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正含住颜墨半张的嘴唇,对着剑眉紧锁的方嘉麒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我来替他,你看,我这”方警官不仅具备同辈新人最出色的综合能力,还奉行崇高的理想主义,兼有正义感和担当,这在如今利己主义横行的社会、甚至是蛀虫遍布的警察局里都是不多见的。

他下定了先从“怪胎”手中救下无辜者的决心,直到他的指尖摸到股间那滩不像话的粘腻。

“啧啧啧,可惜了,警官大人已经被我肏过咯,已经换不了他啦!”何正屁股耸得更加卖力,在颜墨肉臀上撞击的每一下清脆声响,都像是扇在方嘉麒脸上的巴掌。

如坠冰窖,方嘉麒心脏被大力扯动,视线突然又开始模糊了起来,他看到那个“怪物”对他伸出手,语调甚至有点温柔:“好啦,不逗你了,亲一个。”

他的下巴不自禁地支在那只手掌上,被引着凑近那个人的脸,越来越近,唇舌交融,方才那些胡乱的记忆和沉恸的哀伤在一瞬间溃散。

市局里收了那么多警犬,除了那几个队长,何正最属意的还是方嘉麒这张脸,刚毅又不粗犷,俊朗又不阴柔,就像是专门为了军警这行对外宣传的优越形象而生的,更不用说

“腿酸吗?”何正问身下的人。

一条腿被压在身前,持续那么长时间,不疼才见鬼了。可一旦承认,男人可能就会把鸡巴抽出去,再加上爷们直男与生俱来的好面子,颜墨违心道:“还好。”

“说实话。”

颜墨苦着脸点了点头。

“起来,跪直了。”何正终于撤开身子,解放了颜墨被叉开到极致的长腿。

他从后面环抱住颜墨被热汗浸湿透的香艳胴体,胯部前后紧密贴合,身形上的差距让这副画面看起来就跟猛兽背后挂了只猴一样滑稽,但谁也看不到、更想不到这只猛兽身体里深埋的粗长棍状物。

一番大进大出之后,何正在这个姿势下放慢了节奏,既是对颜墨身体压力的舒缓,也是为了调剂自己的蓄精进程。

经过各式各样深浅不一、松紧各异的直男雄穴的打磨,何正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被马塍勾得秒射的“萌新”。他越来越懂得在自己享乐的同时,也能看心情照顾“玩物”的体验。

就算刚够上一米七的门槛,细胳膊也只有提画笔的力气,那张脸又生得大众,甚至在有心人的过度解读下,还有些阴郁猥琐。可只要他能够挥舞两腿之间那根尺寸骇人的肉棒,就能让数不清的直男硬汉匍匐,在他胯下承欢,一身腱子肉的唯一作用就是助长玩弄的兴致。

立竿见影地,颜墨也从方才宣泄似的浪叫转变为绵长的低吟,那在他胸肌和腹肌上揉过的每一根手指都在拉他进入一个更旖旎、更沉醉的温柔乡。

“嘉麒哥,尝尝颜二公子的玉茎~”何正握住颜墨的鸡巴根部,朝着方嘉麒甩了甩。

要肏熟一个纯种直男,既要用爆炒将那种快感糅入骨髓,又得文火慢炖,让目标在一环扣一环的享受中产生依赖性。何正越来越懂得这个道理。

在后面被填塞的同时,前面的雄性尊严也能被恰到好处的照料,反复过后,两者就会产生不可拆逆的关联,下一次联想到被肏时的感觉,浮现的积极因素就会盖过负面的抵触。

可颜墨却下意识地伸手,挡在了前面他还是无法接受一个天天逮他、在小弟面前拂他面子的死对头,和他做这种亲密的事情。

何正抚摸着腰侧的那条疤痕,充当起“老好人”:“人家也是公事公办嘛,让嘉麒哥伺候伺候你,也算还了你面子,和谐相处怎么样?”

“...给老子好好舔!”颜墨扭捏地挪开了手,毕竟他这根宝贝现在也是属于身后那人的,他无权决定它让不让谁舔,但狐假虎威一下,找回点场子还是能做的。

方嘉麒发出极轻的一声嗤笑,凑近颜墨两腿之间他其实无所谓,倒是这只“刺猬”实在有些幼稚,正被人用着还要唬他一下。

他近距离盯着那根不断渗出晶莹粘液的漂亮柱体端详了一会儿,从床头取来手机,翻找着什么。

很快,手机屏幕上出现一个体型壮硕却赤身裸体的男人,正以跪姿吞吐着画面外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咕啾咕啾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不断传出,与方警官一丝不苟的表情对照,显得极不协调。

只有何正和几个当事人知道,那是他邀请特警队的储队长,专门拍摄给局里警奴学习用的教材短片。

画面里的男人时而舔时而含,时而深时而浅,并不时吸允下面垂着的饱满囊袋,技巧多样,神情陶醉,仿佛那根除了大点之外再寻常不过的鸡巴,是全天下最美味的珍馐一般。

除此之外,视频的拍摄手法也富有变化,经常会给到储队长的舌头、喉结一些特写,又偶尔会切到他同时撸动自己那根待遇完全不同的大屌的镜头,可以说作为一部“教材”,具备了应有的优点,细致入微,生动形象。

方嘉麒逐帧看得仔细,关键之处反复回拉,既然是“冰释前嫌”的一次服务,必然要拿出认真的态度对待。

等视频进度条拉到近40%时,方嘉麒差不多掌握了其中关窍,关闭了视频。毕竟后半部分都是储队用另一个部位操作的片段,对当下情况的参考意义不大。

颜墨不认为这种狗仗人势的草包警察能把握住这次机会,骨子里的叛逆涌动,催使他去按方嘉麒的后脑勺,粗暴的动作昭示着他已经完全打算把对方当成一个飞机杯来发泄,一会儿把精液射进这小子的喉咙就完事,也不算违背主人的命令。

“......?”田径体育生年轻强健的肉体被区区一根鸡巴磨得酸软,伸到一半的手被人钳住,连挣动的力气都匮乏。

“给个机会。”方嘉麒的语气淡淡的,带着股不太明显的针对不听话小孩的威严。

一方面,既然是警队的座上宾提出的建议,他势必得落实到底;另一方面,他刚从教学视频里学习了那么多干货,不拿来温习演练一番岂不浪费了时间?群日更H

对市公安总局刑警支队的方警官来说,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

方嘉麒这三个字,在局里上上下下,乃至一些警员家属眼里,都是“别人家孩子”的代名词。在所有提供公平条件的竞争环境里,他的目标只有极致尽管在大部分人眼里,光是那张先天自带的脸和身高,就已经赢在了起跑线。

谦逊、亲善、阳光、又有点热血的气质下,是连他自己都已经习惯到不着痕迹的高傲与执拗。就像他执着于用一场高水准的口交服务来展现他“求和”的诚意,一如以往在警校时,对待任何一次突击测验那般专注。

当然,这也绝不代表根正苗红直了二十多年的方警官乐意如此,但凡颜墨这死孩子肯听几句人话,又或者那位警队共主没有提出这样的“建议”,他都能摸着颜家弟弟的头,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不好意思,他真不是存心要和他过不去的。

“操,你他妈从什么玩意儿里学唔!”颜墨那杆金枪没少被妹子软玉温香般的口逼磨过,持久度跟他宿舍里那几个体院公认的炮王比都差不了多少,还从未敏感到被舌面卷了几下就爽破了音。这跟有另一根东西在他身体里来回冲碾脱不了干系。

觉察到那两条手臂终于安分了点,不再挣扎,方嘉麒松开钳制,扶着颜墨绷得生硬的大腿,开始有节奏地吞吐起来。

颜墨不可能想象得到,那个经常带着几个同事,板着脸将他和他的小弟们一兜网扭送进局子的警察,左哥口中的新人模范,竟有朝一日会伏在他身下,用那张总吐不出几个好词的嘴唇,细致周到地服侍同为男人的他的下体。

一股憋了许久的闷气漏出缝隙,颜墨的心情突然飘了起来。

“行吧...哈...多舔会儿,下次再抓老子,老子可以不跟你计较...唔...”分明是说给胯下人听的,声音轻得却像是自说自话似的。

前边漏了,后头可堵得严严实实。促成双方初步“和解”之后,何正也要收点利息,迅速抽动起来,尽情体验短跑运动员的肠肉被不断顶开,又产生应激反应压迫绞动的触感。

“墨哥,你的逼好像跟我还不太熟啊,还是说本来就不够骚啊,能不能让它别老挤我了,顶进去很费力气的。”相比刚才从上往下打桩的姿势,现在的体位确实不好发力,再考虑到何正的力气和体能,若是碰到控制不住偶尔往外排斥的,还真挺吃力。

这种小问题稍微深化下催眠就能解决,能做到让后庭大门直接洞开,用最柔软的嫩肉款待入侵的粗大鸡巴,甚至主动牵引来犯者找到这片秘地的核心,只要用浓精在上面打上印记,就能彻底征服秘地所属之人的肉体和灵魂,从此沦为胯下奴,永世翻不了身。

可何正偏想让颜墨用他的小脑瓜想想办法。

颜墨的声音被淫叫和喘息剪得支离破碎,干脆不再尝试说话,向后抓住何正的双手,扶上了自己的腰。

何正试着轻抚了几下手心性感的腰线,鸡巴在甬道里的抽送竟真的顺畅了许多。这是他第一次,也或许是颜墨自己第一次,发现腰侧是这具精悍躯体的软肋,不堪一击的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