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幼筠根本也没什么动作的力气,双腿间犹如塞进一根热腾腾的坚硬肉杵,她的娇小和他的高大从来都是不匹配的,更何况自她生病以来,确实有好一段时间没有承受这样彻底的侵犯了。

起初是因为她病得昏昏沉沉,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东想西想。后来等她好得差不多了,空虚的小穴自然想起了舅舅的大鸡巴,但究竟她并未完全康复,凌弈深怎么会同意和她亲热?

当然,撒娇、耍性子、主动勾引,她百般手段都试过。

趁着凌弈深熟睡未醒,脱光衣裳钻进他的被子里揉他的肉棒。洗澡的时候故意尖叫引他进来,然后把湿漉漉的胴体扑进他怀里抱着他不放,还撅着屁股在他胸口磨蹭。

最教他防不胜防的,是这小家伙趁病撒娇,娇声娇气地说自己身上难受,疼得厉害。

凌弈深还以为她病势加重,自然紧张,连忙用手试她前额的温度:

“是不是又发烧了?哪疼?舅舅给你揉一揉。”说着又要按铃叫老妈子进来去请医生。

她连忙抓着他的手,有意无意地按在那被双乳撑得鼓鼓的衣襟上。一双大眼儿犹如小鹿般纯洁无辜,弯眉一笑,颊边还现出可爱的梨涡。

“舅舅真是,这样急着叫医生……筠儿是奶子涨得疼,难道舅舅想要医生给筠儿揉奶子么?”

果不其然,话音方落,她就看到男人的眸光沉了下去。

哼……幼筠得意地想,这种话,总可以勾得舅舅再也忍耐不住了罢。

若他还是无动于衷,她还有更勾人更放荡的淫话,譬如说“屄屄现在也疼,想要大棍子来捅一捅,舅舅不给捅,那她就只能请医生来止疼了”。

想到此处,她眼中露出狡黠,仿佛偷腥成功的小狐狸,谁知下一刻,她身体忽的天旋地转,凌弈深一把将她抱起来,快步走向穿衣镜旁,在镜框子旁一按,墙上便露出一扇暗门,正是幼筠那个已然“被公开”的画室。

孩子不听话,肏一顿就好了【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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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间画室,自打那日被凌弈深发现后,幼筠就再也没有进来过了。

舅舅没收了她所有的画作,不许她再画那些淫秽不堪的艳情画,还在暗门上加了把锁,钥匙嘛,自然在他手里。

她虽然百般不舍,可也不敢再歪缠。

毕竟这个她最大的秘密之一实在惊人,原本她以为舅舅会大怒,可他竟然没有怪她。如今只是小小地惩罚一下,她还有什么不满的?

此时见凌弈深咔嚓一声打开门,映入眼帘的,立刻便是画架上还未取下的两幅画。

一幅是少女不着寸缕地坐在书桌上,美腿抬起,踩着男人胯间壮硕的阳具。一幅是她跪在凌弈深腿间仰起小脸吸舔着马眼渗出的精液,那如花娇容也被白浊染满,既淫邪,又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这正是当日她刚画完的两幅画,四周的墙壁上,也还挂着大大小小姿态各异的春宫图,看来凌弈深虽然将画室锁了,并未将里头的画作都处理掉。

而被这些大大小小的艳情画围绕着,饶是圣人也不能无动于衷,更何况是小穴本就空虚许久的幼筠?

她心头一动,故意道:“舅舅带我来这里,是要照着画里的样子给我止疼吗?”

说话间,那如兰吐息拂过耳际带来一阵酥麻,偏她还满眼的纯澈,就好像她什么都不懂似的。

谁知凌弈深微微一笑:“你猜对了一半。”

……嗯?

他三两下扯下她的衣裳,将她放在了画架前的绿绒转椅上。

接着,不知打哪里拿出一卷绳索,把她两只小手束起绑在头顶,美腿大大分开,脚踝也分别被捆在了椅子腿上。

“还记不记得你画过的这幅画?”

大手推着椅背轻轻一转,少女的视线就落在墙壁东面的那幅画上。

画中一丝不挂的小美人儿就如她眼下这般被捆缚着,只不过她眼前站着个男人,媚穴里还插着一根肉棒。

“很想要罢”含笑的声音忽然话锋一转:

“说说,画是什么时候画的,画了几天,灵感、笔法、结构,完完整整分析一遍。”

……诶?!

她到这时终于傻了眼,这难道就是……秋后算账?!

凌弈深面上的神情却是似笑非笑,这小狐狸还以为她那点算盘自己看不出来吗?他素日固然总是纵着她,可该管束孩子的时候,绝不会手软。

“……舅舅,我,错了……你把我松开罢。”

“我身上疼……病还没好呢……”

这会子想起你还病着了?凌弈深不为所动,反倒抬手在画布上敲了敲: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呜……”舅舅老狐狸,大坏蛋!

方才还兴致勃勃的小美人儿彻底蔫了,可又知道自己已是无法违抗,只好对着那幅艳情画,描述起了自己作画的过程。

可是这样一观察,不免由此及己,愈发觉得浑身难耐。

她画这些画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跟舅舅翻云覆雨,如何爽得欲仙欲死。如何用画笔细细描摹那根大肉棒,如何勾勒出嫩屄被它撑开微露出鲜红穴肉的淫景……

光是想一想,她就痒得恨不得立刻找根粗棍子来含一含,更何况还是用嘴描述出来?

小狐狸还是干不过老狐狸【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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