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续塞入玉势与肛塞时,叶澜山还勉强撑着,咬着牙不发出呻吟,但入体的淫具就卡在穴里,把流出来的淫水也都堵在里头,肉壁便觉又湿又胀。双腿挣动时虽会有小幅度地挪动,但那点程度的挪动更像是搔弄敏感点,而不会给他任何解脱。

“呜……”

当形如银锞子状的物件进入铃口,叶澜山终于忍不住呜咽起来。向明月虽解释了这些都是为师尊身体考虑,可叶澜山先入为主,哪里会信,权当是徒弟蓄意作弄。

他松了牙关,便张着口不住地喘息。其他的“嘴”都给堵死了。

以前也会有人将阴茎塞进他嘴里,或让他用舌头服侍,或是将上面的这张小嘴也当作性器官使唤,拽着他长发深入喉咙,粗鲁地不断抽插。

灰褐色的双眼水雾蒙蒙,泪珠儿很快就贴着面颊滑落,左眼下那颗泪痣就像是被他哭出来的一样。潮红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小腹绷紧了,却射不出精,也流不出一滴淫水,两团乳也胀得硬硬的。向明月下体火热,到底只能忍着。但瞧那张薄唇翕动着呼气,实在很想把手指伸进去,搅弄叶澜山嘴里的津液,让他像吮阳物般吮吸自己的手指。

不过他放弃了这个打算,因为有了更好的主意。

他搂住叶澜山的腰,使人更舒服地躺在软榻上后,便蜻蜓点水吻了吻师尊的唇。唇瓣温软,尽管揽着腰的手感觉到师尊身体的僵硬,但比用指头触摸的滋味妙得多。

一吻即分,否则他实在是要忍不住了,得赶紧去自渎发泄才行。

这样一通“穿戴”完,叶澜山身上湿滑不堪,整个人好似刚从水里被捞出来。衣裳都湿透了,显然也得换了去。

向明月不重物欲,没带多少换洗衣物。真仙有无垢体一说,但普通修士连寿元都无法增长,又何来这等本事?虽有洗衣去尘的法诀,却也想到不能一直给师尊穿自己的衣裳,得去市集上买些新的来,便道:

“师尊,明日一道出去逛逛吧。给您买些新衣服,您有什么看中的小物件也都可以买。”

叶澜山在清霜楼里关了三年,当然也盼着出外走走。霜屏城里虽可能遇见他先前的恩客,但改换着装也不施脂粉,寻常见过几面的该是认不出来。哪怕方才被弄得浑身都软了,还是点点头,隔了会儿才陡然惊觉:“你……我要带着这些……上街?”

“是啊,师尊现在需要疗养,这些平时都不能取下来。”

第8章 08 市集

调养身体的法子或许并不止一途,若他花些时间好生揣摩,应该也能找到别的方式,通过口服外敷来给叶澜山治疗。

然而向明月不否认,他确实很爱师尊这般模样。

衣服下各处小孔都被管束起来,完完全全地受自己控制。被堵着的马眼非但不能射精,连放尿都需要经过他同意。

叶澜山次日晨起时还嗫嚅着不好意思开口,直到要出门前,才双腿打战地来央他解开束缚。向明月倒也不想逼得他太狠,让他自行前去解手,回来再替他锁上。

大多数时候,他还是愿意满足叶澜山的要求的。

刚到外头街上,叶澜山便指着斗笠要买,说担心遇见认识的人。自然不是仙门中的旧识,霜屏城是个小地方,附近也没有修仙宗门。假如不是陆存介绍的魔修朋友说偶然找到藏宝图,有真仙飞升后遗留下的洞府就在霜屏左近,向明月平日都不会往这边来。

修仙者虽证道希望渺茫,往红尘里打滚也避不了与凡人混居,却大多眼高于顶,仅在富贵权宦云集之地出没。毕竟这世上芸芸众生有修炼天赋的稀少,修士纵然不得长生妙道,依恃法术也足可凌驾凡俗。

不是仙门故交,那便是他三年间的恩客了。向明月有些妒恨地想,也不晓得三年里,师尊有无什么投缘的客人,但还是忍下了醋意与怒火,给他挑了顶自己觉得挺漂亮的帷帽戴上。

帛朝时帷帽多是女子所戴,到帛竹之交时渐有男子使用。后传闻竹文帝少年时,曾帷帽白马往见长兄彼时本朝的桓皇帝还尚未得位,正陈兵于六华城郊。文帝轻骑而至,兄弟联手诛贼寇。这则故事不记于史家笔墨,却在民间流传甚广,因此直到如今,男子戴帷帽也是颇流行的风俗,旁人见了不以为怪。

叶澜山戴上帷帽,遮住面容,也遮住脸上泛起的薄红。

昨夜“穿戴”后他并没如何移动就歇下了,体悟究竟不深。今日才出得小院,没走几步路便觉前后两穴里的淫具都在作怪。尽管卡得严实,可小幅度的蹭弄最是磨人,前端又射不出来,不上不下地吊着。

他戴着淫具,自无法穿上合体的亵裤。情欲使得阴蒂肿起,便从肉缝里探出来,或擦碰着下裳,或被春日忽暖忽凉的风吹着,叫他羞恼难堪,身体反应却因此更大了。指甲紧紧掐在掌心里,才没浪叫出声。

行到此处,蜜谷里已不知出了多少水,湿湿黏黏全挤在内里。各处刮蹭带来的快感直入脑中,叶澜山每走一步,都恍惚能听见那些淫液被挤压在肉壁间,正不住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总觉得离得近的人全在若有若无地打量自己。

后庭虽不及女穴那般敏感,但当身体已经渴欲到了极点,菊穴便也不住张缩着吞吐玉塞,直到玉塞紧紧卡在深处的沟壑里,嵌入敏感的软肉中。

幸亏出来前预先排过尿了,不然膀胱跟阴茎一道胀得发痛,怕是更难堪。

双腿绵软得就快要使不上气力,不抓着徒弟的手,可能随时都会跌倒在地。现在若被扔在外面,恐怕比留在清霜楼里的境况还糟糕吧。

向明月先前说,那些器具里都装了替他疗养的药,会持续地渗进穴肉里。

哪怕他应该是不会察觉到那种缓慢的渗入,可在这个时候,一旦忆起此节,就仿佛有什么绵密的液体正往他身体里侵占着。像是……要将他完全变成另一个人的附属品。叶澜山挣扎着想,不行,他决不甘心。他竭力维持着意识清醒,试着让自己适应情欲的侵袭,尽可能在这状态下保持理智思考。

霜屏城本身不大,商铺的规模却不小。

盖因它仰赖霜屏湖闻名,现今天下承平,许多闲散无事的商贾子弟或文人墨客便慕名来游玩。城中居民以此为生财之法,在市集里卖些特色零嘴、当地特产给游客。

向明月很高兴师尊紧紧拽着自己的手,唯恐走散了似的一步也不敢远离。这让他想起刚拜入天璇门下时,叶澜山还不是掌门,领着他去仙盟挑选兵器、功法的楼里转悠,也是紧紧牵着他的手,时不时回头看看他,叫他不用害怕,笑眯眯地温声软语,“阿月,别走丢了喔。”

他在绸缎庄里给叶澜山挑了新衣裳,带到挂帘后换上。

素雅的青灰底色配上暗金绣线,是师尊以前常爱穿的宽袍。叶澜山手指抚摸过那金丝纹理,弯了弯嘴角,像是还挺喜欢的,张开双臂随他穿脱。他隔着亵衣都能清楚看到胸乳间那两枚俏生生立着的红果,不由得抬指戳了戳,“师尊,身体还可以吗?需要早些回去休息吗?”

“可以的,”叶澜山眼睛湿漉漉的,被他戳弄得颤抖,双腿并拢了,膝盖都在抽搐,“啊”地呻吟了一声,但还是坚定地摇摇头,“好久没出来了,我、我还想再多看看。”

第9章 09 心意

小时候那回出门“长见识”,从仙盟正规的兑换售卖良兵秘笈的楼阁里出来后,叶澜山自己换了套装束,也替他改换装扮。路上买了两个节庆祭典时用的花哨假面,斜戴上狐狸假面,把向明月罩在狼崽面具里男孩儿起初还以为那图样是只小狗。

叶澜山边牵着他走,边问他方才有没有看中的兵器或功法。

“阿月年纪还小,不急着这么早定下来。不过,可有什么钟意的吗?”

男孩子一直瞧他腰悬长铗,便抿抿唇,憧憬道:“我听齐师叔说,‘剑乃短兵之祖、百兵之君,刚柔并济。又两边开刃,一刃对敌,一刃对己,持身中道,是君子之兵’。我也想学剑。”

“你少听浩清胡说,”叶澜山笑着揉他发顶,“他最爱跟人斗法,什么兵器都练过。但他惯常使的还是刀棍这样的长兵,怎会推崇剑呢?”

他又塞来一把糖果,嘱咐小孩待会儿不要随便说话,便施了几个藏身匿踪的法诀,左拐右绕好一阵。等向明月站稳身形,才发现被领到一处新的集市,里头来来往往的人均是蒙面,卖的货品更杂,标价也更混乱,甚至有些货品的价目处写着某某某的人头。

事后叶澜山教他别跟外人提自己带他去黑市。

“虽也不是特别犯忌讳的事,但通常不会摆到台面上来说。”

霜屏城的商铺间也有摊贩兜售点心,锅上正烤着春季才做的酒酿饼,翻烤时两面烙得金黄酥脆,途经便闻着一股面食特有的香味。

有名机灵少年在吃食摊边转悠,大约是摊主的儿子,瞧他们走近,连忙吆喝起来:“刚烤好的酒酿饼欸,荤口素口都有。两位客人是来霜屏游春的吧,酒酿饼就卖这一季,千万不能错过了。”叶澜山一路都紧紧捉着徒弟的手,亦步亦趋地跟着。这会儿便捏着向明月手指摇了摇,说正好可以停下来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