬼焰猛窜上来,伴茨木一声毫不掩饰的痛呼,尾音宛转得非礼勿闻。看似惩戒的巴掌偏生助长了大妖的放肆,他赌气地后仰身体,那对夹在酒吞腰侧的膝头流连地展开,将胯下风景毕露无疑。
金属铸就的锋利鬼手探向身前,从双腿之间悄悄穿进去,绕指的幽焰侵蚀形貌,将指尖锋利的棱角化为圆润。
硕大而冰凉的指节抵在濡湿的微微张合的穴口上,茨木朝他的主人抬眼投去有似最后谈判的目光,其间强忍冲动的折磨早毕露无疑。
“做下去。”酒吞明明是在他身下的那个,简短的命令仍从容地透出居高临下的威压,纵容着他主动的挑衅。
那也是茨木深深迷恋的语调,使他一瞬动摇了“威胁”的念头。
得到分明怂恿的大妖索性将计就计地顺应主人的命令,膝头打得更开,紧绷的背部几乎仰靠在鬼王屈起的大腿上。躬卷的尾椎将那处最为羞耻之地颇显淫靡地推向他的主人眼前,其下破开的入口已被半个指腹牢牢占据。
大妖喘出一声闷哼,战栗的穴口骤然没进一截金属的指节。
仍是人类尺寸的甬道疯狂地泛起一阵收缩排挤,却徒然紧绞,无感的指尖终不因这受惊的回馈而停下。缠身的鬼焰与内里疯狂的欲望皆怂恿着他更加大胆地深入,将自己被强硬侵占的模样展露给他坏心的王。
于是几乎与他的阳物同等粗长的手指毫无节制地深拓了进去。
茨木为人之时本就沉湎于酒吞全然的支配和禁制,除了在主人的命令之下,他几乎不曾用任何东西擅自满足过自己,以是妖堕之后更将本就少得可怜的经验忘得一干二净。
如今驱策他的唯有肉体深处焦渴颤抖的欲望和心头灼烧着的更加明烈的渴求。他要酒吞看见,将他每一寸不可告人的深暗渴望剥出来,交给他的目光抚摩把玩。
赌气与挑衅的目的渐渐被更深沉的东西侵蚀占据,两截妖堕的金属指深插进去的时候,茨木浑身一紧,背脊渗出的汗液合着雨水倏然而下。
他顶住了那处仅为欢愉而存的腺肉,亦是这副Omega身体独有的密径的通行令。
早被鬼王抚摸得重新挺硬的肉柱激涌出一股清冽滑腻的爱液,可茨木早无心眷顾,因为身体内部缓缓张开的那处入口才是妖堕之后的他从未正视和领教过的关窍。
面上的表情将一切诚实地透给他的王,包括那一瞬的停顿与犹疑。
如此激烈的肉欲游戏中,酒吞从来有权呵斥他停下,将这副妖堕的身体第一次被完整侵占的契机交在自己手中。
然而酒吞没有这么做。
妖化的掌心安抚地揉进茨木双腿之间,又退向他的膝头轻轻握住:“不是要给本大爷看么?本大爷等着。”
“挚友”也好,更深的关系也罢,人类茨木尚未明说过往,但鬼王何尝看不出来。茨木童子千年以前便是他的掌中至宝,他可不希望前一阵短暂而各怀心思的相处给这机敏的大妖造成什么误会。
再纠缠着深暗欲望的身体终究是属于茨木的,他要看他亲手将它奉与自己,才会毫不客气地采撷。
大妖的倨傲本应将这话视为一句亵玩他青涩的调侃,却不知怎地,茨木只觉胸口漾起一股会心的暖流,温柔地没过其余一切念头,将他全然倾覆其中,任他恣意浮沉。
他凝望着专注扫视他身体的主人,轻喘出最后的忍耐,尾骨微拧,将情到烈处渐渐湿滑的秘洞入口转向全无生机的机械指尖。
修长的双腿谨小地蜷起,青涩的身体已朝着粗硬的侵入之物无所退转地坐了下去。
坚硬的金属强硬且游滑地顶开触稍密布的软腔,碾着每一厘濡湿的软肉狠擦进去。刹那间,透麻彻骨的细密酥痒前所未有地没顶而至,如万千蚁虫潮涌而过。
茨木惊呼一声,紧守的阳关一瞬破功,猛地顶出一股刺眼的白浊来。
他垂眸看见酒吞笑了,像看见自己的宠物尝到新鲜肉食的回应。被这笑容惯纵着,茨木忘记了颊上焚烧起来的羞赧热浪,他试探地将停在紧致肉穴中的机械手指又朝深处推入半寸。
断续的呼吸将大妖艰难耐受的快感暴露无遗。
“抽出来,再插得更深一点,”酒吞扶着他的臀瓣耐心地引导他,这样的言语令大妖着魔,令他乖顺地迎合指令深拓进自己初遭犯入的身体,酒吞末了还不忘补上一句,“像你希望本大爷操你的样子。”
一言,击中了茨木最不可说的幻想。
激烈而细碎的画面汹涌地没入脑海。在地榻上、木墙边、温泉池旁、烂漫的星空下、隐秘的高墙内部,那些激烈的场景一重叠着一重传过来,每一处都伴随这副如今妖堕的人类身体从前隐忍、羞耻却无可控制地沉溺的激烈呻吟也包括数日前在鬼王交缠着红黑帐幔的床笫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