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明月看他疼,一颗心也揪得难受。
可一旦想到那熟烂的穴里三年间不知盛过多少脏汉的精液,甚至师尊的子宫里都怀过别的男人的孩子,他便嫉恨得要发狂,寒声道,“光是手指不行,你拿毛刷好好刷干净。”
叶澜山没有抬头,他不想去看无比陌生的向明月,甚至潜意识里有些不愿承认面前的人是他亲手养大的弟子,只默然地将毛刷往女穴里塞。
细软的毫毛进到幽壑深处,好在蘸着浴桶里的水,整体是湿滑的,不至于黏在里边弄不出来。但敏感的肉壁被刺激得收缩起来,毛刷伸进去些便给夹住,洗不到更里面。浴桶里伸展不开,他也怕又动到腿引起抽痛,只好扭着腰肢好让穴松开些。
可是明明已经尽全力在忍耐了,淫水却还是越刷越多,铃口处也不争气地滴下精液来。
这令叶澜山愈发惶急,脑子里被情欲泡得一团浆糊,无法集中思绪。但他自己都要看不下去这副淫浪的身体,更是唯恐遭徒弟厌弃,会被留在清霜楼里继续由人糟践。
他越是紧张不安,蜜穴里就越是敏感得厉害。他不知这毛刷本就是用来给有恶癖的嫖客玩弄妓子使的,毫毛细而绵密,深深嵌在每处隙缝之间,拔出来时又好几回刷在肿痛的阴蒂上。花蒂处原就最是敏感,怎禁得住这几番刷洗?淫水便不住地往浴桶里淌。
“不行了,呜……”
竟是又高潮了,脚趾都蜷了起来。叶澜山眼前发白,禁不住脖颈仰起,身子软靠在浴桶壁上,毛刷也啪嗒落到水里。他刚回过神来就急着去捡,可头脑发晕,手上绵软,竟摸了半天没摸着。急得用力猛了,整个人都摔翻进去,呛了好几口水。
“师尊,您是想把自己淹死在浴桶里吗?”向明月把他捞起来,翻转过腰背让人俯趴在桶壁上,替他顺气将水吐出来,“这么容易就高潮的身体,还是让徒儿来服侍您吧。”
“咳咳,咳咳咳,”叶澜山咳嗽着把水吐出来,晕乎乎地还在求恳,“不,不是,我可以伺候、伺候得你很舒服,不要把我扔在这里……”
向明月听得好气又好笑,先用毛刷将他菊穴里清理干净,再抱着人换个姿势,拿毛巾替他细细地擦拭全身,在红肿的乳首上停留的时间多些。
乳房不大,但摸着软绵绵的,周身都没剩什么肌肉。乳晕倒是涨开了,稍微擦碰两下,那红果便诱人地抖动着露出小孔,不晓得当初怀孕时是否有产过奶。
他动作放得虽轻,叶澜山的躯体仍是在发颤,过程里又痉挛着高潮了一回。
待他将叶澜山身子擦干,那双灰褐色的瞳孔已有些涣散失神,只迷蒙地望着他,像不明白他在做什么。有水珠顺着那颗泪痣滑下来,分不清是泪还是溅着的水。
叶澜山这般模样,向明月虽觉得他以往不可能没被玩到这地步,却还是怕真给玩坏了,也不舍得再肏弄他。即便自己性器胀得发痛,想想还是待会儿再自渎便是。他想着也大感好笑,怎生来嫖妓还得靠手解决?
但还是把师尊裹进衾被里,拥着他轻轻吻去那滴水珠。叶澜山又瑟缩了一下,似是不习惯被这么温柔地搂抱着,小幅度地挣扎起来。然而他如今功力全失,纵是清醒着也仅能被向明月面团一般揉捏,又何况身心俱疲呢?
挣扎得累了,便也睡去了,只是眉峰紧皱着,睡得并不舒坦。
第5章 05 黄粱
双性不易有孕,叶澜山在清霜楼里本就攒不下多少银两。他又想着再凑些就好去托人给阿月寄信,让他来搭救自己,便索性省了买避子药的钱。
结果某次被客人按在床板上肏得狠了,肉刃撞得穴肉发痛,泄得小腹酸涩。再起身时便觉疼痛难忍,暗红的血水顺着大腿往床柱下淌了一地,才发现不知何时怀上的孩子就这么没了。滑胎后身体虚弱,接不得几次客,还白白耗去许多银钱买药,纵然后悔却也无计可施。
更讽刺的是,尽管胎儿还没来得及成形就没了,他的身体却按着月份做好了哺育的准备。仿佛那无缘的孩子怨气不平,偏要在他面前强调若没有流产,什么时候便该降临人世。
被揉得绵软的乳房按着时间泌出奶水,倒是为他招来些嗜好这一口的客人,添了笔收入。但因为实际没有婴孩在喝,便时不时涨奶,不挤出来就鼓胀得发痛。
平坦的胸脯因涨奶而微隆起,还有些恩客不给他通乳,反爱在胀奶时拿绢帛或是更糟糕的淫具堵着他奶孔,欣赏他难受的神态,手掌则把玩揉捏两团软肉,将之挤压得变形。而时日久了,没及时挤奶便会溢出来打湿前襟,累他去将衣裳换洗。
叶澜山躲在柴房里,敞着衣襟自行挤奶,恨恨地想,纵然没有滑胎,显怀后他也不会放这小崽子活着。本就没可能来到人间的东西,怎么就还不甘心非来折磨他?兴许没有机会出生对它很不公平,但这世事本就是不公平的。有些人拼尽半生心血换来的,不过是别人生来就能享有的优渥,还会轻而易举地被摧毁殆尽。
脚步声由远而近,由沉重慢慢变得轻快。柴房的门被推开了,叶澜山慌张地拢起衣裳,施施然走进来的却是幼年的向明月。他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意识混沌,晕眩感席卷上来,手撑在背后的杂物堆上维持平衡。只见六七岁的男孩天真地朝他笑,甜甜地唤,“师尊。”
他便觉欢喜得紧,又不知为何莫名感到酸楚,听着自己像平日般问他:
“阿月,功课都做完了吗?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
“嗯,阿月都做完了。方才齐师叔过来,还教了阿月一套剑法呢,”小孩嘻嘻笑着,似有些不好意思地红着脸低头,背在身后的双手转到面前,捧了枚剑穗递过来,“师尊,这是阿月亲手编的。早先听齐师叔说您生辰快到了,便想着……”
那剑穗编得很齐整,虽不那么精美华奢,以这个年纪孩子的手艺来说,已可算十分漂亮。叶澜山伸手去接,然而清脆的童声忽然停顿,他便将目光移转到男孩脸上。那孩子……不,仿佛只在一瞬,向明月就长大了,又由少年迅速地变成了青年。
青年将剑穗收进掌心,眼神轻蔑地瞧着他冷笑,“师尊,”声音里再没有半分孺慕,充满了讽刺与讥嘲,“你现在不过就是个下贱的婊子,身体已经被玩弄得食髓知味了吧。”
叶澜山下意识地摇头后退,想避开那双冷漠视线的打量,脚下却不慎绊到背后地面上放着的一捆柴禾,跌坐在地上。他方在挤奶,衣裳本就没穿好,跌倒时便散开,白皙的胸脯上有挤压时留下的错落红痕,摇晃着淌下几滴乳汁,像是在主动勾引徒弟一样。
青年便凑过来,将他双手按在地上,嘴唇将他左侧乳首包裹住,边舔舐边吸吮起来,“师尊,阿月都没有喝过您的奶水呢。”
“你……”舌头挑弄着翘起的乳珠,叶澜山被他吸得浑身发软,亵裤里已湿了一大片,但仍奋力挣扎起来,“放开我,呜……”他竭力向后退着,试图远离这个人,甚至闭着眼不去看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阿月才不会这样对他。
“你不是我的阿月,滚开!”
“啊!”
叶澜山从梦里惊醒,他踢动双腿时右脚踝又抽痛起来,疼痛也让他迅速恢复了清醒。周围是陌生的环境,身上换了干净的衣裳,但胸乳和穴中还有些酸胀。
他环视左右,发现这是一间不能称作富丽堂皇、却还算得上雅致的卧房。
触手可及的矮桌上摆着白瓷烧的花瓶,里头斜插着一支月季。榻旁悬挂着竹帘,雕花木窗半开着,风从外头吹进来,吹拂过竹帘发出沙沙声响,好闻的花木清香顺着风飘到鼻端。
在清霜楼被关了整整三年,叶澜山最初自然幻想过无数次从中脱离的场景。可一次次的失败几乎让他绝望,待得美梦成真,却因这过程之轻而易举而不敢置信。
然而欢欣之余,他眼神不由得黯淡下来。
昨日的记忆停留在被扔进浴桶里要求自己“清洗”,再之后的事便完全没了印象。
还在天璇门时,叶澜山饮酒向来有节制,他又不爱那股醉醺醺的所谓“快意”,绝大多数的酒液皆由内元化解,从未有过酒后断片的经历。但在清霜楼里被客人亵玩高潮到断片……这三年来次数决计不少,他慢慢也就习惯了。
回忆不起来,便也不耗脑力硬想。只是……既被这般嫌恶厌憎了,为何还会被带出来呢?是觉得他这做师尊的在勾栏院里没面子,还是这般更容易折辱?
如今的处境不过是从一个牢笼换到另一个牢笼,并非真正得到自由。而他是否还能恢复功体修为,重拾过去的地位权柄……那便更遥不可及了。
脚步声逐渐靠近,与梦里的脚步声恍惚间重叠,叶澜山不免有些紧张起来,不用猜他也知道来的会是谁。他若是想要真正意义上地“重获自由”,就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力来应付这一个人。
第6章 06 休养
“师尊。”
午后凉风习习,向明月端着药罐推门进屋,发现叶澜山已醒了,正坐在榻上朝他这边望过来。那双灰褐色的眼眸里有躲闪有胆怯,唯独与他记忆里温和淡然的师尊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