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山垂着眸,他双眼里含着似有似无的泪珠儿,随着睫毛低低垂坠下来,停在左眼下那颗泪痣边缘微微地颤,令向明月陡然升起一丝心软。
然而当他将手指拔出来时,那翕动着的穴口里竟除了淫水外,还流出来数股混浊的精液。
难怪方才叶澜山往后缩着,不想让他把手指放进来。他这师尊在烟花地待了这么久,身体哪还会对这等事有抗拒反应呢?恐怕仅是不想让他发现未曾清理干净的残留。
向明月气得不怒反笑:“师尊之前还在接客吗?上一位客人是什么样子的?”
“阿月,”叶澜山偏过头去,难堪地咬着唇,“不要问了……”
“师尊既然想让我带你走,凡事就得坦诚些,不然……”向明月冷笑,手指将叶澜山的花穴掰开,那里头早被肏得红艳熟烂。而床边人尽管银牙紧咬,喘息却显然变得粗重,“不然你就继续留在这里好了,我看您的身体已经很习惯被玩弄了,不是吗?”
“不……啊!阿月……”
叶澜山开口欲分辨,可向明月觑准了他的反应,趁此时手指往更深处探挖,钻进湿热的甬道内,另一手则扯弄起早被玩肿了的阴蒂,让那一声“不”转作了甜腻的呻吟。
单是遭手上这么几下淫辱,叶澜山竟已然潮喷,没被抚弄过的肉茎也颤抖着射出白浊,泄得身子都软了,无力地躺倒在徒弟怀里。
向明月搂抱着他,心绪百转千回,自也分不清是喜多还是悲多。
第3章 03 尘泥
他很早就不想再做这人的白手套,但是每次执行完任务,见他对自己赞许地笑一笑,心里便似吃了蜜般的甜。暗中藏了很多叶澜山不清楚的底牌,筹划过许多次如何将他夺到手中,却犹豫着迟迟未有决断,直到三年前听闻他的死讯。
天璇掌门叶澜山遇袭身亡,仙道七门群情激愤,但始终没能探明凶手真实身份。魔修们又向来各自避居,没有固定的据点,仙盟中人连个发泄的地方都没有。
向明月则在与众魔修的宴饮上摔了酒盏,咬牙切齿地怒骂:“他怎么能死得这般轻易?我还没有将这伪君子剥皮拆骨,他怎么能就这么死了?”
世人皆知向明月是天璇弃徒,因触犯门规被他师父叶澜山亲自逐出。
“那你可能真没机会给他剥皮拆骨,”陆存嬉皮笑脸,“叶大掌门据说被围攻者打落断崖,尸骨无存了。”
不理会身后众人议论纷纷,向明月铁青着脸从酒局中离开,独自下到断崖去搜寻了三天三夜,然只见凋敝荒草。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头一年的时候,他还坚信叶澜山是诈死,总还会来找自己讲他后续计划。三年过去,他才慢慢相信,他那师尊或许真恶贯满盈遭了报应,不会再回来了。
然而再相逢,曾经高居枝头难攀折的花朵已被踩入尘埃,在青楼里倚门卖笑,不知被多少人玩弄过身体。
“是突然说又有客人要招呼,就还没有来得及完全清理干净,”叶澜山软软地伏在他怀里,身体每一处都近在咫尺,毫无抗拒地任他采撷,“之前的是两名闲汉,有一对兄弟特地说要点双性……”
向明月虽未经过性事,常年结交的魔修们却多是风月场中行家,宴会上也有的是陪酒的美娇娘,看惯了也听惯了,自然听懂言外之意。
他长身而起,将叶澜山留在床上,“看来师尊不光是女穴里被射了精,后庭里也被灌饱了吧,自己掰给我看看。”
“阿月!”
叶澜山以为他要走,惊慌失措地爬起来。可他功力全无,等若凡人,高潮后起身过于仓促,腿一软便跪倒在地,像是抽筋了,额上冷汗涔涔,瞧着颇为痛苦。
向明月见他疼痛,心中不忍,却不去扶,维持着冷漠姿态俯视着他:
“师尊,我说了,掰开给我看看。”
脚踝处痛得钻心,叶澜山强忍着疼抬臀,撩开什么都遮不住的薄纱,纤长的十指掰开臀缝,感受着里头的精液慢慢淌下来。
见到徒弟时的欣喜全冷却下来,他确定了这不是梦。梦不会给他希望后又让其碎在面前,不会让他以为自己可以重新拾起尊严,却又终究什么都不再剩下。
“阿月……”但他还是忍不住唤那个名字,唤得有些委屈,又落下一滴泪来,像是指望还能得到一点悯怜。
可是得到的回应是一记责打。
“若是别的客人,看你含着前几位恩客的精液就来伺候,会怎么罚你?”
一巴掌掴在他的臀肉上,打得叶澜山一个踉跄。本就抽筋了的腿更加支撑不住,一跤摔跌出去,额头狠狠撞在墙上。没有出血,但他俯趴在地上很长时间起不来,冰冷的温度直透上来,冷得他整个人筛糠似的发抖。
三年前他被废了功体喂了春药卖进清霜楼,清醒时两穴都被人肏得透了,身上到处是性事留下的印记。阴茎射的次数太多,被上了锁精环,接客时才给他解开。双乳与花蒂都磨破了皮,被蹂躏得红肿不堪,许久不能复原,碰一碰都痛,却又敏感得不住出水。而那不知名的春药极烈,哪怕缓过劲来,他还有一阵子根本离不开鸡巴,越是克制便越是一次次发作得燥痒难耐,最终不得不跪着求客人来肏他。
兴许是多年修行之故,即便被废了功体,他身体也比普通人强韧些,没有在那段过程里被肏得松垮,穴口还比较紧致,能有客人愿意出价光顾。但这对叶澜山而言也不知是好处还是坏处,那时他自尊被人践踏到脚底,什么淫浪的话都说出过口。哪怕再跟人说自己是天璇掌门,也会被当成是疯了的胡言乱语。
后来他逃跑过,也被抓回来责罚过。鞭子抽在身上皮开肉绽,却没有这一巴掌痛得锥心这一巴掌彻彻底底地打醒了他,哪怕被熟识之人认出,他也已经回不去了。连阿月都……阿月都……都怎么样呢?叶澜山想不下去,只觉得那个人陌生得可怕。他的阿月乖巧又听话,会帮师尊做所有不方便做的事情,会特地寻来他喜欢的珍奇药草或玉石摆件,会眨巴着眼,一声声亲昵地唤他师尊。
这不是梦,这就像他如今的人生一样,已经成了比噩梦更恐怖的泥沼。
意识在那泥沼中一点点浸没下去,然而连最后那一线希望都失去的时候,叶澜山已经忘记了挣扎,只是麻木地回答着对方的问题。
“有些客人看了会更兴奋,插进来后问我,比起上一个谁的更大,谁肏得我更舒服。当然只能说是比之前的要厉害的,不然会挨打。有些客人会骂我,说要换人,我就只能更努力伺候他们……”
“怀过孕吗?骚穴里天天吃那么多精液进去。”
“怀过。又被肏流产了,”叶澜山木然道,解释得颠三倒四,“双性受孕不易,我也没钱买避子药。流过之后,倒是没有再怀上了。”
体重很轻,比三年前瘦多了,腰身细得像能用手掌掐断。向明月把他抱回床上,见他茫然没有动作,心中叹气,走到外面去招呼人抬浴桶上来,塞了锭银子过去,叫人打些温水,想了想不光要了毛巾还要毛刷。妓馆里客人癖好各异,索要道具更猎奇的都所在多有,龟公也不以为怪,拿了银钱便去做事。
回房时叶澜山还坐在床上,向明月唤了声“师尊”,见他没有反应,又有些恼火,刻意凑过去说,“师尊既然要徒儿带你离开,不将徒儿伺候舒服了,怎么行呢?”
“你、你要我怎么伺候……”
第4章 04 清洗
水花四溅,叶澜山被剥光了丢到浴桶里。
清霜楼附赠了一包芬芳花瓣,向明月将它们全倒进水里,有些恰落在叶澜山身上。这位天璇前掌门此刻宛如惊弓之鸟,一点花瓣都令他禁不住浑身瑟缩。
兴许是客人多的是刁钻癖好,龟公们也都谙熟此道。送来的毛巾柔软妥帖,毛刷则在硬针外套着软毫。向明月将毛刷递过去:“师尊,您先把小穴清洗干净,再来问怎么伺候徒儿吧。”
BY育訁。叶澜山愣了会儿,但他平复下心神,对徒弟的态度慢慢习惯了,便不奢求更多。只想着若让对方满意了,至少能离开此地。否则,他还不知要在这清霜楼里耗上多久。
先摆脱困局,才有新的机会。
于是他点点头,驯从地分开双腿右脚踝处适才抽筋还未好,挪动又使一阵疼痛钻心而来,叶澜山“嘶”了一声,额上冒着冷汗,捱着痛将右腿挪到浴桶边缘,才将手指伸进穴口,引温水洗涤穴肉,将里头混作一处的淫水与精液都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