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说是什么就是什么,阿凯,套子递一个给我。妈的,操逼老子熟得很,日菊花倒真是第一次,兄弟,等会儿要是爽到了,可别上瘾啊。”
“逼话少说,快插进来!”那个不久前还装醉的男生,已经在后庭抹好厚厚一层油,趴在桌前等待开苞。
黑蛇帮的这几个都是何正精挑细选出来的,又帅身材又有料,只不过个个私生活都挺混乱,花样繁多,何正并没有亲自逐一破处的打算。但聚众开个淫趴,产出一些视频素材,还是非常养眼的,毕竟那种浑身萦绕着坏痞气质的男人媾和的场面,在那帮行坐端正的警犬身上可见不到。
另一头,何正房间玄关处。
“小何,主人...我想要了...”刚一进门,颜墨就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干脆利落地扯了下来,肉粉色的大棒弹射出来,昂扬地支起T恤下摆。
颜二少爷头脑简单,接受这种身份变换的过程竟也比别人要自然得多。他如果要名正言顺地体验那种贯穿肉体和灵魂的快乐,就需要在这期间认何正为主,非常“公平”且“轻松”的交易,连他也能顺利驾驭。更何况连他那精明远超常人的亲哥和几个不可一世的室友都接受了这种条件,这里面就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等他刚要迈过玄关时,却生生刹住了车,甚至小退半步:“他...他怎么在这儿?”
何正回头,冲颜墨伸手:“脱了就还想穿回去呐?放心,都是一起的。”他不清楚颜墨和床上似乎睡着了的那位是否有什么过往,但瞧着关系不善。
颜墨嘴角耷拉着,垂着的眼眸里碎光闪动,把刚脱下来还热乎的内裤递给对方。
何正托着内裤的裆部往鼻尖凑了凑,感慨道:“真爱干净。”这玩意儿要是在颜墨身上好好焐上个几天,沾点田径体育生男神的排泄物和子孙后代,挂市面上绝对会遭到知情者的疯抢。
“来吧,没关系的。”
颜墨的手被牵着,纠结再三,还是跟着人进了里屋。
左正骁家里跟颜家是世交,受托关照颜墨这个不成器的公子哥,但犯了的事,该抓还得抓,该罚还得罚。只不过混成人精的左队长从不亲自干这个吃力不讨好的活,只派自己的亲信去具体执行,充当被记恨的“替死鬼”。
方嘉麒跟颜墨打过不少照面,每每按着这小子上警车的时候,总能收获不那么友善的凌厉目光。
可当他安静地侧躺在何正房间里那张大床上的时候,带给颜墨的又是全然另一种离奇感受。
两人来到床边,见小警官没有醒来的迹象,何正引着颜墨的手,往被子底下探去。
“操.....”
颜墨的手被抓着,全程被动,忐忑到没有丝毫多余动作,一路擦碰到的,全是裸露的肌肤。
逐渐往上,颜墨的指尖被刻意引进了一条缝隙,让他本就惴惴的心脏如遭雷殛那里头竟犹带尚未完全干涸的粘腻。
“还没干啊。一直都是他在动,可能累睡着了。本来也是放了假过来帮忙照看下的...”何正凑到颜墨耳边,小声道。
“他也对这种事儿...感兴趣?”颜墨还不具备单用表情或眼神表达某种复杂意思的能力,有什么疑惑,通常立马宣之于口。
“也许吧?我也不清楚,反正做是做了。”何正拘谨地笑了笑。
不光是眼前这位,还有那天坐在SUV里跟你插科打诨、指派任务的左警官,还有他的好战友储警官,都尝过他两腿间那根秽物的味道。
只不过何正没打算继续透露,毕竟单纯的颜二少爷现在已经被小小的震撼到了,要是多来几重刺激,估计一会儿连伺候他的心思都没有了。
“唔...”在异样的触碰中,方嘉麒惺忪睁开眼。“靠,睡过去了...”
“嘉麒哥,你醒啦,麻烦把屁股撅一下,屁眼掰开来看看。”如此淫秽下流的话语,在何正口中如聊家常般自然。
“噢。”方嘉麒扭动有些发酸的腰,掀开被子,浑然没顾及全裸躯体被外人视奸的窘态,跪趴起来,双手五指抓着两片臀瓣,将中间那一点扯成一个椭圆形。
连高举权威与正义旗帜的警察都能心悦诚服,无条件高效率地遵照指令,颜墨在震惊之余,对小何的信赖感再次加强了几分。
“扑哧”,何正两根手指径直插入那个略有些发肿的孔洞,发出淫靡的声响,又抠出不少浓稠的体液。
“墨哥,我看你俩不太对付,要不试试看这个洞?还是说,更想骑这个?选一个吧。”何正又指了指自己两腿之间。
颜墨薄唇抿成一条线,几秒钟后,摇了摇头说:“没兴趣。”随后似乎又觉得自己的意思表达得不够明白,补充了一句:“我只想要小何主人的大鸡巴,骚狗的逼痒,只想被操...”
何正将沾满粘液的手指插进颜墨的嘴里,搅弄着他的舌头,算是对嘴巴甜的奖励。
“行吧。”何正平躺到床上,大张着双腿。“今天存货还有不少,都给你吧。”
内裤被小心轻柔地剥开,硬挺已久的鸡巴被握在手中撸动了两下,不出意外马上就会裹入湿热柔软的口腔。
“转过来吧。”何正用脚尖踢了踢颜墨的腿。
颜墨依言转了个一百八十度,两腿分跪在何正两侧,依旧俯下脑袋,含弄着热气腾腾的肉棍,却把整个屁股完全暴露在何正的面前。
“唔...”后庭传来带着湿意的触感,让颜墨浑身的肌肉都在一瞬间绷紧。
何正很少这样舔人后面,一般来说,只要抹上适量的润滑油,再顽固不屈的肌肉直男穴都只能接受他大屌的长驱直入,变成为他量身打造的鸡巴套子。
可像颜二少爷这样的反应确实过于可爱,舌尖每触碰一下,那边上一圈褶皱便会不自禁绞紧,又舒展开来,当真像一朵会呼吸的雏菊,羞怯的姿态与身体主人那桀骜的个性相差甚远,给何正平添了许多兴致。
颜墨好不容易才摒除后面的干扰,专心吞吐面前的男人器具,没什么味道,他自然不会觉得好吃,但作为规则的一部分,颜墨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他应该做的,这对从小锦衣玉食、不曾伺候过任何人的少爷来说,无疑是一次阶段性的“蜕变”。
只不过混混头子难得专注,却总有人出现得不合时宜。
方嘉麒像只闻着肉肠味凑来的饥犬,还没靠近,就对上了一双带着威胁意味的视线,护食似的。
方嘉麒觉得好笑,他比还在上大二的颜墨虚长几岁,心智却完全不在一个级别。每次领着这小子进局里的时候,那张脸上的愤也好、怨也好,他只认为是不受管教的小孩子脾性,全不往心里去。反倒是这小子总把他当仇人似的,就连平常碰面都从不给好脸色瞧,这会儿了还要把他当假想敌。
方嘉麒挑了挑眉,绕过被颜墨叼住的茎身,转而去舔下面裹着浓精的卵蛋。与颜墨各取所乐的心态不同,方警官只当这是一份闲暇时候的工作,只要主顾满意,他的任务就算完成,并不求从何正身上得到什么。
“嗯...”颜墨的腰又垮了几分下来,那根被不少富家千金惦记的阳物几乎贴到何正的胸前,在挤压下来回划出弧线。
大概是到了某个临界点,颜墨吐出沾满口水的肉肠,用嘴唇抵着柱体,施舍似的将其推到方嘉麒的口中,看到交接顺利后,心里暗骂了句骚逼。随后垂下头,倒着看向后面还埋在他两股之间的小何。
“主人,我...应该准备好了,好痒...”
何正逗弄得也差不多了,虽说还想再享受享受两根舌头在他鸡巴上游走的快感,但既然爱犬都发话了,他也没有再拖延的道理。
何正轻拍了拍身上男人的腰,示意他整个翻过身去,仰躺着。
“唔”颜墨还没躺实在,那个娇小身影已经上前骑在了他胸膛上,粗壮结实的手臂被双手反扣在床上,嘴唇也被堵得漏不出一点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