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苦那就自己喝。”
“……诶?”小姑娘气呼呼地鼓起了脸,她还以为舅舅要说,“不苦那就我喂你”呢,这不是引她入套吗?
“方才可是你自己说的。”
“哼……好罢。”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少女皱着脸,只能一口一口把药喝完,他笑着揉揉她的发顶,手心摊开,里头是一颗朱古力糖,凌先生怎会不知道,猫咪若是不高兴了,就得马上顺一顺毛?
“我不吃。”她扭头。
“我喂你也不吃?”
大舌滑进唇间,那甘美的味道再次袭来。甜津津的朱古力糖犹如一颗骨碌碌滚动的圆球,被他们二人勾缠在一处的舌顶来顶去。
不知不觉,那糖完全在口中融化了,她的齿颊间全是浓郁得化不开的丝滑,一吻已毕,二人都有些气息不稳,少女的眸中盈盈欲流,微微嘟起的樱唇如同索吻,那小手也轻轻环上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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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缠吃糖(H)
这边厢,凌家的客厅里迎来了一位客人。
正值初冬,金陵尚未下雪。但空气里的潮湿寒冷如无孔不入的针尖,直往人衣裳里钻,冷热交替之下,方华吟方走进屋子,却不由打了个寒噤。
凌家的老妈子都认识她,知道她是主人的好友,因之也十分殷勤,一面送上茶点果品,一面口里道:
“方小姐稍坐,已经叫人请先生去了。”
方华吟端起那银边珐琅的茶盏呷了一口,只觉热流缓缓沁入,四肢也都和暖了起来,方才笑道:
“这样冷的天,看来你们先生也都在家里避寒啊。往常这会子他要么在忙公事,要么跟朋友在一处,我今日来,原没想到他在。”
那老妈子笑道:“其实是我们大小姐病了,先生在家里陪着呢。”
方华吟心头一动,“哦”了一声:“我前段时间上南边去了,不知此事,你们大小姐可还好?康复了不曾?”
“不是什么要紧的病,就是断断续续……病了有个把月罢。”那老妈子想了想。
“从前大小姐还老说呢,先生总在外头忙,没空陪她。这一病倒好,先生把公事邀约全推了,也不出门,要不怎么说先生最疼的就是大小姐呢。”
方华吟听到此处,不知怎的,脸上的笑淡了一淡,露出沉吟之色。她不说话,老妈子自然也不好在这里多嘴,便搭讪着走到门外去看壁上的钟。
谁知这一“稍坐”,却足足等了半个多钟头,仍旧不见主人家露面。
方华吟不免有些坐不住了,老妈子忙道:
“想必有事绊住了,我再去请一请。”
说着忙往上房走,遇到去请凌弈深的听差,那听差道:
“恐怕是大小姐的病有什么变故,先生走不开,只能再请客人多等一等了。”
那老妈子只好折返,如此回话。方华吟听了,面上倒并无不悦,只是愈发沉静,仿佛在想着心事。
凌弈深本是极为守时之人,从不会教客人这样无故多等,奈何眼下他却是身不由己,虽欲快点结束,可某个趴在他胸口的小家伙实在太过缠人了。
只见幼筠的卧室内,原是少女香闺,那织锦地毯上却扔着一件件的男子衣裳,她身上那件小袄儿也落在床边。
天花板上悬着烟青色的帐幔,将床上的一切都笼罩得影影绰绰,愈添几分遐思。
忽见一只纤白的小手探到床头柜上,轻轻一拈,便拈起玻璃罐子里的朱古力糖。她微启樱唇,把糖含在舌尖上,似乎要吞咽下去,可是那糖不小心咕噜噜滚落,顺着她莹白的肌肤恰好落在胸口一道深深沟壑上
原来这小美人儿趴伏在凌弈深胸口,竟是一丝不挂。
朱古力在舔舐间微微融化了,这一路滚动,就在她玉肌上留下一道棕色湿痕。凌弈深喉头发紧,突的挺腰向上一顶,哑声命令道:
“捡起来,吃掉。”
“唔……”小美人儿眸中的水雾又朦胧了几分,只得把落在乳沟上的糖块捡起来,重新含在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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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这个趴伏的姿势,她一对嫩乳都堆积在男人的胸膛上,不止被压得变了形状,那乳沟也是诱人已极。
“……喂给我。”
她乖乖探出香舌,勉强撑起娇躯,含着糖块送上自己的唇。若有人站在床尾的位置,便会看到一对形状漂亮的挺翘雪臀抬了起来。
臀瓣间藏着粉嫩的密花,臀股下头原本也该矜持紧闭的蕊瓣却绽得开开的,一根紫黑色的狰狞雄根就插在中间,那昂然耸立的模样,好像把美人儿整个下体都顶了起来。
“唔……嗯唔……”
朱古力糖滑入了凌弈深唇间,二人呼吸相闻,津液交缠,越吻越深。再看美人儿腿间,粗大的性器一寸寸没入那娇蕊间,紫黑渐渐被雪白吞没,二者越连越紧的同时,也显得这画面越发淫靡。
“……唔,舅舅……太,唔……太粗了……”
“是太久没肏了,筠儿不习惯?”
凌弈深缓缓将大舌从她的小嘴里拔出来,肉棒却趁势又朝里一挺,捅得美人儿直哼。看她这可怜兮兮的模样,仿佛一只趴在他胸口皮毛雪白的柔软小兔子,连呼吸里都是甜香。
“你不用动,我来。”
“你病还没好,不能费力。”Q群:11。65。24。2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