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臀缝间传来的冰凉触感,颜墨轻阖上眼,放松全身肌肉,接纳何正侵略之姿的舌吻。

他不想、也没有理由反抗,现在的这具躯体是属于面前这个小基佬的玩物,作为交换,只要这个人能把那根他刚刚与姓方的合作舔大的东西捣进他的身体,来回碾压他的前列腺,用爱液滋养他那错生在男人身上的精穴,他就能得到独一无二的满足。qun,几分钟后,何正才不舍地分开颜墨的嘴唇,舌尖拉出晶莹的丝线。

就黑蛇帮二当家那脾性,何正完全能想象出他在和妹子交吻时是如何的野蛮粗暴,说不定能给人啃出腥甜味来,可当他完全处于被动接受的局面时,又来到了另一个极端无措、安分、顺从,嘴唇都要被含化了,颇有点“恃强凌弱”的架势。

“准备好挨操了?这么娇羞干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何正看着颜墨泛红的帅脸,忍不住调戏。

颜墨不语,就要起身去骑那根肖想了许久的雄根他虽然神经大条,却也能从一些字里行间听出来,他的主人应该挺喜欢对方自己动的,那细胳膊细腿的单薄身形也能佐证这一点。

不料却被何正按住了。

“躺好,被玩就乖一点。”何正在方警官的帮助下架起颜墨一条腿,扛在肩上,蓄势已久的大屌对准濡湿的靶心,一举闯入狭窄幽闭的隐秘通道。

田径体育生的腿很长,利于拉大步幅,又相对修匀,不过分粗壮,利于减少空气阻力。大概又跟优渥的成长环境有关,颜墨的小腿毛不似他那些队友般浓密,抱在手里触感极佳尤其是用它借力顶胯的时候。

“啊”身体内部的撞击瞬间震荡到颜墨全身,腿部肌肉的紧绷又直观传达到了何正的手掌上。那只在塑胶跑道上驰骋的宽大脚掌不自禁地晃动,脚踝不时蹭到何正的耳廓,连脚趾都一阵阵蜷缩起来。

不同于左正骁那样霸王硬上弓的生肏,颜墨的意识和肉体对被男性性器插入的反馈是何正“稍稍”加注过的,连阮凌川用情趣用品敷衍都能多少勾出他的骚劲儿,更不用说催眠者本人提屌上阵。

快感像连绵的浪潮,排山倒海般席卷,足以淹没颜墨本就不成体系的理智。

只有等他空下来时,他才可能用他简单的小脑袋瓜稍微思索一下:他哥前段时间是跟他出过柜的,他哥接受被这个人干是性向使然,那么他自己呢?应该只是想获得一种新奇的乐趣吧,顺便也代入体会一下他哥的想法和心情。毕竟,一方面,他依然乐于喂饱那些送上门来的屌丝眼中的女神,另一方面,他也从没有对这小子以外的任何同性有过哪怕一点兴趣无论什么类型。

可现下这小子撞得太激烈了,左腿被一点点往下按,颜墨连这一点空想的时间都抽不出来。

不知不觉间,颜墨的大腿已经被压得距离胸腹咫尺之遥,两腿之间隐约传来韧带拉伸的酸痛。

压腿是田径运动员常用的热身方式,得益于颜墨强大的柔韧度,何正将整个上半身的重量压在了他悬空的左腿上,双臂撑住床面,以打桩机的姿势催熟颜墨尚显青涩稚嫩的“雏菊”。

依照学校制度,宿舍的分配以学院和专业为依据,同学院同楼,同专业同寝。303却是个机缘巧合下的特例,有人因有“暴力倾向”而被排挤,有人因过度洁癖而嫌弃同僚,有人因和室友大打出手而被调离,只有一个所谓的原住民。

当然,这也归咎于大一刚入学那会儿体育生直男冲动、毛躁、没耐心的特性,心眼虽大,小事什么的可以不计较,但如果有现眼包喜欢站出来杠,那必然是要刚到底的。等到了大二,都稳重些了,根本没人能想到,这几位竟全都成了市体大有名有姓的风云人物,在各自的专业领域独占鳌头。

而他们凑一起的宿舍,也成了体大、甚至是全市拥有八卦之魂的学生津津乐道的话题。男神寝的名号,比艺术学院的模特姐妹花还要响亮得多。

何正正在进行的是一项伟大的“事业”将男神寝各具风味的男人们一个个肏熟,用独属于他何正的精种去灌溉那几具极品肉体上不容任何人染指的“花苞”,盛放成能够完美包裹吸允同性性器的形状。

现在四人的开发程度不一,颜墨作为其中最晚入队、最不服管教的成员,是明显的短板,还得多花点心思和精液才是。

只不过真操作起来,颜墨对快感的沉溺几乎完全消解了对和男人亲昵的抵触。叛逆所追求的终极是自由,越管不住的问题少年,往往处于越压抑束缚的状态,或许在一个与他没有任何捆绑瓜葛的人身上,颜墨找到了那个可以暂时抛下负累、放纵自己的宣泄口。

颜墨梗着脖子,死死咬着嘴唇,只发出轻重不一的喘息声,双手却抓住了何正撑在他两侧的手腕,只有那上面的力道证明了此刻黑蛇帮的首领正承受着多大的刺激。

大力顶弄之余,何正目光再次注意到了颜墨腰侧不甚明显的疤痕,这次他瞧得更仔细了些,应该是被某种利器割裂的痕迹。

到底是哪里来的亡命徒,敢在颜家这尊太岁头上动土?

出神间,何正的后脖颈被颜墨用小腿勾了一下,整个上身压得更低了。

“我自己弄的...因为不想...和我哥分开...”颜墨明亮的眼睛此刻透着沉醉的迷离,即便如此,他也注意到了何正三番两次盯着他人鱼线那个位置看。

离婚时协定好的一人一个,谁知弟弟是个不要命的,不知从哪学来的手段,竟萌生自残的魄力和勇气。一个肯为了不别离赌上性命,另一个自然也愿意付出所有护他一辈子哪怕一直当个没心没肺的“不良少年”。

“墨哥以后少打点架呗”何正一个冲刺顶到最深处,没有立刻拔出来,而是扭动胯部在里面搅和,男生掐住他手腕的指节愈发用力,“多跟着张教练练一练,再拿几个奖回来嘛,这样...染哥应该也会高兴的。”而他玩起来也能更有成就感。

“知道了...”颜墨全身飘飘欲仙,处于一种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状态。对天不怕地不怕的二当家而言,教诲什么的不看有没有理,只看是谁说的,若是他哥吩咐的,也充其量是面上满口答应,事后勉强收敛一点就算顶破了天,其他大部分人跟他讲理一律当放狗屁。所以这三个字究竟有多少分量,届时有多少成效,纯看运气。

“你认识姓张那逼养...咳咳...”出口成脏的习惯在他身上一时半会儿挺难改的,更何况田径队的主教练风格严苛,连富二代刺头的面子也不给,跟颜墨本就水火不容。

“打杂的时候听说过。”后勤部归属于整个体育部,不单单负责校篮球队,何正也是偶然一次被指派去给人掐表的时候听人提起过,那时的他还没什么手段,对田径场上沐浴在阳光下的矫健身影连意淫都没有画面,更不用说下手了。

“总之,墨哥现在的身体是我的,少参与一些危险的事情,得保护好它,要听话,知道吗?”何正一边“说教”,一边用缓慢而有力的节奏,整根抽送鸡巴。

颜墨舔了舔干涩的薄唇,轻轻点头。

“另外,也要多参加训练和比赛,把身材练得更好,尤其是胸肌啊屁股之类的,玩起来才舒服。虽然你们都是我的...嗯,性奴,但我也不是义务操你们的...”

颜墨松开攥着何正手腕的手,环抱住对方的脖子,将那颗对他发号施令的脑袋搂到近前,伸出舌头一下下舔着男人的唇角,沙哑道:“知道了知道了,都听主人的...”

可因为缓下来的节奏稍微回过神的颜二少爷又在想,他们团体的这个“主人”面上一副挑三拣四的样子,那宝贝却顶得一下比一下卖力,应当也是中意他这副身体的,一定不是看在他哥的面子上照顾他,勉强和他做的。

催眠的魔力即是如此,当事人分明把自己最宝贵的肉体、贞操甚至是尊严都毫无保留地送了出去,轻而易举任人玩弄亵渎,却还以为自己占了便宜,或不好意思,或沾沾自喜。

要是真只靠引导就把黑蛇帮的狼调教成洛一铭那副忠犬模样,何正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跪坐一旁撸动性器的方警官同样感到惊诧,那可是他领导都没办法约束、三天两头进局子的混混头子,竟在这人的三言两语和一根大屌之下变得如此顺服是,说一不二。他打从心底佩服起这位前不久刚成为市公安局特约顾问的小男生,并做好了挑个闲暇时机跟他进一步请教的准备。

忽然间,方嘉麒眼前的景象似乎更清晰了一些并非画面,而是某种逻辑上的基本认知。与此同时,那位“顾问”面向他开口,又像是自言自语:“太弱了,没两下就骚成这样,夹得也太紧了~”

“你......!”方嘉麒的脑子轰然炸开。

这是两个男的...在性交?!下面那个他再熟悉不过,连把妹翻车被仙人跳的案子他都帮忙善过后,绝不可能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承欢。而另一个...脑海里闪过这个身影参与的无数个碎片画面,无一不是淫靡之极,里头甚至出现了他最崇拜的左队长...

这是一起非常理所能归纳的事件,前一刻自己还裸着身体打飞机则更能证实这一点。

“...邪术。”不愧为刑警队的精英,方嘉麒虽惊,却没有惧,不大吼大叫,只咬牙切齿地下了论断。

作为警校毕业的头名,方嘉麒是不信牛鬼蛇神的,但这个世界总有些尚未被科学覆盖的未知领域,并非超越了科学范畴,只是暂时无法解释,其中的一部分便被统称为“邪术”。

在这样千钧一发的场合,方嘉麒颅内记忆飞速翻卷,从一本“教材”上面挑拣出了关于面前这种“邪术”类似的记载,甚至还有应急的措施

用他人的身体作为饵食,中断受害者的受害进程,消磨对方的精气。至于对方为什么会乖乖转移奸淫对象,书上便没有详细说明了,只强调成功率很高。

“你放过他...”方嘉麒声调颤抖,似是恳求,又似压抑着深不见底的愤怒。

谁知那下面的男生闻言,搂得更紧了:“别,主人,狗警察搅事,就干我嘛,骚逼不让主人的大鸡巴出去,夹得爽不爽?”

光靠诱导,颜二少爷可说不出这话,显然是某人强行灌输,自导自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